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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看看这张照片,那时我们还真土。”雪儿坐在上,一张张的翻着照片回忆过去。

 “土的只有我吧。”看着过去的留影,温柔很能体会为何当时大家会叫她丑小鸭。

 每张照片中的焦点都是雪儿,而她总是躲在角落当陪衬。

 “哪有?-看看我那时的妆,真的化得好像唱戏的喔。”雪儿夸张的扬高声音道:“温柔,-看我那时是不是真的很拙?”

 温柔浅浅一笑,摇摇头“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大家注目的焦点,哪有拙过?”

 雪儿开心的笑着,但随即又敛起了笑容,将手中的相簿给阖了起来,低喃道:“不过似乎有人不这么想。”

 温柔沉默的看着她片刻,缓缓的问:“-想跟我谈谈吗?”

 “我约-来就是要跟-聊聊啊,不过不是聊我,是聊。”雪儿迅速的恢复成开朗的样子。

 “我?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一样的枯燥乏味,哪有什么好讲的?”她自嘲的扯扯

 雪儿在垫上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瞅着她打量“这么久不见,-真的变得好多。”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衬托红花的绿叶,反而成为一颗光彩夺目的宝石了。

 “那是我以前真的太糟了吧。”温柔苦笑。

 “但是-却还是成功的吸引了书亚的注意力。”雪儿的声音几不可闻,脸上闪过一丝怨护。

 “-说什么?”温柔看向她询问。

 “没什么。”换上笑容,雪儿转移话题“-现在变得这么漂亮,应该很多人追求吧?”

 她微微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有交往的对象了吗?”雪儿继续追问。

 “我很忙。”她淡淡的带过。

 “对喔,我都忘记-是外科医生,肯定忙翻天了。”雪儿了解的点点头,随即又审视的看着她老半天,忽地又开口问:“只有这个原因吗?”

 “什么意思?”雪儿的视线让她有点心虚。

 沉默半晌,雪儿缓缓的自畔吐出了三个字“何书亚。”

 这个名字彷佛炸弹似的在她们之间引爆,在平静的表面掀起一阵波涛。

 “-还在喜欢他,是吗?”没等她反应,雪儿继续道。

 “-、-在说什么啊。”温柔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恨我对吗?”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抢走了书亚。”雪儿缓缓的说。

 温柔愣了愣,随即弯起道:“-没有『抢』走他,他跟我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什么,虽然-那时坚决反对我喜欢他,但我知道-是为我好,我的确配不上他。”

 雪儿动了动片,言又止。

 “真的,雪儿,-应该很清楚,以前都是我在单恋他,他对我从来就没有任何感情,现在更不可能跟我有任何瓜葛。”温柔极力解释。

 雪儿紧绷的神情缓缓的放松,角扯出一抹笑“是啊,我真是想太多了,可能是婚前症候群吧。”

 “-还好吧?”温柔没有忽视雪儿眼底难掩的疲惫。

 “-刚刚应该有看到坐在书亚车上的女人吧?”雪儿忽地道。

 “呃,嗯。”雪儿扯扯,不在意的说:“那个女人一点都不会对我们的婚姻构成威胁,所以我很放心。”

 “-一直知道她的存在?”温柔实在不能理解,雪儿怎么会一点都不介意?

 “应该说,我知道书亚在外面一直有女人,但却不是固定的『她』。”雪儿又翻开相簿,边看边道。

 “为什么纵容他?”如果是她的话,她想她一定会嫉妒到抓狂吧。

 “因为我爱他。”雪儿简短的答案让温柔的心骤地揪了起来。

 她突然羡慕起能够理直气壮说爱他的雪儿了。

 “不管他在外面怎样玩,最后总会回到我身边,这样就够了。”雪儿继续道。

 温柔缄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雪儿这个理论。

 雪儿似乎也没有期待她的回应,指着其中一张她与何书亚的合照“-看这张,好怀念喔,那年的毕业舞会真是超的,不过温柔,-怎么没来呢?”

 她的神色僵了僵,努力维持平淡的道:“因为没人约。”

 “不会吧?!我记得杰西下是有递纸条给-吗?那张纸条写的下就是要约-当他的舞伴吗?”雪儿困惑的瞅着她。

 “那张纸条…”想到那张迄今仍被她妥善收藏起来的纸条,温柔的心就阵阵痛了起来。

 “是啊,那张纸条,-当时怎么样都不肯给我这个『好朋友』看,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上面写了些什么吧?”雪儿追问。

 “上面写了些什么,我也忘记了。”温柔轻描淡写的带过。

 “怎么可能会忘记?”雪儿才不相信“到现在-还不愿意告诉我吗?我们可是最要好的『朋友』耶。”

 每次只要雪儿搬出朋友这两个字,温柔就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除了那时的纸条事件,雪儿还因此不理她好几天。

 看着雪儿等待答案的神情,温柔为难的蹙起了眉头。

 当年她没有说,现在更不应该说。

 “喏,如果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还不肯说,那就是根本没把我当成是-的朋友。”

 温柔动了动瓣,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解救了她。

 匆匆接完电话,温柔带着歉意的道:“对不起,医院临时有急事,我必须回去了。”

 “喔,那-快去吧。”雪儿谅解的道,彷佛方才的问题从来不存在似的“等等,先告诉我-住在哪里。”

 “嗯,改天再约。”温柔给了雪儿联络的方式,站起身,丢下这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客套的话,离开雪儿偌大的家。

 一路上,她的心始终无法平静,若不是这通电话打断的话,她会告诉雪儿,那尘封在她心中的这段往事吗?

 仰头看着蓝空,往事一点一滴的回心头,就跟这朗朗晴空般,越来越鲜明。

 “根据我的分析,你这样的行径叫作英雄主义作祟。”杰西跟在何书亚身后,摇头晃脑的分析着。

 何书亚斜睨了杰西一眼,没有理会他。

 “通常像你这种才气跟外貌兼备的王子,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对你来说早已司空见惯,而就算再美也没有用,所以突然出现一个这样备受欺负的丑小鸭,才会这么轻易的引起你的注意力。”杰西无视何书亚的反应,继续说道。

 “你说够了没有?”何书亚又白了他一眼。

 “当然不够,我还没下结论呢。”杰西摇摇头,兴致正高的他可不怕何书亚的冷淡。

 何书亚摇摇头,不理会他的继续往前走。

 “走慢一点嘛,我要说结论了。”杰西急忙小跑步的跟上加快脚步的何书亚“结论就是,大鱼大你吃腻了,所以想要换换清粥小菜尝尝,对吗?”

 何书亚毫无预警的停下脚步,杰西的鼻子差点朝他坚实的背上撞去。

 “对吧,我说对了吧?”杰西兴奋的越过他的背面对他,一定是他的分析鞭辟入里,所以何书亚才会惊愕得停下脚步。

 哪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犀利的黑眸只是直视着前方。

 “呃,你在看什么啊?”他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啊?

 杰西顺着他的目光往前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躯正护卫着一只可怜的狗,替-挡住几个男人跟女人的拳打脚踢。

 “该死!”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自何书亚的腔迅速的燃烧蔓延。

 看着他铁青愤怒的脸孔,杰西惊讶得瞪圆了眼。

 书亚冷酷淡漠的神情他见惯了,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恐怖的盛怒模样。

 “书亚?”杰西愕然的看着他笔直的走向那群男女,还没开口就先开扁起来。

 “我来帮你。”看到好友一人跟数人为敌,杰西连忙加入战场。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温柔高声喊着,而那只被护卫的小狈早让这一团混乱惊吓得夹尾窜逃跑开。

 “该死,何书亚,你给我记住。”几个男女纷纷挂彩,边逃边撂下狠话。

 “啧啧啧,所以我说你太有名也不是什么好事,打个架每个人都认得你,怎么就没人叫我记住呢?”杰西甩甩打得酸痛的拳头道。

 “你没事吧?”温柔急忙上前查看何书亚的伤势。

 “该死!”何书亚骤地低咒了声,让温柔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连忙收回碰触他着血嘴角的手。

 “对、对不起。”泪水在她眼镜后的眸底闪烁着,她好像只会惹他生气。

 何书亚咬咬牙,深呼吸了几次道:“我不是在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到她被欺负就会这么的愤怒,尤其是在看到她雪白手臂上的点点青色时,他简直有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她困惑的眨眨眼睛,泪水不小心随着长睫的开阖滑落眼眶。

 女人的泪水他看多了,试图用泪水留住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但却没有一个可以像温柔这样让他揪紧了心头。

 “跟我走。”何书亚忽地伸出手拉住温柔的手腕,暴的声音跟轻柔的手劲不成正比。

 “喂,那我呢?”杰西跟着上前了几步,不过马上在何书亚的瞪视下停在原地。

 “呃,刚刚真的很谢谢你。”只来得及说出一句感谢的话,温柔就被何书亚硬拉着走了。

 “不客气。”杰西傻笑的回道,等回神时才意识到自己被何书亚放鸟了。

 啧啧啧,不对,不对,看来他得重新检讨自己方才的分析。

 因为,这可不是只单纯的想尝尝清粥小菜的举动啊。

 他得仔细想想才是。

 “我知道我多管闲事,不过-该死的可不可以不要再哭了?”何书亚懊恼的连连低咒。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筋不对,明明决定不再理会她的一切,可一看到她就又把自己的决定抛在脑后。

 一定是因为她那双有如白兔般纯真又惹人心疼的眼神,他就是没办法对她置之不理。

 “对、对不起。”她也不想哭啊,但不知为何,她的眼泪就是不听使唤的下。

 “不要哭了!”从没有安慰女人的经验,面对温柔的眼泪,让何书亚有点手足无措,只能用嘎的语气掩饰。

 “我、我知道。可是,可是没办法忍住。”他越是叫她不要哭,泪水就越是狂奔。

 该死,他该怎么做才能止住她的泪水?

 在何书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他的大掌早宛若有自己意识似的着她的头。

 震愕果然让她忘记了哭泣,讶异的看着他。

 那张原本冷酷英俊的脸此刻也布满了相同的惊愕,甚至还泛起微微的臊红。

 像触电似的,他的手迅速回,努力让自己维持酷酷的模样。

 奇妙的气氛充斥在两人之间,然而没人知道这代表什么。

 “你的嘴角破了。”她打破沉默,怯怯的道。

 “小意思。”他用舌头边的血迹,却不知道这个动作让她的心猛地漏跳了好几拍,整张脸霎时涨得又烫又红。

 天,他怎么可以帅得这么过分呢?温柔在他面前感到自惭形秽。

 “该死,他们竟然打-的脸。”何书亚皱皱眉,直觉的伸出手想要碰触她脸上的淤青。

 撇开脸,她不敢跟他的视线相对,而这样的举动被他认为是拒绝。

 “我又多管闲事了。”他的脸色一沉,声音冷淡的道。

 “不是。”她连忙否认,但还是不敢望向他,就怕他看出自己对他的异样情愫。

 “你不是多管闲事,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嗔。

 怪了,他一向对女人的抱怨撒娇最反感,奇怪的是,这次他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举动是她毫无任何目的、自然的情绪吧。

 比起那些装扮丽、妆容精致的女人来说,眼前这个会为了保护一只狗儿甘愿自己受伤的女孩,实在是可爱耀眼多了。

 可爱?!

 天,他竟然会认为女孩子可爱?

 何书亚被自己心中的想法给惊骇住,黑色的瞳眸直直的锁在温柔的脸上,仔细的打量着她。

 就外型来说,她一点都不出色,偏黄发丝凌乱燥,五官虽然清丽秀气,但却被架在鼻梁上的厚重镜框挡住了大半。

 但是越过镜片,他看到一双清澈纯真,没有一丝一毫算计心机的美丽瞳眸。

 “真美啊…”他不自觉的低喃出声。

 她的美不是用世俗的标准来判断的,而这样的美好他看到了。

 “你…请你不要取笑我。”温柔自卑的道。

 “美”这个形容词从来就不会是用在她身上,更不可能会经由一个这么俊帅的男人对她说出口。

 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何书亚自己也觉得尴尬极了。

 他今天是怎么搞的,老是做出些失常的举动?

 该死,他发现她除了能惹恼他之外,现在还多了一个专长,就是让他失常。

 “我看我们还是少接触为妙。”这是他的结论。

 “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的。”温柔低下头,口一阵阵的痛着。

 她早就知道自己跟他是不可能有任何集的,只是听到他亲口这样说,还是让她很受伤。

 “该死!-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卑、这么逆来顺受?”这个女人,真的让他看了就有气。

 她因他的怒气而微微缩了缩身子,沉默的低下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跟缺点,但是若那个人只注意着自己的缺点而不去发觉自己的优点,那这个人永远都不可能受到别人的尊敬跟喜爱的。”他真不懂,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优点也不少呢?

 温柔依然沉默,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她说。

 虽然感觉是责怪的口吻,但她知道他是为她好,而这让她感动不已。

 可她的沉默又让他误会,强烈的“多管闲事”情结在他口盘据。

 “又多管闲事了是吗?”何书亚自嘲的冷哼了声,擦擦边的血渍,不等温柔开口,转过身径自走开。

 一个拉力在他举步的同时扯住他背后的衣服,阻止他的去势。

 他转过头,诧异的看着那只扯着自己衣服的小手。

 只见温柔涨红了脸,彷佛鼓起了所有力气道:“我从来没有认为你多管闲事,我希望以后你可以多教我一些道理。”

 天,这样的要求会不会太厚脸皮啊?他会不会拒绝?而且,刚刚他才说要跟她少接触为妙…

 她此刻的心情如站在悬崖边的人一样,就等何书亚的答案决定坠崖与否。

 他该拒绝的,但不知道为何,看到她那恳求的眼神,他的头就像有自己意识似的点了点。

 这不是作梦吧?他真的有点头吗?

 温柔忍不住抬起手眼睛,就怕是自己的幻觉。

 看着她那想再确认的可爱模样跟眼神,何书亚的头又不由自主的点了点。

 天,他是怎么了?

 刚刚不是才决定要少跟她接触为妙吗?

 看看他又干了什么失常的好事?

 他懊恼的想要收回自己的应允,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在看到她那张小脸上绽放的光彩与绚烂的笑颜,所有的拒绝就全被回了肚中。

 “谢谢你。”她开心的道谢。

 “我只是看不惯-这么笨,用不着道谢。”他移开视线,用嘎的声音掩饰不习惯的羞赧。

 她了解的微微扯。她现在知道了,这是他表达关心的方式。

 一直以来,何书亚对女人总是淡漠而保持距离的,每个女人都只看到他酷俊的一面,幻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成为他的情人。

 但是只有她知道,原来在冷酷漠然的背后,他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这样的认知让温柔感到自己有别于其他女人的不同,心中不产生一股小小的优越感。

 她会好好的珍惜这个小秘密,直到永远永远。

 她真是愚蠢!怎么会认为自己对他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呢?

 收拾起回忆,温柔自嘲的扯开了

 就是因为那个愚蠢的自以为是,才会让她相信了那封情书,才有了那天独自守候在地下铁的悲惨下场。

 为什么她没去参加毕业舞会?她能告诉雪儿,就是因为毕业舞会的前一天晚上她在地下铁等着她现在的未婚夫,直到筋疲力竭、身冷心碎才回家,而后大病一场,整整几天都无法下

 事后她听说,何书亚的舞伴选择了雪儿,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毕竟雪儿是如此的出色,只不过当时她还是有点被背叛的感觉。

 真可笑,她有什么资格产生那种感受?

 现在回想起来,温柔只觉得自己实在是蠢得可以,还真的以为这世界上会有灰姑娘的存在,而校园王子也真的会看上她这只丑小鸭。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雪儿跟他会有后续的发展,甚至互订终身。

 “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温柔的姊姊温馨关切的询问她。

 自从某一天温柔几乎一夜未归后,她这个妹妹就变了,变得沉静而冰冷。

 虽然温柔这样的改变并不是不好,但是却让她这个做姊姊的担心极了,毕竟爸妈没跟她们住在一起,照顾妹妹是她这个长女的责任。

 “没有,我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温柔摇摇头道。

 “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想的,要看未来才重要啦。”开口的是温柔的妹妹温情,她是三姊妹中最活泼的一个。

 “是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温馨赞同的道。

 温柔了解的扯扯回应“-们放心,我一点都不在乎过去在学校被别人欺负的事。”

 “对不起,都是我没注意到…”一提起这件事,温馨便觉得愧疚不已。

 “对啊,那时要是让我知道的话,我一定非替-讨回公道不可。”温情也跟着说。

 “这不关-们的事情,况且我真的不在意了。”温家除了她之外,另外两个女儿都是既美又聪慧,在学校也是被人人捧在手心上呵护着的。

 而她不愿意拿自己的事情去烦她们。

 “当然不用在意啊,柔姊现在的追求者可是多如过江之鲫,人美又能干,还去想以前的事情干么。”温情以姊为傲的道。

 “好了,-是不是又缺钱了啊?嘴这么甜。”温柔抿一笑。

 “-,被-发现了。”温情吐吐舌,随即撒娇道:“二姊,我前几天看到一个包包很漂亮,不过现在手头有点紧…”

 “真是拿-没办法。”温柔摇摇头,自皮夹了几张千元大钞递给她。

 “谢谢二姊。”温情接过钞票,开心的跑开。

 “-太宠她了。”温馨笑着摇头。

 “彼此彼此。”她知道大姊昨天才刚帮妹妹买了一台电脑,只因为她原本的电脑速度太慢,不够她玩线上游戏。

 “-们都是我最重要的妹妹。”温馨意味深长的瞅着温柔道:“所以若是-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

 这个大妹跟小妹不同的是,她有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肚子里,所以她实在很担心她。

 “大姊,谢谢-,我没事。”温柔感动的道。

 “我们是姊妹啊。”温馨拍拍妹妹的肩膀后才离开。

 温柔知道姊姊跟妹妹一直为了当初没有保护她而自责,现在她绝对不能再让她们担心了。

 她绝对不能再变回过去那个温柔,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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