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 开始现在未来都为你
王俊凯找了千雨落很久,从她失踪的那天下午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
每个地方,所有可以发动的资源,所有可以实施的方法,他几乎都试过了,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无一例外地让他失望。
再到后来的绝望。
两天来他滴水未进,眼睛布满的血丝和深深的黑眼圈,把他变得那么疲惫不堪。
他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只为了找到千雨落,那个傻乎乎的女孩,会叫他学长的女孩,笑起来很阳光仿佛可以照亮黑暗的女孩。
可是他终究没找到。
一个人的傍晚,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条幽暗的巷子口,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反复仔细地看着那条染血的手绳,桃花眼里一片死寂。
千雨落,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千雨落,你在跟我玩捉
藏吗我认输了,你出来好不好
千雨落,你又想不辞而别吗我这次一定不会允许,我们一起好不好
千雨落,你有没有出事明明才过了两天,为什么我觉得就像跟你分开了好久好久
千雨落,你出来好不好
王俊凯很讨厌这种感觉,那么害怕一个人的失去,把自己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以前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因为害怕这个局面的到来,他不喜欢为一个人浪费时间,所以他封闭了一切任何人接近他的机会。
除了千雨落。
他开始愿意为一个人思来想去,时刻挂念在心。
可是他依旧害怕这种快要担心得死去的挂念。
突然电话响起。是王源打来的电话。
听着听着王俊凯的眸光变得凛冽起来,朝某一个方向跑去,愤怒至极,速度飞快,少年身手敏捷地仿佛加了特效一样。
王源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让他的心稍稍放下。
看来某人,真的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呢。
千雨落,你看到了吗自始至终,他就为你一个人疯狂。
寂静的夜晚,深
的夜空中漆黑一片,晚风冷得过分,将街上的行人的衣角吹得飒飒作响。
窗帘没有拉上,风狠狠地灌进来,如同最锋利的匕首般割破了空气。阴暗
的房间里,不,不是房间,更离谱,你甚至猜不到下一秒它会发生什么,改变什么,带走什么,只能被动地接受。
脑袋上的伤口是她挣扎的时候被人一把撞到墙角的时候弄伤的,尽管千雨落会一定的防身之道,却终究寡不敌众,加上之前被捂住口鼻的时候被下了点
药,于是终于在血
模糊之中昏了过去。
除却身体上的剧痛,她的脑袋虽然很疼,却异常清醒。
她早该料到会有这一天,从她再一次答应王俊凯开始。
可能是以为她已经手无缚
之力,所以她的手并没有被绑起来,千雨落挣扎着靠在墙上,凭着一丝残留的意识翻遍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
触碰到那个有棱有角的长方体的时候她终于如释重负。
手机还在,不过在一片混乱中被撞关机了。
千雨落将被摔散的手机壳和电池凭着感觉慢慢地装起来,然后视死如归地按下电源键。
四周寂静得要死。只有她一个人微弱的呼吸在夜里显得单薄得可怜。
屏幕亮起的时候千雨落差点哭了出来,原来还有希望的,只要她还没死。
她会努力地逃出去,也会坚持到他们来找她的那一刻。
千雨落屏气凝神地看着手机屏幕,看到电量的时候明显松了口气,还好关机了,否则没电了照样死路一条。
门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千雨落一惊,赶紧把手机藏在身边的一块木板下面,眼睛眯起,警惕地看向那块破烂的木板勉强称作门的东西。
进来的是那个刀疤脸,还有一群跟班一类的存在。
刀疤脸的嘴里叼着一
牙签,样子在千雨落眼里猥琐至极,看到千雨落睁着眼睛,他向旁边的地面吐了口痰,牙签也被吐了出去,走到千雨落面前:“醒了”
千雨落警惕地看着刀疤脸没有答话。她的身体滚烫脑袋昏沉,应该是发烧了。
“哟,还不说话”刀疤脸蹲在她面前,眼神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
他说话的同时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千雨落有些想吐,撇开了脑袋。
刀疤脸见她这样子就怒了,一手掐着千雨落的下巴破使她面对着自己,力道之大仿佛要捏碎她的下巴,语气恶狠狠的:“还敢嫌弃老子你这小婆娘活得真他妈不耐烦了”
千雨落干脆闭上了眼睛。
刀疤脸更加愤怒了,眼看着一只手扬起一巴掌就落了下去。
这一巴掌的力道直接让千雨落再次昏
,脑袋嗡嗡地响,伤口原本结痂的地方又
出了温热的血
。
刀疤脸却还是发
地不过瘾一样,似乎想让千雨落死在他面前,这个时候一个手下见老大似乎忍耐不住了,赶忙上前:“老大使不得那个人说了,她没有发话之前不能要了这女的命。”
刀疤脸听了这话,依旧凶神恶煞地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千雨落,往旁边的地面啐了口痰骂到:“老子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指挥以为她是个什么大人物要我们帮忙还不暴
真实身份让个人传话。只要老子高兴,要谁的命她管得着真以为老子稀罕那几个钱”
虽然依旧骂骂咧咧的,刀疤脸终极没对千雨落再下手,狠狠看了她一眼便走向门口。
刚才那个人又说:“老大,按这女的
血的速度,恐怕性命不保啊。”
“行了行了你帮那臭婆娘包一下,一屋子血腥味,死了晦气。”刀疤脸挥了挥手,一群人便也跟着他出去了。
刚才那个人松了口气,再三确定人都走了后,轻轻带上门,拉上窗帘,风终于小了点。
他踢开几个地上啤酒瓶走到千雨落面前,眼神复杂地看着浑身血迹的她。
千雨落在风中瑟瑟发抖,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千雨落,终于找到你了。”他轻轻叹了口气,白皙的手指从衣料上撕下一块布,帮她
略地包扎了一下伤口。
仔细看看,他的这张脸,似乎有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