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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事实证明,开运命相会馆、李氏家传绝学、李氏漂亮四姊妹…没一个名称是好用的。对韩绍豫来说,这些人就是靠一张嘴骗骗骗的诈骗之徒。

 不过李乐梅可不会放弃,反正她什么没有,就时间最多,他一天不答应,她就每天去盯梢,打断他的好事。

 你道她怎么不去找别人?原因之一是她身为命相会馆的人,知道十个命理师九个都为诈财,剩下的那一个是她的姊妹,是以,她无法信任别人;原因之二呢!是她已经“预付”了“订金”,没道理缴了订金还学不到。

 所以,她每晚在他的征信社楼下堵他,跟踪他穿梭在台北市区的每个PUB,一等他搂著漂亮美眉出来,她再跟去旅馆或他的藏娇窝,见时机差不多便拍门叫闹再不就按著电铃不放,直到他“缩了气”,无奈地把女人打发走为止。

 她心想韩绍豫一定是她在跟踪,所以最近都找女人下手,以避开她的怀疑,孰料,她早就知道他是双恋、左右开弓了,这样的假伪装一点意义都没有,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除了装“”还装了什么?

 像他这种男人生来就是克星,害人害己的,她严正地警告自己别被他同化了,免得自己变成花花公主,见一个爱一个…

 半个月下来,没有半个女人慰藉,韩绍豫像支干涸的稻车,毫无生气与活力。

 他甚至开始动起搬家的念头,连征信社也搬走算了。不过,依李乐梅天天堵他的情况来看,搬家那天,她可能会到,想到这种“做了等于白做”的后果,韩绍豫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想到从前自己跟踪人家,现在反被跟踪,他总算了解被跟监者的心情。

 但是,这好像变成他们之间的乐趣,他不急著甩掉她,反而引著她东奔西跑,让她见识他在社圈的活跃程度,一抹自得其乐的炫耀,教他心情好得很…

 他自始至终,都是在戏弄她,看她追上他的兴奋感,追不上他的气急败坏,她的每个表情都丰富得可以,让他不急著停止这一切,终止这你追我跑的游戏。

 这晚,韩绍豫拥著来自俄罗斯的高挑金发关女由“绿野香踪”酒店走出,才招来一辆计程车,就看到李乐梅鬼祟的身影躲在停在路边的车子旁。

 他已经“”半个多月了,再加上这位金发尤物难得一见,今天非得做不可。发完誓后,他像要与李乐梅竞争似的,急急跳上计程车,命令司机驾车快飞。

 这头的李乐梅见他上了计程车,立刻骑著小棉羊跟了上去,她只要盯好前面那辆B2-3333的小黄,一定可以成功拦截到他的。

 今晚的他会挑一位这样美丽的尤物,身材火辣、感,修长的腿起码有一百一十公分,前的伟大约有E罩杯吧!足足多了她三个,教她望兴叹。

 但是,她要提醒他外国女人的胃口很大,比男同志的胃口还好得多,她是怕他被榨干,尽人亡。到时,好好一门桃花绝学就要失传了。他要死也得等教会她绝学后再死…

 “哔哔哔…”绿灯了,后方的车子在按喇叭催促,她这才回神过来,抬头一看,呀!不得了,小黄呢?

 她的目光左扫右扫,没瞧见半辆小黄,难道刚才小黄闯红灯吗?这里有摄影机啊!为了甩掉她,他竟然要小黄司机闯红灯?

 可恶,一天没做会死呀!李乐梅暗骂,浑然没细算韩绍豫已经十几天没做了。

 “不行,一定要找到。”她喃语,准备骑小棉羊右转去试试,好巧下巧,B2-3333的小黄由右边的巷道开出,她急起直追,飙到小黄前面拦住司机。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在寂静的夜骇人听闻。

 “你找死啊!万一我刹不了车你死了活该。”司机破口大骂。

 “司机大哥对不起,我想请问一下刚才你载的那个男人在哪里下的车?”

 “我干嘛告诉你?”

 “司机大哥,刚才那个是我先生,他、他一定是外遇了,我追了他好几条街才追到,拜托你告诉我…”李乐梅唬烂的功力不是盖的,再说她平时新闻看得多,随便掰出故事对她不是问题。

 司机一听,愠怒的脸色稍霁,原来她是可怜的元配“他们在巷子里的汽车旅馆下车的。”

 “汽车旅馆?”她脸色一变,她是骑机车进下去耶!无力地教人难过。

 司机以为她是受了太大的刺,同情道:“你就想开点。”

 “不行,怎么可以呢?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五个了。司机大哥拜托你,载我进去好吗?”

 “什么?十、十五个?”今天也才十六号而已,司机额头冒汗,不知方才那个男人这么勇猛,该向他讨教如何“持久不败”、“天立地”才是。

 “好,上车。”他改变主意,态度比李乐梅积极许多。

 “谢谢你。”李乐梅随即甩掉小棉丰,坐进小黄,往那隐密的汽车旅馆开去。

 “司机大哥,你知道他们是几号房吧?”

 “当然。”他是开到里面去才让他们下来的,他想到方才还“助纣为”的闯红灯,一路飙进旅馆,不对坐在后座的元配有点抱歉。

 “那要一个他们隔壁房间。”她急道。

 一般汽车旅馆都有两个入口,她只要从房间的后门走到他房间的后门,再敲门就行了,李乐梅已经跟踪跟到精明了。

 “没问题。”司机跟守门的小姐要了房间钥匙后,一台小黄就这么驶了进去。

 B2-3333!罢才这台车不是才来过吗?

 怎么今天他都送客到这里“休息”呀!瘪台小姐纳闷的想道。

 ****

 进了房,韩绍豫猴急地扒掉这位金丝猫身上的丝质衣料,渴爱的他今晚可不想泡个澡什么的,能甩掉李乐梅那个跟虫,他简直是乐歪了。

 可,体内有股淡淡的怆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由他身上失落了。不过,随著火攀升,很快地便去了那淡淡的不自在。此刻的他,眼里该只有这个金丝猫才对。

 “OH…YA…Thomas…”金丝猫一点儿也不含蓄,放肆地喊叫,一手更是托高了部,供他弄。

 她这一对丰脯可把韩绍豫得昏头转向,也快要窒息了。他尽情的啃咬著,脑子有点昏眩,总觉得不够尽兴。

 “OH…MYGOD…MYGOD…”金丝猫夸张地叫著,像是要挑勾起韩绍豫的**,果然,年轻气盛的贲张被她“叫”了起来。

 他一举扑倒她,骑在她的身上,眼前的白肌肤与完美的身体曲线,令他几乎火,心念一动,他的男充满热血,正准备抵进她的入口…

 砰砰砰!蓦然,有人敲门。

 “该死!”这种状况他太熟悉了,门外不是李乐梅还会是谁?

 想不到她居然找得到这里?亏他还加钱给计程车司机要他闯红灯,闪过了她的追踪,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她就追到了。

 “Thomas…”金丝猫似乎感觉到他的僵硬。

 不管了,今晚他就不开门,像是宣战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抚著金丝猫的体,一口一口地品尝著她的每一吋肌肤,不过,女人很放,t转过身来伺候他,一会儿亲吻他平坦的膛、一会儿著他的亢奋,甜腻的津沾满他的身上,下腹立的男更是被她得啧啧作响,似乎很喜欢他的宝物。

 “吼…”他发出假意的兴奋叫声,一手掐进她的波涛,狎弄著。可惜,手感就是不对。

 金丝猫并未发现他的心不在焉,只是狂地在他身上摩挲,挑起他的**。

 屋内的温度愈来愈高,他也失去耐

 “够了。”他俐落地翻起身,将她在身下,抚著自己的亢奋,朝她粉的**对准--

 “警察临检,快开门!”

 韩绍豫像被雷劈到般,顿住了身下的动作。

 下一瞬,他看着女伴翻身下,抓起衣服套一通,他才恍然惊醒,跟著穿戴衣服。

 衣服才穿上去不到两秒钟,门被踹开!

 冲来四、五个警察还有两名摄影记者,把唯一的逃生口堵得水不通就算了,两台相机的闪光灯劈哩叭啦地闪著,害他眼睛都睁不开。

 金丝猫趁想逃逸,没想到警察早料到她有此一招,立刻抓住她“我们怀疑这名外籍女子来台非法打工,你必须到警局配合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因为你所说的将成为呈堂证供…”

 什么跟什么?他什么时候从跟监者变成被跟者?

 又什么时候变成嫖客了?他韩绍豫出来玩,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这个金丝猫也是主动攀上他的,怎么会变成来台非法打工的高级女?

 他愕然,可惜警察并不留情地在他身上上手铐。冰冷的手铐震醒他,他目光在四处搜索,在记者身后看到计程车司机…还有,李乐梅的身影。

 一定是她去报的警,韩绍豫忿忿地瞪著她,她居然去报警抓他。游戏规则明明就不是这样,他不是这样定规矩的。

 “哇!不好意思喔!我什么都不知道。”李乐梅在心里偷笑,谁叫他不开门,她情急之下,只好报案请警察来啰!

 “你!”一对虎眸硬是瞠得比牛眼还大,这下她是真的把他惹了。

 “你放心啦!我会去保你的。你也不想上电视丢脸吧?”在被架走前,她拍拍他约肩头,要他放心,她绝对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气得韩绍豫想杀了她忿了事,游戏到末变了调,输了的游戏者没了风度、反目成仇,对胜利者的怒气可不是只有一些些。

 “等一下--请问你怎么让下半身持久不坠,看到谁都能上的?”司机大哥没忘了来此的目的,追上去瞎搅和一番。

 ****

 “哈哈哈…你被当成嫖客。”毕宇乔笑得两眼飘出泪,笑声大得惹来咖啡厅里邻桌的注意。

 “不怕得爱滋呀!哈哈哈…”他控制不住了,继续张嘴大笑。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好友会被当成嫖客抓起来,看他那一脸吃鳖的样子真是值回票价。

 “你可以再笑大声一点。”韩绍豫没好气地睇了毕宇乔一眼,想他纵横“海”十数年,从来没有女人敢说他调戏她的,通常他只会把女人弄得HIGH上天,现在居然被那只金丝猫反咬一口,说什么他强她上旅馆从事活动…害他现在又多了个妨害自主的嫌疑。

 这些全都怪李乐梅。

 他咬牙,要不是她报案,又慢地拖了大半天才跟他保,那只金丝猫也不至于会想到一堆借口来反控他,好逃避自己是非法来台打工的事实。好在,上天的眼睛是雪亮的,看见他造福了太多女同胞,不忍他被关起来,才得以备案保。

 想到整个被扣押的过程,韩绍豫的火气直冒,如果再给他遇上李乐梅,他一定要地好看。他不找她玩游戏了,一、点、都、不、好、玩!

 “你也不必太生气啦!好在及时阻止,不然你可能会变成爱滋病的患者。”毕宇乔终于停下笑声,善尽安抚的工作。

 “你不必替她罪,反正我跟她的梁子结大了,非得要她好看不可。”不想不气,愈想愈气。想到她那张无辜的脸,他就恨不得上前捏她,不…是掐死她。

 …不好意思喔!我家没有那么多现金耶!所以我一等银行开门提了钱才过来替你保,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才怪!耳畔响起当时她好抱歉好抱歉的声调,比任何的挑衅还叫他生气。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不去报警就不用替他保了,害他反欠了她一份人情,他是招谁惹谁?

 “我从来没看你对一个女人这么在意耶!”突然,毕宇乔这么说。

 骇得韩绍豫飙出一身冷汗“胡说八道,那是生气不叫在意。”

 “可你不曾对女人有任何情绪反应不是?独独对她,你可以讲她三十分钟不停口…”毕宇乔扫了眼手表,说道。

 “她把我惹了。”韩绍豫不做它想,仍是认定那是光火她的行为。

 “你一向对女人一视同仁,对女人的种种行为一向很纵容,为什么碰上这个李大师就…好像不一样了。”毕宇乔直言,眼底的深意像在暗示什么。

 “不一样个鬼。”他对这种说法不予置评,当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怎么回报她的“大恩大德”“就不相信这个女人没有弱点。”

 他跟她像是犯冲一般,遇上她,他总是跟平常的形象大相迳庭。

 “干嘛?你想跟李大师挑战哦!”他要不要跟妈说一声,然后两人拉椅子坐好观看好戏呢!

 “不许你去给我通风报信。”韩绍豫警告他,他已经想好主意了。

 “怎么会呢?”他等著看戏呢!

 不过看好友似在精心策划一切,他不暗笑。还说不在意,都为她在烦恼了,甚至费心为她设计陷阱,若是对她不在意,何必管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那最好。”下次见到她,她就惨了。韩绍豫开始在脑内计划,陷入沉思的他,竟敛起敏锐的直觉,没有嗅到李乐梅的气味。

 李乐梅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喝著一个人的咖啡,虽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但见到了他咬牙又诡笑的景象,还有,他跟毕妈妈的儿子在约会的“和乐昼面”

 “这才对嘛!爱一个人本来就该忠贞不二,怎么可以劈腿呢!”李乐梅拿著小台的DV,自喃著。

 看来,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了,才会相偕来喝咖啡聊天,她若再等晚一点,可能他们又要嘿咻了,思及此,李乐梅的双颊无端地泛起红晕,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赧。

 当然啦!拜他俩所赐,她已经“被迫”接受事实,习惯男男恋曲了,甚至把它当成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下次再遇上这类人,不会再出惊恐的那一面了。

 ****

 “我答应你。”在她二度登门之后,韩绍豫终于点头答应。不过,他的态度依然盛气凌人。

 “什么?你答应要教我了!我没听错吧?”李乐梅不敢相信自己成功地要他同意传授“秘法”了。

 见她难以置信又带著雀悦的面色,韩绍豫不心跳怦动了下,她那开心的笑容灿亮了整个容颜,欣雀的模样像中了大奖般,他答应教她“斩桃花”真的令她这么高兴?

 不管了!反正他打定的主意就是要整她,他从来没看她愁眉苦脸、忧客满面,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子,对此,他突然有些期待。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要说一个了,就是一百个我也答应。”李乐梅不在乎多出九十九个条件,只要教她他会的所有招术,要她做牛做马都可以。此时的她,没将他当成是恶人,反而奉他为好人代表。

 “这可是你说的。”他一副你别想耍赖的样子。

 “对,我说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她迫不及待地问,她有“底子”,要学会“全套”一定很快。

 “我还没有说出条件。”一百个条件里,他目前只想到几个。

 “请说。”李乐梅没跟他计较、更不会玩文字游戏,只要得到万祥大师的真传,她委屈一点不要紧。

 但是她没打算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免得这个小气的男人又耍子。

 跟踪他这么多天,她发现她已掌握他性格里的恶劣因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了,这男人没什么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嚼槟榔;不早起、不早归、泡PUB、玩男人与女人而已…

 她不想到,自己的贞观和道德感快被他的yin给污染、同化了。不过不要紧,等她学会了“斩桃花”后,她再替天行道。

 “第一,学成后,不能跟人家说是我教你的,更不能提到我爷爷的名。”他准备教,怕她爱说话、胡闹的个性会把事情搞砸,得声明在先。

 “没问题。”她会当成定她自己的秘密武器。

 “第二,你不能再跟踪我。”跟上跟下,烦死了。再让他被警察抓,他一定会杀了她。

 “这个…万一你又去嫖怎办?”她犹豫了下,说出了实话,那张稚的脸故作苦恼,好似他的要求令她很挣扎般。

 她在伤口上洒盐,韩绍豫脸色一变,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嫖、,OK?”

 “0KOK,你说不是就不是。”她也不是很爱跟好吗?要不是他男女通吃,她何必跟得这么累?李乐梅不得意自己的跟监技巧简直可媲美狗仔队。

 李乐梅的回覆像敷衍,看得韩绍豫很火大,他还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气过。

 你一向对女人一视同仁,对女人的种种行为一向很纵容,为什么碰上这个李大师就…好像不一样…

 突然,毕宇乔的话窜进他的耳际边,让他有股凉意由脚底钻上来。

 难道宇乔说对了,他对她有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感觉?

 不,不可能,他很清楚,除了两年前的那个例外,他不会一再跌入女人的陷阱里,他也不要!

 不,不行,他不能再被她的话、她的行为给影响。

 他的心思不该被女人所占满,女人只是他的调剂品而非必需品,不必费心思的。可,遇上她之后,他的生活更加多采多姿、更具挑战

 但当他想到自己被她看见所有混乱的感情世界,他不甚自在,总觉私密的生活彼活生生的扒开,摊在她的眼前。

 不,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韩绍豫隐忍著脾气,不顺著她的话下,免得再度上她的当。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我答应你不去找女人,这样你不必再跟了吧?”他像是在给情人保证,犹不自知。

 “要是你找男人咧?”如果是毕妈妈的儿子,那她可以不跟,照她算算他跟毕妈妈的儿子最近只有喝喝咖啡,没去嘿咻,他一定很想吧?

 看来她真的被同化的差不多了,她居然开始见怪不怪。

 “找男人又怎么了,你以为我整闲闲没事做?我可是有征信社要管、生意要接。限制这限制那,我干脆不要出门算了。”她好像很瞧不起他哩!看她那副鄙夷的模样,他不是滋味。

 “你受得了吗?”她睐了他一眼,看他一个晚上换一个女人,恐怕那些女人都比不上一个男人,他才会一换再换。殊不知,他对男人才没胃口。

 “废话,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韩绍豫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没好气地应道。这个女人是做贼喊抓贼呀!是谁害他的好兄弟停工待料的?

 不,追究抵,好像在更早之前,他便对女人的身子兴趣缺缺。

 在那晚之后,他与其他女人的追逐过程、**游戏,仿佛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跟以往没有两样,但,他错了,他的身体变得会“认生”,让他再也无法尝受到比那个女人所给予的、更多的愉…

 但在李乐梅面前,他是不可能承认这一点的,他把所有的不寻常怪到她的头上。

 “你是说我吗?”李乐梅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脸无辜。跟著,她像教训小学生般,说教道:“如果你是跟毕妈妈的儿子我当然没有意见,你没听黛安娜王妃说过一句话吗?感情的世界三个人是太挤了点。你才两只腿就劈了N只,想扁毕妈妈的儿子呀!”

 “关他什么事?”怪了,李乐梅跟宇乔是什么关系?两个人总是在他面前提到对方,而且双双指责他的花心行径,默契之好不教他要嫉妒起来。

 “怎么不关他的事,你很无情喔!自己花心就算了,怎么可以这样伤他的心呢?你知不知道看到情人跟别人卿卿我我,很伤人耶!”

 这个男人没有道德就算了,竟然一点伦理都没有。万祥大师一定是看不下去了,才会不把家族事业交给他,也顺道把他赶出来了。

 要不是万祥大师移居澳洲,她根本不会再找他。

 不过,若是她能导正他的向或想法的话,万祥大师说不定会感谢她,说不定还收她为闭门弟子哩!

 韩绍豫被她的一席话搞得一头雾水“等等等,你现在是在告诉我,我、伤、宇、乔、的、心?”

 “不然咧?”他还一脸理直气壮,没救了。

 “好端端的我怎么会伤他的心?再说,他若伤心干嘛不来跟我说,反而去跟你说?”真是莫名其妙。

 “你你你你没救了,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亏他那张脸比金城武还帅气、斯文,但事实证明好看的东西都有毒、都是烂的“你这么yin,玩女人又玩男人,小心烂掉!”

 玩女人又玩男人?

 小心烂掉!

 这可大大打击著韩绍豫,他游戏花丛、连不已,最忌讳的就是某部位不能用,这样咀咒他是什么意思?何况,他又濒临失去**的边缘,那男自尊真是大受创伤。

 “我什么时候玩女人又玩男人了?李乐梅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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