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 下章
第158章 你真以为那晚什么都没发


 苏安浅抿“你想多了。”

 想多?陆晚歌扯起嘴角,又不情愿的把刚递过去的水果抢了回来“不准吃!”

 放回果篮,一脸严肃的盯着病上的人“我看你是越来越没骨气了,不就个燕西爵么?两年还忘不了,你看看人家,就算沉寂两年吧,鬼知道他私底下怎么开放?一会儿跟柯婉儿传婚讯,一会儿又带着常出来,我看他没闲着。”

 这回,苏安浅终于笑了笑“那是人家的私生活,你生什么气?”

 “我生什么气?”陆晚歌瞪了她“你要是不余情未了,你看我生气不?”

 她有些无奈“我真的没有,回来只是想找我哥,没别的。”

 “嘁!”陆晚歌不打算跟她扯“我下午还有两节课,本来不想回去了,不过看你没事就放心了。”

 苏安浅点头“我没事,你放心吧。”

 医院外,常已经上了车,燕西爵被迪韵叫住了。

 “你怎么回事啊?”迪韵皱着眉盯着他漫不经心的模样“好端端的怎么又跟常联系上了?”

 从两年前送走这个女人,迪韵最清楚,燕西爵根本没跟常联系过,居然莫名其妙的又把她带出来了。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燕西爵也习惯的点了一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麻烦,旧人用起来省事。”

 迪韵气得一把抢过他夹着的烟“哪里省事?你根本不需要这么个多余的女人,做给浅浅看的?”

 男人薄微抿,沉默。

 迪韵闭了闭眼,微叹气“我发现你现在手段是越来越奇怪了,你以为这样可以刺她,也不问问人家对你是不是还有感觉,就不怕适得其反?”

 燕西爵没了烟,只能把双手放进兜里,忽然问:“她能出院了么?”

 迪韵狐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们俩是不是已经发生过什么了?”

 不然他怎么会忽然这样笃定的要刺人家?

 燕西爵只是淡淡的动了一下眉尾。

 迪韵只好道:“出院倒是可以,不过当心别再受凉。”

 男人‘嗯’了一声“那就好。”然后转身作势离开,走之前看了看她指尖的烟“薛南昱不喜欢女人碰烟,小心他看到了揍你。”

 迪韵愣了愣,他已经上车了,然后低眉看了还燃着的烟头,撇嘴“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

 苏安浅接到经理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现在过去?”她微微蹙眉,人还在病上,虽然已经不难受了,不过经理怎么会忽然要求她去酒店做菜?

 “不是没人点么?”她特意从手机端看了的,没有她的单子。

 经理无奈的笑着“特殊嘛…能过来吧,过不来可就完了。”

 她看了看时间,正好护士走进来,她捂着话筒问护士:“我现在办理出院可以么?”

 护士很礼貌的笑着“迪医生说随时都可以。”

 啊…苏安浅莫名的挑眉,这么巧,想偷懒一天也不行。

 没办法,出院之后,她就打车往酒店走。

 进酒店大门之前,忽然转头看向一个方向,好看的眉淡淡的促膝。

 季成不知道出去买了什么,正快步赶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小袋子,看起来着急,蹬蹬蹬的上台阶。

 刚要大跨步,季成忽然顿住,因为看到她了,这才礼貌的点了点头:“太…苏小…安小姐。”

 很简单的一个称呼,一次就换了三个,可见他的心不在焉。

 苏安浅皱眉看向他手里的袋子,既然都打招呼了,还是问了一句:“怎么了吗?”

 季成把袋子往身后收了收,显得很犹豫,当然最后还是要说的。

 “刚刚酒店里两拨客人闹矛盾,燕总被误伤砸到了,没大事。”季成笑着说的,但是一看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她皱了皱眉。

 “那,我先进去了?”季成也不打算多跟她说话,因为里边的人还等着他呢。

 苏安浅还没进去,经理就急匆匆的走出来,拉着她往里走“可算来了,赶紧的!正套呢,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又要出人命,你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几道菜端上气氛。”

 她勉强快步跟着,转过头看了经理“出什么事了?”

 经理一脸苦相“地红是非多呗,知道你在这儿,什么客人都来,有钱没素质的多了去了,两拨人杠上了,幸好平息了,不过燕四少有点惨。”

 经理说到这里就不说话了,她也不能追着问,只好先做菜,最后问了句:“是燕西爵点的菜么?”

 经理顺势点了一下头,忽然又反应过来“诶,你怎么直呼其名这么顺口?”

 她微愣,然后好笑“叫名气不正常吗?你知道我刚回北城,不知道这里习惯的。”

 经理‘喔’了一声,摆摆手,让她快做菜。

 第一个菜好了之后,她把菜放在一旁,低眉看了小片刻,最终没有按铃,自己端出去了。

 包厢里人不多,但看得出都有身份,似乎因为燕西爵手上的曲而显得气氛怪异。

 苏安浅放好菜,却没见到燕西爵。

 正好季成从外边进来,见了她后停止了,然后退出去。

 等她出来,季成才开口:“安小姐,燕总这个情况,做菜可能要忌口,您稍微注意一下,麻烦了。”

 苏安浅叠的礼仪手,走出去两步,还是停住了,转身,语调倒是淡淡的“伤哪儿了,严重吗?”

 季成:“哦对,是不是要看了才知道忌口什么?…不如,您去看看燕总?”

 刚刚还听不出来,不过这会儿一听就知道季成一开始就在给她挖坑。

 她却没想那么多,略略的点了一下头,季成赶忙在前边带路。

 到了一个休息间门口,季成停住,敲了两下门,没跟她进去。

 休息间里光线并不明亮,她一进去就能看到坐在边低着头的男人,一手似乎是扶着额头的。

 房间里铺了地毯,所以她的皮鞋不会发出什么声音,直到她停在他面前,才听男人低低的嗓音道:“你去陪着,我没事。”

 她顿住脚步,脸上倒没什么异样,不过也知道燕西爵把她当成季成了。

 也许是出于某种原因,她没有走过把灯再打开在,这种光亮度反而让人自在。

 “不严重吧。”她终于开口,清雅的声音,很平和。

 边的男人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抬头向她看来。

 倒是苏安浅皱了眉,他那张完美的峻脸被擦破了,之前他手里就拿着沾了碘酒的纱布按着的,这会儿手一松,似乎血了。

 苏安浅本来想说什么,他忽然站起来,导致她了声。

 燕西爵走近了两步,苏安浅才看清,他不仅是侧脸被划破,额头也被伤了。

 不知道什么冲突这么烈,竟然把他一个路人,还是身份如此尊贵的路人给伤成这样?

 脑子里这么想着,已经抬手帮他出来的血擦了一下,完了才顿了顿,她刚做完才,徒手这么擦指不定就感染了“…对不起,我,去洗手。”

 燕西爵表情淡然,捏着纱布的手垂下,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转身去卫生间。

 她洗手时明显感觉他的气息在靠近,然后沾了碘酒和血的纱布递到她面前,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一并洗了。”

 原本很正常的一件事,不过苏安浅皱了皱眉,因为他这语气太理所应当了。

 “不愿意的话我自己来。”男人从镜子里看着她好看的眉蹙起,沉声平平。

 他这么说着话,也的确是要自己洗似的靠过来,伸出修长的手臂,只是这样一来,他们之间靠的太近,她几乎就偎在他膛上。

 极度的感让苏安浅忽然放下纱布转身要挪开,可她一转身,正好贴到靠过来的男人,面对面,她后抵洗手池,鼻尖就差那么一点点蹭到男人坚硬的下巴。

 呼吸倏然停住,两个人都没了动静,可显然,男人比她镇定,面不改,毫无异样,只是低眉淡淡的看了她。

 “你…”苏安浅微微侧脸,尽量平息语调“你出去吧,我洗。”

 燕西爵却没动,依旧那然坦然和淡定,低眉,嗓音平坦到没有半点起伏“你是在脸红么?”

 苏安浅忽然拧眉,一手碰了脸颊“没有。”

 她的确没有,燕西爵当然知道,只是他说完之后,她就不自在了,好像以为自己真的脸红了,这样的不在意才是燕西爵为之享受的。

 他那张沉冷淡薄的峻脸下,从靠近她开始,就有一股波澜在剧烈翻涌,只是行走商场多年,轻而易举就能掩饰得滴水不漏,眼神都不变的盯着她,好像那个心澎湃的人是她一样。

 “为什么过来?”他忽而开口,低沉,醇厚。

 苏安浅几乎是咽了咽喉咙里无形的难受“季成说…”

 “他让你过来你就过来?”燕西爵淡淡的把话接过去。

 她终于意识到什么,抬头,又因为距离太近而微微后仰“你别误会,我不是因为关心或者别的什么,所以…”

 男人忽而轻轻扯动嘴角,冷不丁一句:“你当真以为那晚什么都没发生?”
上章 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