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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天价豆腐
 尽管庞无双和陈冰晗不约而同的认为,唐韵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但是唐韵最开始的一番话,让两个女孩都想立即扑到她的怀里哭诉。

 然而,当两个女孩听说唐韵喜欢禽兽的时候,齐刷刷的停住了脚步。

 在庞劲东的威慑之下,庞无双已经收敛了许多,但是陈冰晗沒有什么顾忌,一直嘤嘤的哭泣着。

 庞劲东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她细心呵护多年的小猪,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自己给吃了。

 庞无双偷眼打量了一下庞劲东,又看了看陈冰晗,长长叹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地说:“哥哥,就算妹妹我不计较,你还是应该给陈冰晗道歉的!”

 庞劲东狂吼了一声:“闭嘴!”然后转而对陈冰晗解释道:“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解释!”陈冰晗打断了庞劲东的话,哭声倒是止住了,但是仍然不肯原谅庞劲东:“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让我今后怎么出去见人?”

 “我…”庞劲东觉得自己很冤枉,这话听起來就好像自己强坚了陈冰晗一样,其实只是无意的摸了一下。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庞劲**然隐隐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若有所思的问:“你认为我应该怎么样弥补?”

 陈冰晗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回答说:“你帮我把爸爸救出來,我就原谅你!”

 庞劲东听后顿觉有些哭笑不得,这句话证明了自己刚刚的揣测是正确的,如今的年轻一代的心机,远远要超出自己当年的时候。

 尽管这件事情说出來很尴尬,但是说到底不过就是隔着罩摸了一下部,如果放到古代大概要庞劲东娶了陈冰晗才算解决,然而在当今这样的一个社会根本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纵然陈冰晗很单纯幼稚,也绝对不会纯情到整个思维穿越回到万恶的封建社会。

 进一步联想到她曾经因听说鸭子店里有很多帅哥,而领着几个姐姐一起去找鸭子,甚至可以说明她的思维还是比较开放的。

 在庞劲东做出这件事情之后,陈冰晗产生了与庞无双同样的想法,庞无双想藉此要挟庞劲东支持所谓的箐帮,而她则想要庞劲东帮助自己解决家族的问題。

 庞劲东想來想去,觉得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自己才是最丢人的那一个,仅仅闻了一下豆腐的味道,却要把自己整个人都陪给豆腐店做苦力。

 就算是保罗国际转行磨豆腐,恐怕也做不出如此天价的豆腐。

 庞劲东叹了一口气,既然已经决定帮助陈冰晗,此时索也就应承了下來:“我可以帮助你,但是你们家的事情太过复杂,我在当前还找不到着手点!”

 “着手点?”陈冰晗的泪水神奇般的止住了,除了眼睛还有些红肿之外,几乎看不出來刚才曾发生过什么不愉快。那红肿的眼睛也不是庞劲东造成的,而是因为担心父亲哭的。过了一会,陈冰晗缓缓的说:“你帮我父亲打倒叔叔和哥哥们就行了,他们实在是太坏了!”

 陈冰晗的话让庞劲东哭笑不得的感觉加剧了,不用想也能知道陈氏家族的问題不是那么轻易解决的,陈冰晗根本不谙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和人际关系,只是单纯的要打倒某某人,无异于痴人说梦一般。

 庞劲东沒有兴趣详细解释其中的难度,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題:“更重要的是我师出无名!”

 陈冰晗奇怪的问:“怎么无名?”

 “这是你们家族的内部事务,我是一个外人,凭什么干涉?”

 “这个…”陈冰晗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可以解决这个问題的办法,最后提出來:“这些可以留到以后再说,你现在先帮我把父亲救出來吧!他一个人在医院沒有人照顾,还被叔叔和哥哥们看管着,好可怜啊…”陈冰晗说着联想起父亲现在的状况,慢慢的蹲下了身体又要开哭,然而却被庞劲东一声断喝止住了:“别吵!”

 陈冰晗可以说是真的被吓了一大跳,如同触电一般从地上蹦起來,一时之间忘记了哭泣,傻傻的看着庞劲东。

 从五分钟前开始,庞劲东就隐约听到一种奇怪的声响,起初沒有介意,但是这种声音却一直沒有停过,这使得庞劲东开始寻找声音的來源。

 声音的來源很快就被找到了,竟然是庞劲东的手机发出的警报。

 过了一段安定的生活之后,庞劲东对家里的安保也不怎么在意了,直到前几天唐韵被绑架,庞劲东才重新启动了布置在家里各种防盗和监控措施,手机的警报说明正有人试图闯进來。

 “长野,拿上刀跟我走!” 庞劲东低低吼了一声,然后从后拿出甩就冲了出去。

 只是看到庞劲东紧张的神色,长野风花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需要庞劲东做太多的吩咐,出太刀紧紧地跟在了后面。

 庞劲东悄无声息的顺着楼梯來到客厅里,紧紧贴在墙壁上向客厅门口看去。

 家里的客厅是复式的,既宽敞又有很高的举架,正面对着客厅入口的就是楼梯,在那里的上方探出一个平台,形成了另外一个小型休息区,这个休息区与二楼的过道连为一体。

 而楼体就掩盖在这个平台的下面,在夜晚的时候如果不开灯,站在客厅入口那里是根本看不清楼梯的。

 庞劲东很快就发现两个黑影,在客厅里面鬼鬼祟祟的摸索着,看起來是在寻找卧房。

 庞劲东看着长野风花点了点头,示意立即动手,然后纵身冲了过去。

 尽管庞劲东的行进速度非常快,但是却沒有发出一点声响,两个人此时又背对着庞劲东,根本就沒有发现。

 但是长野风花手中的太刀反出了外面的月光,却明晃晃的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对方两个人急忙从中拿出匕首,就想要反击过來,但是庞劲东已经到了,手中的甩横扫向其中一人的头颅。

 这个人急忙把匕首变换方向,磕向庞劲东的甩,同时迅速低下头。

 匕首与甩撞击在一起,迸溅出了几个火星,在黑幽幽的客厅里显得有些骇人。

 庞劲东的甩只是略微停滞了一下,继续扫向对方的头颅,而对方的匕首却被砸开了。

 这个人感到甩几乎是紧贴着自己的头顶掠过,上面的金属散发着的寒意和飞快掠过时带起的风,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冰冷。

 紧接着,他又觉得虎口阵阵发麻,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不由得暗自感叹庞劲东的力气太大。

 庞劲东这一落空,并不着急变招,而是一脚向对方的小腹。

 这个人急急忙忙的退了两步,差一点仰面摔倒在地,才勉强躲过了这一脚。

 仅仅是短暂的几招手,这个人就感到有些支撑不住了,不由得倒了一口凉气。

 庞劲东表现出了的力量和技巧,让他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而且出招非常凶狠,完全以置他于死地为目的。

 他从來沒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登时就萌生了怯意,身就向客厅入口跑去。

 这个人不跑还好,这一跑就等于后门大开,庞劲东也不追赶,而是将甩丢了过去。

 甩飞快旋转着正中这个人的后脑勺,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來,这个人一声不吭的昏倒在了地上。

 庞劲东知道甩必中无疑,在丢出的同时就不再关注,而是飞身冲到客厅入口处,因为又有两个人开门闪了进來。

 这两个人本來是在院子里面把风,在必要的时候掩护屋子里面两个人的,听到客厅里面传來一阵打斗的声音,就知道同伴暴了,于是赶进來想要帮忙。

 然而他们刚刚进來,就看到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站到了面前,既沒有发出半点声息,也看不清楚动作。

 庞劲东按住这两个人的脑袋,然后用力往一起一撞,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两个人还沒來得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此时长野风花也打败了另一个人,只不过很聪明的沒有打晕过去,而是将刀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等着庞劲东过來审问。

 庞劲东叹了一口气:“还好你留了一个醒着的!”

 “先生…”长野风花小幅度的鞠躬,然后小心翼翼地说:“以后下手不要那么狠!”

 “知道了!”庞劲东对长野风花说罢,伸手掐住那个人的脖颈,冷冷的问:“你们还有多少人?”

 “我…”这个人很显然想要问候庞劲东的母亲,然而话只说到了一半,便化作了一声惨叫,浑身剧烈的抖动了起來。

 这个人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身后袭來,缓缓的回头看过去,发现一个皮肤黝黑的女孩带着满脸的坏笑看着自己,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正在自己的后上,不时的还拧动几下。

 庞无双意识到出事之后,穿好衣服又找出匕首,就跟着冲了出來,刚好看到庞劲东正在拷问这个人。

 从她的角度看起來,这一幕就像是庞劲东正在与这个人搏斗,加上沒有看到刚才的情况,她本能想要给庞劲东帮忙,毫不犹豫的冲前,一刀刺了下去。

 刚才与长野风花的搏斗,已经耗尽了这个人的体力,脖颈被庞劲东制住,几尽窒息的感觉让他感到无力,庞无双的这一刀进而让他彻底丧失了战斗。

 庞无双拧动刀子不断扩大了伤口,鲜血涌出來落到地板上,呈放型向四周扩展开來。

 “你怎么可以这样?”庞劲东制止了庞无双继续晃动刀子,厉声指责道:“你这样如果把他给弄死了,我们找谁要口供!”

 “人家还不是想帮你吗,你还凶人家!”庞无双的好心沒换來好报,反而得來了斥责,心情十分恼怒。

 她不敢对庞劲东发作,就把这个人当成了出气筒,将刀子拔出來狠狠地又了下去。

 “啊!”这个人又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体拼命挣扎着,但是在庞劲东感觉起來却是那样的无力。

 “你干什么啊!”庞劲东的声音提高了,更加不满的质问:“他已经投降了,你还捅?!”

 “我知道他投降了,你不是想要口供吗,我帮你供!”庞无双说着拔出了匕首,再次狠狠的了回去。

 “啊!”这个人发出第三声惨叫,身体的抖动也加剧了,只不过不是有意的挣扎,而是剧烈的疼痛造成的痉挛。

 汗水从这个人的身上涌出來,混杂着鲜血透了全身的衣服,产生了一种古怪的黏滑感。他的脸色随之变得苍白无比,目光呆滞的看着庞劲东。

 “有你这么供的吗?”庞劲东猛地扇了这个人几记耳光,然后语重心长地说:“这才对吗!”

 “我在长箐山的时候沒少干这样的事,有的时候俘虏了其他组织的人,都要交给我供!我经验和方法都要比你丰富得多,你就别说了,好好看着吧!”

 或许是因为庞劲东小看了自己的才能,庞无双的语气显得十分的不满,说罢出了匕首,冲着这个人的大腿刺了下去。

 这个人已经喊不出來了,拼命的晃动着‮腿双‬,想要让疼痛感减轻一些。

 然而庞劲东的手腕就像是铁打钢铸的一般,悬在那里一动都不动,此时他只要把‮腿双‬离地,甚至都可以把庞劲东的手当作绳套自缢而死。

 “别胡闹了!”庞劲东表现的比庞无双更加不满:“你要是刺破了他的大动脉怎么办?”

 “我有分寸的!”庞无双拔出匕首,拿在手里晃动着,一字一顿的告诉庞劲东:“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这一刀是紧贴着他的大动脉擦过,但是绝对沒有伤到大动脉!”

 庞劲东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证明?”

 “我怎么证明…”庞无双想了想,回答说:“要不,咱们现在带他去法医那里解剖,我曾听人家说,活着的状态下解剖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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