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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警告你,别跟我爆粗!


 燕西爵看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深暗的视线投过去,浓眉微微蹙起“什么事?”

 秘书看了看季成,只好先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季成才焦急的道:“燕总,太太没回松涛居,林森那边说也没看到她人。”

 燕西爵原本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听完才幽幽然看了季成“没看到?”

 季成硬着头皮点了一下脑袋。

 “现在过去多久?”燕西爵的声线引下来,目光像箭矢一样向季成“从我让你派人跟着到现在过去这么久,你才汇报说没看到她?”

 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明显的愤怒,但越是这样,声音越显得森,越让季成觉得压力大。

 “林森的人说…太太下午从咖啡馆走了之后还很正常,去了一趟商场,又去了一趟公司,之后就不见人了。”季成也只能把林森的话重复过来。

 燕西爵“啪”的放下钢笔“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季成赶紧点头退了出去。

 平时看北城好像也不是很大,但是一旦要找一个人,就感觉无边无际。

 燕西爵自己开的车,中途忽然想起了什么,把车停在路边,一手拨了电话“老爷子到了?”

 林森还以为他是来问太太的事,所以顿了顿,然后摇头“还没有,行程细节不是十分明确,但可以确定至少明天才能到达。”

 这么说,她不是被老爷子弄走的。

 心宽了些,但眉头依旧拧着,好像每一次想让她安分都非要出点事。

 扔掉电话,他把车往香雪苑开。

 也没有避讳付嫣,直接上了九楼,在她们家门口立着,垂下的手没有立刻按响门铃。

 过了大概两分钟,他终于按了下去。

 付嫣打开门时先是皱了一下眉,然后没了表情“燕先生是找浅浅吧?”

 燕西爵的视线几乎没有在付嫣脸上停过,很冷,薄沉声“她回来过?”

 付嫣知道燕西爵对人一向这样,仇恨之感没有表,只笑了笑“浅浅说喜欢你,非要跟你在一起、住一块儿去,几乎不回来的,燕先生跟我要人是什么意思?你把浅浅弄丢了?”

 燕西爵浓眉几不可闻的讽刺,微微挑起“苏夫人在我面前就不用装宅心仁厚的母亲了,你什么样,我最清楚。”

 说完这一句,他冷然转身按了电梯。

 付嫣在他身后笑了笑,亦是冷冷的“我劝燕先生,真对苏安浅有半分感情,就好好珍惜吧,左右长久不了,当然,燕先生这种人莺莺燕燕多的是,她没了,随便换一个就好,当我多嘴了。”

 电梯到了,燕西爵却莫名看了她一眼。

 长久不了?

 他一双深邃的鹰眸盯着付嫣,然后几不可闻的眯起“你想说什么?还是想做什么?”

 如果付嫣足够有心,就一定知道老爷子这两天过来,或者说,老爷子过来根本就是她的因素。

 这些,跟苏安浅又有什么关系?

 付嫣却笑了一下,退回屋里关了门。

 从九楼下去,燕西爵一直沉着脸,略微的思绪并没有一个着落点,然后车子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车子前方的手机一直在给苏安浅拨电话,一直提示关机,就一直拨打。

 燕西爵回到松涛居已经是九点多,别墅里黑着灯。

 季成和林森的人一直都在找,就是没看到苏安浅的影子,他们只差把北城的地都翻过来找了。

 差不多十点半,林森那边终于传来消息。

 “四少,太太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人没事。”

 燕西爵忍了质问的冲动,但是掐掉电话也一直黑着脸。

 苏安浅下了出租车走了长一段,看到了客厅亮着的灯,看来燕西爵没睡。

 而她进门的时候差一点吓得惊叫,门一开,燕西爵面无表情的立在玄关处,玄关的灯亮起之前,他一张脸阴郁森冷,目光锋利直直的盯着她。

 苏安浅愣了一下,抿了抿,看了他“怎么了?”一边换鞋,没听他说话,又忍不住笑了一下“下午和常小姐约会不顺利?那你这情绪延伸得也太久了。”

 “你干什么!”她的话音刚落,手腕被燕西爵捏住,一只拖鞋还没穿上,只能垫脚拧眉看他。

 “去哪了?”燕西爵已经很忍耐了,嗓音显得沙哑而压抑。

 一眼看到她没什么事,是让人放心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

 说到这个,她才扬起不真诚但足够好看的微笑,抬手晃了晃手里拎着的袋子“圈里的几个贵妇组织去福利院,我顺便跟着去了一趟,你之前去的地方,还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没吃晚饭吧?”

 如果说出院之后她按照他的剧本在演戏,一直都是讨好,那这一刻是演得最好的。

 所以原本应该还算感动的事,燕西爵的脸色却越是冷,深眸盯着她“我是不是说过二十四小时别关机?”

 苏安浅垂下拎着袋子的手,语气并不弱“手机没电也不能怪我吧,我要是自己带电还能让她关机?”

 后来还是在福利院充了会儿,然后给林森回了一个电话,就一直关机到现在。

 “你到底想干嘛?”苏安浅想让他松手,但是他越捏越紧,却是很疼,导致她来了脾气,能忍着下午的情绪回来对着他笑已经很好,还想怎样?

 因为太疼,手里的袋子落到地上,苏安浅可惜的看了食物,又抬头看他,柔倔强的抿了起来“不想吃也不用糟蹋食物,好歹是我花钱买的,我现在很穷,一分也是钱。”

 她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有错?燕西爵冷眉睨着她。

 只听苏安浅讽刺一笑,继续道:“也对,你的女人大概都会做饭,我给你的晚餐什么心?”

 “苏安浅!”燕西爵几乎是忍无可忍的挤出几个字。

 她已经眼圈泛红,几乎是对着他扬声喝道:“我没聋,不用总是对我连名带姓!…你干脆把我脖子也捏断了好了!”

 一双清冷的眼仰脸盯着他,眼角起来。

 燕西爵大概是回过神来,指尖的力道松了。

 猛一松,苏安浅却疼得差点倒气,脾气更是没地方法,抓起地上的食物就往餐厅的垃圾桶走“我TM就是脑子有病才会关心你吃不吃晚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爆,燕西爵下巴紧了紧,看着她大步往垃圾桶走,另一手抬起来在脸上抹泪,背影却倔得让人咬牙。

 可他依旧紧了拳,三步并作两步追过去,在她扔掉东西之前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一来一去的扯拽,苏安浅几乎都没有过脑的随着生气扬起了空闲的手臂,只是半空中就被燕西爵劈手握住了。

 她红着眼咬牙瞪着他“你以为我愿意像这样天天对着你?你燕西爵是了不起,但我苏安浅也不是人!我是喜欢你,我是犯了错,但不代表我会一直愿意讨好你,讨好人的手段常不错吧?柯婉儿也不差啊,你要是折磨够了,劳烦跟我说一声,我不奉陪了!”

 这才是她想说的话,如果不是还有关于爸爸的案件事宜困着她,她真的不可能这么任他捏弄。

 燕西爵没有说话,只是低垂视线,看着她吼完之后眼泪一点点滑下去,冷硬的下巴也一点点跟着收紧。

 他的指尖快要碰到她的下巴时,苏安浅冷脸撇开了,语气也缓和不少,只是没什么感情“松开我。”

 燕西爵不语,口却不是滋味。

 “我TM让你松开!…唔!”苏安浅被迫捏了下巴,怒得几乎咬伤去,却已经被他强势的稳住。

 瓣贴合之余,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逃,冷着声:“警告你,别跟我爆。”

 她手里的袋子被燕西爵夺过去随手扔到餐桌上,而她因为挣扎而被他就势在墙边。

 苏安浅现在满是火,也不顾可能被他弄疼,但凡能动的地方都在挣扎,直到被他一手捉住双手锢墙上,一手握着她的身体抵着她,薄不松。

 不知道为什么,燕西爵想到了付嫣说的话。

 蓦地,皱了眉,松开薄,低眉睨着他,深邃的五官盛着几分危险“你妈是不是要你离开我?”

 苏安浅息着,冷眼撇开。

 头顶是他绵绵的质问“还是说,你讨好我不过一时,等我松了警惕,打算母女逃离北城,嗯?”

 她实在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她只知道,爸爸的事处理好之前,她不可能离开他。

 薄下来,伴随着的,还有他冷郁的警告:“最好别让我发现是这样。”

 是啊,她打了他的孩子都这么折磨她了,要是更严重,是不是要她的命?她笑了笑。

 因为不再挣扎,攫取的吻变得绵,当他温热的移到她的脖颈时苏安浅却皱了眉,忽然避开“跟不同的女人,都同样的亲吻套路么?”

 常的淤青除了手臂,估计都集中在脖颈处了。

 燕西爵薄抿着,没必要跟她说常只是为了引起魏则成注意而自残,只是强势的继续这个吻,把她抵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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