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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感觉自己做了恶梦
 黄蕊蕊醒过來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窗边的轻纱轻轻飘浮,午后的阳光从窗台照进來,卧室中带着暖暖的光线,柔和而不刺眼。

 黄蕊蕊转了转眼睛,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散了架般的痛。猛然想起什么,黄蕊蕊惊得一下就坐直了身子,惊叫了起來。

 这惊叫声,惊醒了仍是好眠的霍景纬,他跟着坐起身來,一把搂住黄蕊蕊,低声问道:“怎么了?蕊蕊?”

 听得霍景纬浑厚磁的嗓音响起,看着跟自己同共枕的男子是霍景纬,黄蕊蕊才停止了惊叫,昨晚的一切,似乎有些不真实起來。

 “景纬…”她很惊诧:“你怎么跟我睡在一起?”

 霍景纬暗暗咬牙:“那你是想跟谁睡在一起?”

 “不是…”黄蕊蕊都不知道如何说起:“我感觉自己好象做了一个梦,被人骗到酒店去,给我喝了酒还下了药。”

 直到此时,她的头脑,依旧仍是有些不清,她感觉,一定是自己做了一个恶梦,否则怎么会一觉醒來,身边的人是霍景纬?

 “不是梦,是真的。”霍景纬肯定了一句。

 是真的?黄蕊蕊显然有些不能接受,她指了指霍景纬,再指了指自己,这才发现,两人都是赤身**:“那怎么…你…我…”

 “我赶到及时,将你带了回來…”霍景纬说了结果,省得她再胡思想,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

 听闻这一句话,黄蕊蕊放下了心,是霍景纬将她带了回來就好。

 她再度想了想昨晚的一切,真的不是梦,现在的一切回想,是那么的真实,是谢婷婷将她骗了去,给她喝了带了药的酒。

 “真是禽兽…”她恨恨的骂了一句。

 听着这句骂声,霍景纬以为在骂他,顿时就无限的委屈了:“你才禽兽。”说罢,他跳下來,那完美壮的身子,就赤果着呈现在黄蕊蕊的面前。

 他指着身上各处的抓痕和咬痕,控诉着黄蕊蕊:“你才是禽兽,你瞧瞧你昨晚,将我咬得抓得什么模样。”

 黄蕊蕊红了脸,微微的偏过头去,眼风却仍是偷偷的瞄了一眼,果真昨晚,将霍景纬折腾得不轻,肩上、背上、前、际,全是深深浅浅的抓痕,甚至肩上、颈上,带着许多的牙印。

 果真自己昨晚禽兽啊,将霍景纬那么健美壮的身子,给折磨成这个模样,黄蕊蕊有些自知之明的低下头,却是瞅见了单上那一抹鲜红。

 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她理直气壮的顶了霍景纬一句:“那也是你先禽兽,你要是不禽兽的欺负我,我会反抗这么烈?”

 似乎昨晚两人在这大上翻來覆去抵死绵的镜头片断,陆陆续续的出现在脑海中,他在她的身上,挥汗如雨,犹如征战沙战般的征战冲刺,而自己,而他的身下,颤抖得如疾风暴雨中的小花,甚至一度轻轻的哭泣喊叫。

 霍景纬哭笑不得,现在的他,倒宁愿自己的房中安装得有针孔摄像机之类的,他就可以给黄蕊蕊看看,昨晚究竟是谁得他那么紧,哭着喊着要他。

 只是现在的他,心情大好,他也不会和黄蕊蕊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他重新躺回上,长臂一伸,又将黄蕊蕊给卷了过來,搂在自己的怀中。

 “饿了沒有?我叫吴妈送饭上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黄蕊蕊坚决的反对,这不是告诉下人,昨晚两人在上折腾到现在?她可丢不起这个人。虽然知道下人们早就认可了两人的关系,可黄蕊蕊仍旧是不想显然得这么明显。

 她微微的挪了挪身子,从他的怀中挣扎着离开。虽然以往早就有无数的认知,会跟霍景纬上单,可这真的滚了单,她一时半会又不知道如何面对霍景纬。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两腮又带了微微的酡红,却不是昨晚被人下了药后的那般的赤红,霍景纬微微勾了边带着无限足的笑意。

 “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吗?”霍景纬微微侧身,以手支着头,就这么望着她,幽深的眼眸中带着几许征询。

 “解释什么?”黄蕊蕊慌乱的拉着被子,盖住了大半身,虽然两人现在什么都做过了,可这么赤身对着他,仍是有些不好意思。

 霍景纬的眼风,微微的朝下面扫了一下,视线停留在单中间那滩血迹之上,黄蕊蕊跟着望去,看着那一抹刺眼的红,微微有些怔了。

 一直想将女孩子最宝贵最圣洁的东西,在新婚夜里留给自己最爱的人,想不到,却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失去。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要解释?”

 见她怔怔着不说话,霍景纬再度伸臂搂了她的,往自己的身边带了带:“我一直以为你跟过李文川。”

 “我跟过李文川?”

 “嗯,我一直认为你给他当了很久的‮妇情‬。”

 “你认为我给李文川当过很久的‮妇情‬?”这说话,令黄蕊蕊太过吃惊,原本半躺的身子坐了起來,柔软的被子再度从她柔软光滑的肌肤上滑落,傲人的双峰又这么春光大好的蹦跳在前。

 她赶紧拦着被子,作势的挡了挡:“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你就认为我是这种人?”

 “不是…”霍景纬感觉有些解释不清:“不是因为别人的闲人碎语…记得当初我初见你时,李文川就扬言你是他的女人,而你又是默认…”

 “他扬言我是他的女人?我就是他的女人了?还什么我又默认?那大街上的疯子,还说***是他的侄儿,***也要出來申明一下,否则就是默认了?”黄蕊蕊被这逻辑逗乐了。

 “可你当时不是在追着他要钱吗?他也不是说跟着他的女人,从來不在钱上亏待吗?”霍景纬打算问到底。

 这原本就是他心中的一刺,他以往是刻意去忽视,可现在,他想追问清楚。

 “因为他跟我一直有这个协定,陪他出席一次酒会什么的,就会给我十倍的打工工资,我当天陪他出席了酒会,我当然要找他要钱…”黄蕊蕊无限委屈的说。

 她找李文川要钱有错吗?这年头,什么都是有偿服务,带路都要给带路费,凭什么,她耽误了打工的时间,陪李文川出席酒会就不该收费?

 中霍景纬心中的几许疑惑,终于是烟消云散,他伸手,板了黄蕊蕊的圆润双肩,故作恼怒道:“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清楚?”

 “我什么要跟你说这个?”黄蕊蕊有了几许的别扭:“原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都有着处子情结,你以往就是认定我不干不净了?”

 见她真的有些恼了,霍景纬有些急,他拉着她,轻声道:“蕊蕊,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我真有这种想法,我就不会这么狂热的追求你,要将你从李文川的身边抢來…”

 “我再申明一次,我沒跟李文川在一起…”

 “好好,沒跟他在一起,我们以后不提这个话題,也不提李文川这人…”霍景纬作了妥协。

 “你别说,你这么一提,我才想起,这阵子,他都沒打电话给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黄蕊蕊认真的想了想,还真的要拿电话准备打电话给李文川。

 霍景纬恨得牙,他的女人,现在躺在他的上,居然要给别的男人打电话?还是他一度视为情敌的男人打电话?

 他一把夺过手机,丢在了地毯上,随即再度将黄蕊蕊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黄蕊蕊一下就感觉事情不妙。

 “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存在…”霍景纬恶狠狠的说,却是在她的身上,恶意的蹭了几蹭,正大光明的吃着她的豆腐。

 两人都是赤果着身子,黄蕊蕊的腿间,自然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一些变化。

 她赶紧并拢了‮腿双‬,夹得紧紧的,生怕他一不小心搞个偷袭什么的。

 霍景纬也并不着急,微眯了眼,就这么慢条斯理的,带着几份的促狭几许的戏弄,垂眸注视着她。

 “你死我了…”忍无可忍,黄蕊蕊半抬了眼眸,控诉着霍景纬。

 只是说这话时,语调却是软绵绵的,说是控诉,不如说是撒娇更为体贴。

 霍景纬暗暗咬牙,越发将身子下沉,紧紧的贴着她的:“昨晚我了你一晚,你怎么不说死你了?还哭着喊着要我抱紧些,不要离开?”

 黄蕊蕊的脸,再度酡红,都快能掐出血了,果真昨晚的事,一提起就是一生的黑。

 她气恼的推了推霍景纬健硕的前,道:“那是因为我吃了药,不算数的…”

 “嗯,我也感觉吧,昨晚你是吃了药,做了什么都记不大清楚,不如趁现在你清醒着,好好感受我的存在?”霍景纬半眯了眼,故作凶恶的提醒着黄蕊蕊事实。

 “不…”黄蕊蕊惊叫,伸手手臂,强行的撑着他那壮的膛:“不要…我现在都还疼…”

 昨晚吃了药神智不清,加上她一惯的身体素质好,昨晚倒沒有感觉如何痛,可现在却是真切的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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