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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10章(完结)
 之后的一个月,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归宿,阿姨开始了马不停蹄,脚不沾地的运作:低价抛售店里的童装,打电话给广州的连锁店总部协商终止供货合同,跟店面房的房东以及居住房的房东商讨退房的有关事宜,辞退小娜姐并给她发放了二个月的足额工资,去乡下看望她自己的母亲,顺带告诉其自己的决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她契而不舍地努力下,终于都圆满的解决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的痛苦和郁闷可想而知。虽说这段时间,我和她不知做了多少次爱。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心里对我的愧疚,所以除了她来月事,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每一次,我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不同滋味。

 那滋味是用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述的,反正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儿得到心旷神怡的愉;而她呢,也几乎是每一次都用她的娇躯和,来表达着她自己骨酥筋软、死般的足;以便如此能够取悦于我。

 但每次这样疯狂过后,留给我的却是内心中巨大的空虚感以及失落感。因为她今后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了,她会结婚,会和她近三十年前爱过的男人结婚。一想到这儿,我就会心烦,还会意

 带着这种负面情绪,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寻找各种机会跟她做。因此,我俩的爱关系就变得愈加起来。

 我经常会带她一起去外面享受爱,没得到她以前,我曾经以各种不同情片中的情节幻想后能和她在各种环境下作爱。

 如今一一实现,什么自家的车库里、半夜无人经过的小区草丛、等待拆毁的老房屋、波罗轿车的驾驶室内甚至郊区野外的丛林中,都留下了她的呻

 而在那种刺的场合下,我更是会大施威,在她的朱、丰以及菊门上,都会留下我那滚烫而又新鲜的。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即将失去她的伤痛。

 对于我这种近乎疯狂的作法,她选择了逆来顺受的态度。为此,有一晚我曾不解的问过她,为何要这么配合我?当时她的回答是:“阿姨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了让你好受些,所以我才这样…”

 不管如何,离告别的时刻是越来越近了。再过两天,她便要动身出发,赶赴东州。

 几天前,她已搬出了我家楼上的租住房,找了家普通旅馆暂时居住着。而我则每天和她粘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原本吕国强是要亲自来县城接阿姨走的,但经过她的解释以及劝说,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决定让其自己过去。

 每当看着她在电话里和吕国强说着不留痕迹,但情意绵绵的话语之时,我的内心就会充满嫉妒。

 但又能怎么样呢?她在这段时里已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我,辗转腾挪,使出种种手段,愉悦了我的身体同时也抚慰着我那充斥着伤感的心灵。何况她最终还同意了我今后去东州之时,让其陪我的要求。人不能贪心不足,现今这样已经是我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至于何军,阿姨则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

 “等到了东州,我和阿强把婚期定下来以后再通知他也不迟。”这是她某天跟我讲的话。她这样决定让我沾沾自喜的同时也有一点为何军而感到不公平。虽说因我跟阿姨的特殊关系让我率先得知了这事。但毕竟他们是母子,他该有权利知道,而不是等尘埃落定之后跟他再作通知。我不明白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她有其自己的考虑吧“啪嗒…”一声,我伸手打开了头柜上的台灯,柔和地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旅馆房的卧室。

 “嗯…”只听阿姨她娇哼一声,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因足而带来的神彩,如丝的媚眼溢着慵懒的波光。她把脸埋进我的怀中,微带着羞涩和娇媚地说:“海建,搂着我!”

 此时,是她留在县城的最后一晚。我俩吃过晚饭后,就回了房间,开始忘情爱,抵死绵。夜已深寂,可我却没有一丝困意。

 因为我明白,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完完全全地拥有她。今后,这样的情况将不复存在。

 她会重新拥有婚姻、丈夫以及家庭;而我,则会慢慢奔向自己那无法预知的未来这时,她趴在我的身上,我那已经茎还在她的道里,她的还有力的夹着茎。

 我吻了吻她红晕密布的脸庞,听话地搂住了她。此外,我一手还环抱着她的肢,另一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的脊背,抚着她的翘

 她梦呓般的呢喃着,表达着自己的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佛是从膛里升起,娇滴滴,羞答答的声音如莺语般传进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把她紧紧搂在身上。今晚,她非常恋在我的身上,总是用这种女上位,骑跨在我的身上,用手引导着我硬梆梆、又又壮的茎,慢慢地向下沉坐着丰腴、圆翘的部,滑腻腻、漉漉的道一点点把我的没,直到其紧紧套箍住我茎的部,硕大的头紧紧顶触在她道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上。

 此刻,她再度扭转着那圆滑的翘,使我茎的头研磨着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她的身子微微向后仰着,双手捏着圆翘、丰腴、柔软、拔的峰,面容被之火燃烧得绯红,一双离的美目转着媚的波光。

 每当这时,她就在我的身上颠动着身子,滑腻的道紧紧包裹套着我硬壮硕的茎,只见她面色绯红、秀发如瀑、美目离、娇吁吁。双前跃动。其白、光润的部颠颤着,肥美的碰在我的腿上,发出“啪啪…”地响声。

 在我的身上全情投入的她用其人的道紧紧套、夹迫着我的茎,那最原始的使我俩完全丢弃了理智,沉在这的快中。

 很快,她便被这忌所产生的快死,身子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娇躯,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自己用双手抓着丰拔、圆翘的双不停地地挤着。

 潺潺的道深处不断地倾出来,把我俩浓浓的部弄得漉漉、粘呼呼的。其娇柔媚惑、风的叫声把她骨子里就蕴涵的那种媚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噗哧噗哧…”的合时发出的靡声使得我和她听得更加亢奋、致高涨。她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上身,扭动着部;一头乌黑的波长发如一团燃烧着的黑色的火焰在其脑后飞扬。脸颊也是一片绯红,目光则有如一泓潆潆碧水,映着我那大汗滂沱、气如牛的耕耘模样。

 她急摆翘狂纵直落,不停上下颠动。浑圆、肥美的部“啪啪…”地撞击着我的大腿部,润的、内壁带有褶皱的道紧紧夹套着我的茎。

 我觉得她道口那两片一下下收缩着,恰如她的朱一般紧紧咬着茎的部。已全然不顾伦理忌,被我这壮的茎以及娴熟的技巧所折服,深深地沉浸在这忌的快之中。

 我仰卧着,身体上下动着,腹部带动茎用力向上,合着她那道。一手不甘寂寞地捏、把玩着那对上下跳跃着如同两颗木瓜般圆翘、拔的房。

 她的房被我得红彤彤的,那两粒黑紫头也被我捏得硬立起来,如同那成满的葡萄。

 此时的她也早已没有白里大庭广众面前那份雍容大方、文静秀丽;更没有以前的那份羞涩。有的只是扭动肥美的部把我的茎紧紧裹套着,让头一下一下触碰着她道的尽头。娇美的脸颊上着充满媚的光。

 我用力送着茎,双手把着她的翘,一下一下地朝上着。壮硕地头触碰着她道的深处。没一会儿,我便感到的道尽头涌出一股暖,刺得我的头一阵阵麻,使我全身不由地颤抖着,电击般,一股热从中枢神经直传到部,又迅速向头传去。我知道我和她同时达到了高

 “啊好我我来啦飞啦我要飞啦啊!”在她那极为放的叫声中,从我的茎内再度强劲地涌而出,猛烈地进了她的道里。她则趴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

 我也是紧紧将她搂着,茎用力向上,茎在道里一拱一拱的,热腾腾的冲击着她的子。与此同时,她也把自己的下体用力向下着,使她的道完全把我的茎连包裹住。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茎在她道内壁和一阵阵收缩、搐,浑身一阵阵颤栗,直到我把全部入她的子里之后,她才骨酥筋软、心神俱醉地伏在我的身上,轻轻息着。

 再次茎依然在她的道里。很快,我便亲吻起伏在我身上的,香汗如珠的她那红润的脸颊,以及那吐气如兰、红润甜美的朱。她也很有默契地将那丁香般的娇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俩的舌头顿时就这么搅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我的双手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从光洁滑润的脊背,摸到丰腴、柔软、圆润、雪白的部。了一会儿,我便紧紧拥抱着她问:“阿姨,你会不会忘记我?”

 “你会吗?”浑身绵软,语气柔媚的她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这么反问道。

 听完话我略有些生气地接话:“我怎么会忘记?”

 “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等将来你娶了媳妇就会忘记。”她沉默了一下,才这样讲道。

 “不会,不会的!”我赶忙反驳她的说法,接着又继续道:“你让我铭心刻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唉!傻孩子,你二十周岁都不到,今后的日子还很长,别总讲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我走后希望你千万别学那些整天在大街上东游西晃,不干正事的小混混。在怎么说你还是个学生,不能浪费你爸妈为你的学费,那好歹也是大专学历的毕业证书。再者说只有拿到了学校的文凭,你去应聘找工作才不会受刁难。不然的话就算让你找到工作,人家也会想着法的解雇你。比如拿我来说,要是当年我去上大学,而不是选择中专毕业后就进商业局上班的话,那么现在我肯定还在哪个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什么改革、机构简的事情也不会轮到我的头上。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话说到这儿,她停住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神情凄凄;头也靠在我的口,一时缄默不语。见她如此,我便语气深沉,感情真挚地讲道:“阿姨,我听你的话。回学校好好努力,熬过这最后的一年半时间。”

 “这孩子!呵呵,啥叫‘熬’呀。真是贫嘴!”我的回答让她不由地轻松许多,遂伸出手指,轻轻点我额头的同时嘴里也笑地讲道。

 看着她这副娇媚冶的感模样,我那本已疲软下去的茎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随即一个翻身,把她在身下,趴在那柔肌滑肤、丰腴的娇躯上轻轻亲吻着她的耳垂道:“我们再来。”

 她的眉目间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红未退。听我说完后便媚眼微启,娇态可掬地看着我,并微微点了点头。

 这恰似一枝醉芙蓉让人心醉神的神态是我最喜欢看的了。顿时,我就一口含住她那滑滑的香舌,贪婪地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又是春光旎,莺声燕语不断。

 半小时后“哦,好阿姨你得好,我,我好。”我惬意地横躺在上,舒服地哼出声,股也开始往上。此时的她也先是以舌尖舐着马眼,尝着那股我们男人特有的味道,跟着着那头下端的圆形沟,然后瓣一张,就满满的含住了它。

 她的螓首随即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的茎便跟着在其腔内奔跳纵送,只听得“吧咂吧咂…”地声不断。茎在她的朱送,得她两颊涨的圆凸、硕大。偶尔,她也吐出头,用纤细的手紧握住,把茎在她粉面上着。这样手段高巧、技法娴熟的口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关大开,一泻千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俩变换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势在互。我用自己的舌头含弄着她那散发奇瑰气息地;她则趴在了我的两腿间,双手握着那再次涨大的茎,不住地裹套动时间,我们不予理会;地点,我们不去考虑。

 这个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对追求原始生理望的世俗男女。在她那感而又丽的娇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挞,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她也在这场疯狂地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足。

 特别是最后一次,当我在她那已经被茎撑得城门大开的菊门中进我仅余的几滴存货时;她随即开始了近乎于狂野的呻,并达到了高

 此刻的高,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她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我又用力地抓她的房,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徘徊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我想她怎么着也不会随便忘掉吧!

 第二天上午,旅馆房间内。

 窗外,一缕明媚地阳光从帘子的隙中了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仍处于睡梦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阵,才渐渐地醒了。蒙之间,我一手着自己痛无比的脑袋,另一手朝的一侧探去,却发觉那边已是空空如也。

 “她走了!”心下大惊的我顿时完全地清醒了过来。遂起身四处张望,屋内早已没了她的身影;连放在衣架旁的两个行李箱此时已不见其踪。见此,我赶忙下,迈着稀软的步子来到窗前,拨开帘子向下望去;她那辆昨晚停在旅馆大门对面的波罗轿车也已然不见。

 我站在窗前,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身朝卫生间走去。经过电视机旁的时候,我终于瞧见了她放在那儿,给我写的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海建,阿姨走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让你送了。你我之间的这场缘分,分不清谁对谁错。你是个好孩子,我和我家小军都喜欢你。待人真诚、勤劳而且能干是你的优点。记住我昨晚的话,一定要回学校去念书,不要瞎混日子,未来要争取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除了这些字以外,她还在下面另行标注了一段:“你累了一晚,这房间我又多了一天的租金,不想走动的话你可以在这儿好好睡一天。请暂时不要跟我打电话,到东州后我会换手机号。等到方便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看完便条,我默默地将它放回原处,接着便进了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那个赤的我:面容憔悴、头发凌乱、黑色熊猫眼;就连那本来乎乎地大肚腩也似乎是瘪下去了一些。这一个月对我以及她来说,实在是太疯狂了。但我并不后悔,能和我从小心目当中的女神有过这么一段甜蜜而且旎的美好时光,是值得的。

 此刻,我的内心既有伤感、惆怅;也有憧憬、幻想。这场忌地忘年之恋把我从一个青涩的男孩变成了一位对爱食髓知味的男人。没有沈阿姨的日子,我会怎样过?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或许安北街的发廊是一个好去处,但话又说回来,那里再便宜,不还是要用金钱去买那些女人的体吗?

 “阿姨,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依旧在镜子前的我看着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语,泪满面。

 (第二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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