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好痛~
陈龙恭恭敬敬地点头哈
道:“是,小的知道。清扬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只有这么一块。”
“那还差不多,來,赏你个棉花球吃,是不是很好吃呀。”
“嗯,真的好吃。哇,要是天天这样,就太
了。”
“是吗?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喜欢呀,谁不喜欢。”陈龙觉得这清扬,真是好日子过惯了,不知道穷人,谁不羡慕这样的日子。
“哎,如果你像我一样,什么都自己一个人吃,你就不觉得有多好了。还好,现在有你,你想要吃什么,你尽管说,放心吧,我会叫陈嫂她们做给你吃的。”
“那谢谢你了,清扬小姐。”
“喂,陈龙,不要再叫我清扬小姐了,你叫我清扬吧。这样好像顺口一些,再说了,我觉得和你特别的投缘,我拿你当朋友,你也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了。”
“真的吗?清扬小姐,不,清扬,你太好了,真的。”陈龙觉得自己的双眼再一次的
润了,自己能够和清扬做朋友,那真是几世修來的福气了。
看样子,又更进一步了,从之前的陌生人,现在成为了朋友,那么,隔那种男朋友的距离是不是又更近了一步。
“好了,和你说清楚了,我们是朋友,你可别想歪了啊。”清扬看着陈龙那陶醉样,知道他又在其它的想法了,赶紧的打住道。
“嘻嘻,清扬小姐,这是我自己的想法,你可管不了吧。要不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
“你,算了,不和你说了,喝酒吧。”清扬指着那缸红酒道。
“嗯,好。我來,我來。你就在椅子上面,好好的躺着,欣赏这美景就行了。”
“那当然你來了,我这脚不是痛的吗?”
“嗯,以后只要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动手,全部我來就可以了,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对你一辈子的。”
“陈龙,又说这些话,再说我可不理你了。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就只能是在国内这段时间,所以,请你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清扬突然有些伤感起來。
“那,好吧。我知道了,清扬小姐。”
“喝酒吧,來,红酒是这样喝的哦。”清扬接过了陈龙递给她的酒杯,右手两个拇指夹住了那个酒杯的底部,轻轻地摇晃起來,然后,端起來,放到她的小嘴巴边,轻轻地呡了一下,那姿势,真是太美了。
这人呀,有那么一股气质在里面,无论做什么样的动作,都那么的顺其自然,陈龙都
呆了,他完全沒想到,一个人,喝酒还能喝得这般的美。
陈龙也学着清扬的样子,轻轻地摇晃着手里面的酒杯,那红色的
体,便顺着酒杯的壁,慢慢地
动着,好看极了。
之后陈龙也轻轻地呡了一口,顿时那酒香,便顺着喉咙慢慢地滑动着,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怎么样,舒服吧。就这样喝,來喝吧。“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呡着那缸红酒,不知不觉的已经见了底,当然了,这里面的三分之二,全部下了陈龙的肚子,清扬也喝了不少。
此时清扬的脸,在灯光的照
下,微微地泛着红,更加的
人无比。
怪不得,好些男人,总喜欢叫女人喝酒,原來,喝过酒的女人,更加的叫男人
罢不能,陈龙算是彻底的知道了。
“陈龙,你说,这月亮,好大,好圆哦。”
清扬躺到椅子上面,头朝着天上而看,她那长长的眼睫
,闪动着,妩媚不已。
陈龙也躺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面,脚伸长,顿时觉得,真是一种高级的享受,加上天上的月亮,还有星星,旁边的这一美女,陈龙一下又回到了,那个
儿在一起的时光。
当时的
儿也是和陈龙一起,到那个石桌子上,看月亮,数星星,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的幸福,虽然他们之间,那时候还沒有确立关系,可是那种微妙的感觉,正在两个人的心里面慢慢的滋生着。
“清扬小姐,你看,那星星好美呀。”陈龙说着,看向了身边的清扬,他其实想逗着清扬,一起跟着他,回到当初和
儿在一起数星星的时光。
可是当陈龙回过头去看清扬的时候,清扬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呼唤均匀,沒有任何的呼噜声,怪不得陈龙都沒有察觉到。
“哎,原來睡着了呀。看样子,你今天也是太累了。可不是嘛,从那么远的地方,坐飞机过來,回到家,在园子里面,玩了这么半天,脚还被刺中,后來又被炸弹惊吓,可真是难为你了。睡吧,睡吧。”
陈龙看着夜空,此时明月当空,天空碧蓝碧蓝的,特别好看,真是太像当年在亚马逊的情景,可惜,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当年的
儿,
儿已经离开了他。
陈龙还记得
儿说过,记得哦,我会变成天空中的星星,一直在遥远的地方守护着你。
“
儿,你看到了吗?你到底是哪一颗,是最亮的那一颗吗?我好想你。”陈龙看着满天的繁星,伤感又从心里面缓缓地升起。
他叹了一口气,走到清扬的身边,拉起毯子,给她轻轻地盖上。
陈龙看着清扬那张漂亮的脸,忍不住地凑近了她的额头,轻轻地在上面点了一下“晚安,清扬,做个好梦。”
清扬依然睡得很香,并沒有察觉出來,陈龙又看了看那张嘴
,想想,怕惊醒了清扬,便只得做罢,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拉起毯子,自己也盖上。
陈龙看着满天的繁星,久久不能入睡。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陈龙听到身边的可人儿,发出的微微的痛苦声。
陈龙快速地走到清扬的身边,看着她,依然还在沉睡中,可是脸却拧成了一块,很痛苦的样子,嘴里面,在轻轻地哼着。
“痛,好痛。”
陈龙知道,肯定是清扬的脚上的麻醉剂过去了,清扬忍不了那种痛,连在睡梦中,都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