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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两个人也太含情脉脉了吧!

 “咳咳!”朗擎坏坏地咳了两声。

 罢回神的季品璇这才发现两人的行为太过引人遐思,不涨红着小脸,头颅微微倾个角度,避开他的抚触。

 “你没有其他的女人可以吗?”

 她可不是个笨蛋,知道“体关系”的涵义,也明了他根本只是想玩一场**游戏,然而,她玩不起也不想玩啊!

 她爱他,早在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就不自觉地爱上他了;而他却不,他只是想征服她的不驯,想要看见她对他祟拜、爱恋的眼神罢了。

 不,她绝不能撤下那坚定已久的心防,任他一点一滴瓦解它…

 “自从遇见你,我就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了。”眯起眼,他甚是诚挚的柔声说道:“相信我,我是再认真不过的。”

 用点手段将她拐回身边,慢慢地让她爱上他,接着再一点一滴地赢得她的信任,那么这块地就能如愿地得到了,呵!

 司空焰坏心地打着算盘。

 “既然如此,我总有拒绝的权利吧!”她还是不为所动。

 听她言下之意,就是拒绝他的要求?

 好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贝起一抹好看又具危险的笑容,司空焰状似慵懒地坐上高脚椅,语带恫吓:“从没有人可以拒绝得了我,而拒绝我的人通常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软的不行,他会来硬的。

 “你、你这分明是变相的威胁!”瞪着他的目光燃烧着熊熊怒火。

 倏地,她的目光越过他。天啊,大家怎么都在看着他们?

 难道他刚刚的要求大家都听到了,而且也知道他们两个曾有过一夜情?

 天哪…从今尔后她拿什么脸来经营这家店呢?

 双肩微微一耸,司空焰漫不经心道:“随你怎么看待这件事,你的答案?”反正他做事一向只讲求结果,从不在意过程。

 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她发现他眼底写满誓在必得,想必他如果得不到肯定的答案是不会走的吧?

 如果是,恐怕今天她别想做生意了!

 美眸一转,她决定了——先打发他走吧!

 “只要我答应当你的女朋友…”

 “是‮妇情‬。”他冷冷地纠正她。

 可恶!

 他是那么眷恋她的身体、她的美貌,而她却一声不响地逃走了!

 哼,如果那一夜她没有自他身边逃走,也许今天他会考虑让她升格当他的女朋友,只可惜,她错失了那个机会。

 “你要我做你的‮妇情‬!”气愤的她,声音不自觉地也跟着高了八度。

 这该杀的男人竟要她当他的‮妇情‬?

 她连当他的女朋友都不愿意了,岂会委身当起他的‮妇情‬?自大狂!

 “你真可恶!”

 原本在他要求谈体关系时,她心中其实还存有幻想的,幻想自己对他而言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意义,幻想他是眷恋她的。

 可没想到,他真的眷恋她,只是眷恋的是她的身体、她的美貌。

 幻想破灭,季品璇真是作梦也想不到再见面的他竟是如此的恶劣,如此的下

 愤怒焚去了她的理智,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她俐落地拿起一杯客人喝得只剩下半杯的花茶,二话不说地往他一身阿曼尼的西装泼了过去。

 去死吧,臭男人!

 “啧啧啧,阿曼尼耶!”这听似惋惜却含揶揄的嗓音,是来自司空焰身后的男人——朗擎。

 而来不及闪躲的司空焰则是一身渌渌,错愕地瞅着一脸愤怒的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直到意侵到皮肤表面,微微传来一阵凉意,他的意识才逐渐回笼,恼怒布满他铁青的脸上,瞪着她的眸光森冷得教人不寒而栗。

 “该死的!”他咆哮了声。

 该死的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前泼了他一身

 脸色铁青,面如寒霜的司空焰攫住她高傲的下颚,咬牙道:“女人,你将为今天的幼稚举动付出代价!”

 撂下恨意的他如狂风似的席卷而去。

 “酷喔!”竖起大拇指,朗擎笑得可乐哪!“季小姐,你可是头一个对他引以为傲的男魅力视而不见又令他没辙的女人,我太崇拜你啦!”

 季品璇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谁教他认为女人好欺负,活该!”

 丢下一记赞赏的眼神,吹着口哨的朗擎迈开潇洒步伐离去。

 嘿嘿,他可是等不及要“亏亏”那伟大的总裁了呢!

 一辆红色法拉利中正泻出一首又一首的摇宾乐曲,声音之大,只能以震耳聋来形容。

 受不了了!

 朗擎探手扭转音量,将之回至正常音量,而后抗议着:“你是聋了不成!”

 紧抿双,司空焰不语。

 “天哪!”指着他,朗擎极为夸张地叫道:“你该不会又聋又哑了吧?”斜眼一瞄,他发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更用力了。

 显然他正在克制那源源不绝的怒气吧?

 炳,想他司空焰在女人堆里是何等吃香,何等高高在上,而今让一个女人逐出店门不说,竟还被当众泼了一身

 糗上加糗,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轻轻动了动鼻头,朗擎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睨了司空焰身上的水渍一眼,不知大难临头的他犹自噙着笑意打趣着:“我说这花茶还真是香哪,焰。”

 叽的一声,一个紧急刹车,司空焰猛地停下车子,接着砰的一声,偌大的冲击力让朗擎的额头狠狠地撞上挡风玻璃。

 霎时,一道血痕自他额上下。

 “喂,这是马路中间耶!”身后的喇叭声立刻此起彼落,一声比一声刺耳,惊得朗擎大叫不已“你听见了没有?臭小子!”

 不自觉地摸了摸额上的痛处,他赫然看到手指上残留的一丝血渍。啊,他该不会是毁容了吧?

 急忙扳下他上方的镜子,他蹙眉审视着伤口。呼,还好,只是擦破了皮,不会留下疤痕的,否则让他泡不了马子的话,看他饶不饶得了他!

 “下车。”司空焰终于开口了。

 指着自己鼻头,朗擎难以置信地拉高嗓门:“你叫我下车?”他看了一眼窗外“在这大马路中间?”

 天啊,如沙丁鱼般的车正挤得水不通,而他们车后又了一长串的车子,他这样下去就算没被车子撞死,恐怕也会被那些凶狠的目光给杀死吧?

 “下车!”目光紧盯着前方,他还是懒得再多说一个字。

 “你…”玩真的?

 “不想用走的下车,我可以踢你一脚!”他说得又冰又冷,完全嗅不出一丝玩笑味。

 踢?

 他有脚不会自己走啊?骄傲个

 “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以为我爱坐你的车吗?”朗擎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而后潇洒的开了车门离去。

 揶揄不成反倒成了人家的炮灰?

 啐!凭他的容貌,还怕搭不到便车吗?再不,也有计程车可搭吧?

 他一甩上车门,红色法拉利立刻绝尘而去。

 他傻眼了。

 可恶的司空焰,连声再见也没说!

 叭——一阵震耳聋的喇叭声如雷贯耳的响起。

 朗擎这才回了神,带着歉意地走向那鸣按喇叭的小March。

 “咖啡呢?”以食指敲了敲桌面,怀里搂着一名辣妹的司空焰不耐地催促着:“快点!我没什么耐哪,女人。”

 “你!”

 天啊,她究竟是遇上怎样的男人?

 “快啊!”恶的手冷不防地一把罩上怀里女人的,引得她娇连连。

 “我看你需要的是保险套吧?”咬紧牙,季品璇气死了。

 不过,她气的不是他带女人来,而是他每天带不同的女人来店里亲热,让她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

 五天了,连续五天只要店门一开,这男人就搂着不同的女人准时报到,并迳自选了个最醒目的位子——柜台前的高脚椅,一坐就是一整天。

 不过话说回来,有个忠实的客人每天来消费是做老板的最高兴的,然而季品璇却不这么想。她巴不得拿支扫帚将这妨害风化的男人赶出店里呢!

 怎么说呢?

 看看现在,这自命风的男人不是搂着怀里的女人大声吆喝,便是同店里的女客人搭讪,当众‮情调‬来了。

 天啊!一连五天,相同的画面在她面前上演了一次又一次,养眼又火辣,看得她都快长针眼了。

 暧昧的眼朝她眨呀眨的,他语带双关地说:“有的话,是再好不过的罗!”

 “你!”

 她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也知道他正在报复那天她让他当众出糗的事,所以每天带着不同的女人来店里上演一幕又一幕的火辣镜头,存心让她的生意做不下去。

 她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报复心竟可以这么强?

 她后悔了,好后悔将初夜给了一个无心的人。

 深深了口气,瞠大眸子狠狠地瞪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你说呢?”他相信以她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别恨,别恨我!

 他多想为她拭去眼底那抹恨意,可他不能,他绝不能心软!

 这该死的女人是咎由自取,司空焰如是提醒着自己。

 “做了你的‮妇情‬后,你保证不动这块地的主意?”既然他真的想玩体游戏,她倒也不见得会输,不如就同他玩上一把吧!

 再者,如果这么做可以保有妈妈给她的土地,那么牺牲名誉她也在所不惜。

 呵,他无心,她也可以无情。

 “滚!”计得逞的他毫不留情地甩开怀里的女人,变脸之快令人咋舌。

 “焰?”女人以一双泪眼望着他。

 “别让我说第二次。”他冷哼。

 见他如此无情,女人只得识相地离开。

 “看到了吗?这就是‮妇情‬。”骄傲如他,狂妄地探出糙的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颚,语带无情的命令着:“‮妇情‬守则之一,就是不能同金主谈条件,更不准反驳金主的话。”

 “要当一个聪明的‮妇情‬,首先必须了解这角色该扮演多久吧?”他傲,她也差不到哪里去。

 缓缓出鄙夷的笑容,为他勾勒出有型的线“对我来说,女人充其量只是件衣服,想穿就穿,不穿就丢了,没有期限可言。”

 没有期限可言?

 这就是他眼中的她?好一个无心的男人。

 “好。”明知他只想玩她,她还是一头跳下去了。

 或许,她心里等的就是这一刻吧!一个可以同他朝夕相处的机会?

 “聪明的选择。”他倏地贴近她的瓣。

 “你——”季品璇倒一口气,因为他过于贴近的脸庞,而感到有些难以呼吸。“你想做什么?”

 “口说无凭,『盖章』为证。”他的角噙着一抹具魅的笑,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迅速覆上她人的瓣。

 “唔…”激动的**如电光石火般朝她席卷而来。

 她在他狂霸的攫取中失去理智,渐渐闭上双眼,无力做任何挣扎。

 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如灵蛇般住她口中的柔软,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生涩及羞怯,十分满意她在他的狂取下如同猎物般屈服的姿态,使得他对她的占有更加狂妄、蔓延。

 当他舍不得地放开她后,她只能大口大口地息。

 “记住,打这一刻起,你便是我的女人,不准让任何男人碰你一下。”司空焰冷冷地望了四周觊觎她的男人们一眼,宣示及占有的意味一目了然。

 “我、我…”她想反驳,却在触及他森冷的眸光时噤了声。

 她真的可以全身而退吗?季品璇怀疑。

 糙的指尖缓缓划过细致的脸庞来到红畔,爱怜地摩挲着,想勾起她火热的回忆。

 倏地,爱怜的眸子闪过一抹残酷,快得令人不易察觉。

 不知天高地厚的笨女人,当真以为做了他的‮妇情‬就能全身而退吗?

 女人啊女人,等着尝尝被人玩身心的滋味吧!

 夕阳西下,片片红霞染上遥望无际的天空,画出一幅美丽的景

 透过玻璃窗,美丽的霞尽数落入季品璇眼底,然而无心欣赏的她只是惆怅满怀。

 倏地,一抹人影匆匆越过玻璃窗,紧接着推门而入。

 “呼,好累喔!”捶捶发酸的肩,官以轩同柜台里的季品璇打了声招呼后便绕到旁边的楼梯拾阶而上。

 “以轩…”季品璇轻声唤住了步上第二阶的她,言又止。

 今天她可谓是霉运当头,先是被迫当了司空焰的‮妇情‬,摆了他连的捣乱,而后又来了个靳,大剌剌地同她打声招呼后,便迳自将官以轩的衣物全数打包,留了个“烫手山芋”的官以轩给她善后。

 看来,她和四大坏男人犯冲啊!

 “怎么啦,有事?”累到无力的她将背靠在墙上,等着好友将话说完。

 “嗯…”怎么开口呢?

 靳的目的是要以轩回靳宅,可以轩的脾气说大其实还好,说小呢又不太好应付,她真的不知如何开口。

 靳啊靳,你可真会找麻烦哪!

 “快说好不好!”拜托,她累死了,可没那多余的精神及体力同她继续耗呢!

 “我…你…”季品璇捏捏脖子,引颈看了看四周…没客人。

 算啦算啦,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趁现在店里没客人,拼了吧!

 “以轩,你老公已经将你的衣物全数打包,就等着你回去『团圆』。”她一鼓作气地说了。

 轰的一声,大地响起雷。

 倏地,官以轩扯开惊人的嗓门冲至她面前“你说什么?”

 其实她听得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她无法相信靳竟然如此霸道地为她擅作决定,私自打包了她的衣物。

 可恶的男人!

 她和他也只是挂名的夫而已,他是凭什么背着她偷偷打包她的衣物,硬是强迫她回去?

 “如你亲耳所听到的…以轩、以轩,你去哪儿?”

 头也没回的官以轩,气呼呼地叫骂:“去找那个臭男人『团圆』啦!”

 “你…”摇摇头,季品璇不笑了。

 她可以感觉得出靳其实很在乎以轩,只是他用的方法比较霸道、比较独裁。然而,要制住以轩这种迷信中又带点“番”的女人,不就只有靳这种男人才有办法吗?

 加油罗!为爱而战的靳

 而她呢?

 她爱的男人连她的感受都不顾了,更遑论爱她,又岂会为两人的关系而奋战?

 不可能的,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季品璇,别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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