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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两情兴浓酒饵迷离
第二回 两情兴浓酒饵

 诗曰:

 客路暮低,香闺草齐,

 从今明夜,两地共凄凄。

 甘载奇男子,俄惊作女

 客窗闲自省,两颊满娇羞。

 且说大郎道:“娘子缓些,这酒俱都至肚脐里了。”言毕,又把舌。赵氏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大郎一路,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另寻他处罢!”言毕,凑口于腹上咂一番。赵氏扭着身儿道:“休去的!郎君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大郎疑惑,马口儿移开问道:“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赵氏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杯儿?郎君贪心,嫌酒不够吃么?”言毕,又遍倾酒于趐上。

 大郎忙又至下而上遍,遂急问道:“老爷酒兴十足,娘子定有甚新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赵氏被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你将要身儿卸了便知了。”言毕,凑起玉,勾引那大郎。

 大郎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烈,你这细软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赵氏笑道:“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郎君替我杀火哩!”

 大郎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受不住哩!”

 赵氏见他迟疑,道:“官人莫罗嗦,速将妾的儿卸了,保郎君饮个痛快。”

 大郎笑道:“卸那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言毕,卸下其儿,便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滴。

 大郎忍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凑口去咂,赵氏忙道:“莫脏了杯儿,郎君饮得不洁。”

 大郎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言毕,挖个指头进去搅。赵氏本执杯在手,不意大郎这一咂一搅,儿倒酸无比,一时竟忘了斟酒。

 大郎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话刚说完,却见赵氏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心已发,便朝儿上复挑了一回。赵氏猛觉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郎君捣个甚?”

 大郎道:“怎的还不斟酒?”赵氏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下,大郎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赵氏见状,忙尽倾酒杯,那酒而下,向那儿,刚及口儿,那赵氏便杀猪般嚎叫,把个手中杯儿一掷,腿儿于半空舞。

 大郎怔住,知那酒太烈,遂抢将上去急急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翻飞,俄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赵氏早没了声息,被那酒儿杀得半死,大郎见他不应,急扒在上面又把口布气,弄了一阵,赵氏才徐徐醒来,道:“不听郎君言,吃亏在眼前,这杯儿也忒哩,险些给杀烂!”言毕呜哑起来。

 大郎又亲几口道:“怪你飞蛾扑火一般不知就里,明知那酒儿烈,偏要做耍,亏你花样多多,吃了苦头罢。”

 赵氏将头抵其道:“妾思忖我那,能住郎君巨物冲撞,区区酒水儿,哪有甚厉害?今番才知还有这般苦楚哩!”

 大郎兴已发,遂探手摸其户,早已水汪洋。赵氏道:“妾倒忘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郎君杀火哩!这番酒己被尽,心火上窜,待郎君与我杀火!”

 大郎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赵氏故意道:“在何处?让妾一看。”

 大郎笑道:“就在老爷裆间,你却不知?”

 赵氏道:“你消受,却让我来卸儿,做梦罢!”

 大郎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许久未你那水帘,若娘子亲他,他便兴高哩!”言毕,把个口儿凑到赵氏腿间去拱。

 赵氏道:“任凭你摩弄,只是妾不再斟酒哩!”大郎故意问道:“却是为何?让我空杯儿?”

 赵氏道:“郎君可怜妾身则个,实再不敢,杀死妾身了,况且,郎君也不与我杀火,我又何苦自找苦受哩!”

 大郎道:“恁般岂不渴死我也?”

 赵氏道:“送些水儿给郎君罢。”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否,衬在下。大郎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着酒儿。”

 赵氏不依,见那大郎依旧穿着儿,遂腾手去卸,大郎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赵氏急道:“这儿宽大,缘何扯它不下?”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那物阻住,笑道:“原来是郎君物久未与妾亲近,怕羞不愿抛头面哩!”

 大郎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赵氏探进手去扯拽出来,捻于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赵氏看的好不动兴,遂将物持于口边,不休。霎时,物青筋暴头紫红,卜卜的跳。

 赵氏惊道:“郎君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遂将其儿卸下。大郎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赵氏道:“如何才门当户对?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言毕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往上凑。

 大郎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赵氏将酒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郎君教我。”

 大郎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与你饮个杯酒罢。一头饮,一头寻那快活!”

 赵氏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兴哩!”

 大郎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我亦如此。”

 赵氏道:“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大郎道:“罚我便是了。”赵氏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干净,又置上毯儿,那大郎坐上。赵氏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吃进去,被大郎推却道:“要面对面的干!”

 赵氏道:“恐怕不牢实,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于何处?”

 大郎道:“你可掰开‮腿双‬,坐于我,定不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却是软软榻,料不会生事。”赵氏依言,扶着大郎肩头,掰开‮腿双‬,骑于大郎间,大郎忙扶住物,照准,喊道:“坐将下来罢。”

 赵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套将进去,不惊道:“心肝,弄的满满实实的,不敢动了。”

 大郎道:“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赵氏初时徐徐‮弄套‬了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大郎亦觉不适兴,遂紧紧搂抱赵氏,猛耸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赵氏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的罢。”一头说一头梳拢腿儿。大郎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赵氏,那顾悬空?扳住大郎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水直到桌上四溢开去,大郎也被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使尽平生气力,尚可补偿前些他孤寂之苦也。”

 大郎想罢,遂着力顶送,再借赵氏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响,妇人儿哼叫连连。赵氏干得正美,猛地里大叫道:“心肝儿,我丢矣!”大郎大喜,遂愈加着力,见赵氏两眼儿翻白,高声叫,狂颠不止,知是正,遂又猛力挑刺,那赵氏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少顷,赵氏直起道:“险些又跌下地!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落于尘埃不可!”

 大郎闻言懊恼不已,遂道:“罚酒不知罚于何人哩!可是哪个败了?”

 赵氏笑道:“妾身未曾败。”言毕又收紧户。大郎道:“莫非你又要干上一回?”

 赵氏笑道:“若不将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饮,亦是你败阵也!”大郎听他话里狠毒,遂也发狠道:“你这达达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干不干!”

 赵氏道:“看郎君如狼似虎的模样!要妾身吃杯罚酒都不允哩,今妾偏要吃上十杯!看郎君有没有手段让妾吃!”

 大郎咬咬牙道:“好!好!送你十大杯罢!”言毕,将腿掰开,撑住桌儿,那赵氏上了身,依旧坐在腿上,二人又干了起来。正是:

 俏如活水分难断,心似灵犀隔也通,

 恋人随好处,男贪女慕两相通。

 二人干将一阵,赵氏声叫道:“啊唷,郎君!莫要得恁般深,妾身那花心儿招架不住。”大郎道“不顶住你花心研上一回,你怎能饮上酒哩?啊唷,我这头亦麻麻的。”

 赵氏道:“郎君!莫要扳妾身儿,捻得痛哩!”

 大郎嘿嘿笑道:“不扳你的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赵氏道:“郎君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除非郎君先完事而罢软中止了?”

 大郎道:“我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哩!”

 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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