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收拾东西跟他走
叶辰一看那高大的男子立即打起精神:"原来是容书记大驾光临,怪不得这么热闹呢,快请上座!"
一大清早的家里就这么热闹,叶副市长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儿,然后又看了看其他人,心里已经猜到些什么,赔笑道:"你们吃早饭了没有,要不在家里随意一起吃点?"
"不必,我怕消化不良,本来是来还小念手机!"他转头,众人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还是这么粗心!"
把手机放在她的手里,责备中带着无奈。
叶念却突然想哭,想起上次她也是把手机落在他的宅子里,他好像是她的福星啊,上次如果不是他,她大概会被逐出家门吧,这次也是,如果不是他,恐怕她一个人怎么都对付不了那姐妹俩。
"谢谢你!"她的嗓子突然沙哑,尽管眼泪婆娑却还是对着他笑了。
他摸着她的黑发,突然长长地沉
,看着她那独自坚强,红着眼眶的样子他真的无奈了。
"傻瓜,跟我还这么客气!"
他那话说的一点也不矫情,拇指轻轻地擦着她眼眶下的泪,眉毛却越来越紧的皱起。
她低了头,想要遮掩住自己狼狈脆弱的样子,他却突然拥着她转身对叶副市长说:"我要娶小念!"
她擦着眼泪的动作停下,抬头吃惊的看着他,他那么认真。
大家都惊呆了:"荣少,你要娶这个小野种?"叶爱忍不住又犯浑质疑。
容毅马上
过去一支冷箭。
不用言语已经吓的叶爱结舌。
容毅看叶爱老实了才又转头说:"我要带她走,既然在叶家她是不受
的人,想必叶副市长也不会不允的吧。"
像是一场电影,一场与她无关的电影,她站在局外,却渐渐地被
进了屏幕里,站在男主角的
前。
"容书记这是什么话?小念是我的小女儿,是这个家的三小姐,怎么会是不受
的人?"叶辰笑着道。
叶念心底却是凉的,他真的有把她当做女儿过吗?从来,他看中的只有他的事业,就连纠
在他膝下的也只是她的两个姐姐,更别提指导她做作业,陪她玩耍。
他真的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吗?就连小时候也是雇来的阿姨在照看她。
等等——
容书记?
"刚刚您二女儿的话难懂您没听到?还是您真的从来不知道,二十年在这个家,根本没人把小念当成三小姐对待?"
她还吃惊的看着他,他却把她的真生活面对她的父亲。
叶辰一时沉了脸,虽然这些年表面上和平,但是他不是不知道张雅娟对叶念的态度,也不是不知道两个姐姐对妹妹有意见,他只是没想到这些女人们之间的战争竟然这么绵长。
"容书记,叶家的情况有点复杂,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姐妹之间嘛,偶尔有些争议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过你放心,从今往后,我敢保证在这个家没人再敢让小念受委屈。"
容毅看着叶辰那佯装好父亲的样子心里就想笑,他自己都能卖女儿,他拿什么保证?
"我娶你,你跟不跟我走?"
他不听别人的虚情假意,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那疑虑的眼神也让他疑惑。
"她当然不会跟你走!"
她刚要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她,杜煜却冲动的突然开口。
容毅转头不悦的看着那个还没成
的男孩:"在这里你最没资格跟我说话!"
他还记得,就是这个男人,狠心的硬是把她绑到手术室去打胎。
杜煜一滞,却又说:"小念太单纯,你不是真心,不要伤害她!"
叶念也没想到,杜煜竟然会说这话。
可是最伤害她的…好似是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何况,难道你对她是真心?别忘了两个月前你才对她做的事!"
容毅毫不顾虑的回敬杜煜。
杜煜犹如喝了毒药差点一口鲜血
出来,岂料容毅竟然嘴巴这么毒。
"我要娶小念,谁也不能阻止!"他搂着她细瘦的身板在此宣布。
小念今天早上真的有点晕,感觉有点缺氧。
杜煜突然为她说话了,还好像很紧张她。
还有这个神秘的男人,说的做的都让她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真?
他到底是谁?父亲为什么叫他容书记?
"荣少为什么要娶小念?"叶恩此时已经比较理智。
"我想娶谁还需要向你报备?"容毅却不接茬,搂着小念对她低声道:"去收拾东西跟我走!"
小念还有些回不过神,怎么可能是他?
"小念!"杜煜又叫她。
这时候竟然不希望她跟容毅走。
叶念转头看了看杜煜,看到杜煜严重的挽留,又看向容毅,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自始至终都是那么干净又空
。
她上楼去收拾行李的时候被张雅娟堵在屋子里:"你不许跟他走!"
小念听着门被合上的声音吃惊的转头看向来人,张雅娟那张死板的脸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
"你知不知道王厅长这次抓着你爸爸的把柄,你若是真的跟了荣少,那王厅长就要去举报你爸爸。"
她还真的不知道王厅长跟爸爸之间,只是,知道后她更是心里一横,又转头打开橱子拿自己的衣服:"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那么低低的反抗着,却更有力度。
张雅娟万万没想到叶念会这么反抗她,上前去揪着她的头发就把她往
上推:"跟你无关?那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想置他于何地?你最好乖乖的留在家里,去跟容书记说你不能跟他走。"
叶念的脑袋一阵疼,她这个上午注定了要一直傻下去,总感觉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却让她不得不承认她也在这一场其中。
她从
上爬起来,把衣服往背包里放好,她绝不会为了叶辰的前程毁掉自己的一辈子。
当他打算把她送给王厅长那个老男人的时候,她就已经否定了那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