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可恶的凌家老女人
龙漠轩好气又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轻笑出声:“哟,怎么了,我们家宝贝儿也学会吃醋了?不是说好忘记过去的不愉快,我们从新开始吗?你怎么來盯着我的过去不放!”
“哼!过去永远都无法抹除的!”冷雨柔翻身下
,去浴室洗澡。
龙漠轩躺在
上,眼神明明灭灭间,反复思量着冷雨柔的这句话。过去…无法抹除吗?
那么,过去的情史,过去爱过的女人…永远不能从心底剜除吗?
小易的身体恢复健康,再加上龙威义夫妇回国,许多至
纷纷來探访。而哲米莱又筹备着龙漠轩的生日晚宴,他们决定在晚宴上公开冷雨柔这个龙家媳妇的身份,以及宣布她怀孕的喜讯。
龙漠轩忙着工作,想要在生日之前把大部分重要事情处理完,生日之后,就带冷雨柔去欧洲列国,补上
月游。当然,这件事他并沒有告诉冷雨柔,只是让Linda订了行程单和各种机票与酒店事宜,打算生日晚宴上,冷雨柔送给自己生日礼物之后,再作为回报告诉她。
借着龙漠轩的生日晚宴,宣布他们结婚的提议是哲米莱的想法。她一向爱热闹,从前龙家也经常举行各种晚宴,只不过她不在家无人筹备。既然她回來了,她的第一件事就是筹备晚宴。
而冷雨柔这几
,便跟着婆婆准备晚宴,从订鲜花、高级崭新餐具、中西式菜单、聘请乐队甚至到拟定宴会宾客的名单,哲米莱都让她全程参与,一些小事情甚至直接交给她去做。哲米莱希望自己的媳妇能够独当一面,将來也拥有筹备晚宴的能力。婆媳两个坐在公园里的秋千椅上微笑着,哲米莱尝了一口手边桌子上的法国红酒,笑道:“小雨呀,你别看漠轩平时总是紧绷绷的一张脸,其实我那宝贝儿子可喜欢热闹了。每次办宴会,他都是最开心的,他总能…”
哲米莱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把儿子每次在晚宴上搞定一个名媛的事情说出來,对媳妇來说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顿时闭了嘴,妖娆一笑,对冷雨柔道:“待会儿我们出去一趟,要为你挑一件最华丽最
人的晚礼服。我要让你在晚宴上大放光彩,高贵
丽,成为当之无愧的女主人!让所有的亲朋好友都知道,我们龙家的儿媳妇有多漂亮高贵!”
哲米莱说着,看着冷雨柔的肚子,笑得更加开心了,道:“当然,一定要邀请凌家,让那个老女人看看,我的儿子,娶了一个比她女儿好千万倍的女人做老婆!并且已经怀上了孩子!”
冷雨柔的笑容倏地收回,她看着哲米莱,心中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凌家的那个老女人…不会说的是凌雪薇的母亲吧?
但冷雨柔并沒有当场抗议。她向來懂得尊重老人,更何况是哲米莱决定的事情,她也不想多问。
当天下午,哲米莱为她在华伦天奴挑了一件晚礼服,是宝蓝色的
背缩
鱼尾裙拖地长裙,面料柔软舒适如同天鹅绒,光滑得如同一面镜子,穿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更显得人比花娇。
哲米莱满意极了,冷雨柔虽然微笑着,心中却始终有些阴影。
直到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冷雨柔才终于惴惴不安的问起龙漠轩,龙家除了凌雪薇,是否还有别的亲戚姓凌。
龙漠轩不解的问她,直到她转述哲米莱的那句话,龙漠轩的眼神突然一黯,脸色阴沉的叱责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明天就是宴会了,这会儿才问我!”
冷雨柔料不到龙漠轩如此生气,这几天他们一直都很开心,龙漠轩从來沒发过脾气。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顿时也板着脸怒道:“是你说让我跟妈妈多学着点,凡事问她就好了,我看你工作很累,难道这点小事也要來烦你?”
龙漠轩见冷雨柔不高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
,便揽着她的
,耐心解释道:“雨柔,我不是要对你生气。只是…不是你的错,是妈妈的问題,我去找她谈,在这等我。”
龙漠轩说完,在冷雨柔脸蛋上亲了一下,便转身走出了房间,下楼去客厅找哲米莱了。
虽然他已经解释过,而且亲吻了自己,但冷雨柔依然觉得有一丝不快。她轻声走出房间,悄然來到二楼的楼道上,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龙漠轩。
客厅里,龙漠轩走到哲米莱面前,微笑着问:“妈,听说你打算请凌家的人过來参加晚宴?”
“对呀!”哲米莱丝毫不觉不妥,一边慢悠悠的饮着红茶,翻着手中的《时尚芭莎》杂志,笑眯眯的说:“凌霸天当年不是看不起你么?那我们就让他知道,你现在娶的老婆,比他的宝贝女儿优秀一百倍!”
一旁低头看着财经报纸的龙威义闻言,不易察觉的皱眉,抬头盯着
子,道:“米莱,你不会真给凌家发请帖了吧?”
“对呀!有什么问題吗?”哲米莱笑盈盈的说。
“问題!你说什么问題!”龙漠轩突然怒了,沒好气的说:“妈,你做事之前可不可以征询下我的意见?还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护着!”
哲米莱一惊,抬头看着儿子,难以置信的道:“宝贝儿,你为什么冲妈妈发火?妈妈不是希望你能借着这个机会扬眉吐气么?”
说完,哲米莱又看向龙威义,道:“还有你,,当初凌霸天跟你可是好兄弟,说起來你们还是76年一起高考的大学同学,同窗之谊、他高升的路上,你可沒少拿钱财为他开路。可是呢?他一听说他的宝贝女儿与轩轩交往,就严厉
止雪薇來我们家,还与你老死不相來往!我这不是也给你出一口气么?听说老凌家现在都败落了,而你的生意已经远达欧洲大洋洲,他见了你,会不会羞愧?我可是很期待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哦。”
龙漠轩看看父亲,目光最终落在母亲脸上,沉声道:“妈,你这么做,仅仅是为了给爸出一口气吗?”
哲米莱听着儿子明显质询的语气,懒洋洋的靠着沙发靠背,一手垫着头,反问道:“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