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宴会
“米粒,怎么换了这么久?宴会都已经开始了。”
刚刚走到会场,米粒就被胖姐拖了进去,会场里人山人海,新郎官正在敬酒。
米粒跟在胖姐的身后,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台上老大已经讲到他和新娘的恋爱故事。
米粒身着一身粉
的礼服,坐在人群中,像其他人一样,送上自己最真挚的祝福,脸上明明只是化了淡妆,却犹如夏日的星星一样,光彩夺目。
一切都很美满,直到…
“今天是咱们老大结婚的日子,下面有请我们米兰的超级大帅哥骆宁为咱们老大献上一曲。”
“嗷嗷嗷…”
帅气的骆宁一走上台,就吸引了无数女孩的目光,无数的女孩捧着脸颊,似乎已在幻想着和骆宁陷入爱河了。
“我想邀请一位我心中最美丽的姑娘和我一起来演唱,米粒,上来。”
被喊到名字的米粒一愣,怎么会是她?
米粒尴尬的遮住自己的脸,骆宁在搞什么,难道不知道她最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张扬吗?更不用说还要上台去唱歌。
刚想遁走,确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拉住了。
米粒回头,就对上胖姐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小米粒,你要去哪里啊,人家骆大帅哥可是在台上等着你呢,嘿嘿。”
半推半就的走上舞台,米粒巴掌大的一张小脸,早已红的像
透的苹果一样。
骆宁走过去,将米粒无处安放的手,握在手中。
“不用担心,有我在。”
手掌处传来微微的
润,米粒有一点儿不舒服,可是骆宁将自己的手,握得好紧,她根本无法挣脱。
“祝老大幸福美满,我们要演唱的是《你是我心底的烙印》。”
米粒微微失神,怎么会是这首歌?
这首歌米粒再熟悉不过,爸爸弥留之际,这是他和妈妈最常
唱的一首歌。
米粒的
惑和震撼完全被骆宁看在了眼里,轻轻地将手里的小手握得更紧,音乐缓缓的响起。
“你是我心底深刻的烙印,你是我眼中唯一的身影。
你是我梦里重复的故事,你是我耳边辗转的叮咛…”
一曲作罢,下面口哨声,欢呼声响成一片。
米粒慢慢回神,刚刚她演唱的时候,竟然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似乎又回到了他们一家四口的
快时光。
“求婚,求婚…”
不知何时,下面的同事已经全部走到了舞台前,更有甚者,竟然连鲜花和戒指也准备好了。
这是要搞事啊!
这群家伙,骆宁恨恨的咬着牙齿,瞪着下面这群完全疯了的家伙们,恨不得一脚将他们踹的远远地。
就在此时,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米粒竟然接过了戒指,转身对着骆宁大声的问道。
“骆宁,你愿意娶我吗?”
一时间会场内鸦雀无声。
骆宁本就知道朋友们是在开玩笑,他喜欢米粒,可是他知道在米粒的心里,他永远是那个温暖的邻家哥哥。
本想着如何给两人解围,没成想米粒会大声向自己求婚,一时间连骆宁自己都愣住了。
不过一会儿,会场里的气氛确是更加热烈了。
太劲爆了!
他们米兰的月光女神,竟然这么炽热的向骆宁求婚。
红霞慢慢的爬上骆宁的脸颊,骆宁感觉自己的脸,就像要烧起来一样,可是随即,他的心又慢慢的凉了下去。
他知道,米粒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想到这里,骆宁随即对台下的众人吼道。
“好了,你们这群家伙,就知道瞎起哄,不知道米粒脸皮薄吗?万一我当真了怎么办?”
下面的同事确是不依不饶,谁人不知道骆宁喜欢米粒很久了,就连进米兰有也是为了米粒。
“人家米粒都向你求婚了,你就顺势答应了呗,一个男人扭捏的像个娘们一样,太没意思了。”
“滚滚滚,你们这群家伙,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说着,骆宁护着米粒小心翼翼的走下台去,当然自己的那些同事,最后挨个被他教训了一顿。
傅伯言端着酒杯,一个人站在
台,清风吹过脸颊,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闷气。
右额头隐隐作痛,那里被米粒打过的地方,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在他一张俊美的脸上,显得特别滑稽。
“伯言,还疼吗?要不我们去医院看一看?”
姜媛从酒会中走过来,今晚她本是打算让傅伯言为自己撑
的,结果傅伯言竟是一整晚都没理自己,完全让她成了一个笑话。
“没事,就是有点头疼,这里面太吵了,我去外面转一转。”
姜媛本想让傅伯言陪自己见一见ERG的总裁的,结果自己还没有开口,傅伯言已经自己走远了。
气恼的对着外面深深地呼了几口气,姜媛转身换上一张笑颜,微笑着向ERG的总裁走去。
沿着阶梯慢慢的往下走,一个婉转的女声传入傅伯言的耳中,一首很老的曲子,女声唱的不错。
随着音乐慢慢走近那个热烈的会场,舞台上,一身粉衣的女人,闭着眼睛,美丽的犹如夜午里的精灵。
暴力女?
傅伯言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一颗烦躁的心,竟是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骆宁,你愿意娶我吗?”
求婚的场面,傅伯言见过很多,不知怎的,他却听着这几个字,特别刺耳。
“好了,你们这群家伙,就知道瞎起哄,不知道米粒脸皮薄吗?万一我当真了怎么办?”
噗嗤…,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
女人,竟然被人拒绝了。
米粒?
“傅老弟,你在看什么?”
傅伯言回头,正对上ERG的总裁MR。唐以及他身后的姜媛。
“傅老弟,你也太不厚道了,来了都不跟我打个招呼,要不是我听姜小姐提起你,我都不知道你来了。吆,脑袋上这是怎么了?”
唐楚然看着傅伯言,他们两个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这傅伯言可是打遍校园无敌手,如今竟是被人给打了。
“刚刚不小心磕了一下。”
傅伯言面无表情,好像事实就真的是如此这般。
“是吗?我怎么看着像是被人打的啊。”
“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就该去配老花镜。”
“哈哈哈…”唐楚然开怀大笑,在美国那几年,他虽和傅伯言关系不深,倒是也看明白一点儿,这小子每每
出这种表情的时候,绝对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