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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她选择了我居住的小镇,做为她重新开始的据点。

 却因为她在人生的经验中多了一项一一尽管当初她身不由已,可是在身不由已中实已经经历过了一一女人只要不知便罢,一旦有了经验,她便会自然地产生求,所以纯粹由淤生理上莫名其妙的需要而时常自己用手指、刷子、裹在薄塑料袋或保险套里的温热巾,来足她的望。

 她想不到她的“秘密”会被我他看到…

 当她说完了她的事之后,我为了表示我深挚的爱,我不又热情地搂住她狂吻不休。

 “亲爱的莹,不要再自责或内疚了,这不是你的错,在那种‮物药‬的驱使下,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我爱的是你这颗坦诚的心,只要你爱我,那么你永远就是我的了,而且我亦永远不会抛弃你!”

 “成,你太好了,你真的水远不离开我吗?”

 “是的,这辈子我是爱定你了!”我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在一起,在你的家人眼里,我们是姐弟啊!他们可能让我们结合吗?”她偎在我怀里不安地问着。

 “只要我们有心而且怀的是真心,相信没有任何人阻挠得了我们的!”

 我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火辣辣地吻住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舌头…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唔,嗯…嗯…”她扭动着她赤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

 我将她放到上,依然缱绻地吻在一起,我逐步吻向她雪白人而又高耸有弹房,我深深佩服她对于身材的保养之道,她的房这些年来仍然如此地拨,而头和她底下的花瓣的颜色始终保持着粉的粉红色。

 我将她的得硬立起来,手指头已经捏住她的蒂,温柔地捏

 她漾起来,一手抓住我的具不停地抚摸,套动着,两只大腿开始屈起来,并且往两侧撇开。

 我低下身,将嘴张得大大地,像接吻那样地盖上她的起来,并使力地将舌头探伸进粉的小里,我偶而抬头口气,却看到她把舌头微张伸出樱桃似地小嘴角边着,并用她白皙修长的五指,弄着房四周及头,表现出一种十分难耐的样子,不安地扭动着,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也忽屈忽直地踢着。

 我想,这是时候了,便一手扶着具,一手扳开她粉的花瓣,轻柔地进去。

 “啊…”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舒服…你…真是…我的…爱…弄得好…舒服…”

 她的修长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了,我一面送一面抚着她感的趐头并问她:“真的舒服吗?太太!这样你好吗?要不要快点呢?啊,美丽的莹姐啊!

 你真的是女神的化身,我?为你的感死在你的肚子上!”

 “别…糗我了,我,这样子会…好看吗?现在一定丑死了…”她害羞地呻着。

 “不,你感死了,叫吧!你叫起来好美!”我尽力地往深处进去。

 “哦…啊…啊,快点…你也充满了…男人,大男人的气息…就是穿了…我也?意,就…当我是…感的…妇吧…”

 她圆滚的部正一上一下地凑着,双手猛按着我的股。

 “要我快点可以,不过要叫我哥哥,叫我爸爸!”

 我调皮地望着的她说:“快叫,我一定得你飞上天!”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快点…啊…再快,嗯,嗯,嗯…深,深点吧!嗯,唔…对了,啊…啊,哦…啊…好,好极了,亲爸爸,快,你太了,嗯,嗯…”当我的开始向她子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呼…我的好哥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说:“我们又一次达到高,我发觉你的花样越来越多了,竟然占我便宜要我叫你‘爸爸!’”

 “你不是叫了?而且叫得像样的!”

 “不,不来了,我打你!”接着一阵粉拳朝我落下。

 嬉笑之后,天已经亮了,她要我小睡一下,好好休息休息,而她却开始整理我们的行李,由于她的体贴入微,使我欣慰不已,也就安心地睡着了…醒来,是总机叫醒我的。

 “周先生吗?你好,你姊姊已经先走了,她要我中午十二点整叫醒你,以便搭乘下午两点的班车,你姊姊说她留了一张字条在你枕头下,你不妨留意一下!

 谢谢!”

 我探手一摸果然枕头底下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爱成:

 恕我先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大学,你是一定会被录取的,只在于学校的好坏而已,并不怕你落第!而你所填的志?,前面的都在北部,我害怕由于你的录取而拆散我们,所以好几个月前我就开始活动调职到台北,这几天,我要去拜访大学的教授,请他们帮帮忙助我一臂之力。

 行李,除了你随身穿着的衣服之外,统统都已请饭店帮我们送到车站去寄送了,柜台的帐也已经都结消了,现在你冲个身体,好好地吃顿饭,就可以回家去了,车票也早买好了,放在头柜的台灯下。

 祝愉快!

 天天想你的:爱莹上”

 *** *** *** ***我回去后,天天盼着她早回来,过了十天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我因为无聊又烦闷,只得天天去找同学。

 这天,我突然想到杨健立家去,我按了电铃,来开门的是他家的管家:“我们家少爷出去了,请你改天再来!”

 我仔细地看着他家庭院,真的,很漂亮,他父亲做的是木材生意,而且都是大宗买卖,所以时常要往台北、高雄及其他地方跑,一来由于他家相当富有,二来他父亲见多识广,所以将庭院布置得犹如公园一般,亭台、小桥、鱼池…而且,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虽然每次他都邀我上他家玩,可是我听说他母亲并不好客,所以每次都委婉地拒绝。

 因为他父亲时常外出,怕家里来了陌生人,万一心存不良后果不堪设想,曾经就有好几位同学想藉机去他家参观参观一一除了参观他家的设备及布置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见见她母亲,大家都听说杨健立的妈妈长得很美,是本镇除了刘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深居简出,镇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里的安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里面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么名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里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反正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功课好,体格,而且长得英浚潇洒,果然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么一位绝美妇人会是我同学的母亲!

 “哪里,哪里,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出整条修长均匀的大腿,我无意中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毕竞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

 用一些点心好恢复体力!”她关怀地说。

 她坐在我对面‮腿双‬叠拿起沙发上织到一半的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迷糊溯地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叠的‮腿双‬部,一只手放在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角说:“你坐会儿,我去关照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大概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硬涨,那家伙一一头已徽出宽松的运动外,虽然只有一点点出来,却已经令我惊慌失措,赶紧用双手掩住,支支唔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色无袖的一件式晚礼服了,那质料柔软发亮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毕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一位千变万化的好莹姊!对于刚才的起,我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几天没有莹姊滋润的缘故。

 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顺口,加上她的好意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之,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后,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沙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后,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姊姊一向都是关心我的!”

 “据说,你们好几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腿双‬之间,她并且用手肘来回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功课,除了姐弟之外,她还是我的家庭教师!”

 “大家都说她很美,可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扮演各种角色,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此刻,杨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那个涟漪,却比涟漪更具风韵。

 “伯母,你,你长得好美好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并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佣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产生误会,其实,这没什么,我只不过要人帮帮忙,帮我将背后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颤抖的手将它“撕”开,我看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呈现出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姊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的新鲜感!她的皮肤虽没莹姊那般洁白,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却透出健康的红色来。

 “不准偷看,小孩子,不能胡思想,有次立儿偷看我卸衣,被我发现,而得到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上乖乖地等,出来后她要说一段很精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等待杨健立和他父亲一一杨健立和他爸爸去拜访亲友,大概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么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充满弹上等待,心里回想她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视过她母亲的体。

 我不暗骂那个来的混蛋,可是我回想她在旗袍里的美丽‮腿双‬,人且充满惑的背部曲线,我却觉得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后,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睡衣,里面上半部没再穿什么,两粒深红色的头顶在丰房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透明小三角

 就算她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身材,足以倒天下男人,更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适,所以…所以你不要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么美丽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三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么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姊姊’的?”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扬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同处一室,虽然没怎么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这么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沿大约只有两尺近。

 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

 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透明的浅蓝色的三角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视她私处,她连忙紧并‮腿双‬,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么斯文,怎么这么不老实,竟敢偷看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人了,所以我不住多看几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你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么连,连伯母的那个…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只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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