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无责任关系
女孩带给庞劲东的是
的感觉,庞劲东带给女孩的则是一种强烈的冲击。
而女孩似乎很受用这种冲击,鼻孔中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轻轻的呢喃。
“好了!”庞劲东用自己杯中仅有的一点酒,把混着女孩体香的盐粒喝了下去。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
?”女孩说着,有些得意扬扬起來,似乎很高兴可以在庞劲东的面前卖弄一下。
“是啊,很刺
…”庞劲东很早就知道这种限制级玩法,却沒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与一个陌生女孩之间发生。
“那就继续!”女孩说罢,唤过酒保:“一整瓶的金快活!”
庞劲东着实被女孩的口气吓了一跳,担心她喝得烂醉如泥,急忙告诉酒保:“不需要那么多!”
女孩斩钉截铁的重复了一遍:“听我的,就要一整瓶!”
酒保乐得做一笔好生意,因此根本沒有听庞劲东的话,第一时间就把一整瓶金快活放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女孩举起这一整瓶酒,对庞劲东说:“你放心好了,我的酒量大得很,可能比你还要大!”
“是吗......”庞劲东倒沒有认为女孩是在吹牛,因为看她的样子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行为举止却非常平稳,而且思维也很显得正常。但是,很多不应该发生的故事,往往都是在酒后发生的。
“怎么?害怕我了?”女孩盯着庞劲东,目光中充斥着
惑。
“不是我害怕你,而是你应该害怕我!你应该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是在酒后**的!”
“我当然~~~不知道,不过我也沒兴趣知道......管那么多呢,开心就好!”庞劲东再一次警告道:“可我是你的仇人,你要当心!”
“仇人......”女孩子歪头想了想,突然说道:“我还沒和仇人上过
呢,应该十分的刺
吧!”
庞劲东对这个回答瞠目结舌:“啊?”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庞劲东,靠近庞劲东的耳边,轻声说:“你呢,很帅,看样子也有钱!不过要把我弄上
,还要看你的本事!”
眼前的这个女孩姿
靓丽,如果说不让庞劲东产生
趣是不可能的,但是一种责任感始终萦绕在庞劲东的心头:“对不起,我有女朋友!”
如果让庞劲东立即说出女朋友是谁,庞劲东肯定会语
的,或许这个女朋友是沈家瑶,或许更应该是金玲玲。
庞劲东绝难肯定到底是哪一位的。
只不过,自从与金玲玲那一夜的事情发生后,在庞劲东的潜意识当中,始终认为自己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
女孩却不管这么多,想法与庞劲东截然不同:“我又不是想要做你的女朋友,只不过是和你一夜风
!也就是ONS,明白吗?”
“当然明白......”
在还沒有回国的时候,庞劲东就听说国内的男女关系如今是怎样的开放,但是在回国之后,庞劲东始终沒有机会去真正见识这种开放。
现在,这个女孩的这句话让庞劲东意识到,这种开放其实距离自己并不遥远。
而庞劲东在此之前根本沒有想到,一个看起來如此清纯的女孩子,竟然会抱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这句话充分证实了这个女孩的平常生活是怎样的。
此时再看她那种轻松的态度,更加说明对这种事情是很无谓的。
庞劲东不由得想起了一本伟大的文学“名著”,《天亮以后说分手》,这本书虽然
受非议,但的确描写出了生活中的一些瞬间,也讲出了很多人对待生活的一种方式。
只不过,这本书并不是以批判的笔法去描写,因此绝对算不上是批判现实主义,最多不过属于实录现实的自然主义。
女孩见庞劲东不说话,略有不屑的笑了:“看來你很保守!”
“你说错了,我并不是一个绝对保守或者开放的人,究竟是保守还是开放,完全取决于对方......”庞劲东的这句话中其实有潜台词,那就是如果对方并不在乎的话,庞劲东也乐于风
快活一下。
女孩听出这层暗含的意思,笑嘻嘻地说:“那么你对我会是保守还是开放呢?”
庞劲东从沒有把这个女孩当作贞洁烈女,只是自己曾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來台,她必定把自己恨之入骨,所以刚才表现出的这种态度很有可能是在逗自己:“如果你是在开玩笑的话,我劝你还是免了,因为我沒有这种兴致。”
“谁告诉你我是在开玩笑啦,我很认真呢!”女孩噘起了嘴,不满的催促说:“快点回答我的问題吧!”
“如果是换一种条件,那么我对你的态度会开放......”
“这也就是说现在的条件下,你不会啦?”
“我不相信你会仅仅为了刺
和自己的仇人上
!”
“那你就当我是另有所图好了!”
“你图什么?”庞劲东耸耸肩膀,一本正经的打趣说:“总不能是你会什么采
补
的功夫,可以在
上让男人
尽人亡,所以要通过这种方式向我复仇吧?”
“哈哈!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女孩子畅然大笑起來,冲着庞劲东竖起了大拇指。“不过我更欣赏《本能》里莎朗.斯通的方式,用冰锥在对方**的时候,直接结果性命!”
“莎朗.斯通那个老|婊|子已经人老珠黄了,在人生和事业双重不如意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能干出來!你是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青年,千万别学她!”
女孩微微蹙起娥眉:“你说话果然很刻薄!”
“对待某些人就应该刻薄,而且越刻薄越好,刻薄到他们再也不敢出來胡乱放
!”事实上庞劲东对于这个老|婊|子,在心里早就产生过一个想法,比嘴上说的这些要更加的恶毒和刻薄。
只不过,一旦实行出來,必然会引发极大的轰动和关注,庞劲东无法肯定躲在幕后的自己不会被发现,而这又会对自己的事业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
庞劲东绝对不会逞一时之气,给自己凭空制造麻烦的。
庞劲东的这一番话会在很多国人身上引发同感,但是在这个梦想嫁到国外去的女孩身上却不会。
听到庞劲东这番近似发牢
的话,女孩觉得很无趣,把酒瓶向庞劲东面前一推:“还是喝酒吧!”
庞劲东微微一笑,表情十分淡然:“你就不怕喝多了之后,真的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女孩缓缓伸出三
手指,向庞劲东逐条说道:“第一、尽管我感觉很刺
,但是我还沒有答应和你上
,所以呢,如果你想要和我上
,就要拿出本事來;第二、就算真的上了
,你也要当心我在
下藏有冰锥;第三、你要担心我事后
上你。”
庞劲东也缓缓的伸出了三
手指,逐条的回敬这个女孩:“对于第三条,我认为你不是这样的人;对于第二条,我同样认为你不是这样的人,或者说你根本沒有勇气杀人;对于第一条,我同样沒说想要和你上
,如果你想和我上
,那么就要在酒上见高低了。”
这个女孩本來的确是想要逗弄庞劲东,但是庞劲东的这几句话说出來,立即变被动为主动,这使得她真的产生兴趣想要勾引庞劲东。
女孩对庞劲东产生兴趣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如果换做其他很多男人,此时面对她早已兴奋得不得了。
她见惯了这种人和这类场面,对此很麻木,甚至颇为蔑视。
而庞劲东的这种淡定表现,却还是她一次见到,让她很是有些欣赏,差一点就要以为柳下惠穿越到现代了。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沒有真正意义上的柳下惠,男人之间的区别仅仅在于,有的人很会装,或者说善于克制自己,而其他的人却做不到。
庞劲东则毫无疑问的属于前一种。
“我们不能只是简单的喝…”女孩给庞劲东和自己分别倒满了酒,然后提出了一个建议:“不如我们划拳吧,输一次就喝一杯!”
当年在南美洲丛林的时候,庞劲东沒少用这种办法和弟兄们消磨时间,虽然国外划拳的方法与国内完全不同,但是其中的道理基本差不多,因此庞劲东刚开始沒把女孩放眼在眼里。
但是庞劲东马上不得不意识到,这个女孩显然也经常玩这种游戏,竟然能让自己占不到半点便宜。
如果论酒量,她比起庞劲东也是不逞多让,结果几轮下來,两个人都喝了差不多的酒,而且醉的也差不多。
庞劲东很久沒有喝这么多的酒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來。
努力镇静了片刻,庞劲东感到好受一些之后,拍了拍趴在吧台上的女孩:“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家…”女孩
了
眼睛,努力回想着,似乎像是离家多年的游子,早已忘记儿时熟悉的街道。过了许久,她拉起庞劲东的手就往酒吧外走去,嘴里含混不清的叨咕着:“跟我走吧…”
喝酒成这个样子是不能开车了,就算庞劲东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信心,可敬的人民警察也沒有信心,所以庞劲东出门之后想要拦一辆出租车。
庞劲东见旁边正好开过來一辆空车,刚把胳膊举起來,女孩却用力的按了下去:“不远的…不用打车…”
女孩带庞劲东去的地方的确不远,却不是居民小区,而是一间快捷酒店。
庞劲东看着楼体上五颜六
的招牌,还有由霓虹灯组成的“某某快捷酒店”六个大字,惊讶的问:“你家是开快捷酒店的?”
“我们家不是开快捷酒店的,不过今天咱俩要给快捷酒店创造效益了…”
“等等…难道你真的要…。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
“你是男孩子,怎么还沒我大方…”女孩不由分说,强行把庞劲东推进了酒店的大门,然后又把庞劲东带到前台,提示说:“开房啊!”很显然的是,來这里开房的通常都是男孩子拉着女孩子,女孩子一定是半推半就,进來之后离前台远远的,好像唯恐被别人认出來的大明星一样。
女孩子如此主动,男孩子反而扭扭捏捏,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前台的知客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心想:“社会真是不一样了!”
庞劲东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于是
低声音说:“我通常都是在五星级酒店住的,不知道这里应该…”
女孩白了庞劲东一眼,从包里又把那一大堆零钱拿了出來,然后亲自填写入住登记表。
她写起字來如行云
水一般,对开房的程序也是熟悉无比,片刻工夫就办好了一切手续,拿着房卡拉着庞劲东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简单却又不失温馨,一切都是粉红色,灯光非常的昏暗。
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与姿
如此可人的一个女孩独处,恐怕就是老和尚也要动凡心了。
如果说在进房间之前,庞劲东还不情愿发生这种关系,那么在这一刻也改变主意了。
女孩一把将庞劲东推到
上,自己则分开腿双,骑在了庞劲东的身上。
或许是有意,也可能是无意,女孩与庞劲东接触最紧密的,正是那个充斥着人类一种原始**的器官。
庞劲东立即就有了反应,而女孩则立即就察觉到了这种反应,略微抬起一点,让接触不是那样的紧密,接着前后的小幅挪动
部。
这种动作引发的刺
更加强烈,庞劲东感到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深深的
了几口气,庞劲**然丢出一个十分古怪的问題:“你要干什么?”
“哈!”在女孩听起來,这个问題十分的好笑:“你认为要干什么?难道我们到这里來,仅仅是为了休息一下?”
庞劲东眨眨眼睛:“只有休息好,才能搞好现代化建设…”
女孩不愿意再和庞劲东废话了,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一切问題。
她先是解开了自己的
带,接着又褪去了庞劲东的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