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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夜深人静,一辆银色跑车停在山路上,除了虫鸣蛙叫以外,还有女人娇媚的息声不时从车里传出。

 “该死!”

 陆定泓简直不敢相信,一辈子所能遇到最鸟的状况都在今天发生了。

 他开车正要送程菀彤去医院,没想到跑车在下山的半路上抛锚了,他拿起手机求助,却发现在这深山里,手机根本收不到任何讯号。

 烦躁的爬梳头发,他侧头看了看不停在座椅上扭来扭去的程菀彤,第一次深深的感受到无能为力的无奈。

 “嗯…好热…”她轻声呢喃,一股燥热不断的侵袭着她,双手在身上游移,想拉开束缚自己的安全带。

 眼前活生香的画面令陆定泓全身的血几乎沸腾,目光变得深沉,感觉望正缓缓的苏醒。

 他忍不住哀着额头,低叹一声,为了防止她做出更多引人遐想的动作,他当机立断,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反正他们现在哪里也不能去。

 “求求你…”她的眼眸蒙,嗓音娇甜柔腻,像是在撒娇。

 随着他的捏,她发出叫,原本着男人的大掌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膛,柔软的掌心不停的来回摩挲。

 “唔…”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因为她而濒临界限,再也压抑不住生理的渴望,他给了她一记热烈的吻。

 他热的舌头轻柔却有力的‮摩抚‬她的瓣,她自然的回应,彷佛早已等待着他的眷爱。

 她一主动张嘴含住他灵活的舌头,却反而被他探入口中的舌头卷住,那亲密美好的感觉让她贴上他,双手紧紧圈抱他的颈子。

 两人之间的热力犹如野火燎原,情况完全失控。

 …

 她娇弱不堪的模样让他伸手揽住她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的美背。

 折腾了一整晚,又经历了一场斑,她在他令人安心的怀抱里,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疲惫的进入梦乡。

 陆定泓看着她睡的容颜,心不由得一悸。

 映入眼底的那张小脸显得纯真可怜,粉颊上还泛着狂后的嫣红,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用力深一口气,敛住心里的悸颤,他打开跑车的天窗,让夏夜微凉的空气冲淡车内那股充满**的甜腻气味。

 感觉凉风吹进车内,他随即想到她可能感冒,于是拉过那件皱得不成样的衬衫,覆住她娇小的身躯,一手枕在头下,一手环住她的,思绪起伏。

 他仰望着耀眼的星空,虽然奔波了一整天,但是不觉得疲倦,思路清晰的思考着。

 虽然他和程菀彤才刚认识,不过对于她,他有着莫名的好奇和怜惜。

 他想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可以,他很愿意帮助她离目前的困境。

 尤其在经历了今天这场亲密的接触后,虽然他没有真正占有她,但是她甜美纯净的气息一再拨着他。

 他不想抵抗心里的渴望,如果她也愿意,他绝不会吝于提供她想要的帮助。

 也许…程菀彤会是他这趟“出走”最美丽又意外的收获。

 天色微微发亮,空气里充满清新的芬多,程菀彤眼睫轻颤,由深层的睡眠中迷糊糊的醒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已经许久没有睡得这么了,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她能感觉精神很好,身体四肢却诡异的僵硬酸痛,而身下躺着的“”,虽然不像平常那么软,但是温暖无比,让她像是沐浴在冬天的暖里,好不舒服。

 “醒了?”

 低哑感的男嗓音经由他的腔,传进她的耳里,刺着耳膜,让她的耳道麻热了起来。

 程菀彤瞬间恢复清醒,记忆慢慢的拼凑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有如水一般涌进她的脑中。

 “醒了就起来吧!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虽然她娇娇小小的,美好的娇躯窝在他的怀里无比契合,像是为他量身订做,但是车内空间狭小,他高大的身躯被她当躺着,几乎动弹不得,一整晚下来,四肢僵硬、酸背痛是可以预想的。

 程菀彤慢慢的掀开眼睫,男人冒出胡碴的刚毅下巴立即映入眼底。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本以为的“”,竟然是陆定泓结实的膛。

 她倒一口气,小手抵着他的膛,猛地撑起身体,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深幽的黑瞳直视着她的前,彷佛带着热度的注视让她浑身上下也跟着发热。

 “妳若不想我们再擦走火,就不要动了。”陆定泓的嗓音因为望而变得低哑,若不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他绝对会直接倒她。

 因为他明显的悸动亢奋和警告,程菀彤僵住,不敢再动。

 “妳先把衣服穿好吧!”

 陆定泓轻松的抱起她,让她回到副驾驶座,然后打开车门走出去,贴心的让她有独处的空间。

 清晨的山林里一片静谧,偶尔传来几声鸟叫,空气里飘着一层薄雾,随着山风面扑来,冷中带着清新的芬多

 他精神为之一振的伸展着身体,感觉僵了一整晚的筋骨得到舒缓,忽然山路边的一条灰色塑料管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近一看,果然从塑料管里出源源不绝的清澈山泉水,于是用手捧起沁凉的山泉水洗脸,借以平息身体里太过躁动的望。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习惯随身携带的男用手帕,用山泉水浸,然后拧吧,走回跑车旁,递给已穿好衣服、站在车门边的程菀彤。

 “谢…谢谢。”再次感受他体贴的举动,她的心头泛过一股暖,接过手帕,轻轻的擦着脸。

 凉的手帕有着他身上令人感到安心的气味,却也勾起昨晚的回忆,一想起自己和他做了那羞死人的事,她恨不得挖个地钻进去,永远也不要见人算了。

 看着她拘谨不自在的样子,陆定泓斟酌着用词,不希望让她太难堪“昨晚发生的事,妳还清楚吗?”

 “嗯。”她低下头,轻声回应,根本没有勇气看向他。

 及肩的发丝因为她的动作而飘散在粉颊边,轻颤的长睫和微抿的红自然而然的透出惹人怜惜的气息。

 静默了几秒,他再次开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对…对不起。”

 昨晚的一切让她觉得屈辱、羞惭,虽然他救了她,她应该告诉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依她目前的状况,友的世界愈单纯愈好,如果可以,她不要把任何不相关的人牵扯进她的世界。

 “错不在妳,妳没必要道歉。”见她又想逃避,陆定泓的语气难得强硬起来“妳知道妳昨晚的处境有多危险吗?妳被下药,还差点被强暴!妳的家人呢?怎么只有妳一个人在家?”

 程菀彤的脸色刷白,讷讷的说:“我…跟婶婶和堂哥一起住,昨天婶婶去喝喜酒了,才会…”

 “昨天的事是妳堂哥做的吧?真是禽兽不如。”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跟婶婶和堂哥一起住,但是一想到她遭遇到的事,他脸色铁青的诅咒着。“我陪妳去报警。”

 “不…不用了。”

 自从叔叔去世后,堂哥是婶婶唯一的生活重心,虽然婶婶待她不好,但是至少照顾她们姊妹好几年,她没有办法这样做,让婶婶失去唯一的依靠。

 “千万不能姑息这种人,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妳逃过了这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陆定泓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严肃的语气里有着疑惑。

 他不懂,她为什么这么不懂得保护自己?

 “真…真的不用了。”她抓着他的手,黑溜溜的双眼转着祈求的波纹。

 她的眼神让他心疼,不自觉的,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妳不能再住在那个地方了,有没有考虑过搬家?”

 程菀彤微微愣住,眉头轻蹙,淡淡的回道:“没想过。”

 她知道他说的事实,不过依她目前的状况,能有个栖身之所已经不错了,更别说要搬家。

 再说,目前姊姊下落不明,若她搬家,不是把她跟姊姊之间唯一的联系切断?

 陆定泓注意到她为难的表情“若有什么困难,妳尽管说出来,我可以帮妳。”

 “我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充其量,他不过是个路见不平的陌生人,他同情她,想帮助她,但是他能帮她多久?

 他只是一个过客,假期结束又会回去属于他的地方。

 他的短暂同情,只是会让她更加脆弱,为她带来更多麻烦。

 “也许事情没有妳想的那么难。”

 看着陆定泓温柔的眼神和关切的神情,程菀彤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你没必要把自己牵扯进我的世界。”

 垂下眼睫,她为他的固执感到莫名其妙,却又矛盾的掺杂着一丝欣喜。

 她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殷切关怀的感觉了?

 她感觉到自己那一道对外筑起的冷漠城墙,即将面临溃倒的危机。

 “从昨晚我救了妳开始,我就被扯进妳的世界了。”

 陆定泓暗暗叹口气,为她的逞强和倔强感到无奈。

 他根本不是一个热心的人,但是对她,让他第一次莫名的有这种渴望疼惜一个人的感觉。

 听他提起昨晚,程菀彤霎时明白他要帮她的坚持,涩涩的说:“你不用为昨晚的事负责…”

 他微微怔愣住,明白她误会了昨天的事,他根本没有进入她,也没将入她的体内,有宝宝的机率几乎等于零。

 只是他不打算解释,反而误导她“若妳有了宝宝,怎么办?妳知道昨天那种情形,我们根本没办法做任何防护措施。”

 似乎只有凭借着这一点,才能让两人产生一些相关的连结,也才能让她接受他的帮助。

 为此,他不在乎说一次谎。

 程菀彤的脸色倏地苍白,震惊的望向他,她根本没有想过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我更加不可能不管妳。”虽然用这种欺骗的手段很可恶,但是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固执让他不得不用这种方式。

 “我…”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真的只是刚认识,他对她的好,反而让她更加自惭形秽。

 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呀!而他对她的好,她无以回报。

 不让她有太多思考的时间,他凝望着她,以不容反驳的坚定语气说道:“不管如何,至少先搬离那个地方,我不希望妳再遇到类似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我们慢慢再处理。”

 程菀彤还来不及拒绝,便因为一辆要上山的车子出现,两人的谈话被迫中断。

 陆定泓上前请求对方的帮忙,然后在对方的协助下,他顺利叫来拖吊车,把他的跑车拖到修车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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