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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缓缓地走在山路上头,冰心玉女只觉心头跳的好快。

 她虽是妙手观音首徒,却没有亲眼见过当那令雪玉峰将近灭门的一仗,乃是当之事后,‘妙手观音’谷彩湘另收的徒儿,但为了传授武功,谷彩湘还是将门内的典籍一同带了过来。

 也因为冰心玉女才能从典籍之中发现,雪玉峰掌门传承的规矩,除了‘非处子不得掌门’外,还有一条就是‘掌门之位每三十年一换,已退位者不得再任’的规定,照说谷彩湘已掌了雪玉峰四十年,早该是退下掌门之位,让自己接下掌门之位的时候了,可谷彩湘连提都没提过这回事,就好像根本不知一样,显然是想在这掌门之位上做到老死了。

 本来就算如此,冰心玉女也没多少好气的,现在的雪玉峰与当年不同,已是个全门不过五人的小门派,虽说武功方面独步武林,‘凝雪灵玉’心诀的神异,足令雪玉峰再执武林牛耳,但要在武林争雄,武功未必比势力更加重要,若论势力,雪玉峰确实式微。

 但真正让冰心玉女心头怒恨的是,在翻阅典籍当中,她赫然发现自己所学的‘凝雪灵玉’心法只有一半,另外的一半显然被谷彩湘收了起来,当她请教谷彩湘时,谷彩湘原还想逃避话题,但在几位弟子锲而不舍的追问下,谷彩湘才说是因为‘凝雪灵玉’功后半的心法太过玄异,不易修习,是以暂时分开,等到几位弟子的功力到了,再予传授。

 这种理由说的倒是好听,实则只是为了让门下的弟子全无反抗之力而已,冰心玉女愈想愈恨,若非所习‘凝雪灵玉’功不全,她早以破门而出,以她的武功才智,要在江湖上另立一片天地,该是轻而易举。

 只是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冰心玉女始终不敢真的反抗,一来在江湖上,违抗师门乃是第一大忌,一旦事情传扬开去,便是武林公敌;二来若论武功,她与师父妙手观音差的还真是远,无论如何都非其敌手。

 现在冰心玉女惟一的希望,就是现在所居的秋谷故址,当妙手观音带她们至此,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寻找已经湮没的秋谷典籍,当年秋谷门下的武功,与雪玉峰可说是各擅胜场,要是真能找着,雪玉峰门人的武功便可更进一步,若自己先于谷彩湘寻得,就不用再怕她了。

 说是这么说,但要找到这东西还真是不易。当一场战,极七妖在秋谷主力暗算得逞后,便以火攻对付秋谷余人,左丘光当堂焚死,余人无一幸免,事后火场一片零,她们也只能希望左丘光在死之前,还能记得先将谷内武功秘笈藏好,不过找了几十年,还是没有找到,就连冰心玉女心中,都有一点希望渺茫之感了。

 不过真正令冰心玉女心生恨意的最大原因,是当质询‘凝雪灵玉’功诀事后,谷彩湘似就对她生出疑意,动不动就将她派出谷外,原本交给几个小师妹的采买事务也丢给了她,一幅就是不想她留在谷中寻找秘笈的模样。可她心中虽恨,实力相差太多,想对抗也无从对抗起。

 但前次出谷的时候,似是老天开了眼,睡梦之中冰心玉女心中突地想到了方法,虽然一开始只是个念头,但在睡梦之中,这念头却愈来愈完善,当她醒来之时,一个计划已在脑海当中成形,只要行事顺利,谷彩湘非退位不可,雪玉峰的掌门之位,自己几可说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计划也是要冒点险的,冰心玉女虽趁着几次出谷,将所需的‮物药‬准备齐全,可人选却不太好找,为了要制的谷彩湘无力反抗,这个人选武功可不能太低,至少内力是愈雄厚愈好。

 走着走着,冰心玉女心下暗叹,这一回恐怕又难找到人了,秋谷故址附近虽有城镇,却是武风不盛,地方势力虽是不小,要找到内力有一定修为的好手却是难上加难,可为了怕谷彩湘起疑,她又不能随便到远些的地方去,这计划是否能成,还是得要老天垂怜才行哪!

 突地,冰心玉女眼前一亮,一个年轻道士正在路旁亭子里观望山景。此刻已近入冬,山中寒气尤甚,若非冰心玉女‘凝雪灵玉’功已有小成,怕也不能轻松出入,可面前此人衣衫看似单薄,却没有一丝畏冷模样,显然赏景意兴正浓,说不定就是此人了。

 缓缓步入亭中,对着转头过来的道士微一招呼,冰心玉女心中暗喜,随着愈走愈近,愈能听出此人呼吸曼长调匀,显然内力修为不低,只是看到有人走近,似是紧张了些,见冰心玉女慑人,更有些魂不守舍,在在都是初出江湖之人的表征,这下子可好了。

 面带疑惑地转向那道士,四眼相对之下,那道士似是抵不住冰心玉女的眼神,带开了头去,冰心玉女陡地发难,那道士甚至还没注意到冰心玉女动手,已软软地栽倒了下去。

 轻轻掰开了那道士的嘴,将小机关与药丸了进去,冰心玉女不住着,却不是因为方才的动作,而是心中紧张难消,这可是自己荣登掌门大位的计划第一步,绝不能有所失误,冰心玉女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长针,确定了中空针中所含的‮物药‬没有错误,这才缓缓扎下那道士腹下之处,全没注意到那年轻道士趁她转头之时,轻轻吐出了口中所含‮物药‬,换了一颗小小红丹入口。

 “师父救命,请师父救命!”

 “冰心,怎么了?嗯,你竟敢带男人入谷,不怕谷规责罚么?”见冰心玉女带着一个昏的道士过来,‘妙手观音’谷彩湘轻启门户,绝容颜上带着满面圣洁如仙的表情,额心一点红砂嫣然,一身白衣皎洁如月,赤着的双足犹如白玉雕就一般,肌肤较身上白衣还要白上几分,丝毫不染凡世尘埃,真如观音下凡。

 那红砂乃是妙手观音的突发奇想,将原本点于臂上的守宫砂换到了额心,一来颇带圣洁气息,二来再无阻隔地展现了妙手观音的守身如玉。

 “徒儿自知不该,徒儿不忍见一条性命无辜惨死,只望师父救他一命。”

 “这…”“只要等他痊可,徒儿立刻带此人出谷,绝无留滞。”

 “唉,罢了,也是你一片善心。”见其余几个徒儿也闻声来此,谷彩湘微微一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心你不是出谷办事,怎么会带此人回来?他与你有何关系?”

 “并无关系,是徒儿在外头见他晕倒路上奄奄一息,所以心生不忍。”

 “是吗?”轻轻叹了一口气,谷彩湘纤手轻提,两条红纱自袖中飞出,裹住了那道士四肢“让我为他医治吧!冰心,你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其余人也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知道吗?”

 将那年轻道士移到了榻上,谷彩湘柳眉微皱,此人虽是年轻,但光从衣带搬移时的劲道,但感觉得出内力不凡,且偏纯一道,在她的印象当中,当今世上似没几个道家门派在内功上走这路子,就连当年手的魔道份子,也不会修习这般偏刚一道的内力。不过此人容貌乍看虽不出众,平凡中还带三分俊秀,看来也不该是为恶之徒,也难怪冰心玉女会想救人。

 纤指轻轻一拨,让道士嘴巴微开,试脉之后谷彩湘眉头皱的更深,依此人脉象来看,该当是中了毒,但身上却无外伤之象,而且从脉象上也观不出此人伤在何处,显然伤的不重,只是所中毒物特异,才会昏不醒,这下看来只有细细尝试了。

 纤手轻轻顺着这道士身上气脉而行,谷彩湘全没注意到,在那道士微开的嘴上,一丝红气正缓缓而出,轻飘飘地化入空气当中。

 一边试着,谷彩湘柳眉愈皱,身上全没发现在外伤的痕迹,可再试下去,就要触及隐私之处,纤手微微一颤,谷彩湘真不知是否该继续下去,从四十年前连场战之后,她虽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雪玉峰掌门之位,可或许是掌门后事务太繁太杂,虽说武功招式愈发熟练,但她‘凝雪灵玉’心诀竟似有些不进反退,说到要触及男子隐私之处,对她而言确实有些脸红心跳。

 “罢了,罢了。”强忍着中狂跳的心,谷彩湘手缓缓而下,终于在道士腹下找到了长针,轻轻地拔了起来,仔细研究才发现,这针是中空的,毒素怕是早已进入这道士体内,可针中无甚残留,实在看不出所中是什么毒物“如今之计,惟有以内力为此人出毒素了。”

 虽知这是惟一的方法,但谷彩湘心中却不由有些犹豫,此人中毒不深,便是不为他运功毒,随着此人血气运行,毒素的影响该可自己消减,应也不致伤身,是否自己真有必要为他毒?但仔细想想,此人内力偏刚一路,而且功力不浅,若自己为他毒,运功之中该可稍稍取他体内刚之劲,与自己‘凝雪灵玉’相合,或许是个突破自己瓶颈的机会。

 扶着这道士坐起,谷彩湘深浅呼,运起‘凝雪灵玉’心法,开始为这道士出毒素,却没发觉从道士口中出的红雾愈发深重,功行之间竟逐渐入了谷彩湘自己体内。

 功力运入这道士体内,谷彩湘这才发觉,此人所中之毒虽是不深,却胶结于腹下,将近男子隐私之处,心中虽不由暗骂,到底是那个不知羞人,竟选在此处下手伤人,但做都做了,此时岂有反悔的余地?

 她缓缓运功至道士腹下,开始将那胶结的药力解开,但心中却不由紧张起来,芳心跳的愈来愈快,自从投入雪玉峰,得了‘妙手观音’之名后,谷彩湘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更别说是运功至男子腹下要害,那奇特的滋味,教谷彩湘想不心跳加速都难,偏生那药力纠结如此深刻,毒也偏刚一路,虽说谷彩湘功力深厚,一时片刻间还真是难以驱除。

 这…怎么会这个样子的?一边守心定意,运功驱除男子体内之毒,谷彩湘心中暗觉不妙,说不定自己‘凝雪灵玉’功力退的比想像还多,光只是运功为男子出毒素,已令得自己脸红心跳,浑身上下不住发热,微微的汗已渗了出来,难不成此人刚功力太深,毒过程中已开始影响到谷彩湘身上?

 谷彩湘一面轻咬银牙,一面闭目颔首,做都已做了,若自己竟半途而废,传出去说现在的雪玉峰掌门,连为男子运功毒都力有未逮,这面子可丢的大了,再怎么也不行!

 但随着时间过去,谷彩湘只觉自己身上愈来愈热,汗水似都化成了轻烟,在周身盘旋不去,更诡异的是自己身体似起了一种诡异的反应,好像整个人都了几分,原本合身的白衣似是黏在身上,浑身都有些不对劲,尤其随着呼吸加快,肌肤与白衣磨擦之间,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住在身上涌现。

 而那道士体内的毒,虽说已在她的努力之下渐渐被出胶结之处,却在那道士体内绵不去,想都似很难出来,偏生‘妙手观音’谷彩湘一加运功,体内那奇诡的热力便似被道士身上传来的气所发,愈加热力十足地在她体内游动,滋味着实难言。

 “不好!”心中突觉,谷彩湘这才想到,自己或许是着了道了,可要手却来不及了,身前那道士息渐重,背心似是生了股力般,将自己的玉手黏紧他背上,睁开眼睛的谷彩湘正想喝问,却发觉一团红雾不住从那道士口中出,四周早已给红雾笼住,想来那雾气早已不知钻了多少进自己体内。

 虽说行走江湖已是四十年前之事,可谷彩湘绝非初出江湖的雏儿,这诡异的红雾,了令自己浑身发热发烫,想必是某种毒,但此时谷彩湘心尚不慌,她的‘凝雪灵玉’功天克制各种毒,虽说已了不少入体,但只要自己凝神静气,要抑住体内毒爆发该当不难,她的心中只是一阵怒火,冰心玉女到底在搞什么?怎么会弄个身中毒的人入谷?

 这…这怎么可能?运功压抑体内毒的谷彩湘惊恐的发现,这毒的火烈霸道,竟强烈至难以想像的地步,她以‘凝雪灵玉’功筑成的防线,在这毒的威力下一冲即溃,一点都无法压抑体内火的延烧。

 加上不知何时开始,从贴在道士背心运功的双掌之中,一股接着一股强烈的刚内息踊跃而来,犹如火上加油般让那毒曼延之势更加暴烈,鼻息咻咻、浑身发烫的谷彩湘勉力收手睁开双眼,却见面前那道士不知何时已撕扯开了自己身上的道服,正赤地面对着自己,眼睛发着红,长坚,狂野地夸耀着威,一幅正打算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若说武功,谷彩湘绝对有办法对付任何高手,但现在的她却发觉,自己的骨头似都给那毒烧化了,四肢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只能在那酷热之中口干舌躁,娇躯只渴求着甘霖,可腹下那望的泉源,却不住散着强烈的热力,谷彩湘甚至可以感觉到桃源处汹涌的泉水不住外溢,一丝也不肯留在自己体内,那黏的感觉,即便谷彩湘玉腿怎么磨揩都揩不净,着实难受已极。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现在的谷彩湘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体内的毒是那般狂野热烈,灼的她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能够勉强挣扎扭动,可这挣扎还不如不挣,每当纤动作的当儿,谷彩湘便觉口的磨擦,令衣内的玉传来阵阵酥软,不知何时尖的蓓蕾已完全肿硬了起来,光只是呼吸间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浑身发软,便怎么运行‘凝雪灵玉’心诀,也静不下正蠢蠢动的情,谷彩湘此刻只觉体内,正渴待着男人那的侵犯。

 “啊…”一手擒住谷彩湘勉力推拒的玉手,将她双手反剪至头顶,男人右手顺着谷彩湘红透了的肤,似在体验着妙手观音那柔滑娇的香肌,从颊边缓缓滑过脖颈,拈到了衣襟上头,随着裂帛声起,谷彩湘羞的闭上了眼,只觉身上的酷热非但没因上衣破碎而散去分毫,反而随着男人的眼光注视而更加火烈,幸亏那一下还没将谷彩湘雪白的肚兜扯去,还不至于完全赤

 但这‘幸亏’很快便变成了苦刑,男人俯下身去,鼻子紧贴着谷彩湘的兜儿,享受着她的幽香,那手更在谷彩湘腹上抚磨着,的谷彩湘肚兜处处皱摺,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随着他的动作,贴身的兜儿在身上不住鼓动。

 原本因着情的酷热而发体,感受到了更深切的摩挲,体内的火更似随之起舞的狂飙,烧起了熊熊大火,谷彩湘只觉前又是一阵感的尖在这般强烈的刺之下愈发感,光只是轻擦都带给自己一阵羞人的酥酸快意。

 “啪”的一声,谷彩湘的肚兜带子登时断裂,见光的玉随即被男人深深地起来,那强烈到无可抑制的刺,差点让谷彩湘娇呼出声,她勉力抑着呼叫的冲动,却不能制止男人的动作,肚兜已化成一条白白的索子,将她的双手捆在榻沿,男人一边一个地不住吻着谷彩湘贲张的玉,将两朵玉出了媚的酡红,雪白的肌肤上头不住印上的痕迹,空出的双手更是毫不停休的为谷彩湘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在谷彩湘的息声中,妙手观音已赤地暴人前,雪白的肌肤尽被的嫣红所取代,挣扎着的修长玉腿当中,人的泉不住从紧夹着的桃源处汨汨而出,发着人的幽香,此刻的谷彩湘早没了半丝妙手观音的圣洁,她眯着眼儿,娇声声,对即将来到的情侵袭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浑身上下全都是女体的情韵味。

 双手托住谷彩湘翘的圆轻轻一提,谷彩湘只觉一阵气窒,顿觉玉腿被男人大大的分开,她猛睁双眼,却见男人将枕头垫在她下,好令谷彩湘那人的‮女处‬桃源更加凸出,空出的大手控住她的玉腿,令她再难紧夹。

 而那择人而噬的凶猛物,正在那即将被侵犯的桃源口处轻啜浅尝着谷彩湘不住外溢的香,那秽的模样,令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在体内狂奔的中占了上风,她强烈地扭,奋力的挣扎着,不让男人这么方便地突破她处子的防线。

 但男人的物是这般火烫,即便谷彩湘已给火灼的酷热难当的娇躯,也能感觉这灼人的火烈,而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的拚命挣扎,非但没能从男人的大手中逃脱,反而使得感娇的桃源处不住与男人的火烫亲接触,每次点到那火烫的触觉,都将谷彩湘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已近四十年未曾接敌,少了实战经验的磨砺,加上‘凝雪灵玉’功不进反退,此刻的谷彩湘意志甚至不比当年,加上体内的如此强烈地冲刷着她,感娇的桃源又不断被男人的火热物刺,强烈的火差点让谷彩湘灭顶,她好不容易才能让出口的话语变成讨饶,而不是主动恳求男人的玩“饶了彩湘…别…别动手…啊…求求你…”但男人却完全不理谷彩湘的求饶,或许是因为体内的壮‮物药‬子太强了吧?

 男人的眼中充血发红,完全不成个人样,野兽般地打量着面前这块美饵,威似比方才还要壮坚许多,狂野的热力不住灼在谷彩湘桃源口处,灼的妙手观音娇躯猛颤,大开的桃源更是情涛狂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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