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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天生物小导奇方
第二回 天生物小导奇方

 诗曰:

 尽云雨事,不惜愁离别。

 且说容渐渐生心,常不如意。原来,凡行房时,总嫌其物微小,遂抱怨道:“奴的命薄,摊了你这不中用的人,自我嫁与你,行房从没得个快活,你怎能够将物养的长大,教奴受用,也不枉嫁你—常”每朝常说,说的李祝也动了心,一心想要大。度跑遍江南大地寻医觅术,却扫兴而归,无以能治。

 一,李祝忽的想起朋友先林,思忖道:“他为人极能干,莫如到他家会会,向他计议,替我想个法儿,遂了子心愿。”想此,便与容道:“爱妾,我有事需会会先林,你且在屋等待,不多时便回。”容应允。李祝便与对门姨妈之子润平,陪其同往,到,得他家,正值先林在家阐着,一见光林,顿觉欢喜十分。至书房,相面而坐。令家僮奉上茶来。三人闲谈了几句,李祝遂道其来由,洋叙前缘。

 且说先林此人,因常往李祝家,对其容早已心怀鬼胎,遂答道:“此事非京城不能,既要了心愿,兄弟莫如往京城一趟,求得良方。”李视听罢,觉主意甚好,又闲聊一阵,由润平陪着回家去,将去京城—事与容说了,容甚是如意,随即备了酒肴,与丈夫饯行。容斟满—杯,递与丈夫李祝,他接过一饮而进,又斟两杯,亦是如此。

 三杯下肚,容便向李祝道:“郎君往京城,恐独行不能,还得润平同去,他已十五六岁,且识字,能干,若去有个照应。途中须保重身体,可别采路边野花,到得京城,急办此事。完后速速转回,以遂愿。”

 李祝笑道:“我已与润平说好,又陪我同往。路上有他帮着,思想会很顺利。到得京城,便办理该事,不得长居于外,让爱妾受孤枕之苦,请爱妾放心便是。”言罢,二人双对饮几杯,皆微醉。容收拾妥当,便坐于李祝大腿上,双手扣李祝后颈,将嘴儿拌了两下,李祝这才捧过脸蛋儿,将舌头儿递过去。容嘴儿—张,便吐了进去。起来,那津唾随咽咕咕而下,人肚内。

 乘着酒兴二人火中烧,遂各自褪去衣,李祝将容早是水儿汪汪。容亦手握物,耍弄—番,虽是微小,却直的,如一小铁般。容甚是喜欢,遂送舌儿于李祝口,不停咂。此时兴大发,不能自持,遂向丈夫李祝道:“好心肝,我里面的很,快与我弄弄罢。”李祝知其兴发作,止不住,遂令容仰于凳上,分开玉股,举起双足,架于肩上,将那物凑进户,往里一顶,全进入,忽高忽低,有百余下,弄的容哼哼卿卿,口中不住叫:“心肝儿,受用死我了。”遂双手将李祝搂在怀中,下面着身子,不觉了一股。

 少停片时,容爬将起来,将李祝仰于地上,腾身跨上,把那此儿套在茎上,往下一桩,便套了个尽极,片刻,如狗子吃般,进吐出,卿卿有声,水儿顺着下,如此这般,了有五百余下,弄的李祝满身酥麻,遍体汗,心中畅快,妙不可言。容叫李祝将头衔住,用力猛咂,容四肢酥软,全身摇动,李祝,将那物往上一顶一顶的,不觉在中跳了几跳,方才对

 李视道:“心肝,我这一去,不知多久能回,莫如你再与我弄弄,尽我余兴,如何?”容:“呸!成恁样,既已软郎当的,怎的与我弄?”李视听罢,便用手戏弄那物,良久,不见硬意。容便道:“莫急,由我来。”遂用手握定物。上下滑动十数次,又用口含住茎首,多时,方才硬将起来。

 容起身,弯低首,伸那纤纤玉指,捻了物,进叱中,李祝伸手搂住往里—送,便进人了。李祝行那九浅一深之术,款款动,弄的中酥,将尖儿耸的高高,对李祝道:“短命的,还不快些送,害的老娘难过极了。”李祝发力,猛狂捣,觉中已着水枯断,便将物抹些津唾,送将进去,滑腻了些,动亦易,大肆出人,又弄有八百余下,方才了。李祝将物拔出,取了帕儿揩净,搂抱着,又如滚球狮子般,一个翮上,一个翻下,弄了约半个时辰,才相拥而眠。

 次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带,下得来,梳洗完毕,用了早餐,就要起身,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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