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南宫木的最终决定
这个谜语的答案是“梦”字。
不过,这些显然都不是太重要,因为,当
雾两个灯笼亮起来的时候,那飞扑过去的黑色火焰竟然仿佛被
噬掉下。
竟然…
消失了?!
“居然可以
噬我的地狱合?”方正直心惊讶的同时,手的两把长剑也再次斩了出去。
两道剑光在空划出两道半月样的剑芒。
而亮起的两个灯笼,却在这个时候消失不见,再现的时候,已经到了方正直近前十步的距离。
速度极快。
“什么东西?”方正直再出剑。
两个灯笼也再次消失。
但很快的,便又出现了,而这次,这两个灯笼出现的位置,已经到了方正直面前三步的距离。
这样的距离,即使是在
雾,方正直也能看清这两个灯笼的真身。
竟然是双眼睛!
那是两只鲜红如血的眼睛,但是,却又不同于轮回修罗道,因为,在那两个眼睛各有着个复杂的图案。
“血祭图!”方正直自然是认识这个图案,不单认识,他还知道血祭图是南宫世家的南宫浩所拥有。
怎么回事?
为什么血祭图会出现在“仇七”的眼睛?!
太诡异了。
如果说方正直现在点惊讶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因为,按常理而言,南宫浩应该在天禅山的战死了才对。
死了的人,会复活吗?
答案是否定的。
但如果没有复活,眼前这又是怎么回事?
“方正直,你看我是谁!”就在这个时候,个声音也突然间响起,然后,件黑色的斗蓬便
着风向着方正直罩了过来。
“看你个蛋儿!”方正直是什么人?偷袭界的“鲁班”又怎么可能这样明显得不要不要的计谋。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去看黑色斗蓬后面“真相”的意思。
因为,不管真相如何。
剑砍死!
那么,所有的真相,自然就大白于天下。
多么简单的道理。
没有任何犹豫的,方正直直接往后退出两步,然后,剑便将飞过来的黑色斗蓬斩成了两半。
“撕拉!”黑色的斗蓬化为碎片。
而在黑色斗蓬的后面,则是出现了个人影,身藏青色的短衫,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面庞,还有脸上挂着的条伤疤。
方正直原本已经准备再次砍下的长剑停了下来。
不单他手的剑停了下来,他的眼睛更是瞪得滚圆,因为,眼前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木。
“南宫…木?!”方正直已经不想去深究为什么对方没有趁机耍诈,而是真的以真面目示他。
因为,单是站在面前的南宫木,就已经给了他十足的震憾。
南宫木怎么在这里?
而且,还在我和仇七打斗的时候出现?
等下!
不对!
仇七是南宫木?
南宫木就是仇七?!
方正直感觉脑子都有点儿不够用了,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仇七会和南宫木扯上什么关系。
而且,最主要的是,南宫木居然还成为了妖魔两族的统帅,用的还是“仇七”这个魔族的身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木,为什么要这样做?
正在方正直有些理不清的时候,两只血红色的眼睛也到了他的近前,很近,里面的血图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嘭!”声闷响。
方正直的身体便飞退了出去,仿佛流星样从天际落了下去,然后,在即将飞出灰色
雾的时候,又再次被股强大的
力拉扯,让他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样的朝着南宫木飞了回去。
那是四只血红色的利爪。
四只利爪同时扯住方正直的两只手臂和两条大腿,将他的身体牢牢的抓住,不断的朝着南宫木拉过去。
被偷袭了。
这是方正直第次,被人成功的偷袭。
而偷袭他的人,正是个被他直视作朋友的人,个与他在大夏王朝起火烧东宫太子府的人。
南宫木?!
“你要杀我?!”方正直自然是看得出来,那四只血红色的利爪是从南宫木的身上涌出,正是血祭图的力量。
这种力量,方正直见过次。
在天道阁的时候,当时天行便是被这种力量给强行扯进了血祭图之,只是那个时候,使用这种力量的人是南宫浩。
而现在…
却换成了南宫木,而且,最主要的是,被抓住的人不再是天行,而是方正直。
“是,我要杀你!”南宫木肯定道。
“你丫的是不是了
了,如果了
你说出来,我会驱
啊,跳大神,烧黄纸,我都会的!”方正直是真的有点儿无法相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南宫木为什么突然就要杀他?
脑子坏了吗?!
“我没有
,我要你体内的神界果实,我要打开神界之门,所以,我必须要杀你!”南宫木再次说道。
“神界果实?”方正直明白了。
他在天禅山的时候,吃过枚果实,那枚果实正是打开神界之门的钥匙,而南宫木要的正是这把钥匙。
虽然,他还是不太明白南宫木回到南宫世家之后,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突然间要打开神界之门。
而且,还不惜要杀他。
但他还是明白过来。
也许…
这便是南宫世家的使命。
“方正直,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你的父母,而且,我还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父母看待,等我成为天下之尊,他们将会成为太上皇!”南宫木边说的同时,身上也再次涌出四条血红色的锁链。
“太上皇?”方正直眼睁睁的看着四
血红色的锁链冲了过来,想闪开,但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利爪抓住。
根本避不开。
“咔嚓!”四
血红色的锁链牢牢的束在方正直的身上,将他的身体完全捆住,就如同个大粽子样。
可惜的是…
今天并不是端午佳节。
否则,方正直指不定还能
出首
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妈个鸡蛋,要死在南宫木的手里吗?”方正直还真的没有想过有朝
,他的结局会是这样。
而且,自己的父母还要有劳他去养?
都特么什么事儿!
方正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做比较好,父母他来养,老婆儿子什么的,也都要他自己来养。
“等下,你不就是要神界果实吗?你说出来,我给你就是了,没有必要非要打打杀杀的吧?”方正直边挣扎的同时,也边喊道。
“给?你给不了。”南宫木摇了摇头。
“你都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给不了?你先放了我,我马上就给你。”方正直感觉着南宫木身上那股庞大的拉扯力,额头上也有了滴汗水。
“不用了,我自己会拿。”南宫木再次摇了摇头。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哪里?说好的朋友呢?朋友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你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没有给过你,还记得我们在平
府吃着火锅唱着歌吗?我们还起烧过东宫太子府的!”方正直有些怒了。
“咔嚓!”原本不断拉扯着的锁链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平
府…”南宫木的目光微仰,望着天际的灰色
雾,脸上也突然间变得有些痛苦起来。
是啊,朋友!
难道,方正直不是自己的朋友吗?
不!
方正直是自己的朋友,不单是朋友,而且,还是唯的朋友,这么多年来,自己唯
到的朋友。
“还有,我在朝试的时候答应过你的事情?我帮你打了你哥哥,是不是?我和你哥哥比了,而且,我还赢了,是不是这样的?我答应你的事情都做到了,难道,你现在不信我了吗?”方正直看着南宫木的样子,也马上继续说道。
不是他想故事重提。
而是,他真的不想就这样冤死在这里。
太特么冤了。
个不留神,就被南宫木给偷袭了,而且,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被这血祭图拉进去,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想想都有点小恐怖。
不行,不能这样死掉,就算真的要死,也该留具全尸,再含颗万年冰魄在嘴巴里,保证尸体千年不腐。
呸呸呸…
最好是不要死。
“方正直,我们是朋友,对吗?”南宫木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目光也突然间收回,眼的血祭图疯狂的旋转着。
“对啊!”方正直想都不想便立即点头。
“那…如果我杀了你,你会怪我吗?”南宫木再次问道。
“肯定会怪你啊,我不单会怪你,而且,还会恨你,恨你不讲信义,不讲友情,不配为人!”方正直可不傻。
他知道如果自己旦说什么不会怪你的大气之言,估计,南宫木就会直接动手把他给杀掉。
“不讲信义…不配为人?不!我南宫木不是那种人,我…我只是身不由已!”南宫木的脸色暗。
可以看得出来,现在的南宫木身上的气息非常的不稳定,而且,脸上的表情更是痛苦得几近狰狞。
颗雪白的苍天大树在南宫木的背后亮起。
在那颗大树上,还结着几颗鲜
的果实,每颗果实上都散发着莹莹的光华,看起来非常的神圣。
“这是神树?上面还有果实?!南宫木和神树合为体了,那些果实…等下,那颗灰色的果实,好像是…”方正直的目光凝。
因为,他看到了南宫木身后神树上的颗果实,那是颗灰色的果实,在果实的上面还包裹着层浓郁的灰色雾气。
死亡气息。
属于仇七的死亡气息。
难道,南宫木杀了仇七?!
“没错,仇七是我杀的,我不止杀了仇七,我还杀了琴闲,还杀了…我的父亲,而且,我的心脏…还是属于我哥的,方正直,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愿意和我做朋友吗?”南宫木再次抬头看向方正直。
“愿意啊,我们天是朋友,辈子都是朋友!”方正直立即回道,同时,想了想后又再次开口:“你杀的这些人两个是魔族,至于南宫浩,那是为了救你而死,不算是由你所杀,所以,根本不算什么。”
“那我父亲呢?”南宫木似乎极为渴望得到答案。
“难道,你的梦想就是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方正直这次并没有直接回答南宫木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不…我的梦想不是,我只是…”
“那不就是了,不用自责,你是个好人,我也是个好人,而且,我们还是朋友,你不应该杀我。”方正直打断南宫木的话继续说道。
“是啊,我们是…是朋友,我不该杀你…我不能杀你,不能…你是我唯的朋友,我…但是,我…我是南宫世家的子弟,我有自己的使命,父亲死了,哥哥也死了,炎帝族的血脉便只剩下我了,我不能辜负他们…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南宫木的脸色慢慢的缓合,嘴巴里面更是不停的念着。
而且,最主要的是…
方正直居然感觉到那束缚住自己的红色锁链还有那四只利爪竟然隐隐的松开了丝,让他的身体可以动弹。
天赐良机。
如果这个时候再不珍惜,方正直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用
子把自己敲死。
“给我开!”轮回之盘飞速的落下,融入到方正直的身体,然后,五
的光芒也如同万把利剑样从他的体内涌出。
而与此同时,他背后的黑金羽翼也疯狂的展开,强大的力量,让方正直的胳膊上都充满了条条青筋。
“崩!”四
红色的锁链齐断开。
而方正直则是趁着四
红色锁链断开的瞬间,直接举起手的两把长剑,将那些血红色的利爪全部斩断。
这样的幕,发生的很快,也很突然。
但是,却让南宫木原本缓合下来的脸色猛的变,目光再次看向方正直,当他看到那些被挣脱的红色锁链和被斩断的利爪时,眼睛的血祭图也再次亮起,而且,比起刚才来更加血腥。
恐怖的杀气,如血雾样将南宫木包裹起来。
而在他身后的那颗苍天的白色神树,更是变得无比的清晰,就像是颗真正的树木屹立在眼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