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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神秘身份
 她们每次需要毒。品,只需要给一个叫琴姐的女人打电话,就能拿到货。至于其他情况,她们也不清楚。”

 叶臣:“听起来,好像跟许枫没有什么关系。”可他隐隐感觉事情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高然冷哼了声“许枫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出入这样奢靡的派对,不是勾搭女人,就是瘾君子。”

 叶臣眼眸眯了眯,突然想到去年前任市长离婚的风波。这样的丑闻虽然在媒体面前被压制住了,可经内部人员相传,原因是市长太太包养小白脸,后来染上毒。瘾,闹得离婚收场,就在前不久跳楼自杀。

 “高然,帮我约市委张秘书,今晚盛唐酒店我请他吃饭。”

 高然一愣,提醒道:“叶总,三哥他们邀你今晚上游艇,说有重要的事儿商量。”

 叶臣轻笑了声“帮我推掉,他们能有什么正事儿。”

 高然心领神会地笑了“三哥肯定又模女友了,跟您面前炫耀呢。”

 叶臣:“他那也叫女友,就是约。炮,整天围着女人和赌桌转悠。”

 高然嘿嘿地笑笑,再看向自家老板。自从结婚后,虽然也经常被人约出去玩,围绕在身边的美女丝毫不减,桃绯闻不断,却再不像以前,反正哪里不一样了。

 叶臣点上一支烟,淡淡说:“或许需要找个机会到这个别墅去一趟。”

 ——

 夏祖德原来还计划去叶家看望叶臣的母亲,为女儿的事情表达一下歉意。可昨晚叶臣的一番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既然这对小夫之间没有误会隔阂,长辈们还是不要着急参和进来为好。

 夏晓雯得知父母要离开H市,专程给剧组请假过来送行。夏母收拾好东西,拉着女儿的手,说些知心话。俗话说,知女莫若母。当年女儿拒绝嫁给叶臣,心里惦记着什么,她一清二楚。

 “晓雯,大多数女人一生中至少会遇到两个男人。”

 “…”夏晓雯看着母亲,不解。

 夏母淡淡开口“一个是初恋,一个是老公。”

 夏晓雯抿笑了,倔强地问:“为什么初恋不能成为老公呢,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的爱情,我觉得更完美。”

 夏母抬手摸了摸女儿柔顺的长发,说:“傻孩子,那我问你,在现实生活里,她见过完美么?”

 夏晓雯再次沉默。

 夏母:“年轻时,我们总以为可以抓住爱情,控制命运。可生活会告诉你,你的眼睛会骗你,有时心也会撒谎。你爱的那个人,不一定就适合你,真要在一起后,才发现爱情在现实面前早已欠千疮百孔。”

 夏晓雯挽住母亲的手臂,眼眸里藏着笑意“妈,你的感慨好深刻,难道这是你的切身体验?”

 她这么问,本是跟母亲玩笑,不想母亲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初恋是用来回忆的,老公则是一辈子的贴心人。与其嫁给自己爱的人,还不如嫁给更爱自己的人,日子过得更舒坦。”

 夏晓雯愕然问:“妈,我爸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么?我看你平时那么爱他,惯着他,容忍他的臭脾气,不是深爱怎么能做到?”

 夏母弯起嘴角笑了,保养很好的肌肤看不出太明显的岁月痕迹,眼尾处两道浅浅的鱼尾纹平添了成婉约的风韵,五官清秀小巧,淡淡的仿佛烟雨江南的水墨画。

 不得不说,夏晓雯的外貌很像母亲,就连清冷玉骨的气质也格外相像。

 夏母:“谁说我不爱你父亲?!这么多年,我们相濡以沫,生儿育女,那份男女之间的爱早已深入骨髓,融进彼此的生命里。这份爱相比年轻人的信誓旦旦,更浓重深厚。”

 “妈,给我说说你和爸的故事吧。”夏晓雯从小家教很严,母亲也从未跟她提过自己年轻时的故事。

 她只知道母亲以前是个很有名气的画家,嫁给父亲后,便不再画画。可她从小喜欢画画,考大学时,她就想报考美术学院,母亲嘴上不说什么,可脸上很是不悦。

 后来糊里糊涂跟白鹭一起考上戏剧学院,也就将就着上了几年。再后来,画画也就成她的业余爱好了,尤其是嫁给叶臣这两年,闲在家里无所事事,时常随意涂鸦打发时光。

 母亲望向窗外,仿佛陷在了往日的回忆里“那是我上美术学院的第三年,在一次全国美术比赛中,我得了一等奖。走上舞台给我颁奖的就是他。

 那时,他刚从法国留学回来,成就斐然,桀骜不驯,风倜傥,很多女孩子喜欢他。”

 夏晓雯:“可他爱上了你。”

 夏母淡淡弯了弯嘴角“是啊,爱情不期而遇。年轻人总希望自己的爱情浪漫传奇,听不得任何反对的声音。别人越反对,越想跟他在一起,仿佛只有烈的抗争,才不愧爱情这两个字。”

 “然后呢?”

 “我不顾眯外公外婆的反对,偷偷跟他去了法国,那时连大学都没读完。”

 相爱的两个人冲破束缚,追求自己的幸福,应该是很快乐的一件事。可母亲说到这里,神色黯然。夏晓雯想在法国的那段时光,可能不太愉快。

 “刚到法国时,我们过得很快乐,大多数时间消磨在画室里。我以为可以这样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直到有一天…我从美术学院回家,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在画室里。

 在我去法国之前,他有很多情人,那些女人喜欢跟他上,他也不拒绝。他说让他为一个女人从一而终,简直扼杀了他的艺术生命,他做不到,尽管他很爱我。”

 夏晓雯皱眉“这叫什么话。”怪不得母亲后来,如此反对她上美术学院,大概跟她这段不愉快的回忆有关。

 “愤怒之下,我跟他提出分手,搬出去住。约莫过了一个月,他喝醉了,在我的出租房外站了一天一夜,请求我原谅他。”

 母亲淡淡地摇了摇头“那时我太年轻,天真地以为,爱可以改变一个人。可我错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改变谁。我又重新搬回画室,跟他在一起工作生活,后来生活越来越捉襟见肘,还有债主上门讨债。”

 夏晓雯:“他把钱花在别的女人身上了?”

 母亲看夏晓雯一眼,平静地说:“不仅如此,他。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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