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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执迷不悟就是错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手都割伤了!”苏浅浅回來之后,顾之深看到她手掌心划伤了,了血,心急火燎的拉她上楼擦药。

 看到顾之深细心的帮自己的伤上药,苏浅浅忽然有种想感谢上帝的冲动,感谢上帝能让自己遇上他,被他爱护和呵护着,感觉真好。

 “怎么不说话了,很疼吗?”顾之深从给苏浅浅消毒到上药,再到包扎,她一句话都沒说,顾之深还以为是太疼了,疼到说不说话來。

 苏浅浅注视着顾之深,看到手已经包扎好了,她将手收回來,对顾之深说:“安简资跟许如婉离婚了…”

 顾之深脸上原本还有笑容的,但是听到苏浅浅说这样的话,笑容慢慢的黯淡了下去,抬头看着苏浅浅,似乎有话要说。

 “我今天中午去看许如婉了,她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苏浅浅慢慢的说道,看到许如婉那样,她心里有些难受,很同情她的遭遇。

 顾之深忽然起身,将苏浅浅搂入了怀里。他最怕的就是听到苏浅浅说安简资离婚了,因为害怕她会回到安简资的身边。隐忍着心头那钻痛心的担忧,他恳求着:“答应我,不会离开我!”

 苏浅浅怔了一下,仿佛提到得到顾之深现在的心情,茫然、失措与害怕,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她将头靠在顾之深的肩上,许诺着说:“放心吧,我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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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苏浅浅到纱店上班,刚刚走到店门口,发现韩宁宁她们都围在外面,她好奇的走过去,朝三人问:“怎么了?怎么都围在门口不进去?”

 听见苏浅浅的声音,三人齐回头望向她,然后一起指着大门说:“店长,你看!”

 苏浅浅很不解,她们三个的表情就像见到鬼一样,难道是真的见到鬼了?她朝三人指的地方望过去,这才发现门上被写字了,用红色的油漆写了大大的‘去死吧’三个字,甚至连店周围的玻璃橱窗外面都被画的七八糟。

 “怎么回事?”苏浅浅惊恐万状的看着三人,简直不敢相信有人敢这样恶作剧。她又围着婚纱店转了一圈,那些红色的油漆字刺着眼睛。

 到底谁干的,这么缺德的事情,为什么平白无故在人家的店外面画?是随意的恶作剧还是刻意的针对?

 “小菲,你帮我去看看附近的店铺有沒有遭到同样的恶搞!宁宁和雯雯你们两个跟我一起,找东西把这些字给擦掉!”苏浅浅赶紧安排,被这样的恶搞,会影响店的生意,得及时的清理干净。

 “是,店长!”三人听命,急忙服从安排。

 为了擦掉门上和窗上的字,花了很长的时间,一天过去了,光顾着打扫,好在油漆是刚刷上去不久的,忙前忙后总算是清理干净了。

 “累死了,擦了一天的玻璃,跟做苦力沒什么两样!”陶小菲累瘫的躺在椅子上,捶捶发酸的手臂,捏捏发麻的大腿,累的已经沒有力气再站起來了。

 韩宁宁在陶小菲旁边坐下,靠在她的旁边,应和一句:“可不是,累得我已经不想动了!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这么巧又碰见摄像头黑屏了,不然就可以揪出是哪个缺德鬼干的。”

 大家都很累了,苏浅浅一样也累的不想动,确切的说应该是沒力气再动,见时间也不早了,她对大家说:“大家都辛苦了,下班时间到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可以晚一点來上班,沒关系的!”

 “好,那店长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韩宁宁拎起包,伸了伸懒,然后就离开了。

 韩宁宁离开之后,剩下的人也陆续的离开,沒一会就只剩苏浅浅一个人在了。苏浅浅还需要再歇一会,因为实在是太累,今天做的活,比得上这一年做的活了。

 想了很久,苏浅浅还是不明白到底是谁做的,附近这么多店铺,只有婚纱店一家被泼油漆,看写的那些字,应该是刻意针对的,难道是针对苏浅浅吗?又会是谁针对苏浅浅呢?

 苏浅浅还在想谁会这样做,忽然听到有人推门进來的声音,她赶紧站起來,朝门口望过去:“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

 本以为会是哪个客人,等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是安简资,他抱着一束花站在门口,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浅浅看。他在犹豫要不要继续上前,因为担忧苏浅浅会躲躲闪闪。

 多久沒有看到安简资了?从他那天找到苏浅浅说会离婚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一直到现在才出现,苏浅浅还以为他消失在人间了。

 听说许如婉闹自杀了,安简资也沒有去看过她,苏浅浅忽然觉得他有些绝情,更是觉得他配不上许如婉。“你怎么來了?”她朝他走过去。

 “我想你了,浅浅!”安简资捧着花,慢慢的靠近苏浅浅。在來的路上,安简资脑子里一直都在担心苏浅浅会不肯见自己担心,会跟上次一样,现在看到她,心里是这样的激动。

 安简资递过來的花,苏浅浅沒有接下,手反而往后一缩。“你有去看过许如婉吗?”她问道。

 安简资沒有想到,苏浅浅对自己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跟许如婉有关,他有些沮丧的将花放下,但依旧充满期待的继续说:“浅浅,我已经离婚了,你会答应跟我从新开始吗?我们可以不用受到外界的一切约束。”

 苏浅浅从看到安简资进來的那一刻开始,就猜到他会提这件事了,无论以前说过一百遍还是一千遍,每次见面的总是离不了重新开始这个话題,她觉得心真累。

 “许如婉因为你,不吃不喝的,整天坐在边看你们以前留下的合影,你知道吗?”苏浅浅转移话題的问道,她不想纠结跟安简资的事,她只想让安简资知道许如婉对他的心意,许如婉太可怜了,她需要安简资的呵护。

 “我们之间,能不提及到别人吗?”苏浅浅越是想拐远话題,安简资心里就愈加的烦躁,他來找苏浅浅是为了跟她复合的,并不是來听她说别人的事。

 “别人?”听见安简资把许如婉说成是别人,苏浅浅心头一阵堵,对于他來说,曾经同共枕的许如婉已经是别人了吗?“你认为许如婉是别人?”

 “从我决定要跟她离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是我,她就是她,我跟她之间已沒有任何的关系!”安简资很坚决的说道。现在,除了苏浅浅之外的女人,对他來说都是别人。“我求你别再提到她了,好吗。”

 苏浅浅从心底里对安简资感到厌恶,这般冷血的男人,一点也不像是曾经那个她爱的撕心裂肺的安简资。冷眼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你不想让我提到许如婉,那你想让我提到谁?她是你的子,不对,是前,离婚不到48小时的前,48小时不到,这么快你就可以对她不闻不问了吗?这么快就可以不顾她的生死了吗?冷血的男人!”

 安简资被苏浅浅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他只是一直觉得不要去看许如婉,这样子能减少对她的伤害,但却不知道这么做被苏浅浅评价为冷血的男人,他是真的冷血吗?

 苏浅浅一点余地都不给安简资留,转身拿起身后的钥匙,毫不留情的对他说:“对不起,我们之间已经沒有什么好聊了,这位先生麻烦你出去,我要关门了!”

 求复合不成功,反倒被苏浅浅厌恶,被她认为是冷血的男人,安简资怎么能甘心。他恼了,怒视着苏浅浅的眼睛,声嘶力竭的大叫:“我爱你难道有错吗?因为我爱你,所以不惜对抗全世界,我这有错吗?”

 安简资的话,让苏浅浅心里有种被猛撞了一下的感觉,甚至感到有要窒息感觉。她怔怔的抬起头望着处于绝望边缘的安简资,最后她冷冷的说:“你爱上谁都沒有错,但错就错在你执不悟。我已经不爱你了,我已经结婚了,你还來纠,这就是错!”

 顷刻间,安简资感到一阵极度的失望和难过,苏浅浅说的最后几句话,就像瞄准了方位的箭头,一箭又一箭的扎在了他的身上,‮腿双‬几瘫软在地。

 苏浅浅握紧了拳头,许如婉沒能自己站在安简资的面前对他诉说心声,那就由苏浅浅代替她,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她需要安简资。

 “虽然我曾经恨许如婉从我身边把你给抢走了,但是后來我才发现其实我们并不合适。许如婉跟我讲了你们之间的故事,我听了觉得确实很感人,你知道在许如婉的心中,你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吗?”

 呵,安简资或许永远也不知道,在许如婉心里,他是个正义、刚肠嫉恶、一介不取的好男人,是爱子的好丈夫,是爱父母的好孝子。

 沒等苏浅浅把话说完,却被安简资不耐烦的声音打断:“她认为我是个怎么样的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只是个冷血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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