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屠刀,立地成魔
他们若在收费站设伏,他们的车辆停下来,机
一扫,没几个人能活着。
只是,太狠了。
费二说“少爷,大少爷救过我一命,我能不能为他求个情,让他远离墨西哥城,改名换姓,不再回来。”
“费二,再多说一句,把你的脑袋留下来,出去办事,今晚就让索恩家的兄弟姐妹,全部到地狱去团圆,我对老头子多孝顺。”
费二果然不敢再说话,三人领了命出去,费狄怀里的女孩动了动,他温柔地抚摸着她“乖,除非我要死,否则,我不会杀你的,你会陪我很久,很久。”
安吉拉果然不动了,小别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费狄看着墙壁,
角缓缓地
出一抹
柔的笑容,杀了父亲,又再杀了兄弟叔伯,让他们一家团圆,多好啊。
他真是太孝顺了。
墨西哥时间晚上九点钟,费家大宅在墨西哥城的郊区,不在市区,从拘留所回来要经过一条收费的高速公路,今天的收费站灯没开,从拘留所回来的车子全部停在收费口。
没有人收费,除非他们把阻拦杆拆了,几辆防弹的车子上坐着全是索恩家族的人,后面有三辆保镖车,收费的高速公路二十四小时都有人。
今天没人,特别奇怪,保镖车也停下来,刚要下车检查情况,突然,有一群男人拿着
一阵狂扫,他们是事先布局好的,四面包围,穿着防弹衣,拿着
狂扫油箱。
车子爆炸,火光四
,不知道谁的一条手臂从半空落下来,手腕上还带着一块百达翡丽的男表,包括保镖几十人,无一活口,全都死在
口下。
有一名男人丢了
支,一张黑J扑克牌,一群人迅速离开,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
半个小时后,墨西哥黑帮索恩家族除了费狄被人灭门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黑道,新闻里全在播放,凡是有影响力的媒体全在报导这件事。
墨西哥黑帮好像炸了锅。
费狄收到消息,淡淡地表扬自己手下的三名属下“做得好,自己去领赏。”
费一,费二和费三都不敢说什么,此刻的安吉拉已经
睡了,费狄负手而立,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心情十分舒畅,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谁不服我,杀无赦。”费狄丢下一句话,费一,费二和费三应声出去了。
一夜残杀几十条人命,且是一门人,在道上并不多见,这二十年来也就这么一起,初步判断就是仇杀,墨西哥黑帮的索恩家族得罪的人不少,索恩死后,有人来寻仇也是常见的。
也有人觉得,这是费狄做的,只是,不敢说,若是他敢在父亲死后,把自己的兄弟叔伯那么多人砍瓜切菜一样送去地狱大团圆,长老们绝对不敢说半句,不然,下一个去地狱报告的人就是自己。
长老们猜测是费狄做的,因为事情太巧合,也只有费狄会知道他们的路线,然而,真的没人敢说,费狄这
子,其狠绝程度比起索恩,有过之无不及。
叶天宇接到索恩家族被灭门的消息,吓了一跳,他今天给官方施
,让他们放了索恩的儿子们,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这群人内斗的情况。
谁知道,竟然被人在半路上砍掉了。
除了费狄,索恩家族没剩下一个人,明眼人都知道是谁干的,结果,张穆行和李牧说“警方在现场找到一支
和一张黑J扑克牌。”
叶天宇缓缓地挑眉“什么?”
“很显然,费狄杀了他全家,嫁祸给你。”李牧说道,语气带着笑意“这小子真是可造之材啊。”
叶天宇眉梢一冷,李牧是他们三人之中,唯一不怕叶天宇的,因为他有叶宁远的免死金牌。
“他胆子还真不小,敢这么算计我们。”方萝说道“我们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大家都不是傻子,真以为我会杀了他们全家,我有空,还不如去杀了他。”叶天宇冷冷说道,对这个消息摸不在乎。
聪明人,都知道是费狄干掉他全家。
只是,这世界上的聪明人不多,不是谁都能看明白。
费狄可不敢公然和墨西哥黑帮所有人作对,他只能把罪名嫁祸给别人,为他取得一线生机,不然,若是他哥哥手下的人都知道是他做的。
这事情就大条了。
费狄一早就选了嫁祸对象,叶天宇是最好的人选,一来,他暴
,全黑道都知道,他杀了M2几百号人,可以说是魔鬼人物。嫁祸给叶天宇是最好的人选,能够震慑住底下的兄弟。
费狄知道,他这老大的地位,基本上没什么悬念。
长老会的人只要不声张,他就名正言顺地继承了。
从索恩死后,到他当老大,其实也不过是两天的功夫,基本上清空所有障碍,残忍程度,可见一斑,索恩都望尘莫及,墨西哥黑帮也开启了费狄时代。
费狄上任后,杀戮果决,内部有一些矛盾,费狄果断处理掉,一些不服的人,他也果断派人处理掉,他所谓的处理就是把人杀干净了。
这就是他的处理办法。
这是最快,最迅速的办法,长老会敢怒不敢言,谁都没有想到,如小兔子一样的五公子会摇身一变成了魔鬼王子,这魔鬼的
口,时时刻刻都指着他们。
新官上任三把火,墨西哥黑帮在短短一个月内,进行了翻天覆地的改革,以原来的毒品生意为核心利润,开展多项生意,他和联系了欧美几家军火商,进行军火买卖,更和美国合法军火商合作,好像要抢占军火市场。
这是第一恐怖组织的天下,叶天宇接到报告,都不在乎这么一点点份额,第一恐怖组织的军火生意几乎快要成垄断模式,控制住军火市场的
量和均衡价格。
费狄就是变成一百个费狄来努力都不可能抢走他10%的市场份额,叶天宇感觉此人对他有敌意,他和墨西哥黑帮远
无仇,近
无怨,他的敌意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