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舍不得抵押。"
"那还有什么可以抵押的？"
"你啊！我先把你抵押在机场，等我飞回去，取了钱，再回来接你，这不就行了？"
"那还是抵押你吧，你比较值钱。"
"人家看我这样，不会要我，我在机场一天，还不得把他们吃穷？你那模样，一看，就省饲料。"
"省饲料？你？"
"哈哈，妮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好哇，你又欺负我！"
武媚伸出粉拳，捶打着凌少。
快乐在这小屋子里弥漫，只是，这快乐太短暂了。
小妮子不知道，马上，她将又面临着痛苦的抉择。
齐军的动作还真是很神速，很快，成都军区便派来了人，送上了三千大洋。
凌少取了两千大洋留用，剩下的一千大洋让那个人送到半山
的小旅馆，换回了他的劳力士。这趟"
月"之旅虽然还不能算作是真正意义上的月之旅，但因为下山旅途上的那惊险一幕，让武媚的心靠近了凌少。虽然，她真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因为还有工作等待着她，他们不得不走了。
凌少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与之前的那一贯
的样子颇不相同，武媚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几次问凌少，他又总说没什么。飞机平稳降落在了J市。
落地，请开手机。
武媚打开了手机。
随即，便接到了李嘉欣的电话。
"哎呀，死妮子，你到哪儿去了啊？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哦！"
"怎么了？医院出医疗事故了？"
"不是，是你们家凌少啊！你怎么还不知道啊？他爷爷住院了，就在我们脑外，脑溢血。"
"啊？我，我们这就赶过去。"
武媚赶紧告诉了凌少，二个人迅速打车赶往空医。
高老将军仍旧昏
着，在重症监护室接受治疗，医生告诉他们，已经昏了三天了。沈兰馨和高凌原还有苏丽瑾都守护在重症监护室外。
三个人的表情都是沉重的，愤愤的，就好像看着两个罪人一般。
"妈，爸，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爷爷他，怎么会？怎么会突然病倒呢？"
武媚着急地问道。
"哼，你还问我们，应该问你自己才对啊！"
沈兰馨没好气地说。
苏丽瑾抱着胳膊，站到了武媚面前，道："你这个人，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呢？"
高凌走上前，企图将苏丽瑾拉扯开。
"凌子，你别拉我，你让我把话说完！"
苏丽瑾执拗地说道。
"凌子，你该不会有事瞒着我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凌少不吭声，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武媚的记忆里，凌少几乎从来没有叹过气，也没有那样紧蹙过眉头。
"他，递
了退伍转业申请报告？要
掉军装了。""啊？"
"他爷爷听到这个消息，气得突发脑溢血，病倒了。"
苏丽瑾说道。
武媚立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
一连几
，凌少都守护在爷爷的病
前。原来，在出发去
月旅行的前一天，凌少递了复原退伍报告，请求退伍。然后，便关掉了一切通讯设施，带着武媚到峨眉转了那么几
。家里的人和部队的人都联系不到凌少，于是，军区的王正浩军长便将事情告诉了高老将军。
高老将军的心愿就是看到凌少能够在空军指挥员这个位置上持久地发挥作用，能够像他一样，成为一名将军，可是，现在，凌少竟然为了这个武媚，就提出了辞职的请求，真是让他生气，让他恨铁不成钢，要知道，将他培养成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员，费了他多少心血啊！
可是，现在，老爷子发现，这一切即将付诸东
的时候，就气得倒在了地上。凌少这几
都住在医院里，守护着老将军。武媚独自回家，心里还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伤感和彷徨。
之前，她答应沈兰馨和苏丽瑾的时候，还没有真正对凌少动情，可是，经过那
的一幕，她觉出了凌少对她的情分，她还真是有些不舍了。可是，若是让凌少为了他而放弃钟爱的飞行事业，她又于心何忍？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难，都难啊！
这
下午，武媚下班后，照例去看望了高老将军。老将军在医护人员的精心救护之下，已经
离了危险，只是意识还有些模糊，说话也不太清晰，唯有那一双眼睛，总是满含期待地看着凌少。看到老爷子情况转好，凌少也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去休整休整。
凌少让妮子到外面等他，他去医生办公室看看病历，问问情况。
武媚于是来到了空医门口，却看到苏丽瑾已经站在那里了。
苏丽瑾走到武媚跟前，脸上带着笑，道："真看不出，你是爱凌子还是不爱凌子？你怎么能让他为了你而放弃最心爱的战斗机？那可是他的命啊！你难道看不出？这些日子，他就跟没有魂一样了吗？"
武媚也确实觉察出了高凌的痛苦，那紧蹙的眉，那严肃的神情。
"可是，我…"
"你什么啊？你不是答应了我的爷爷？答应了沈伯母？难道又反悔？又变卦？你这人，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过的话都不算数。"
"我，我也难啊！你，你们都别
我，好吗？让我好好想想，想想。""哼，你最好是多为凌子着想，多为他的前程着想，多为我们的国防事业着想。"
正说话的时候，凌少从里面跑出来了，看到苏丽瑾正在和妮子说话，忙跑了上去，拉住了苏丽瑾的手。
"丽瑾，你，在和她说什么？"
凌少眉头紧蹙，表情严肃。
"哎哟哟，凌子哥哥，我没说什么啊，只不过和你的媳妇玩笑几句罢了，看你紧张成这样，我又不是老虎，难不成能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