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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绣房中夸耀玩器
第四回 绣房中夸耀玩器 书案前谈笑

 话说井泉忽想起僧人传授叁峰大药,心里道:我既有妙术,今晚一定要试试。只见白昆叫桂香,芸香,俊生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白昆陪了井泉又吃了一会,霎时酒足饭,二人把夜里和李氏弄的事故说一会,哄一会。把晚上的事又叮嘱一会,把井泉的股又炒了一会,白昆方才进内宅去。

 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说了几句离叁鬼四的浑话,巫氏也只当他在书房里读书作文,那知竟是个不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过午饭,想了晚间的勾当,假意的对巫氏说道:“书房会课,大约晚上不能家来。”

 巫氏认以为真,井泉喜不自胜,走出来,刚刚遇着方士,身披道袍,脚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晓。

 井泉上前问道:“老师父你这袖中是甚么东西。”

 见那方士道:“你问我作甚么,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甚么货物呢?”

 方士道:“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不出价小。”

 井泉道:“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

 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井泉领了个避静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

 井泉一看,只见有酒杯还,五寸还长。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里顾顾拥拥,似活的一般。

 井泉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奇哉,请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

 方士道:“这叫作锁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锁先生,男子用他临物硬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户内就像小锯一般,上十来,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放在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冲,冲的那妇人水直,娇声唧唧哝哝,。”

 井泉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么?”

 方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

 井泉道:“大奇!”

 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间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

 井泉点头,遂到家中,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先生与井泉。

 方士又把丸药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在头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民不

 一包上写着:“此包搽在妇人户,能令紧样,两片热,里面只作酸快乐,不可胜言,不止,若进得多遭不解,疼几不消,若男子要,含凉水一口,妇人户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复如旧。

 又写云:此药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他见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头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锁先生,竟到白昆家书房里专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白昆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隔壁蓝应疑家的。

 这蓝相公与白昆年幻相同,又相处行极好,因见白昆与井泉有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应疑大是眼热,请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是托白昆要井泉的股。

 白昆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去对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井泉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

 白昆道:“要你心里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午后回来,验你的,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点了点头,送了白昆出门。白昆到书房见了井泉,把股挖了两挖,方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见白昆去了,心中十分,他那里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门边。

 李氏听得有人走,问:“是甚么人。”

 井泉道:“是你亲汉子来了。”

 李氏听是井泉声音,欢喜慌忙出来,领了井泉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

 李氏搂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井泉道:“今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见房里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臻,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宫图儿。

 井泉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的,也有股的,也有拔的,也有咂几八的,也有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抵股的比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减装,旁边铺了一张班竹字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上捕一领广席,放了一对专藤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的光光的待我吧。”

 李氏抱住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

 李氏了上衣。井泉替他的光光。

 井泉用手摸道:“昨夜想是被我肿了,这等我拍开看看。”

 这是井泉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

 李氏那里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

 就睡在上拍开,叫井泉:“你要来看,除非你几个是铁打的才得我的肿。”

 井泉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我凭你怎么样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决不会讨饶的。”

 井泉道:“如今说要牢记。”

 李氏道:“我倒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井泉了衣服,解下来,看见井泉的几八似槌一般大,双手挚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来咬咂,咂得头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得我里边极快活。”

 玩耍中间,李氏里药发动,只觉得里边发难当,忙起身起到棕椅上坐了,对井泉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

 井泉笑道:“是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并不是这等,今比前另样的了,妇人家要来方才是这样。”

 李氏叫道:“宝贝,快挚几八来进去杀杀罢。”

 井泉故意不肯放进,只在门边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发,过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颠腿摆,十分麻难过,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了。”

 还不肯把巧子进,将手挚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旁边股垂上打,打的股上的雪白的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动。

 李氏十分难过。井泉方才把巧子进去,又慢慢将出来,将锁先生跨在几八上,户一气了五千多的李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碎,

 原来妇人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原,滔滔直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是这等极美的了。”

 吃完了,又恨不能餐。把舌头尽数吃。

 李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比昨,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尖嘴虫儿在里边咬,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仙矣。”

 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出,为何连地上不见了唾。不知井泉答何言语。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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