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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厂商的最后一次交易
 而等到眼下的项目结束,第二个项目起来的时候,他们则会自行分配,比如第一次周盛采到了大头,那么第二次就换成谢世勋,第三次就是张永发,当然,想要实行这个计划,其中没有接头人是不行的,所以他们合伙将张一山提到了项目经理的这个位置之上。

 张永发滔滔不绝的在我们的面前说着他们以前的往事,因为自身的关系,他不能抛头面,想来也是,远看就是一个麻子,凑近一看,还不如远看,这么一个人,出去谈合同的时候都能把人吓坏,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抛头面呢,但是张一山不一样,他是他们的人,和他谈及的所有东西,张永发大可以将他叫过去当面谈,这也避免了和其他公司的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只不过,这些都只是一点儿前菜,正餐才刚刚切入正题,而就在他说完这三个公司与我们公司之间的关系之后,马上又继续说道:“只不过,我烦了,这是我做的最后一笔生意,这笔生意之后,我张永发决定退出,所以这一笔生意我们做的不光只是价格,更是良心,张一山,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你们两个也知道,大家合作了那么久,你们的质量,价格,无论哪一个都跟我刘永发没的比,房子是人一辈子要居住的地方,我们再这样搞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听见张永发想要退出的这个念头,周盛还有谢世勋可就坐不住了,马上同时拍了一下桌子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

 只见张永发冲着他们随意挥了挥手说道:“我老了,老谢,你也该退下来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做的是什么生意你们都知道,我们不能再拿人命当儿戏了,我做了一辈子的建筑,到头来,却还是一个后辈小生点醒了我,呵呵,要那么多钱来做什么我无儿无女,钱多了,也带不进棺材”

 听见张永发这么说,说实话,我很欣慰,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好人,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金钱,感情,权利,如果说我刚刚还在担心张永发不愿离开那一家工厂的话,现在的这些疑虑我全都打消了,能够说出这句话的人,并不会为了区区遗产,而不愿意离开这个很可能要他命的地方。

 “既然这样,人各有志,我谢世勋也不强求,但我这买卖”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我只负责钢筋,至于其他的东西,你们开个价,我绝不还价。”张永发义正言辞的将手上的酒杯放了下来,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我看到谢世勋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惋惜还有无奈,可周盛却不同,他眼神伶俐,甚至可以说尖锐,嘴角之间还挂着一丝微笑,他的心里,估计现在正打着小算盘,要狠狠地敲张永发一笔。

 而张一山的脸上更多的是阴险还有狐疑,我不开口话道:“张老板,或许你可以让其他两位老板来负责水泥和其他的东西”

 我话还没说完,张永发猛地就拍了下桌子:“不,这个工程是我这辈子最后的一个项目,我一定要确保质量。”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利益关系并不是我想要窥探的,我只关心张永发现在身体的状况,刚刚的香料燃烧被中断,黑气虽然扩散了很多,但对于他们几个人来说,只不过损失一些气运而已,可张永发体内的气还会不断的散发,就像是一个水龙头被打开了,却没有人再去关上,以后他所遇到的人,估计都会被他沾染上黑气。

 张一山是他们的人,他自然也不会左右张永发的决定,只不过,在坐的四个人,除我,张永发,还有谢世勋之外,我估摸着,其他的两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未来做打算,甚至以后的合作,我估计也不可能照常进行。

 说实话,当天的饭局进行的并不是那么顺利,到走的时候,张一山还是阴沉着个脸,散局之后,张一山给了我一张名片,是张永发的,他嘱咐我明天开始就可以跟进张永发的工厂了,但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要给他打报告。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我明天就打算去见张永发,顺便带上几张符咒贴在那工厂之内,这项目还没有开始,建造的时长也是一个问题,一年到三年之内,我估计张永发是离开不了这个工厂的,所以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用爷爷教给我的符咒镇哪里的煞气,从而保住张永发的性命。

 离开酒店之后我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来到了那酒店不远处的一条小河畔安静的坐在石凳之上。

 我看了一眼湖边的月,很明亮,又很凄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可钱真的有那么重要重要到他们可以用低质量的材料去建造房子,拿着人命当儿戏么

 我坐在这湖边,发出一声一声长长的叹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个简单的道理,张永发明白了,为什么你不明白”

 说完这句话,我听到了一阵高跟鞋踩踏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从我坐下到现在都在我身后不远处,刚刚在酒局之上,我为了让她断掉身上的香料,我不得已在刚刚靠近她的时候用一筷子入了她的手腕处,并且告诉她如果今天张永发踏出门口就暴毙而亡,那么,我就让她身上的气运,在当时,全部消散。

 不要质疑我的话,如果她在让自己身上的香料燃烧上十五分钟,我就真的会将她身上的气运全部除去,她不得不相信我说的话,因为在说这话的同时,我左手抓住了她受伤的手腕,右手掐住了她藏在桌子底下的香料。

 “你也是风水师”那女人一脸阴沉的对着我说道。

 她说话很冷,声音却很好听,那一双眼睛,正在上下打量着我。

 我无法理解,一个长相还不错,身手和头脑都不错的女人,怎么会走上这一条歪路,能够使用盘古散气法的人现在是少之又少,而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调制出那么繁杂的香料,爷爷曾经说过,就算有人能够调制的出来,要让香料燃烧,还要添加燃烧着的气运进去一同燃烧,也就是说,这个女人竟然连自身的气运都能够摒弃,我想,她应该和刚刚酒局上面的某一个人有着某些深仇大恨才会这样的吧。

 我摇了摇头:“我叫张山,是中原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员,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风水师。”

 她不削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缓缓地走到了我的身旁一脸淡然的说道:“不是风水师竟然能够将我的断魂香给打断,还能把我手腕刺穿,你身上的气运很强,也懂得韬光养晦,如果你刚刚强行切断我的断魂香,那我就会和你同归于尽。”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的看了那个女人一眼,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这个女人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眉目一皱,有些厌恶的转身将她的手掌给甩开:“别碰我。”

 可这个女人似乎对于我的这一举动并没有如何反应,只是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冷笑道:“我听说学玄术的人都非常高傲,轻易不会让人碰触他们的身体,时间久了,这自然就成了条件反,你还说你不是风水师”

 我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我想有些东西你误会了,玄术我的确是学过一些,但敢自称风水师呵,我还知道我自己是谁,高傲更不敢当,不过我到是对你很好奇,看你的样子大约也就只有二十三四岁,据我所知,风水师分为两种,一种是每只知道招摇撞骗,正事不做,不做正事的人,至于第二种,我想你应该也不是吧” 神级相师:

 这个女人的神情就好像她已经知道我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一样,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并没有半点表情。

 她点了点头,而后含笑说道:“我不问你,你最好也不要来问我,今天的事情我想你应该好好地给我一个代。”

 今天的事情的确是我做的有些不对,但情况危急,我不得不那么做,要不然,恐怕今天我都别想带着身上的气运离开那个包厢,救了五个,毁了一个,这一笔买卖,我做的很划算,虽然对于这个女人略显不公平,但这一切也都是她自找的。

 所以我并没有任何理由在这个女人面前服软甚至是道歉,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代我需要给你什么代虽然使用这种东西能够让你自身提升不止十倍的气运,但是这种气运并不是你自身修行而来,给你你敢要么明明是一个女人,却想妄自改变其他人甚至自己的命运,你难道真的不怕遭天谴么”

 我说话的时候没有看这个女人,因为我相信她自己也能够感觉到,就在刚刚断香的时候,张永发身上的黑气已经有些稀薄,也就是说,那房间里面,除了我没有被传到黑气之外,房间里面的所有人,都被多多少少传染到了黑气,他们接下来的气运会直线下降,而这个女人更好,断香这种事情一般不会发生,但如果发生了,这个女人的气运起码会消耗一大半,恢复起来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恢复的,更何况还被传染到了黑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身后的绿化带旁边,也不知怎么的,那司机竟然独自下车在一颗大树底下撒起了来,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又一阵气运竟从这个司机身上悄然而出,我瞪大了眼睛,猛地一把抓住了这个女人的肩膀低声怒吼道:“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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