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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事情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

 "亦辰,我跟商量一个事。"

 "你说。"

 "云世诚以前跟欧越贷过一笔款,而拿到这笔款拿到手,自然也走过潜规则,如果我想把中间的这笔费用撇得跟行贿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应该怎么做?"江钊的话有试探的意味,怎么移花接木他清楚,但必须要有人肯接这个木。

 庄亦辰把车停在路边,思虑着江钊的话,"钊哥,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云世诚是你丈人,才让你顾头顾尾,施展不开拳脚。其实我们都清楚,他那件案子不可能扯得出来,真把后面的人扯出来了,我们不一定得罪得起。但要弄垮欧生,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云世诚一直深度昏,就算把芝麻绿豆的小事全都抖出来了,他也是安全的,而且我建议是现在趁着他深度昏,应该大刀阔斧把这路上的挡路的荆棘全砍掉,要快连息的机会都不能给我可以配合你。"

 庄亦辰的话,狠辣绝决,突然让江钊的灵台一派清明。

 果然是太受束缚了才没有想通…

 "把握有多大?"江钊的意思很明确,这条道上的荆棘又不是一,他可以快速,庄亦辰也说要配合他,但给予多大的配合?配合到什么程度,他都需要了解。

 "陈同不能留了,再弄下去,我在他身上会越来越扯不清。这样对于大家来说,都很危险。"庄亦辰其实有些恼烦,江钊因为云世诚的事一直拖着他们合作的脚步,让他非常不舒服,不过即使如此,家事方面的东西,他不方便言," 这样吧,我们出来谈一下。茶艺馆吧,我在那里等你。"

 "好。"

 茶艺馆里古筝琵琶,声声如烟,绕在空气里,弥散不去。

 小包间里,庄亦辰和江钊一人洗着茶具,一人煮茶水。

 "钊哥,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可行。"

 "绕开这个方法呢?"江钊声音和他的神情一样凝重。

 "我认为不过份。"

 江钊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云朵很希望云世诚早点醒过来,如果拖延治疗,这样不行"

 庄亦辰做事向来喜欢又狠又快,若是蛰伏,那是不得已,所以男人大业未成前,一定不能有牵绊,江钊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明明早就可以把路铲得开阔平坦了,可就因为云朵儿一个女人弄得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

 若不是相多年,真是要把这种不满的源给他说出来。

 "有什么不行?云世诚醒过来你能放开拳脚去对付你的敌人吗?他后面的事一丝一缕的都牵制着你,现在只是让医院停止给他做一段时间的催醒疗程,并不是以后不做等把该剪的羽翼都剪了,再来处理他的事情不是更简单?你不可能因为他的事,一辈子都这样再不前进了吧?深度昏三个月,跟深度昏三年,只不过是一个时间上的差异,而于你,是一辈子仕途的保证"

 庄亦辰觉得这些事情的解决迫在眉捷,他必须先帮江钊把周边的刺处理了,江钊才能全身心的帮他处理掉庄家的事,他不能再留着庄亦风这个威胁,越来越坐不住的感觉。

 江钊对云世诚并没有什么感情,有的是本能的晚辈对长辈该尽的义务,庄亦辰如此大逆不道的建议,江钊也只是觉得对不起朵儿而已,庄亦辰的话,句句戳中要害,为了云世诚不被牵连,他已经把好几个方案停滞不前了。前不了,一前进云世诚铁定就不了干系,而如今云世诚重度昏,就算真是牵扯了出来,又能怎么样?

 如果多几年时间,他的位置上去,就把敌对势力清除,大家的政治背景都深了,再二十年改判十年,五年,三年,两年,或者缓刑个一两年,那都是可以慢慢消磨的。

 这个节骨眼上,的确是打击对手的最好时机,在这个过程中,云世诚不要醒来是最好的…

 江秦两家的教育方式是百行孝为先。

 但江钊的骨子里有一种狼

 有一股狠劲

 他能对朵儿做成现在这样,是一个奇迹,至少跟他没有血缘的人,是不可能得到他掏心掏肺的付出的,这一点,他知道。

 可云世诚不是朵儿,他体内的狠辣的狼占领了他对云世诚的道义…

 "你能保证让医院停止对他做催醒疗程,他就可以一直不醒来?一直到我们完成 任务?"

 "没有什么事人为不了想要一个深度昏的人醒来也许很多办法都没有用,但不想要一个人醒来,有很多办法都有用。要云世诚一直不醒,我有办法。"

 江钊沉片刻,狠狠一蹙眉后,"那就按你说的做"

 " 那明天我就把陈同的照片,发给报社,但政治人物的这些**,媒体不一定敢发,你去给报社打招呼,放出来 "

 "好。"江钊下了这个决心后,突然想想,也就那么回事,能冲得快是最好的,打持久战太消耗精力。

 而包间门外,一个脸上有一长线淡粉伤痕的女人在听到房间里的谈话内容后,惊得睁大了双眼。

 朵儿刚从医院回家已经十点半了,发现江钊还没回来,便打了个电话,江钊回答说是已经到了楼下。

 朵儿洗了点红提,最后又用凉开水再泡了一次,把生水都洗净,端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拖鞋掉,大茶几下面垫着一大块绒绒的地毯,赤着脚踩上去,很舒服,跪在地上,拿起小剪刀,沿着红提的小蒂,一颗颗剪下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朵儿连忙站起来,扯了张纸把手上的水擦干,纸巾扔进小垃圾桶里,飞快的穿上拖鞋,朝门口跑去。

 拿了江钊的拖鞋,放在地上。

 男人刚把鞋换好,女人就扑了上去,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脸都快笑烂了,一声一声"老公老公"的叫得格外畅。

 "这么高兴?"江钊把手里的公事包扔在台子上,搂着女人的股往厅里走去。

 "嗯,当然高兴啦,每天看着老公从外面回来,健健康康的,帅帅美美的,哪能不高兴呢?"

 "嘴儿这么甜,抹了?"

 "抹了抹了,你尝尝?来吧,尝尝。"这个朵儿是跟江钊学的,学得非常快,还是现学现卖那一种。

 "嗯。"一口咬过去,咂着嘴尝了尝,皱着眉头似乎很认真的问,"什么?哪种花?我还没尝出来,再尝尝,研究研究。"

 "那你可要尝仔细哦。"

 朵儿小舌头伸过去让男人,那样子可爱得像个孩子。被男人亲得嘴都快肿了,朵儿终于推开他,"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啦,是红提,吃过没有? "

 江钊很认真的点头,"吃过,云朵牌的。"

 "哈哈,是是是,云朵牌的。" 朵儿伸手指着茶机上的红提,指挥道,"过去,我刚洗好,吃点水果我们再睡觉。"

 "好。"

 人被江钊在沙发上,朵儿咯咯的笑,"给你吃红提啦。"

 江钊摇头,直往朵儿的脖子里啃, "我要吃云朵牌的红提。"

 朵儿便伸手去茶机的盘子里拈起一颗,进自己嘴里,眼睛笑弯了的吃着,江钊了张纸,搭在她的嘴上,朵儿便把皮吐出来,江钊把垃圾一,扔进垃圾桶,兴高采烈的喊着,"吃罗,吃罗。"

 口腔里是清甜的味道,你的,我的,分也分不清楚,江钊着身下的女人,那些柔软的几肤在手里就恨不得碎了去,衣服推上去,去含她内衣挡住的满。

 "喂。"朵儿拍了拍江钊,得直想笑,缩了缩,"叫你吃红提。你嘴往哪里啃呢?"

 江钊把小粒粉红含进嘴里,舌尖拨弄,牙齿轻轻刮着,一手用力的着另外一只满,摇摇头," 不要,我要吃樱桃…"

 "嗯~唔~"

 朵儿被吻得直颤,扭来扭去的想找个舒适的地方。

 库子被拖掉,两退被分开,男人将自己缓缓的埋进女人的身休里…

 朵儿提上一口气,"江钊,你干嘛说好去上的。"

 江钊用力一顶,很是舒服的闷哼一声,声音带着玉望浓郁时才有的沙哑,"干嘛?干你罗…"

 "噗~"朵儿受的刺不小,江钊不太说这样鲁的话,两人好的时候 ,再是做得面红耳赤,也只是温柔的呢喃的说些暧昧的话,干?呃,接受不了这样字,接受不了

 "不好听,不准这样说"

 "嗯?难道不是?"一波一波的冲幢,一句一句的反复问着,声音里还带着坏坏的笑意,"难道不是?"

 朵儿无力支撑,只能认输,"是是是,你说得对"

 月已升高,两人迁到卧室,朵儿趴在江钊的身上,眼睛笑得弯弯的,里面写着明媚的心情和幸福,"老公,我今天晚上去看爸爸了,医生说,爸爸最近的情况越来越好了,我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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