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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你冲我冲大家冲
 庄严隆重仪式之中,新皇正式登基。

 第一项德政便是减赋三成。

 第二项德政是整治天下河道及修桥铺路。

 第三件事便是大赦天下。

 此三喜讯立即震撼天下。

 商人们亢奋的扩大投资着。

 平安银庄已天天人滚滚啦!

 此讯发生于赵家堡成立五年之后,如今的平安银庄财力已增加一倍,尚不包括原先借出之钜银。

 因为,售酒及利钱收入一直持续增加呀!

 赵德便加派五百人协助供应资金。

 大批银票便天天换入借单及地状。

 赵德仍把它们装箱放入地室中。

 他不由佩服青衫客昔年设计这一大片地室。

 赵德如今已成天下第一名人啦!

 他已被公认为天下首富。

 开封城内之首富许员外如今已不及他的数百分之一啦!

 半年后,朝廷应民情出售各地官地以供货商人经商,此举使朝廷又增加一大笔的收入哩!朝廷的赋收亦不减反增。

 皇上一,便又封白巡抚之官及赐爵。

 因为,这一切全靠他昔年提议减赋之功呀!

 这天上午,一位锦服书生入平安银庄,他止步一瞥,立见右侧广场有大批人在练剑,左侧广场有大批人在排队。

 他便行向左侧。

 不久,他已排在十人之后。

 他又看不久,便知道左侧及大厅中正有大批人在办理借钱手续,他便以看戏般含笑欣赏着。

 终于,轮到他上阵,立见坐在桌后之青年含笑道:“需多少?”

 锦服书生却问道:“可否存钱?”

 青年征道:“公子存钱?”

 因为,这是头一遭呀!

 锦服书生含笑道:“是的!可以吗?”

 “可以!不过,请移驾厅中。”

 “行!”

 于是,二人便行入厅中。

 不久,赵德已亲自接洽对方入内厅。

 双方略叙之后,对方自称常锋存银二十万两,时间三年,赵德便表示及递出朝廷规章。

 常锋阅后,立即同意。

 于是,赵德亲办手续。

 他详验过银票,便缮妥存单及盖妥签字。

 然后,他亲送对方离堡。

 他一入内厅,颜已和青衫客在瞧着那些银票,立见青衫客道:“此人来自杭州,银票没问题!”

 赵德含笑道:“头笔存银便如此钜银,真令人感到意外。”

 颜含笑道:“是呀!足见咱们已获得不少人之信任。”

 “是呀!”

 “咱们可以协助更多的人啦!”

 “是呀!此次借钱之人既多,金额也更大哩!”

 “的确!”

 他们便品茗叙着。

 青衫客则默默离去。

 翌上午,常锋便陪二人入堡各存妥二十万两白银,他们顺便与赵德品茗聊半个多时辰方始离去。

 这回,青衫客跟此三人离堡。

 却见他们在各酒坊间逛着。

 他们甚至上堤逛着。

 黄昏时分,他们方始入城。

 青衫客一直目送他们进入一座庄院,方始离去。

 他一返堡,赵德便邀他用膳。

 膳后,他便瞧着那六十万两银票。

 他一见银票无误,便默默离去。

 不久,他已单独离堡。

 他一近那座庄院,立即听见丝弦乐声以及歌声,庄中更是烛火通明,大门前正有六人自三部马车中含笑下车。其中一人赫然是许员外。

 青衫客更感好奇啦!

 于是,他先绕行一周。

 不久,他已发现附近四家庄院皆是如此盛景。

 于是,他潜入原先之庄中。

 不久,他已发现许员外搂着一位美女子在榻上快活,附近房中也传出隆隆的战鼓声哩!脆甜的女子叫声更此起彼落着。

 不久,便是男人的吱吱叫声。

 青衫客细瞧之下,立见许员外又抖又叫,那女子则旋如飞及连连耸顶,青衫客不由一热。

 不久,许员外已呻着。

 他的口水连滴。

 他的双眼已眯。

 他的额上已现汗珠。

 他的全身颤抖不已。

 青衫客便步向邻房。

 不久,他也瞧见同样情景。

 他便前往另一庄院中。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瞧见另外四个庄中皆是类似情景,他恍悟此五个庄院已成为窟啦!他便默默离去。

 他一返堡,便直接歇息。

 翌上午,他与赵天赐拆招之后,便直接入城。

 他直接拜访许员外及密谈着。

 不久,他终于获悉那五座庄院内有三十六个美少女在卖,她们不但美第功夫亦是一级

 她们刚营业半个月,已是夜夜客满。

 她们不留男人宿夜,每次收费二千两白银。

 此价位虽贵,许员外却表示值得。

 青衫客略劝之后,立即离去。

 他决定不过问这种原始易啦!

 又过十天,常锋又来存妥三百万两白银。

 青衫客略忖,便明白三十六金钗每夜至少接客三人。

 不过,他未向赵德夫妇道出此事。

 又过三个月余,赵德已接获许员外之卜闻,他便率爱前去致哀上香,因为,许员外毕竟协助过他。

 赵德一听许员外因喀血而亡,不由婉惜‘英年早逝’。

 那知,不到十天,开封城之其余富户先后‘英年早逝’,而且每人皆死于喀血。

 城中便传出他们死于寻花问柳。

 赵德只知叹息,却未追问内情。

 这天,城中六名商人前来洽借,赵德当然同意啦!

 接着,城中之商人们一批批的前来借钱。

 赵德开始嘀咕怎么回事啦?

 又过一阵子,便有一批批的人蒙主宠召啦!

 开封城便出现售产情形。

 不少商人之亲人更直接洽售产业给赵德以还债,赵德义不容辞的以行情价买下产业。

 他终于知道这些商人多死于寻花问柳。

 他亦听见三十六金钗大张帜之事。

 青衫客开始受托诊治喀血人员啦!

 他除了诊治之外,严患者再近女

 他更以炼妥之丹救治患者。

 不到一个月,他已救三百余条人命。

 可是,他却救不了那些患者因恋三十六金钗所造成之债,结果,大多数产业皆由赵德概括承受啦!

 最令赵德震惊的是许氏居然又来售产。

 她一把鼻涕又一把眼泪的道出二个儿子皆上三十六金钗,偷偷向官方银庄借钱,如今,他们已染病啦!

 她决定售产率子媳返洛娘家。

 赵德只好又帮一次忙。

 许家的产业便全部落入赵德之手中。

 虽然如此,游客及开封人仍然前扑后继的投入三十六金钗的怀抱中,他们几乎夜夜以钜银博取销魂。

 借钱的人益增加。

 喀血之人也益增加。

 青衫客拒绝诊治这批人啦!

 死亡人数因而一批批的出现。

 产业便一批批的落入赵德之手中。

 赵德已成为‘救火队长’啦!

 常锋却每隔十天便来存三百万两白银,而且迄今未曾中断,连个性直的颜也觉得情况不对劲啦!

 青衫客开始监视那五座庄院啦!

 十夜之后,他发现内宫人员及官吏也投入三十六金钗怀抱啦!

 他更发现三十六金钗在每夜送客之后,便沐浴行功,他由她们之诡异行功方式,他知道她们在采

 他为之大骇!

 他知道事态严重啦!

 这夜,他顶着风雨监视到子中时分倏见一女收功之后,便取布束平双,再换上男装及戴上面具。

 赫见她便是常锋。

 不久,她已冒雨离去。

 他便遥跟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发现她在右堤外向一人行礼,并递出一物,对方一取物,立即入衣袖之中。

 双方又语不久,立即分开。

 青衫客虽然隐在酒坊墙角凝功默听,由于二人声音甚低加上风雨干扰,他根本‘有听没有到’。

 不久,他已遥跟对方而去。

 立见对方闪入酒坊,便不再外出。

 青衫客又守候半个多时辰,方始离去。

 他为之暗骇着。

 从此,他夜夜监视常锋。

 又过十夜,他便发现那女子又女扮男装出来。

 他一跟到堤外,立见她会见上回那人。

 他更听见‘参见使者’之轻声。

 他为之大骇!

 不久,她便又交给对方一个纸包。

 二人迅又分开。

 不久,青衫客已目送对方潜入酒坊。

 他又候一阵子,方始飘入酒坊。

 他便缓行及凝功默察。

 不久,他已听见挖土声音。

 他听明方向,便悄悄行去。

 终于,他由窗瞧见那人正在榻下埋土。

 他便屏息瞧着。

 不久,那人已起身洗手。

 只见他一宽衣,便上榻歇息。

 青衫客立见对方之右肩下方有一个剑疤。

 他便悄然离去。

 他一返堡,便沉思着。

 又过十夜,他便在子初潜入这家酒坊。

 不出盏茶时间,果见那人溜出房。

 青衫客便潜入房中。

 他朝地下一挖,便挖出一个小箱。

 他仔细一瞧,立见箱中装着常锋三人之印章以及大批存单,他恍然大悟之下,立知此人在控制三十六金钗。

 他更疑此人之‘使者’身份。

 于是,他隐在门后守株待兔。

 又过不久,他已听出步声行近。

 他便聚功于双掌。

 房门徐徐开启,那人正在敛步而入,青衫客已一掌按上他的后脑及以手捂口,那人迅即悄然昏

 育衫客立即自那人的袖中出存单。

 他把它放入箱中,便拎箱挟人离去。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停在三十里外之堤上。

 他先制哑对方,再施展‘逆血搜魂手法’。

 不久,那人已疼得全身发抖。

 青衫客却立即拎箱离去。

 他一返堡,便先放箱入柜。

 然后,他掠返堤上。

 却见对方已经汗透全身,间亦已屎滚的昏倒,于是,他震醒对方沉声道“好一个使者!”

 对方刚呻便悚然而醒。

 “汝是何使者?”

 “吾不知汝意!”

 “休装蒜,三十六金钗已落入吾手。”

 “三十六金钗?谁呀?”

 “哼!吾要看汝多嘴硬。”

 他便又封哑对方及制

 不久,对方剧抖及冷汗直

 没多久,对方便又昏

 青衫客便解及震醒对方。

 那知,对方呻不久,嘴角已溢出黑血。

 青衫客为之神色大变。

 他一扳嘴,立见对方之右牙龈下方有一齿仍在溢出黑粉,他立知对方以毒粉预藏于齿中,如今已碎齿自尽。

 他不由懊恼。

 他不由暗骇幕后集团之高明。

 于是,他先忖善后之道。

 首先,他在堤外劈地埋尸。

 然后,他返回那人的房中携走那人之衣物。

 他要布成那人卷款潜逃。

 他由那人之自尽方式,他研判有人在监视那人,所以,他决定先布成那人卷款潜逃,再找出监视之人。

 所以,他便先返堡换上灰衣

 他更戴上面具离堡。

 他便返回那人的房中及躲入柜中。

 天未亮,他便溜出酒坊。

 他站在堤上佯作赏景却居高临下监视院中。

 天亮不久,他便见一名工人打扮之青年张望的走出后门。

 不久,他已快步走向城中。

 青衫客便遥跟入城。

 入城之后,青衫客已发现他折向常锋之庄院。

 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擒对方,却见对方折入右街。

 他又跟踪一阵子,赫见对方停在巡抚府之后门,只见对方向左右一瞧,便在门上敲出‘三长一短’之声。

 然后,他把一物入门下便匆匆离去。

 青衫客一听门内没有步声,他便大胆掠入。

 不久,他已自门内地面拿起一张纸。

 他迅即掠出墙外。

 他一见对方已在远处,便边跟边拆信。

 立见纸上写着:“常仁已卷款潜逃”七字。

 他不由微微一笑。

 他颇满意自己的研判及幸运。

 于是,他边跟边思忖着。

 不久,他一出城,便跟近及弹出指力。

 却见对方迅速的向右一闪。

 青衫客便掠前疾攻。

 对方只拆三招,便被制住。

 青衫客朝三名游客一瞥,便挟人掠去。

 他直接掠上堤,便疾掠向北方。

 半个时辰之后,他方始放下对方。

 他首先亮出那张纸,再卸下对方之下巴。

 他便似牙科医师般一颗颗的拔下对方右牙龈下侧之大小牙齿,立见对方血如注及神色大变。

 然后,他制哑对方及让对方品?逆血搜魂大法。

 不久,对方已疼得屎滚

 他便解道:“汝为何要吭常仁?”

 “汝…汝是谁?”

 “常仁之友,他早已防范汝啦!”

 “不!他不可能知道吾。”

 “哼!若非如此,他岂能出汝。”

 “这…他为何如此做?”

 “钱财人,汝明白否?”

 “他不为家人设想吗?”

 青衫客立知常仁之家人必被他人控制。

 青衫客笑道:“有钱还怕没人!”

 “狗养的,该死!”

 “白巡抚与汝何干?”

 对方立即不语。

 青衫客便一掌震破他的‘气海’。

 “啊!汝破吾之功力!”

 “哼!汝若不招,另有苦处哩!”

 说着,青衫客便又制整他。

 立见对方冷汗直及全身连抖。

 又过不久,对方已经昏

 青衫客便解及震醒他。

 那知,青衫客连问,对方仍不答。

 青衫客便又制整他。

 经过反覆摧残之后,午前时分,对方已气若游丝,他崩溃之下,终于道出自己与常仁皆是金国使者。

 他奉命监督常仁。

 常仁则指挥三十六金钗。

 三十六金钗则以女金。

 白巡抚则是他的顶头上司。

 至于谁是白巡抚之上司,他便‘莫宰羊’。

 他更招出他们的亲人皆被押在金国作为人质,只要他们乖乖做事,他们的亲人会在金国享福。

 至于他们齿中之毒,则被金人所装。

 因为,金人已自四川唐门买到毒粉及技术。

 青衫客听得骇怒加。

 他便震死对方及埋在堤外。

 他边走边忖对策。

 于是,他决定擒出白巡抚供。

 他更决定除掉三十六金钗。

 他为防意外,便决定自己动手。

 他为策安全,更决定下毒。

 于是,他入城投宿歇息。

 黄昏时分,他便直接出城。

 他一到北山上,便进入山神祠中。

 不久,他已挖出一个包袱。

 他打开包袱,便取出鹤嘴壶及二瓶。

 他便自二瓶各倒出一丸。

 他便闭气以树枝戮破二丸。

 立见二丸之颜色已变。

 他便确定此二丸乃是毒药及解药。

 他昔年宰掉一名唐门高手,便留下这套毒具,他原本备而不用,想不到如今会派上用场于是,他服下三粒解药。

 他再把毒丸磨碎装入瓶中。

 深夜时分,他潜入常锋所住之庄院。

 他把毒粉装入鹤嘴壶,便以舌尖添破窗纸。

 他再小心的吹入毒烟。

 不久,他已到邻房吹毒。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解决八女。

 他便前往另一庄中吹毒。

 天末亮,他已悄然离去。

 酣睡中的三十六金钗便魂飞地府。

 青衫客便把毒具埋入堤下之地面深处。

 他呼口气,便直接返堡。

 他一返房,便连喝十杯珠水。

 他更上下洗得清洁溜溜。

 然后,他放心的穿回青衣

 天亮之后,他便陪赵德三人用膳。

 他不代行踪,赵德三人也不便过问。

 他便直接返房歇息。

 此时,那五座庄院中,仍没人发现三十六金钗已死,因为,她们一向睡到午前,才会起来漱洗打扮呀!

 三十名少女则如昔般整理着庄院。

 当天下午,终于有人去敲门唤人。

 那知,房内静悄悄。

 少女们一商量,便同时敲各房。

 那知,房内仍然静悄悄。

 她们绕到窗外一瞧,立见姑娘们却躺着。

 她们觉得不对劲啦!

 于是,她们一起撞门。

 房门乍开,毒烟立飘。

 不久,地府便添三十条冤魂。

 黄昏时分,寻芳客们便入内发现尸体。

 他们立即报官。

 衙役们一到,便又撞门枉死一批人。

 众人不由骇退。

 不久,青衫客一近现场,便发现众人纷纷议论此事,于是,他以祝神医身份指示一批人入内散毒。

 不久,那批人便以巾蒙鼻及取斧破窗。

 诸窗一破,他们纷纷逃出。

 众人也骇奔而逃。

 青衫客便吩咐衙役们封锁现场,明再善后。

 当天晚上深夜时分,他便易容潜入巡抚府。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挟出白巡抚夫妇。

 他便直接掠到昨天埋尸处。

 他先挖出尸体,再震醒白巡抚夫妇。

 他取珠一照尸,白氏便惊呼出声。

 他便制哑他们。

 然后,他把字条递向他们再以珠照纸。

 白巡抚二人为之神色大变。

 青衫客便收珠冷哼道:“汝如何向大王代?”

 说着,他已拍开白巡抚之哑

 却听白巡抚道:“吾不懂汝之话意?”

 “哼!常仁卷款潜逃,三十六金钗全被毒死,枉费大王善待汝之家人,汝竟让大王受此损失。”

 “冤枉!在下毫不知情!”

 “汝分明与常仁串通。”

 “冤枉,常仁根本不知在下之身份!”

 “汝为何未反映此事?”

 “在下尚未查明呀!”

 “哼!汝分明隐瞒此情!”

 “不敢!不敢!”

 “好一个狗官,竟敢通敌卖国。”

 “啊!汝…汝…”

 “哼!汝以为吾是谁?”

 “这…”立见他一吐舌便碎舌自尽。

 青衫客便扣住他的下巴道:“先代清楚。”

 说着,他已松手。

 白巡抚叹道:“一念之差矣!”

 只见他口气道:“吾昔年金榜登科之后,便被分发到宫中服务二年,再到长沙担任特使。

 吾在长沙翌年,便被金人以武所,六名亲人亦被押至金国,吾只好一直暗中向金国通报朝情。”

 青衫客沉声道:“汝如何递信?”

 “吾之管家白福受金人利用负责监视及递函工作。”

 “三十六金钗受汝掩护卖吧?”

 “是的!吾被行事,全无好处。”

 “哼!汝可知多少人因汝而家败身亡?”

 白巡抚一时无言以对。

 “汝二人入地府与他们对质吧!”

 砰砰二声,他已震死白巡抚夫妇。

 他便劈坑埋妥两尸。

 然后,他从容离去。

 翌一大早,他便易容到巡抚府一带逛着。

 当天下午,他便看见管事步出巡抚府。

 他一路跟踪,赫见白管事行向北山上。

 他便遥跟上山。

 他终于目睹白管事进入那座山神祠。

 他暗叫句“真巧!”便直接掠去。

 立见白管事之右手正在香炉中及回头望来,青衫客立即现身道:“汝在向金国递信吗?”

 白管事为之神色大变。

 “白巡抚已入宫认罪,汝还想搞什么鬼?”

 立见白管事掷来一把香灰便匆匆奔出。

 青衫客一闪身,便制倒对方。

 不久,他已自香炉取出一封信。

 他一拆信立见:“白荣夫妇昨夜失踪,三十六金钗前夜全被毒毙,请速示因应之道以资防范。福”

 青衫客道:“谁会来取函?”

 “不详!”

 “汝皮啦?”

 于是,他制哑白福,便制整白福。

 他连整三次,白福已死去活来,却仍然表示不知情。

 不过,白福道出对方曾往初一十五午时来取函。

 于是,青衫客震死白福及埋于寺后。

 他便取函离去。

 他一估时,立知对方会在后天前来取函。

 于是,他先返堡歇息。

 当天晚上,他召来赵德一家三口便道出内情。

 他更以字条、函及存单、印章作证。

 赵德夫妇听得连抖。

 赵天赐却听怔啦!

 因为,此事太可怕又太令人意外呀!

 青衫客低声道:“毁掉常锋三人之帐册,以防后患。”

 颜点头道:“是!”“吾会毁掉印章及存单,汝三人切勿外此事。”

 “是!”“勿追查常仁二人,以防被循线追上。”

 “是!”青衫客便又详加指点着。

 良久之后,赵德三人方始离去。

 青衫客便含笑焚毁存单及印章。

 一场世纪大阴谋为之化于无形。

 第一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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