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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情深:051,不能做激.烈运动
 一室温馨,柔和的光线下,两人并肩坐在客厅沙发上,只是一碗简单的面条,却吃出了浓浓的幸福味道。

 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心里,也是甜蜜和足。

 程景渊吃完面条,转眸看了眼苏琳的碗里,笑意缓缓漫过角,漫过眉宇,点亮了墨玉的眸子。

 他放下碗筷,出纸巾,伸向她的嘴,苏琳抬眼,似水的眸与他眸光相碰,她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乖巧地,任由他替自己擦拭嘴角。

 “吃了没有?”

 直到他替她擦完嘴,她才笑咪。咪地问,说完,垂眸看了看自己碗里剩下不多的面条,眨眨眼道:

 “要是没吃,把我的一起吃了吧。”

 程景渊眸底一抹微光掠过,把纸进一旁的纸篓里,二话不说,直接端过她的碗,帮她吃剩下的面条。

 苏琳原本只是说说,没想到他真的吃,她惊愕地睁大眼,看着他吃着自己的面条,她小脸无端地染上了一层红晕。

 他用的,是她的筷子,上面,沾着她的口水呢。

 他吃的面条,也是她吃过的…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

 接吻这个词一跃入脑海,她脸上的热意便急速上升,虽然和这个男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那些事,也前天晚上才做的。

 “阿琳,你脸怎么红了?”

 程景渊吃完她剩下的面条,一低头,见她双颊绯红,他眸子微微一眯,放下碗筷,伸手去摸她额头:

 “你不会又发烧了吧?”

 自从墨晋修说苏琳昨晚发烧的话后,他心里,就一直有着担心。

 这会儿见她又双颊绯红,自然而然地就以为她是又发烧了。

 苏琳想避开的,但他的手伸来得太快,她躲避不及,他温暖的手掌覆上她额头,她心,蓦地一颤,本能的摇头:

 “没有,我没事。”

 程景渊好看的眉峰轻凝,大手覆在她额头片刻后疑惑地说:

 “额头不烫啊。”

 “我真没事。”

 苏琳的声音渗着一丝不自然,她不是发烧,是想多了点。

 “可你脸好红,阿琳,你有没有觉得头疼头晕之类的?”

 程景渊不放心,手从她额头下移,一碰到她的脸颊,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一分,额头不烫,但她脸蛋烫:

 “阿琳,你量一吓体温 。”

 他说完,手从她脸上拿开,倾身拿过一旁的药箱,打开,从里面找出温度计。

 苏琳眉心轻蹙,看着他拿出温度计,她想说自己真的不用,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发。,不是发烧吧!

 越想,脸就烫得越厉害。

 她懊恼的皱着眉,看着程景渊递过来的温度计,他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见她不接温度计,又温柔一笑,轻声哄道:

 “阿琳乖,量一下,要是没有发烧就算了,发烧的话,好吃药。”

 “我真的没事。”

 苏琳一噘嘴,接过他的温度计,放回药箱里,反而坐里面拿出给他清理伤口所需的‮物药‬。

 “阿琳!”

 程景渊轻唤,语气,像是对小孩子的态度,无奈中透着一丝威严。

 苏琳眨眨眼,想着自己要么告诉他,要么就量一量体温,稍一犹豫,她又撇撇嘴,有些话说不出口,只能量体温了。

 见她把温度计放到腋下,程景渊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眸子里泛起一丝温柔笑意,轻声道:

 “我先去洗碗。”

 “不用,你坐这里陪着我。”

 苏琳伸手抓着他大手,程景渊面色一怔,看着她,点头:

 “好,我陪着你。”

 他手掌翻转,将她纤柔的小手握在掌心,他的手掌宽厚,刚好将她手包裹住,苏琳的心便在他大掌 的包裹下,温柔成了一汪湖水。

 “阿琳,你怎么不问我,昨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程景渊微侧着身,眸光温柔地看着身旁的女子,她眉目温柔,笑容恬静。从离开谢蔓雪家回来,这么长时间里,她对于昨晚的事,只字未提。

 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内疚,越心疼她。

 听见他的话,苏琳才抬眼,眸光清澈的望进他眼里,她从他眼里,看见的是自己,还有他毫不掩饰的内疚和心疼。

 她心微微一紧,角弯了弯,无所谓地说: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有什么好问的。我只要知道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就足够了。”

 程景渊感动得握紧了她的手,昨晚,药效发作,他痛苦难受的时候,他心里最怕的,不是自己会对谢蔓雪做什么,而是害怕阿琳不相信他。

 他为了不失去理智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毫不犹豫地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保持理智,用身体的痛,换大脑的清醒。

 苏琳抿抿,垂眸看着他左腿受伤的位置,轻声问:

 “你腿上的伤口,是用刀割吗?”

 问这话时,她的心泛着疼,眼前浮现出他难受之时伤害自己的画面,她鼻端蓦地一酸,眼眶一下子就润了。

 她没亲自经历过,但她知道,那种‮物药‬,很厉害,当初,苏媛的死,就和那种‮物药‬有关…

 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却把持住了,他不惜伤害自己,也不愿碰谢蔓雪,她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呢?

 程景渊微微一笑,故作调侃地说:

 “我有分寸,伤口没见骨,更不会残了腿。”

 “不许说那样的话,以后,也不许再做那样的事。”

 苏琳脸色一变,一向温柔的她,这一刻莫名的就恼了。

 他居然还想伤得见骨,弄残自己?她现在已经心疼得不得了了。

 “我只是说说,阿琳,你放心,没有以后,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了,昨晚,是我自己大意,不该轻信我小姨和谢蔓雪的。”

 见她红了眼睛,程景渊心里一疼,暗自责怪自己。

 苏琳不是不依不侥的女子,听他这么一说,便不再追究,大方地说:

 “算了,昨晚的事也不会怪你。你小姨也参与了,你会上当,是正常的,要是只有谢蔓一个人,会中了她的计,真不值得可怜。”

 她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一丝酸意。

 ……

 半夜不睡觉的,除了墨宅休闲居的人,程景渊公寓里的两人,还有程家客厅里,也坐满了人。

 谢蔓雪被警察带走后,柳琴夫和陆芝兰就跟着程父程母回了程家。

 陆芝兰做了错事,除去在谢蔓雪家发过火之后,一直都很安静。

 柳琴也因自己介绍给程景渊的女人品问题,心里多多少少有着愧疚,见程母一直神色不郁,便也不说话。

 程父替大家各倒了一杯水,在程母身旁坐下。

 “你们肯定知道我要说什么,原本,昨天我就想找你们,跟你们谈景渊和阿琳的事,但因临时有些事,耽误了。”

 程母端起水喝了一口,才不紧不慢地说。

 “姐,你早就知道景渊和苏琳的事?那上次你怎么说景渊和苏琳没有关系呢?”

 陆之年不悦地问,上次他们问起景渊是不是和苏琳在交往,他姐还说没有。

 程母睨他一眼,脸色严肃了一分,沉声道:

 “你们一直因为苏秉谦的事牵怒于阿琳,我能告诉你们吗?”

 “姐,苏秉谦害死了咱爸妈,那是事实啊。”

 陆芝兰小声地抱怨,要不是苏秉谦,她们的爸妈现在指不定还健在呢。

 “是,那是事实,可你们也说了,那是苏秉谦害死的,和阿琳有什么关系,她当时根本都不在A市,她在苏秉谦眼里,就是一颗弃子。”

 说到这里,她话音微顿,目光自陆之年和陆芝兰,以及柳琴身上一一瞟过,才又继续说:

 “你们知道她为什么被苏秉谦弃了吗?”

 陆芝兰和柳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齐齐看向程母,陆之年面色微沉,视线盯着面前的水杯。

 “因为她不像苏秉谦和苏家老头子一样狠歹毒,也不像她妹妹苏媛一样虚伪虚荣,她有一颗不同于他们的善良的心。苏秉谦对静安医院下。毒时,她在S市,后来,她赶回A市,照顾了咱妈好几天,那件事,你们都是知情的。”

 陆芝兰抿着不说话,柳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当初,她们都觉得苏琳是个好姑娘。

 “一开始,你们反对阿琳和景渊在一起,我本想着由着你们就算了。”

 “…”陆之年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又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出一支,但没点燃,只是那样夹在指间。

 程父见气氛凝重,他微叹了一声,接过话说:

 “你们大姐说的,全是实话,我们并非一开始就隐瞒你们。实际上,当初,你们接到陌生电话,说景渊和苏琳在交往的时候,我们也不知情。那天景渊一回来,就告诉你们,他没有和苏琳交往。”

 程母看了眼陆之年,缓缓道:

 “前两天,我才知道景渊和苏琳交往,问了他,他说,他费了很大的劲才追到苏琳,苏琳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她也因为她父亲的事,一直拒绝着景渊。原本,有些事,我不想跟你们说,苏琳并非苏秉谦的亲生女儿。”

 她这话一出口,那三人同时抬头,诧异的看着她。

 “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之年不相信的问,觉得她是为了让他们接受苏琳,说谎。

 程母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就是字面意思。苏琳并不是苏秉谦的亲生女儿,据她跟景渊说的,她妈妈年轻的时候,不喜欢苏秉谦,是苏秉谦用手段娶到手的。她妈妈生苏媛的时候,大。出。血而死。临时前,为苏琳争取了婚姻自由。这也是为什么苏家一直冷落苏琳的原因。”

 “婚姻自由?”

 陆之年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他们都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不论是从商还是从政,联姻这种事,最常见不过。

 像他们这种家庭,自由恋爱,反而才是一种奢侈,要不是程父程母开明,程景渊和程景怡兄妹俩也不可能自由自在。

 程母点头,缓缓道:

 “不错,苏秉谦着重培养他小女儿苏媛,冷落苏琳。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说,就算苏秉谦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和苏琳没有半分关系。我现在把话放在这里,不论你们答应不答应,我都不会拆散景渊和阿琳,就算是咱妈活过来,我相信,她老人家也会喜欢阿琳的。”

 “姐?”

 陆芝兰急切地喊了声,陆之年皱了皱眉,生硬地说:

 “既然这样,你还告诉我做什么?”

 “我当然要告诉你们,以后,你们不许再找阿琳的麻烦。通过今晚这事,我也想明白了,找儿媳最重要的,是要找个善良温婉,真心真意爱着我儿子的。那个谢蔓雪,家境好又怎样,学历高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心机深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程母最后一句话,可谓让陆芝兰和柳琴两人同时变了脸色,当初,她们两个可是把谢蔓雪夸上了天。

 最后,那个谢蔓雪让她丢尽了脸面。

 说到这里,程母看向陆芝兰,语气里,带着三分气:

 “芝兰,你不分红皂白打了阿琳,是不是也该找个机会跟她道个歉。咱们做长辈了,要有做长辈的样子。昨晚的事,虽然谢蔓雪最可恨,但你也不了干系,要不是阿琳相信景渊。天一亮,景渊的名誉就毁在你和谢蔓雪手里了。”

 陆芝兰脸色白了白,低声为自己辩解:

 “我又不知道景渊会誓死不从,伤了自己。”

 “你还敢说,难道你希望景渊昨晚和谢蔓雪发生点什么吗?”

 程母一听这话,顿时恼了。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存在想伤害景渊的。”

 程母冷哼一声,说:

 “我倒宁愿景渊受点伤,也不愿他和谢蔓雪那样的女人发生什么,景渊那里就算了, 阿琳那里,你找个机会跟她道歉。”

 “姐,你真让我跟苏琳那个丫头片子道歉?”

 陆芝兰不满的抗议,她好歹是长辈,那晚扇苏琳耳光时,还说过那么狠话,再去找她道歉,多丢人啊。

 “你不道歉也行。”

 程母悠悠地说,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放下。

 “姐,真的吗?”

 陆芝兰面上一喜,脸上笑容都没形成,听程母又补充一句:

 “以后你家儿子认定哪个女孩子的时候,我就去把这一耳光扇回来。”

 “姐?”

 陆芝兰震惊地看着她,她怎么能这样。一旁,陆之年沉默半晌,终于发话道:

 “你就听姐的,去跟苏琳道个歉,既然景渊认定了她,咱姐和姐夫也认定了她,那我们再反对也没用。从今晚的事看,苏琳确实是个不错的丫头,凭她对景渊那份信任,我以后不管了。”

 “好吧,我去跟她道歉。”

 陆芝兰见陆之年也妥协了,只好答应。

 心里,对苏琳的讨厌其实不像之前那么深了,只不过是放不下面子而已。

 她知道,她姐说的那些话,是事实,今晚,要不是有苏琳,等天亮,程景渊醒来就会和谢蔓雪躺在一起,而她也会认为他们发。生过关系,要是谢蔓雪因此怀孕,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会被认为是程景渊的…

 可实际上,谢蔓雪是和别的男人上了chunag,不管苏琳是以什么心态找去谢蔓雪的家,她阻止了明天那不收拾的局面,是事实。

 程母见她答应,陆之年也没有意见,她脸色稍缓了些,疲惫地打了个呵欠,站起身,下逐客令:

 “既然讲清楚了,你们都回去吧,谢蔓雪的事,就交给警方处理。”

 …

 程景渊疑惑地看着温度计,不到37度,苏琳的脸蛋,这会儿也不像刚才那么红了,他又伸手去摸了摸,没有刚才那么烫。

 “我都说了不发烧,你这下子该信了吧?”

 苏琳笑嘻嘻地看着他,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她已经平定了心绪,心跳,很正常,脸上的温度,也缓缓降了。

 程景渊点头,眸子里的担心退去,取而代之,是丝丝温柔:

 “嗯,不烧。”

 “那现在,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了吧?”

 苏琳夺过他手里的温度计放到一旁,原本坐在沙发里的她,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伸手去他的睡

 “要不,我把。子。了?”

 程景渊眸光微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带戏谑的问。

 他的伤,在大。腿上,从脚往上,太麻烦,直接。子,会方便许多。

 苏琳的手刚抓到他的腿,听见他的话,手一顿,惊愕抬眸,对上他噙着笑意的深邃眸子,她眸光闪烁了下,

 苏琳的手刚抓到他的腿,听见他的话,手一抖,惊愕抬眸,对上他噙着笑意的深邃眸子,她怔了怔,又低头看向他的大。腿处。

 刚才在谢蔓雪家里的时候,她还帮他穿子,可是,那个时候,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这会儿,盯着他的大。腿处,她突然觉得脸上发热,在这两个人独处的空间里,呼入鼻翼的,全身他身上的沐浴清香,她便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想了。

 “不,不用,我把你腿卷起来就行了。”

 她下意识地,有些口干舌燥。

 尽管她低着头,但她的动作,还是被程景渊看在眼里,他眸光深了深,溢出薄的声音染上一丝略微的暗哑:

 “好!”分明什么都还没做,室内的气氛,却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味道。

 空气里,滋生出些许暧。昧因子,在混合的呼吸里蔓延开来。为了方便她把腿卷上去,程景渊受伤的腿放在沙发上。

 苏琳的动作很熟练,也很轻柔,她清凉的手指偶尔碰到他的肌肤,那柔软的触觉,让彼此的心跳,悄然加速。

 伤口,在膝盖上面十公分的地方,程景渊穿的睡,宽松的,不影响卷到那个位置。

 刚才他洗澡时,已经清洗了伤口周围的血迹,伤口上的纱布,是在谢蔓雪家里的时候,苏琳简单地替他包上的。

 她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揭掉,替他擦伤口上的血迹时,轻声说:

 “景渊,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程景渊微笑着摇头,无所谓地道:

 “没关系,不用担心我。”

 他伤自己的时候都不怕,现在,处理伤口,没有什么好怕的。

 苏琳抿了抿,低下头,替他清理伤口,消毒,伤口不是特别的深,但也不浅,目测有十厘米之长,血迹一清除,里面的伤口,看得人心里难受。

 好在只是皮外伤,要是伤了筋骨,这么几个小时,那后果不堪设想。

 但血了少,苏琳一边替程景渊处理伤口,心里一边想着,以后几天,给他买什么食材补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过程中,程景渊一直面带微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深邃的眸子一直看着替他处理伤口,包扎伤口的苏琳。

 “好了,最近几天,都不能水,也不能做剧烈运动。”

 说后面一句话时,苏琳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什么剧烈运动?”

 程景渊好笑的问,眸光灼热地看着她。

 苏琳眸子轻闪,把‮物药‬放进药箱里,盖上药箱,站起身,煞有其事的道:

 “不能跑步,不能开车,不能跳高跳远,总之,一切可能让伤口裂开的事,都不能做。”

 程景渊嘴角扬着愉悦的弧度,安静地听她说完所有的不能,他像个好学的孩子,不懂就问:

 “阿琳,最后那句我没懂,你的意思是,不能路步,不能开车,不能跳高跳远对吗?”

 苏琳点头“嗯,不能。”

 虽然伤口不是特别深,但他做那些事,会让伤口裂开的。

 程景渊出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眨了眨眼,盯着她,认真地问:

 “那做。爱呢?”

 “咳咳…”苏琳一口唾。沫呛在气管,猛地咳嗽起来,白希小脸也因为他的话而涨得通红,双眸怒瞪着他。

 程景渊本想逗她一下,没想到,她会呛得咳嗽,他眸底闪过一丝担心,连忙伸过手帮她拍着背,温润地道:

 “阿琳,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不用吓成这样。”

 苏琳除了拿眼瞪他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的问题,她根本不能回答,小脸上火烧火燎的,这个男人,平温润尔雅的,可最近,似乎时不时的。氓的一面了。

 不论是行为,还是语言,他都总是惹得她面红耳赤。

 好不容易止住咳,苏琳生气的不再理会程景渊,拿起药箱,离开沙发,走到几米外,将药箱放到柜子上。

 程景渊颀长身躯靠在沙发上,笑容满面的看着苏琳的纤细的背影,见她站在柜子前,许久不过来,他轻笑一声,促狭地道:

 “阿琳,你不过来吗?”

 “不过去。”

 苏琳眼角余光扫过他,撇撇嘴,站在那里不动。

 程景渊眸子里泛起一层*。溺的笑,喟叹一声,极其无奈的说:

 “好吧,你不过来,我过去。”

 他说完,把放在沙发上的腿放下去,下一秒,苏琳听见他‘咝’地一声闷哼,她转头看去,听见他低着头,双手扶着受伤的腿,她眸一变,想也不想,就跑了过去:

 “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苏琳身子蹲在沙发前,伸手就要去他的腿,手腕却在这时被程景渊抓住,她惊愕抬头,他另一只大手顺势扣住她脑袋,俯身,吻上她柔软的瓣…

 “唔…”苏琳上一股酥。麻窜过,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她本能的就要挣扎,可刚一动,便听见那人沙哑的阻止:

 “阿琳,别动!”

 她身子蓦地僵住,心跳,在他的吻里变得狂

 见她乖巧地不再动弹,程景渊嘴角勾起一抹笑,温柔而霸道地撬开她的,肆意采撷她的芬芳清甜…

 室内温度,在吻里骤然攀升。

 气息,纠。的两人,很快意在这份温柔缱。绻的吻里,就在苏琳情不自地溢出一声娇。时,暧。昧的室内,突然响起一道悠扬地铃声。

 在这情意绵绵的室内,原本悠扬的铃声,变得让人讨厌。

 “景渊,电话!”

 苏琳的意识被铃声拉回,想到他的伤,她连忙推开他。

 程景渊不舍地放开她的,伸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暗自平定心绪后,按下接听键,淡淡地开口:

 “喂,妈。”

 电话,是程母打来的?听见他喊‘妈’,苏琳微微一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景渊,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程母笑呵呵地问,不知是真的害怕打扰到儿子,还是想试探点什么。

 程景渊嘴角微了下,眸光看着苏琳,长指按下免提,坦然地说:

 “妈,你打扰到我们了。”

 “…”苏琳双眸倏地睁大,好不容易平缓了一点的心跳,因为他这句话,一瞬又凌乱了。

 这个男人,真是要命。

 “打扰就打扰吧,我就几句话,等我说完,你们再继续。”

 程母的声音,透过电波,就那样清晰的响在了这寂静的客厅里,那份淡定,那份开明,让苏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程景渊呵呵地笑了两声,愉悦地说:

 “妈,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别说几句,就是几十几百句,我和阿琳也洗耳恭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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