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故意接近又如何?
慕籽歆急了,除了肚子里那个刚刚来到的小生命,此刻她什么都想不到了,就怕陆北离一个不慎,她来不及阻止,就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此刻慕籽歆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心境,陆北离明明都说了他们两人是亲兄妹的,也就是不能有孩子的,可是对于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她却有点小小的舍不得。
医生都说了她的身体不好,很虚弱,可是这个小生命却如此顽强的,在自己的肚子里呆了这么久,慕籽歆心想,这孩子是想来到这世界的吧,也是喜欢身为母亲的她的吧。
虽然再怎么怨恨陆北离,慕籽歆也没有变态到,由着陆北离亲手杀死自己还未出生的骨
,虽然这么做,说不定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报复这男人,可慕籽歆却终究是不愿意的。
报仇的事,她自己来就好了,没理由连累到下一代的。
慕籽歆没有继续挣扎,而是说服自己冷静下来,静静的看着一脸沉
的陆北离。
见慕籽歆乖了,陆北离也没有继续压制着她,转而将全部思绪都放在占有身下女人的份上。
“陆北离,你很喜欢
。伦,是不是?!”
慕籽歆的声音泛着彻骨的寒意,犹如冬日里的一湖湖水,人若不甚掉入,就会全身
透,冰凉彻骨。
陆北离的热情,都被慕籽歆这一句话给浇灭了,犹如全身浴火的人,被一盆凉水倾盆泼下,全身寒意蔓延。
陆北离从慕籽歆脖颈间抬起头来,浓黑如墨的双眸中蕴满了暴风雨前的嗜血宁静,带着蚀骨的恨意,深深凝视着身下慕籽歆平静的双眸。
慕籽歆心底泛凉,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听在此刻陆北离的心中,却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以及不屑,让他火热的心,也瞬间凉了个透彻。
“我们不是亲兄妹吗?怎么,你很喜欢
。伦的感觉?很刺
是不是?”
慕籽歆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句句都是直刺陆北离的心底,闷痛的感觉从左
口的地方蔓延开来,一种痛而不能言的感觉,深深攫住了此刻的陆北离。
“是!”陆北离的声音,也相当的冷静冷硬。
之后便是长时间的无声,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都是这么直直的看着对方,眼里的情绪都毫不隐忍,带着明显对对方的不满,以及愤恨。
凉凉的笑声响彻安静的空间内,慕籽歆悠扬的扬起她好看的嘴角,笑容甜美,声线却不带任何一丝一毫的感情,让人心凉。
听着慕籽歆的笑声,陆北离只觉得心间烦躁,心底仿佛
着一股火,想发却无处发
。
“你笑什么?!”陆北离的声音,明显
着怒火,漆黑的双眼更是
火般的瞪视着身下的慕籽歆。
笑意顿止,慕籽歆目光冷漠的注视着陆北离,眼里的嘲讽不言而喻。
有力的大掌一把扣住慕籽歆小巧的下颚,力道之大,痛得慕籽歆下一秒就蹙起了眉宇,疼得那细致的远山眉紧紧蹙在了一起。
“慕籽歆,我要你,和你是不是我妹妹,一点关系都没有!”陆北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可就是想说些什么,来缓解此刻彼此间僵硬的气氛。
“是吗?!”慕籽歆艰难的说出口,下巴好痛好痛,她都要怀疑陆北离会不会一个不慎,就把自己小巧的下巴给整个拧下来了“你敢说,当初你不是故意接近我的吗!”
“是!”陆北离恨恨说道,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就是故意接近你,就是喜欢
。伦的刺
,怎样?你又能奈我何?!”
慕籽歆紧抿住
瓣,一时之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眶在一瞬间就泛红了,水雾弥漫的双眼中,泪水缓缓打转。
“我恨你!”慕籽歆含恨说道,怒到极致,猛地挣脱陆北离的大掌,忍着疼痛,抬起头,狠狠的一口就咬伤了陆北离近在咫尺的脖子。
慕籽歆是恨极陆北离的,且这男人还如此肆无忌惮的说出他那阴暗的目的,更是不惜伤害自己,他一直知道的,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可有些事,他明知不能做,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继续了,彻底伤害了她自己。
毫无疑问,慕籽歆是用了力道的,狠狠的咬着陆北离,仿佛就是为了发
内心的怨愤,丝毫不曾松口,直到空腔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她才微微有些动容,犹豫间,终是松开了口。
这期间,陆北离没有反抗,也没有对慕籽歆动
,很是难得的静静的承受着慕籽歆给予的疼痛,撑在
上的双手因为隐忍而双拳紧握,而他全身的肌
,也因为疼痛,而全都僵硬着。
慕籽歆松开嘴角,退回到枕头上,仿佛仍旧觉得不解气,狠狠的瞪视着一脸温沉怒的陆北离。
慕籽歆一离开,一滴鲜红的
体就从陆北离修长的脖颈处滑落,倏地低落到身下纯
系列的
单上。
陆北离虽然隐忍,脸色却是极不好看的,带着明显的怒意,深沉得让慕籽歆心底有那么一丝丝的害怕之意,却仍旧执着的和陆北离对视着,丝毫不愿示弱。
这回,轮到陆北离笑了,这样的笑声,同样的不怀好意,且带着浓浓的诡异之感,饶是慕籽歆这样的人,心底也是有丝害怕。
“…歆歆,好痛。”
陆北离的声音,似乎带着埋怨,可是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声呼唤中的亲昵以及眷念,却是如此的浓烈,仿佛情人间最甜蜜
绵的时刻,对方的一声低低的撒娇之语一般,让对方只想将其宠溺到底。
慕籽歆惊恐了,她知道,这样的陆北离,很不正常。
果不其然,只见陆北离嘴角的笑意有些疯狂,俊逸的面容上甚至有些扭曲,慕籽歆还来不及思考,只听得“嘶”的一声,慕籽歆只来得及感受着身上那件本就薄薄的睡衣,撕裂在了这个疯狂的男人手里。
慕籽歆惊恐不已,想起要反抗之际,身上的遮蔽物早已所剩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