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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忽然麻子听见有人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唬得麻子手一松,回身看见一个手提镰刀的少年满脸怒容地跑近,大口气,恶狠狠地盯着光着身体、道里快活的大麻子。

 那少年正是李瑞龙,放学回家喝了几口水,便提着农具前来帮姨母干活,远远看见她被人在身下,惊得李瑞龙目瞪口呆,一瞬间吓得走不动路,然后惊醒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大声吼叫着飞奔过来,举起镰刀老远地就像麻子砍去。

 麻子滚到一边,随手捞起他的子撒腿就跑。

 李瑞龙追出几步,心里愤怒之极,直要把那麻子砍成酱。

 但他心系姨妈的安危,赶紧跑回来,心想等会儿再找老东西算账,非砍死那狗的家伙不可!

 李瑞龙看见姨妈浑身赤,下体红白污秽,脖子上带,双手反绑,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急得扔掉镰刀,趴在地上放声大哭。

 他摸摸她的鼻息,发现若有若无,不能确定,更是急得眼泪哗哗淌。

 李瑞龙颤抖着手努力恢复平静,脑子里糟糟的,不知怎么救人。

 他大叫一声让自己别慌,首先解除了香脖子上的带和嘴里的碎布,发现她的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嘴浅浅发紫,怎么办?

 他忽地想起一部老电影里,有人工呼吸抢救的镜头,便模仿着迫几下姨妈的脯,然后嘴对嘴使命吹气,如此十来下,香似乎毫无反应,李瑞龙更是焦虑万分,大声哭着吹气。

 纪香仿佛从黑暗的地狱与灼热的火山里被释放,身体变轻好像从海底熔岩出口附近上浮,越浮越快,接近表面和光明,然后冲破水面,长长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张嘴吐出来,悠悠睁开双眼。

 忽见有人在她身上,双手触摸迫她的房,双亲吻她的双,以为磨难还没有结束,深恨麻子这么凶残,忍不住长叹一声,大滴大滴的泪水到脸颊。

 她却听见一声熟悉的惊喜呼喊:“姨妈!姨妈!你醒了!”香此刻才知那是外甥李瑞龙,睁眼看见满脸泪水却欢呼雀跃的少年,这才长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获救,侥幸没死。

 她望见李瑞龙,同时觉察到自己在15岁的外甥面前一丝不挂,下身污秽,不由得羞脸红,闭上眼睛差点又晕过去。

 李瑞龙以为她又昏死,急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呜呜大哭,对着她的嘴又开始猛烈吹气。

 “瑞龙,我没事,你,你不要吹了…”香在李瑞龙的怀里红着脸说。

 而回想起被麻子反复污的屈辱猛烈地袭击她的大脑和心脏,香不由泪水滚落,努力忍住没有在外甥面前痛哭。

 李瑞龙恍然觉悟,赶忙松开双手,抓起镰刀割断香手腕的绑绳,然后收集所有的衣物递给姨母,背对香直到她穿好。

 但香的衣都被扯坏了,衣不蔽体,浑身伤痛特别是下体疼肿,几乎不能也不好走回家。

 李瑞龙见状,心痛难忍,说:“姨妈,我背你回去吧。”纪香点头答应。

 香在家躺了几天,羞愤难当。

 麻子逃走,没几天被公安员抓住,正好赶上是严打期间顶风作案,被判决,一颗子弹打烂了那张麻脸。

 但香的婚事也黄了,尽管那个小伙子还是愿意,但家人不愿娶回一个被强过的女人做儿媳妇。

 可怜的香从此被人背后传说,大麻子的供词不知怎么也被传了出来,或真或假,那些村里的长舌妇,以及对香垂涎三尺却得不到的男人,纷纷传说香如何被污的细节,说的真真切切,脸香下体的器官和被时的感受都活生香地一遍遍描述,十里八乡都传开了。

 从此没人来给香提亲,只有嘲讽揶揄的村妇,还有眯眯胡思想的光、闲汉、无赖们。

 香难以忍受这样的辱,仿佛她变成了一个妇或女,没心思种田,生活每况愈下益艰难,她整以泪洗面恍恍惚惚。

 她多次想自杀了结,又放心不下外甥李瑞龙,他们相依为命三年多了,知道自己一死了之容易,但李瑞龙不知会变成怎样,很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最后也被毙。

 香活不下去,又死不成,痛苦不堪。

 半年多后的一天下午,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了,等李瑞龙吃过午饭回初中上学,她闩好大门准备上吊自杀。

 她用家里的梯子爬上去挂好麻绳,然后在底下打了死结,脖子套进去站在板凳上,只要踢掉板凳,几分钟就没有痛苦了。

 但她想来想去,想起父亲临死前的托付,想起可怜的二姐,还有没成年的李瑞龙,眼泪从脸颊到身上,打了一片地面,依然无法决断自己是死是活。

 李瑞龙走在上学的路上,忽然被不详的预感笼罩。

 他很感,知道姨母自从出事后痛苦恍惚,因此努力开导香,让她开心一点,家务事和农活最近半年大都是他做的。

 今天中午香的眼神好像特别绝望,李瑞龙的心一路揪着,终于放心不下,朝着家里一路狂奔。

 他跑到家推开院门闯进去,却推不开大门,里面拴死了。

 李瑞龙便砰砰砸门,拳打脚踢,嘴里大叫:“姨妈开门!”

 那时午后早过,村人大都或是午睡或去田地劳作,未成年人都已上学,空的村里只有他急迫的砸门声和近乎嘶哑的叫喊。

 他心想不好,姨妈如果是午睡,不可能睡得这么死。

 急得他猛踢大门,踢不开,便后退数步发疯一般撞过去,正好香从板凳上跳下来拉开门闩,二人撞在一起倒在地上。

 李瑞龙以为闯祸了撞伤了姨母,赶忙拉她起来,不顾自己冲得太猛在一条板凳边撞破了额角,他一点也不感到疼痛。

 香被外甥撞得头晕眼花,好几分钟后才缓过神,幸好没有受伤。

 她担心旁人看见家里梁上还悬着上吊的麻绳,赶紧用力关紧闩好大门。

 李瑞龙看见麻绳,吓得心脏砰砰跳,心想还好跑回来,不然就惨了。

 他哭着用力解开死扣,将麻绳扯下来,跪在香面前嚎啕,求她再也不要这样了。

 香抱着李瑞龙的头,也嚎啕大哭,最后答应了李瑞龙。

 她给外甥擦干眼泪,叫他上学去。

 李瑞龙说什么也不肯,不相信她的许诺,香怎么说也没用,最后只好作罢,二人到田里劳动了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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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瑞龙说他不想去读书了。

 他的成绩不好,最多考上一个普通高中,上大学没有指望,不如在家务农,等成年了出门打工。

 香死活劝他读完初中再说。

 李瑞龙见姨母渐渐恢复生气,不愿违逆她的话,仍然回去上学。

 他们二人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李瑞龙只要有时间,总去田里帮他姨母,同时也为了保护她。

 他现在时刻都很担心香的安全,那些男人眯眯的眼神让她和他都心惊跳。

 李瑞龙快要初中毕业,17岁已经过了,下半年可以出门打工挣钱,香也能找个远一点的人家出嫁。

 那年末一天晚上,香累了一天,早早睡了。

 李瑞龙做完作业,也准备睡觉,出门小解回来无意中发现姨母的房门没有关严,被风吹开了。

 李瑞龙连忙走过去给她关门,同时好奇地探头望见姨妈睡在上,因为天气炎热,没有盖被子,明亮的月光现出香只穿着一件圆领薄衫和短的身体。

 李瑞龙早就对姨母香产生男女之情,特别是那次看见的身体,而麻子的大巴狠狠在她部的情景,更让李瑞龙许多夜晚辗转难眠。

 他对香又敬又爱,不能自已,常常幻想着自己是那个强犯纪麻子,狠狠地他那漂亮丰盈、身体和脸蛋都无比人的姨母。

 他想那个麻子挨一颗子还真值。

 他只好意、乘其不备偷窥香,或者晚上想着她手,越手越想和姨妈,越想就越发频繁手

 这时他的茎已经初步长成,高时他小声地呼喊着香,出大量白色粘

 但李瑞龙从来不敢让香知道心头的,更不敢使用任何暴力抢占香,而在他的意想象里,香不知被他蹂躏了多少次。

 他读过好几本同学传给他的情小说,得知许多爱感受和爱姿态,心里急于和女换,尤其是他心爱的姨母,但没有实际机会,只好反复意

 在他的意故事里,他甚至会用比纪麻子还要残暴的手段香,但在现实生活里,他对香更为关心体贴,即使香训斥错了他,他也从来不回嘴。

 此刻他窥见香躺在上酣睡的半身体,再也控制不住,下鞋子光着脚,悄无声息地来到香月光下的榻前,观看良久,从圆领衫的开口看见了香的房和隐约的头,又趴下身体从短下面向上,看见了姨母的,以及一点

 他确信香睡了,才敢轻轻摸了一下她的房,不料香忽然动了一下,吓得李瑞龙溜之大吉,回到自己房间息半天,没听见任何动静心动方止。

 第二天他大早起,姨母已经做好了早饭。

 李瑞龙心情七上八下,随口吃了一点东西,背上书包就走。

 但一连几天,他没有发现姨母对他有任何异常,心情才逐渐恢复常态。

 他暗自决心不再去扰他非常喜爱又非常敬重的姨母,那样的行为卑鄙下,与畜生无异,但他晚间总是不由自主地查往姨母的房门。

 让他失望的是,房门总是闭。

 过了一个多星期,正当李瑞龙不再每细细查望,偶然间他发现姨母房间的门好像又忘记锁死了,留着一道明显的隙。

 李瑞龙心中的魔鬼和天使短暂锋之后,很快溜进香的房间,轻轻摸了摸她的房,还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害怕香醒来,逃到自己房间手一通完事。

 如此李瑞龙每晚检查姨母的房间,若有隙就溜进去,胆子越来越大,从仅仅摸房,然后隔着短香的下,从短底下伸手指摸香的,甚是侧睡在香的上,下自己的短,把高高起的香短下面进去,轻轻感触姨母的柔软,还有更柔软又滑的

 有一次他甚至深入到了香两片中间的开口,里面的热和昏眩已经隐约可及。

 但他从来不敢深入,更不敢褪下姨母的短,只有一次掀起她的上衣看了头,伸手触摸的时候,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吓得李瑞龙转身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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