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技术活儿
　七年前

　他牵着她的手走进卧室，来到边坐下。苗菲探着身子，在头柜的最底层翻了翻，拿出一盒保险套扔在上。陈俊祎笑笑，将她抱到腿上跨坐，双脚勾住他的际，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抵。苗菲搭住他的肩膀，虽然有点颤抖，身体却向前靠得更近。陈俊祎只觉得部越来越灼热，苗菲只要扭动一下就能让他失控。

　陈俊祎呻一声，将她从腿上举起，推倒在一堆枕头上，俯身吻着她的脖子，接着来到部。苗菲双颊绯红，口气发出猫一声的呜咽，由着他在她身上肆，嘤咛哼哼着：“陈俊祎，我喜欢，非常喜欢，不要停。”

　陈俊祎的手伸到她的腿间，全新又刺的快使苗菲呼吸短促。她有些慌张，闪躲了一下但很快又静下来。直到她的髋部放松，他才拨开牛仔的扣子拉开拉链，一只手伸进去挑逗地拨弄内边缘。苗菲不由自主抬起部，让他将牛仔连着内一起退至脚踝，掉身上仅有的遮挡。

　陈俊祎慢条斯理用手掌沿着她的脚踝按摩至大腿，催促她的腿张开，手指滑进腿间。苗菲闷哼一声，指甲陷入他的皮肤，紧抓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他抬腿卡在她的腿间，阻止她试图合拢的动作。接着，手指逐渐推进，先触及细柔的丛，接着是底下的烫热之处，划过一片润，缓缓进入隙中。

　苗菲顿然一僵，他也立刻定住不动，但并没有缩手。陈俊祎一只手肘支起身体注视她，在她睁开眼睛时正好低头吻住她，同时手指又稍稍推进一些，感觉她的紧绷在他的亲吻及抚触下让步，接着慢慢放松，直到闭上双眼享受其中愉。

　陈俊祎不断亲吻她的喉咙与脯，手上的爱抚也越来越深，力道逐渐加重，苗菲开始颤抖，嗓子发出嗯嗯的声响，头部和身体更是焦躁的扭动，仿佛想从陈俊祎的手中解出来。

　“嘘…你可真紧，还没人碰过这里吧？”陈俊祎即使知道答案，却仍然忍不住耳语挑逗，手指不断的戏弄、探触。

　“噢，没！”苗菲只感觉被手指探入的地方搅扰得一阵眩晕，心神彷佛被偷走似地飘远。

　“包括你自己？”陈俊祎撇嘴笑笑，看着苗菲抓住他的胳膊，往他手指上磨蹭，乞求更多。

　“从来都没有。”她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哭音，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撒娇。

　陈俊祎另一个手指也探入进去，细的甬道内壁顿时涨得更满，惹得她不断紧缩和搐。苗菲身体拱起，围绕着他的手指开始剧烈收缩、痉挛，紧接着体内泛起一波热，顺着手指缓缓出。陈俊祎专注地凝视她在他手上兴奋媚的模样，没有任何一个景象能比眼前这个姑娘更加美丽。当她瘫倒下去时，他也跟着躺到身边。苗菲急促地息，想将他的手推开，但他不肯。

　“别急。”陈俊祎耳语，感觉她体内依然爆发阵阵有节奏的收缩，他太了解这种情形，知道如何哄，直到收缩速度渐渐放慢。

　陈俊祎看着时候差不多，抬起身体，想要将她的腿拨得更开。苗菲却紧紧箝住他的肩膀，嘶哑地叫道：“等等！”

　陈俊祎不想等，他沙哑地说“以你现在柔软感的程度，你会喜欢我在里面的感觉，放心，我会小心的。”

　“我不确定，”苗菲顿了一下，随即说了声：“不。”

　陈俊祎倒回枕上，隐藏失望。不过失望很快就过去，因为苗菲猛然坐起，抓住他际的皮带，羞涩忸怩地说道：“我想好好摸摸你，能再多忍耐一会儿吗？”

　这会儿的陈俊祎已经被苗菲得昏头转向，他点头答道：“一切都随你的意思。”

　苗菲首先下他的袜子，出赤的脚丫和一截小腿。陈俊祎的脚型优美，足弓高高拱起，笔直的小腿布满黑色细。

　陈俊祎不解地抬起头，发现她正以欣赏的目光打量他的脚。他扭扭脚趾，道：“啊！你喜欢我的脚？”

　苗菲轻笑，跪坐在他腿间，亮丽的秀发凌乱披散在手臂、肩膀及前。像之前一样，双手爱抚他的际、膛、脖子和整条手臂，神情专注而恋。陈俊祎的双手搁在她髋部的弧线上，注视着她，这一幕会永远刻在他的心版上。

　苗菲嘴角隐含一抹严肃的笑意，动作也越发大胆，滑到他的小腹，然后小心翼翼向南，最后停在皮带上“我也可以碰你那里吗？”

　陈俊祎咧嘴而笑“你要碰哪里都可以，我任你处置。要我帮你吧？”

　“好。”她稍稍向后，陈俊祎抬起髋部，很快卸除子，一脚踢开，然后躺回去，完全赤地呈现在她的眼前。陈俊祎结实坚硬，对比之下，她的身体娇小白皙而脆弱，十足女化。

　苗菲由衷说道：“你真漂亮！”

　“不，我不是，你才是。”看着苗菲只是盯着，一点儿没有动作的意思，他拍拍她催促道：“菲儿，别看了，做点儿什么。”

　现在两人之间已毫无阻隔，她的视线下移，来到部，神情显得有点害怕，也可能不只一点点“看起来吓人的，不是吗？”

　陈俊祎笑着对她眨眼睛“没错，我们男人都这么觉得。”

　苗菲也笑了，伸手握住，然后又紧张地抬起头“这样你不会很难受吗？”

　陈俊祎轻吐一口气，握着她的手使劲儿贴了贴“不会。”

　苗菲的手缓缓滑动起来，由上到下“好烫啊！”“是啊。”

　“而且其实…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么说…有点傻气，会不会很痛？”苗菲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陈俊祎诚实地说：“我从未处于你的位置，我希望不要。”

　苗菲点头，似乎是为感激他的关心“遇见你让我直犯昏，更无法想像这件事要如何完成。”

　陈俊祎弓起身体把她拉回到身上，鼻尖摩擦她的部，手则移到她的腿间，再次挑逗地接近热源，只是挑逗。苗菲的身体渐渐放松，光的双臂环住他的肩膀，柔软的脯顺从地贴在他的膛上，小腹相贴，手臂相互厮摩。

　她低声说：“我准备好了，陈俊祎。 ”

　陈俊祎转换姿势，紧张的情绪及高涨的望令他全身粘。他拿出一个锡箔包装袋，迅速打开套好自己，然后屈膝覆盖在苗菲身上，低头贴着她的颈项，徐徐抬高她的身躯，找到入口，慢慢向前推进。

　苗菲只觉得沉重的身躯着她动弹不得，还有一热乎乎的东西探进她大腿里，四处碰碰撞撞，之后入口被撑开，陈俊祎闯进来。陌生的入侵让她忽然间有些应付不来，没错，她需要他，但强烈的男力量却也使她畏惧。她下意识想闭拢‮腿双‬，但陈俊祎的动作更快，猛然拱起身体，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苗菲心中一片狂，竭力控制，强迫肌保持僵直，不去管烈的砰砰心跳。

　嗯…她现在该怎么做？她完全没有概念。他期待她做些什么呢？

　“放松，别怕。”说着，陈俊祎稍稍发力继续往前，碾破挡在前方的层层阻隔，一点一点进入她娇的体内，深埋进去，每做一个动作都观察她的反应。

　这真是天大的折磨，但也是天大的享受。苗菲体内滑温暖，紧紧包裹着他，甜蜜得让他死仙。

　“我的天，真舒服…”陈俊祎一面推入更深，一面说道，声音因明显的足而抖动。

　‘舒服’不是恰当的形容词。

　苗菲酥起伏，全身紧绷，腹内燃起火焰，非常意外她的身体竟然能如此伸展、接纳他。然而，极大的压力使她扩张得极为难受。每一秒她都觉得无法再承受更多，无法再更深入。然而陈俊祎却没有停止，向内越探越深。一股强劲的冲力伴随着火热的痛楚刺穿她，苗菲只觉身体得快裂开似的，心中更加害怕，双手紧紧捉住陈俊祎，用腿环着他，指甲深陷入他里，不住地息。

　“噢，陈俊祎…”苗菲慌乱地哀求，又不知该求什么。

　陈俊祎的心脏早已膨到爆开，起被苗菲的甬道紧紧箍住，几乎寸步难行。

　他稍稍抬起身体，低头看过去，苗菲娇的两片花瓣被撑开，白皙洁净，两人腿间已经散了几点暗红色。虽然早已知晓他是苗菲的第一个男人，真正看见了，心里还是一阵欢喜。

　他静止片刻，除了让苗菲完全适应，自己也要平复心跳。直到两人的息平缓下来，陈俊祎这才允许自己部进，往返前行、徐徐送。忽然，头碰到张滑腻的小嘴咬住自己，又见苗菲嗓子长一声，知道碰着她的花心。他满怀柔情，抱着苗菲不停亲吻。

　在陈俊祎有节奏的律动下，苗菲忽然身体一麻，大量体涌出，使得疼痛缓和，撕扯也变得润滑。她开始感受他在她身体里的神奇，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竟然有些先苦后甜、柳暗花明的意境。苗菲试着跟着他的节奏合，脑袋往后靠着板拱起身体，吸引他更加深入她。

　陈俊祎也感觉到苗菲体内的润滑，身下的动作顺畅起来，美妙得头皮阵阵发麻。他微笑着凝视苗菲脸上惊喜的娇态，想要大声叫却又怕吓着她，只能从喉咙里哼哼，又拉着苗菲的手按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苗菲只觉指尖一片滑和火热，惊了一下，立即缩回手，闭上眼睛扭头转到旁边，身体也停止动作。见到苗菲的羞涩之意，陈俊祎愉快地弯起嘴角，心中越发疯狂。他‘呼’地勾抱起苗菲一条大腿，全身上，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勇猛。苗菲不得不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紧紧扣在臂弯里，直到她高高拱起身体，尖叫着他的名字，体内再次起节奏紧缩。

　苗菲的甬道润紧密，不仅如此，更是软得有弹、又硬得柔和又坚韧。陈俊祎每次研磨往返，通便是销魂蚀骨的酥麻，时间越长越觉得滋味难以名状，贪恋得他不只一次发出呻，脸上的肌也因忍耐而紧绷。他努力拉长愉悦的时间，但也只有那么一会儿，快从他的鼠蹊蔓延到‮腿双‬，然后窜上背脊，钻入双臂，再涌进他的口腔，强烈得几乎难以承受。他仰起头低吼一声，愉的涌过全身，接着释放殆尽。

　良久，苗菲筋疲力尽但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身边，四肢充满她无法想像的慵懒乏力。陈俊祎一手拊着她的脸颊，一手罩住她的房，看着被他得水软的女人，嘴角泛起微微笑意，悠悠地说：“你知道我想和你做什么吗？”

　“我还以为你已经做过了。”

　陈俊祎笑出声，随即把她的手拉向自己部。发现他再度高亢起来，苗菲有些惊讶“你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只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我才会这样。”

　苗菲呵呵笑起来“你真会说话，每次都说进我的心坎里。”

　他们再次绵，这回苗菲少了一丝畏惧，更加放开自己的需索与渴求，甚至情地叫喊、任由他摆布折腾。看着苗菲的媚态，听着她放的叫声，让陈俊祎忍俊不、浑身是火。他本就贪恋苗菲，于是放开身心没了节制，又酣畅淋漓地享受一把，即使了身了货，却仍难休难止不知疲惫，直到两人蜷缩在被枕之间，相互依偎，累得沉沉睡去。

　阳光翩翩地飞入房里，苗菲醒来发现她全身赤，而且并非一人独寝。她讶然翻过身，只见陈俊祎睡在旁边、身体完全坦。他结实壮，肩膀强硕有力，背部修长柔软，没有半点赘。陈俊祎曲着一膝，双手抬到头上，乌黑的头发覆住睡的脸庞。只一天，陈俊祎的沿与下巴就冒出点点胡渣，显得年长一些。

　苗菲想帮他盖上毯子，但想起她也同样赤，不微微笑起来。两人可以一起不着片缕，这份狂野、自由和勇敢让她非常舒畅，而且有种回归自我的奇特感觉。她起走向窗边，倚桌站在阳光下，伸展双臂，高举过头，让阳光拂上披散的长发、隆起的双峰，以及腿间的发丛中。她伸个懒，越发坦在阳光的温暖中，转身时却发现陈俊祎整个人已经调换方向。

　他将下巴支在手上，睡眼惺忪地朝她微笑“没看过这么让人目眩神的画面。”

　苗菲受到鼓舞，保持着姿势又翩然转个圈逗他开心，然后奔回上快乐地抱住他。陈俊祎大笑起来，她淘气地用手搔他的侧，怕的他扭来扭去“住手！”

　“你是那种有起气的人吗？”

　陈俊祎伸手把她拉到身下，让她躺平。“不，只是在离开之前，我还想再抱抱你。”

　苗菲笑了笑，想起几天前自己还在发愁缺乏女人魅力，觉得老天真会和她开玩笑。带着故意的煽情，她用脚底滑下他的小腿，指尖慢慢沿着他的膛回旋绕圈，幽幽说道：“知道么，算命的说我今年天喜入宫，有男人缘，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陈俊祎的注意力全在苗菲的指尖“我个人不相信预言，只相信看得见、摸得到的东西。”他抓住她的手，从他的膛滑过腹部，直到按在部“以及感觉得到的。”

　苗菲的眼睛闪亮，手指顺势合拢握住他，纤细的手指探索他的起，忽远忽近的挑逗。她咬了下，魅着声音问道：“你赶时间么？”

　“当你像这样摸我，我感兴趣的就一件事。”陈俊祎覆盖住她的手，在她掌心中动。

　“我的荣幸，”苗菲的轻刷过他的喉咙“想想你对我造成的影响，这样才公平。”

　“玩游戏？”陈俊祎嗄地问。

　“玩你教我的游戏。”

　说着，苗菲俯身，缓缓朝下滑动身体。片刻后，陈俊祎感到自己一颗头被她的手指缓拈，另一颗被软滑的红逗着，小嘴微张，灵巧滑的舌头在头摩擦打转。弄一番后，苗菲的身体继续下沉来到他的部，一股爱的味道扑鼻而来。

　没有迟滞，苗菲低头轻，舌头在顶端打转，舌尖顺向旋转往下，含住头后打住，的同时手指箍住慢慢‮弄套‬。陈俊祎大手盖住她的脑袋轻轻摁，示意她继续，她会意过来，松开手继续向下。才进行至一半，苗菲两个腮帮子已经被高高撑起。她稍稍抬起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才继续向下，直至完全包裹住陈俊祎。

　看着苗菲清纯的脸庞贴在自己的下，火热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自己，陈俊祎感觉大脑的血好像被完全离，一路向南沸腾奔。一阵头晕目眩后，他几飘飞的魂魄才再次回到身体。

　“菲儿。”他嘶嘶着气低吼。妈的，这简直…这简直…苗菲用力的晃动着头部，深深下再抬起，嘴巴里的东西顶得她喉咙很不舒服，胃里泛着酸水几作呕，但伴随着巨大的扯，陈俊祎也越来越兴奋。他微微动部，加入苗菲的节奏中。不仅如此，他的手也没有闲住，在她身上用力摸来捏去，一双手掌一会儿抓她的房，一会摸她下身，让她没办法专心，这活儿真不轻松。

　就在她觉得快支持不住时，陈俊祎双手固定住她的头，全权掌控。他嗓子里哼了一声，抬往她的面庞进，起初只是试探似的摸索，之后慢慢加快速度和深度，一次比一次来的烈和彻底。苗菲只觉得嘴里满满都是他，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就在陈俊祎吼叫一声，准备彻底拔出自己时，苗菲意识到他快要高释放，于是双手死死抓住陈俊祎的，双箍紧不让他离开。又做了一次深后，一股股温热、腥稠的进嗓子眼儿。她急忙稍稍撤离，给咽喉更多的空间咽下去。直到陈俊祎完全停歇下来，她才抬起身体，抓着毯子角一边咳嗽着，一边擦掉眼泪和嘴上的口水。

　“你还好？”刚才被一股股强烈的快不停冲击，让陈俊祎将谨慎和轻松全抛在脑后。看着苗菲的狼狈样儿，他有些内疚，却又忍不住心里万分喜欢。

　“你喜欢么？”苗菲忽然问道。

　“喜欢么？”傻乎乎的问题将陈俊祎逗乐了“这还用问，我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苗菲面色松下来，趴到陈俊祎身边“我觉得这是个技术活儿，得再试几次，才能适应。”

　陈俊祎呵呵轻笑“我等不及让你试验了。”

　他亲了亲她让她睡好，虽然万般舍不得，可也不得不起身穿衣服。苗菲挣扎着想和他一起起来，却被陈俊祎使劲儿按着，坚持让她好好休息。苗菲并没有抗议太久，倦意袭来，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苗菲再次醒来已经上三竿。虽然眼前的一切和昨天醒来时没有任何区别，她却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苗菲满心欢喜，从凌乱的上爬起来，略作梳洗，又为自己准备好热巧克力和新鲜面包，端到窗边的小桌前享用。

　尽管外面大风飞扬，但屋内还是相当暖和。在放纵的快下，她索掉晨袍，只穿着睡衣吃早餐。她嘬了一口热巧克力，看着窗外街道高楼，脑子里反覆回想着昨夜的放纵，满心的快乐使她几乎放声大笑、手舞足蹈。

　苗菲低哼着歌儿，从书包中拿起自己的速写本，将笔削好。动笔之前，她忍不住碰碰嘴，不知自己是否有勇气画出那份亲密。感觉到微微发烫的脸颊，她不好意思地啜饮热巧克力，咬了口香气浓郁的松仁面包，希望能够缓解身体的酸痛和动。

　直到定住心神，苗菲这才往后甩开头发，开始刷刷画起来。她打算先概略画一些感受，留待后加入更多细节。至于最后成为什么样的作品，现在还没有头绪。苗菲笑着，非常愉快的笑着，凭感觉东画一点、西画一点，陶醉在她所记下的每一个印象里，好一会儿才搁下笔，在暖洋洋的房里舒服地伸了个懒。

　她觉得身上有些腻，便掉衣服，走进淋浴间。这才发现连洗澡都让她有新鲜的惊喜，自从青春期之初，她惊讶于细瘦的身体变得柔软之后，便不曾这样留意过身体。温暖的水柱从莲蓬头洒在立的房、雪白的大腿、手肘的关节、脚趾的起伏…一种古怪迂回的感觉在皮肤下钻动，使她既兴奋又不自在。毫无疑问，陈俊祎解开内心的那份束缚，带领她见识自己全新的一面。

　冲完澡，苗菲再次翻看画过的陈俊祎，羞赧尖叫着让她放下这些素描，但心里又忍不住越看越喜欢。她双手捧着本子按住跳的心口，一下要他，一下不要；一下狂喜，一下害怕。难道她爱上了陈俊祎？答案再明显不过——她当然爱上了他！早在街头相见时，她就已经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