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李文宇妒火中烧
几个人正要上车去吃饭,这时夏晓雯接到李文宇的电话。
“文宇。”
“晓雯,你在哪里,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康康不是很喜欢吃巴渝西餐厅的牛排吗,正好今晚有空。”李文宇说。
夏晓雯看了眼正在等待的吕洋和孟清颜,说:“文宇,我已经跟清颜和吕洋约好了,我们一起吃饭。”
李文宇沉默了一秒钟,声音李透着失望“能不能推掉?我都好几天没见你好康康了,很想你们。明天我要去美国出差,过几天才回来。”
夏晓雯犹豫了下,答:“那好吧,我跟她们说一声。”
她挂了电话,走到车旁对吕洋和孟清颜说:“我不去了,你和清颜单独去约会吧,我和康康就不当电灯泡了。”
孟清颜很直接地问:“是不是李文宇的电话?”
夏晓雯抿
笑了笑“是啊。”
孟清颜轻叹一声,抱着胳膊闷闷道:“真是见
忘友的女人啊。不吃算了,我也不去了,回家睡觉,晚上省一顿,减肥。”
说完,矮身坐进车里。完全被无视的吕洋拍着车窗玻璃“喂,晓雯和康康不去,你可以单独请我啊。”
孟清颜降下车窗,吕洋咧嘴笑了,以为孟清颜让他上车呢。谁料,孟清颜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开车走了。
“我没兴趣单独请你吃饭。”
吕洋望着冒着污浊尾烟的车
。股,眼睛眯成一条线。现在的女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看,有话好好说嘛,你不请我,我可以请你吃饭呀。
——
“文宇爸爸,好想你啊,这几天都没见到你。”康康爬上车,从后面抱住李文宇的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李文宇笑得很开心,问:“康康,观音山好不好玩啊?”
康康答:“好玩啊,观音山有很多花花草草,还有小动物。月食特别漂亮,可惜文宇爸爸没看到,等以后有机会吧。”
李文宇被康康小大人的模样儿逗乐了,说:“好,等以后有机会,文宇爸爸陪着康康和妈咪看月食,看
食,好不好?”
他跟康康说着话,侧首看向夏晓雯,突然说:“感觉你瘦了。”
夏晓雯抬手摸了摸脸颊,好笑道:“这才几天没见,哪里瘦了,我一直都这样啊。”
从上车他就留意到夏晓雯手里的保温桶,还有刚才打电话时,他问夏晓雯在哪里,打算来接她。她的犹豫,以及康康童言无忌地说他和妈咪在医院。
在医院看什么人需要这么瞒着他?!
吃饭时,李文宇没再问起医院的事情,夏晓雯也没多做解释。
吃完晚餐后,李文宇送夏晓雯母子回家。在回去的路上,吃
喝足的康康睡着了。
李文宇帮忙把康康抱上楼,放到卧室
上躺好。夏晓雯端来了洗脸水,给儿子擦脸洗脚。
待她把一切忙完后,走到客厅看见李文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说他在看电视吧,手里的遥控器一直摁不停,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李文宇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过来,对夏晓雯说:“过来坐。”
夏晓雯嗯了声,走过去坐到沙发上。两人谁也没说话,可看电视谁也没看进去。李文宇一副坐到天荒地老的架势,最后还是她先开口。
“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吗?”夏晓雯双手合在一起,无意识地
来
去,说:“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坐飞机会很累得。”
李文宇愣怔片刻儿,缓缓扭头看向她,说:“今晚不想回去了。”
夏晓雯蓦地愣住了,脑神经有点短路,有点不明白李文宇这句话什么意思。只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有点不自然。
李文宇垂眸看见夏晓雯攥紧的双手,俊眉微拢。他拉过来她的手握紧,黑沉沉的目光看得夏晓雯心头直跳,不敢与他对视。
“晓雯,你真不明白我的意思么?”李文宇黯哑的嗓音里
满深情和无奈。
这个女人他爱了那么多年,连她一个手指头都没舍得碰过。就连在新西兰朝夕相处的四年李,他对她一直相敬如宾,不越雷池半步,不勉强她。
可他这么做到底能换来什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心和身子都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他觉着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他嫉妒,他惶恐,他不能看着夏晓雯再被叶臣抢走。
夏晓雯也是过来人,她岂能不明白李文宇话里的意思。可她真得还没做好准备“文宇,我…我今天很累了,想早点休息。”
李文宇活似没听到她的话,望着她的眼眸黑而沉,仿佛蛰伏着猛兽。“晓雯,你不要再逃避。我们马上就是夫
了,想想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娶你的这一天,我真得很高兴。”
夏晓雯想把手
回来,可李文宇握得紧紧得,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文艺,你今晚喝得有点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李文宇扬起嘴角“你以为我喝醉了?我一点都没醉,几杯红酒怎么可能醉倒我。”
他深深地凝视着夏晓雯,突然伸手搂住她的
,低头朝她吻下来。
“不要,文宇!”夏晓雯偏头躲过,李文宇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埋藏了多年的情感和
。望在静谧的夜晚仿佛发酵的酵母一样肆意放大膨
,一旦撕开那道裂口,再也无法阻止。
李文宇俯身把夏晓雯
倒在沙发上,
吻在她脖颈上,耳垂儿上。
“文宇,不要…你不要这样…”夏晓雯拼命地推拒李文宇,可越是如此,越
起李文宇心里的愤恨和嫉妒。
李文宇眼睛通红,仿佛出笼的野兽般完全失控,他用腿双压制住夏晓雯不停挣扎的身体,低吼道:“为什么不可以?我爱你,晓雯,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
“啊…放开我!”夏晓雯双手撑在李文宇肩膀上,用力往外推他,可她的力气怎么能敌得过男人的力道。
倏地,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直到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