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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做局
 无论袁晓暖这个人怎么样,可如今我的确是缺钱。只要事成之后,不仅黑子的医药费有着落了,我们三个的日子也不会那么窘迫了。

 很多时候我明知道千术不能养活我一辈子,可又无法控制想去用千术赚钱。

 我去医院看黑子,阿祥说他想去洗个澡也就分开了。傍晚的时候,顾夏的电话还是打不通,索我也懒得去打了。有句话不是说,你想找一个人的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到你不想找的时候她就会自己出现,顺其自然吧。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们都忙着布置这个赌局。

 赌博的据点,我们设置在了一个家四星级的酒店套房内,钱是袁晓暖出的。准备好之后,我们便开始坐等那些大鱼上钩了。

 隔天下午,我和阿祥正在房间里看电视,袁晓暖就给我打了电话,叫我们做准备,说人已经在路上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五个人陆陆续续的全部到齐了。

 袁晓暖带着那群人一进门就冲我打着招呼,我也假装热情的了上去,问她怎么现在才来。

 她笑了笑,说有事耽误了,接着给我介绍那五个人。我一一和他们打招呼,派烟。

 我的身份是富二代,阿祥的身份是我的朋友。这些年没少假装有钱人,所以对富二代的扮演,我很是有一套。

 几句话下来就和他们聊成一片了,我说我父亲在东北是做药材生意的,这段时间来云南进冬虫夏草,如今事情弄好了,没事做想娱乐娱乐。

 那个微胖的男子,不愧是jinchaju,ju长,聊天的过程中一直在套我的话。他说他是做小本生意的,我也不揭穿他。他问我是怎么和袁晓暖认识的,我笑着说,小暖这种美女,谁会不想认识呢?

 说着我还递给了他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被我这么一弄,他也呵呵的笑起来,一副和我相见恨晚的表情。

 大家熟悉了之后,赌局也就开始了。由于有两个人暂时不想玩,所以我们一开始打的是麻将。

 不玩的那两个人坐在一边,阿祥和袁晓暖陪着他们聊天。剩余的我们四个也就开始麻将。

 麻将我很少玩,可不代表不会出千。原理和扑克差不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手里藏牌,在摸牌的时候将手里的那张不要的牌换掉。这个手法是普通麻将老千常用的手法,为了保险期间,我并没有用这种千术。

 我用的千术很简单,那就是给麻将做记号。麻将老千专用道具“挂花膏”在赌局开始之前我就让阿祥给我去弄了一盒过来。

 挂花膏,是一种无无味的药膏,只要将其涂抹在指甲里,打牌的时候便可以边打牌边做记号。

 挂花膏的品种很多,最高级的一种就是透明的,事先在麻将或者牌九上做好记号,戴上特质的隐形眼镜就能看到所做的记号。

 我用的只是最普通的“蝇头挂”蝇头挂又名金胶花,打牌的时候,只要用手指甲点在麻将的上面,做好的记号有点像苍蝇头一样,所以叫蝇头挂。

 这种作弊的手法,很少有人察觉,时至今还有一些人在用这个方法。他们会将挂花膏藏在指甲、打火机、手机隙的地方。只要把记号做在麻将或者牌上,很难擦拭掉。而且记号很小,也不容易被发现。

 我们打的麻将是五百一千的,一个多小时左右我差不多赢了几万块。要是按照这个进度下去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赢够一百万。

 而就在这个时候,坐在一边聊天的那两个人显然也按耐不住了。说是我们四个人玩太没意思了,还不如大家一起来。

 之后有一个人提议说玩21点,众人没有反对。由于这个局是以我的名誉组的,所以由我坐庄。

 这都是之前我们商量好的,21点开始之后,阿祥也参与了进来。玩牌的期间,我发现了一件很微妙的事情。

 那就是袁晓暖和一个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很是亲密,好几次我看到那个男的把手伸到她大腿上摸。

 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享受的样子。这和平时见到的她不一样,我觉得有些奇怪,要是她真是为了搞钱,大可以从这些男人身上下手啊,可为什么非得设局千他们呢?

 以袁晓暖的脑子,我相信只要她施展美人计,别说五十万了,几百万甚至更多都能搞到手。

 越想我越觉得不对劲…

 如今我们大家在一条船上,我也懒得再去想了,打算等结束之后在找她问清楚。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赌局总算是结束了,大家也都开始散了。今天的收获很不错,千了差不多一百一十万左右。

 等袁晓暖把众人送走了之后,八点多的时候她打电话给我,让我和阿祥去修理厂找她。

 收拾好东西,我和阿祥便打车去了修理厂。到了之后,她说那些人输的钱过几天会给她,到时候她会把钱打到我们卡上。

 我有些不乐意,我说我朋友还在医院里,正缺钱,无论如何我要先拿到一些钱。袁晓暖不的看了我一眼,问我要多少。

 我说十万,她咬了咬嘴说行,十万块她先垫出来,明天转给我。

 从修理厂出来之后,阿祥很兴奋,说这次我们发财了,等钱拿到手之后要买什么什么的。

 我打断了他的幻想,和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钱。阿祥一愣看着我问,什么意思。

 我深了一口气说,这次的事情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说着我摇了摇头:“算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先回去,等明天看吧。”

 阿祥一把扯住我:“小六,到底什么意思啊?你是怕那小妞拿着钱跑了?不会吧?”

 我笑了笑说,可能是我想多了。

 阿祥嘀咕着:“要是她把钱拿着跑了,我们还真拿她没办法…”

 说着他一把拽住我,拉着我朝回走,我问他干嘛,他说要去找袁晓暖问清楚,至少要写个借条啥的。

 我说要是她真想跑了,借条什么的都没用。

 并不是我不相信袁晓暖,而是觉得她有事情瞒着我们。好不容易说服了阿祥,让他别去找袁晓暖,等几天再说。

 …

 第二天袁晓暖很守信用的把十万块打到了我卡里,拿着钱我去医院把黑子的医药费给结清了。

 趁着没事,我就去了夏之声酒吧。到了酒吧门口,我看到门是关着的,在门上贴着一张A4纸。我走过去看了一眼,纸上写着店铺转让四个大字。

 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顾夏出事了?

 这个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我赶紧给顾夏打电话,还是打不通。之后我便给小王打了电话,问他酒吧是怎么回事。

 小王说,是顾夏联系他让他转的。我说,怎么好端端的要把酒吧给转了?小王在电话里也很不,说:“可不是嘛,多好的地方,房租又便宜。小夏说转就要转…”

 说着他叹了口气,问我怎么样了。我苦笑说,还能怎么样,作为她男朋友,连续几天都不给我电话,连这么大的事情都没和我说一声。

 小王很同情我,说:“可能顾夏真的有事情,你别着急,等下次她再打电话过来,我和她说说。”

 又过了两天,顾夏还是一点消息没有,黑子依旧住在医院里。而就在我和阿祥等着袁晓暖分钱的时候,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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