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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几经磨难
 白莲花虽然拼死除了江湖贼“草上飞”史逸凡,却又惨受滚笼酷刑,生不如死。

 起初,滚笼内还不时发出女侠呜呜的怒吼声,但是,随着几个家丁往来折腾,女侠只觉得天旋地转,腹内更是翻江倒海一般,格外难受,若不是口被堵着,早已吐得一塌糊涂了,哪里还能做声。

 龙继云见竹笼内没有了声响,担心少女已经毙命,忙挥手止住,命人打开了竹笼。

 “四爷,这女子晕过去了!”

 “嘿嘿!把她拖出来,用水浇醒,爷还有很多刑法没让她尝尝呢!”白莲花被拖了出来,扔在龙继云脚前,一桶凉水浇在了半少女的身上。

 女侠一个灵,醒了过来,受过滚笼之刑的后劲立刻呈现出来。

 四肢被绑的少女难过地弓起了身子,不停地翻滚着,呻着。

 “解开绳子!”

 “是!四爷!”绑绳方解的白莲花急忙伸手扯出口中手帕,哇哇地吐了起来,过了好久,女侠只吐得腹内空空,连苦胆水也吐了出来,依然头晕目眩,腹中绞痛,四肢无力,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弹。

 “臭丫头,怎么样?很过瘾吧!来呀,有本事来打本少爷呀!”

 “你…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贼…贼子!姑做鬼…也…

 饶不了你!”白莲花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儿力气,只得断断续续地骂道。

 “妈的,还嘴硬!”龙继云站起来,一脚蹬在女侠的肩头,恶狠狠地骂着。

 女侠被踢得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急剧地息着,的丰剧烈地晃着,格外醒目。

 “小的们,再让这臭丫头尝尝水浸泥鳅的滋味!”

 “好!爷!”两个家丁架着白莲花往后花园走去。

 龙家的后花园别是一番天地,碧水清波,翠绿掩映;亭台楼阁,精致典雅;

 奇山怪石,巧夺天工。处处显示出龙家数代的富贵显赫。

 荷花塘边,两个家丁各执女侠一臂,正将少女反扭着按倒在池塘边。

 白莲花的衣袖褪落,出白玉似的粉臂,在两个家丁手中徒劳地挣扎着,终于被两个家丁制服,长长的秀发瀑布似地垂落,在清澈的水面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看到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连两个普通的家丁也难以应付,龙继云得意的笑了。

 “好!用刑!”两个家丁一手扭起白莲花的手腕,一手揪住少女头上秀发,提起女侠上身,将少女的头按进水中。

 清凉的池水得女侠浑身一颤,白莲花心中一慌,急忙用力挣扎,丰房被冰凉坚硬的青石地面挤得变了形状,纤纤玉指在空中无助地抓挠着,浑圆的部剧烈地扭动着,却始终无法摆两个家丁的控制。

 不一会儿,水面泛起了一串水泡,白莲花终于承受不住,接连灌了几口池水。

 “哇!”两个家丁只怕呛死了少女,忙用力将女侠扯离了水面。

 白莲花张大了樱桃小口,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被池水浸的秀发柔顺地披散在女侠洁白的双肩和颤动地丰上。

 “嘿嘿!美人出浴呀!真不错,更加清新可人了!”龙继云目光一亮,竟有些动心了。

 “小妖女!你若是服了本少爷,我就放了你,今后,吃香的,喝辣的,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服你个!你这贼,不得好死!”

 “妈的!给脸不要脸,给爷继续用刑!”白莲花紧紧闭起了眼睛,任凭两个家丁将她继续按进水中。

 龙继云一脸得意,饶有兴趣地看着半的少女被两个家丁折磨。

 他没有想到,这正是白莲花困的转机。

 白莲花自幼在江边长大,个性又强,所以水性相当不错,方才在滚笼内被折腾得头晕眼花,经凉水一浸,反而头脑清醒了许多,体力也慢慢地恢复了一些,为了拖延时间,女侠故意怒龙继云,龙继云反而以为少女怕水,命人再一次对她用刑。

 女侠入水之前早已深一口气,见两个家丁用力按下,腹部一缩,背发力抵抗。

 两个家丁果然中计,猛然同时加大力量将女侠往水中按去。

 白莲花突然低头,顺着两人发力的方向,双脚一蹬地,只听得“扑通!”一声大响,水花四溅,三个人同时跌入水池。

 池边的龙继云等人哈哈大笑,转眼却发觉有些不对,只见两个家丁在水中一阵扑腾之后,战战兢兢地爬了上来,手中只有一件残破的内衣,女侠白莲花却已经不知去向。

 龙继云笑不出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水池边,只见一串不断破碎的水泡如一条箭伸向了碧绿的荷叶从中。

 龙继云面色铁青,双眉渐渐倒竖,转头向两个家丁看去。

 两个家丁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脊梁冒出,似乎比那冰凉的池水还要寒冷,两个人对望一眼,翻身跳入水中,四下里摸索起来。

 “扑通,扑通!”几个家丁不得号令已经跃入池中,搜寻少女。

 …

 原来,白莲花一入水中,立刻团身翻滚,双腕立时挣脱出来,双足在池边用力一蹬,苗条的‮体玉‬已如一条游鱼般窜入了水池中央,两个家丁措手不及,手中只剩下了从女侠身上撕下的衣衫。

 齐深的池水虽然不算深,但已经足够了。

 白莲花一个猛子扎出去十几米远,身子贴近了弯曲的池边,沿着弯弯曲曲的荷花池,潜向池塘深处,将手忙脚的众家丁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穿过小桥,游过回廊,白莲花在回廊下的石柱旁探出头来,换了几口气,重新潜入水中,向假山石后游去。

 不大功夫,白莲花已在假山石后出头来,看看四下无人,白莲花爬出水池,钻进了假山中。

 “好险!”女侠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脸颊一阵绯红。

 龙家的花园非常大,荷花池曲曲折折,占去大半个花园,很有气派,此时却帮了白莲花的大忙。但她知道此处也不可久呆,否则家丁们很快就会搜寻过来,到那时,自己体力未复,上身赤,与家丁们动手多有不便,万一再遇到几个功夫厉害点儿的,难免寡不敌众,重落魔掌,备受屈辱。想到方才所受的折磨,女侠不胆战心惊,于是悄悄溜出石,钻入花丛之中,向前院溜去。

 一阵纷的脚步声传来,女侠伏低身子,悄悄望去,只见七八个手持的家丁护院急匆匆奔来,向后院跑去。

 白莲花蹑足潜踪,悄悄来到了一幢别致的小楼前,一阵浓郁的香气飘来,女侠知道,此处必定住着龙家的女眷。

 白莲花心中暗喜,心想只要自己想法子进得楼去,一定可以找到几件女子衣衫,说不定还可以装扮成个丫环之类的,趁混出府去,反正江湖贼已除,自己虽然受到非人的折磨,但瞧着龙家上代为当地百姓造福一方的份儿上,便暂且放过龙家,求个全身而退。

 想到此处,女侠再不犹豫,展开身法,利用花丛的掩护,很快摸到了小楼窗前,伸手推开窗子,翻身进了小楼。

 一楼是个客厅,布置的清新雅静,屋内飘着醉人的芳香。白莲花四下一望,见没有衣柜等物,便掂起脚尖,悄悄往楼上走去。

 二楼临窗的桌前,坐着一个粉衣衫的少女,正在专心绣花,丝毫没有觉察危险的临近。

 白莲花一步一步小心靠近,思量着如何制住那少女,正在这时,绣花少女忽然抬起头来。

 一个上身的美貌少女突然出现在绣花少女面前,令少女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少女抬手眼睛,发觉不妙,刚要叫喊,已经来不及了。

 白莲花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一手捂住了少女张开了的小口,一手抓住绣花绷子,微微一抖,月白色的丝绸汗巾入手,瞬间进了绣花少女的口中。

 少女明白遇到了袭击,惊努之下,抬手便打。但她哪里是女侠的对手,右手一紧,肩头一痛,右臂已被白莲花反扭了过去,女侠左手一带,又捉住了她的左臂,很快便将她摁倒在地上。

 绣花少女只剩下‮腿双‬胡乱地蹬踹着,纤细的身费力地扭动,做着徒劳的抵抗。

 白莲花方才已看得明白,知道这少女必是龙家的小妹,身材与自己相仿,灵机一动,一手扭住她双手手指,一手趁机解开少女带,跟着剥去了少女全身衣衫。

 那少女正是龙小妹,此刻双手被制,武艺不敌,惊怒之下被白莲花将身上衣衫剥了个干干净净。

 她不知道白莲花是谁,也没有想起曾经远远看见过她,更不知道她此时想要干什么,只觉得浑身衣衫被剥去,令她羞愧难当,但此刻她只剩下扭曲挣扎外,实在不能再有任何动作。

 白莲花将她剥光后,扭着她来到绣前,将她往边一按,抬膝顶住少女的背,转头寻找着绳索。

 绣花枕头下出了一截红色的丝绦,白莲花见后心中一喜,随手扯了出来。

 挣扎中的龙小妹侧头看见,脸颊突然红了起来,她知道那正是江玉捆绑过自己,给自己带来过极大愉的那丝绦,莫非…?

 不出龙小妹所料,白莲花正是要用这丝绳将她捆绑起来。

 白莲花从未捆绑过别人,想也没想,便用那丝绦将龙小妹双腕先紧紧地捆了起来。

 丝绦很长,白莲花瞧着手中的丝绦,心中突然一动。

 她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曾经被野蛮地捆绑过,除了被异捆绑而带来的羞辱外,糙棕绳带给她的还有另外一种特别的感受,那种浑身酥麻发软,令她无力反抗,面红心跳的感觉,还有那些可恶的家丁们恨不得将自己下去的贪婪的目光。

 白莲花脸上微微一红,看着眼前已经不再挣扎,双颊绯红,颇为清秀的少女,心中有了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

 她闭起眼睛,微微回想了一下家丁们曾经捆绑过自己的手法,自己被捆绑后那种羞人的样子,咬着嘴,轻轻地笑了笑,伸手解开了捆住龙小妹双手的绳子。

 没等龙小妹明白过来,白莲花已经扯开丝绦,重新为龙小妹上绑。

 龙小妹本想反抗,但知道反抗也是无用,索也不再挣扎,心头却似希望被女侠捆绑。

 白莲花打起架来,武艺,手脚麻利,但此时绑起人来,却显得有些笨拙。

 费了不少功夫,才将龙小妹双臂反剪,五花大绑。

 看着毫不反抗,楚楚可怜的少女,白莲花嘻嘻一笑,扯着多余的丝绦,又在龙小妹立的巧可爱的双间勒了两道。

 叉的丝绳不轻不重勒着少女的双,白莲花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觉得少女赤的‮体玉‬被红色丝绳捆绑后更增娇

 “小姐,对不住了,你们龙家捆了我一次,我也捆你一次,咱们扯平了,我要借你的衣衫一用,只好如此了,你乖乖地躺着,会有人救你的,我可得告辞了,小妹妹,你被绳子一绑,还真好看呢,嘻嘻。”龙小妹又羞又气,眼睁睁看着白莲花将她推倒在上,扯开绣花被将她身体盖住,又匆匆忙忙地穿起了自己的衣衫,坐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一边吃着从桌上取来的点心茶水,一边梳理起长长的秀发。

 不大工夫,方才还狼狈不堪的女侠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家闺秀,白莲花吃喝足,正要离开,忽听远远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人向绣楼奔来。

 来人脚步起落极快,瞬间已到了楼下,显然武功不弱。

 白莲花心中一惊,原以为龙家小姐的闺房不会有人擅入,所以才放心行事,不想竟有人前来。跳窗逃走或击倒来人显然均非上策,一旦引起争斗,惊动了众家丁前来围捕,自己体力未复,恐不是他们对手。

 势到如今,只好再冒一次险,假装龙家小姐,应付一下,希望能寻到机会,安全逃离。想到这里,女侠轻轻纵到前,侧身而座,背向楼梯,放下了半边帐子,顺手又将盖在龙小妹身上的锦被掖好,右手轻轻扣住龙小妹的脖子,意思很明白:只要龙小妹有所异动,便下杀手,或者以她作为人质,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龙小妹明白厉害,果然动也不动,美丽的大眼睛充满着恐惧与乞求,望着白莲花那娇美的面容。

 脚步声轻轻传来,来人已经上楼。

 “小妹!小妹!你瞧我带来什么给你?保证好玩!”白莲花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悦,同时左手抓起绣花枕巾缓缓玩,心中却如同打鼓一般紧张。

 来人果然止住了脚步,讪讪一笑:“小姐,你别生气,我,我见家丁们都往后花园去搜那个女贼去了,怕你有危险,才大着胆子过来陪陪你,你,没事儿吧?”

 “嗯”白莲花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珠急转,思量着如何将他打发走。

 来人见白莲花不说话,又走近了几步,呼吸有些急促,轻声道:“小妹,我们来玩个更好玩的游戏好不好?”白莲花若是知道来者的身份,知道来者与龙小妹之间的关系,只怕早已出手,或以龙小妹为人质,以求身,但她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来人有些大胆而已,浑没有想到来人会突然动手。

 来人见白莲花没有吱声,以为对方默许,突然一个箭步,冲到前,开薄纱般的轻帐,出手擒住了白莲花的左腕。

 女侠大吃一惊,急忙反击,只觉手腕一酸,臂膀无力,左臂已被反剪。

 白莲花无奈,只好松手放开龙小妹,反肘向后击去。

 来人湛的短打擒拿功夫大大出乎女侠的意料,左臂被一拖、一扭、一送,白莲花便身不由己被按倒在上,右肘的攻击便落了空。

 女侠只得奋力挣扎,身子一缩,溜下来,企图用一招前翻滚来摆不利的局面。

 但随着一只有力的铁膝在女侠背部一顶,左手被向后猛力一扯、一抬,白莲花反而被摁倒了地上,同时,背后来人“咦!”的一声,显然也有些意外。

 不容女侠再有动作“嚓”一响,女侠的左腕便被一道铁箍紧紧地锁住。

 白莲花急忙右臂在地上一撑,用力翻身打滚,同时双脚向身后绞去。

 “哎呀!”来人轻轻一叫,身子被绊倒,却正好住了白莲花的‮体玉‬。

 “功夫有长进啦!力气也大了,不过你现在想要挣脱却已经迟了!”来人伸手捉住白莲花右臂,向后一带,女侠上身失去依托,被重新倒。

 那人不理会女侠蹬的‮腿双‬,又是“嚓”一响,将女侠的右腕锁住,跟着放开女侠上身,分别捉住少女踢的‮腿双‬,上了铁铐,这才站了起来。

 白莲花手脚用力挣扎,却只听得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被反剪的双手再也无法挣脱出来,双手手腕反而被那铁箍勒得生疼。

 “怎么样?这东西不错吧!比绳子更有效,咦!你,你,你是谁?”来人抓住白莲花双臂,扶白莲花站起,这才看清一脸怒容的少女并不是龙小妹。

 白莲花大意被擒,心中恼怒“呸!”了一声,不再说话,侧头一看,见锁住自己双手、双脚的是两副黝黑的镣铐,女侠双臂不甘心地扭动着,引起了镣铐上短短的铁链一阵清脆的声响。

 来人正是白雕江玉,他仔细看了看白莲花,认出了眼前的美丽女子正是前被绳捆索绑抓进龙府的少女:“是你!你,你把小妹怎样了?”他左右一看,发现了上正挣扎着想坐起来的身少女。江玉忽然恼怒起来,狠狠一拳击在女侠的腹部,白莲花一声呻,应声倒地,痛苦地扭曲翻滚着。

 “这!这!”白雕江玉手忙脚地替龙小妹松了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龙小妹羞恼地取出口中的汗巾,狠狠瞪了江玉一眼,突然醒悟过来,急忙双手护住:“看什么?还不把这女人身上的衣裳给我回来!”江玉应声来到白莲花面前,伸手揪住女侠秀发,转眼便将白莲花身上衣衫解开,剥了下来,跟着推倒女侠身子,骑在她的背上,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开了女侠的手铐,随后扭紧了女侠的臂膀,将衣衫下,然后重新上了手铐。

 白莲花腹部疼痛,冷汗直冒,无力抗拒,只能任凭对方摆布。不大工夫,便全身赤,手脚戴铐伏在地上,羞愧地闭上了双眼。

 龙小妹放下帐子,匆忙穿好了衣衫,与白雕江玉商议如何处置白莲花。

 龙小妹惊魂初定,红着脸道:“江大哥,她刚才捆绑羞辱了我,你便再把她绑好,交给我哥哥处置,如何?”

 “这样也好!”“不!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你们干脆杀了我吧!”白莲花大惊,眼前仿佛又浮现出自己被绳捆索绑,在滚笼内受煎熬的一幕。

 “好不好都由不得你!”江玉说着,拣起丝绦来到白莲花面前。

 白莲花急忙翻滚着想逃开,白雕江玉抢步上前,抱住女侠上身,迫使少女坐了起来,双手有意无意间,捂住了女侠丰盈的房。

 女侠顾不得羞,‮体玉‬扭,双脚蹬,龙小妹急忙赶来,用力按住了白莲花的‮腿双‬。

 白莲花气得涨红了脸颊,用力扭动身躯。头上突然被江玉轻轻一捏,女侠‮体玉‬一颤,浑身乏力,怒骂:“无!”红色丝绳飞快地在白莲花的房上下各了一道,勒过了双臂,绳子在少女背后打了一个结。

 少女雪白丰房突然被红色丝绳勒得傲然立,随着‮体玉‬的扭动而急剧地摆动着。

 白莲花再也骂不出口来,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身子。

 白雕江玉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新的捆绑办法原本是冲着龙小妹而来,此时,一边捆绑白莲花,一边却偷偷察看龙小妹的脸色。

 果然,当龙小妹见他给白莲花开了手铐,随后又将她的双腕用绳索绑住,丝绳分成两路,从女侠肩头绕下,女侠的双手被向上提到了尽头,弓着苗条的肢,难过地扭动着,龙小妹的脸腾地红了,牙齿轻轻咬住了下,好像此时被绑的就是自己。

 红色的丝绳毫不停留,在女侠深深的沟处汇集,与勒过双的绳索相结。

 白莲花咬紧牙关,‮体玉‬被放平,绳索被从‮腿双‬间扯到身后,绳头与双手上的绳索纠结、捆紧。

 白莲花脚上的铁铐被摘下,身子被扶了起来。白雕江玉拍了拍手,轻轻将女侠向前一推。

 白莲花踉跄了几步,下体突然一热,浑身登时无力,扑通跪坐在地上,羞愧地低下了头。

 江玉看见白莲花的窘状,突然心中一,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里,浑身燥热,喉头大动,贪婪地咽着口水。

 龙小妹看看江玉,又看看白莲花,突然生出一股妒意,伸手揪住魂不守舍的江玉的耳朵,躲着脚吼道:“你干嘛那么看着她,是不是跟她有一手?”

 “哎呀呀!快放手,你别多心,我哪里会跟她有一手?”

 “还骗我!看你绑她的时候那么熟练,你肯定跟她有一手!”

 “小姐呀,我真的没骗你,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喂,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快告诉她,哎呀,疼死啦!先把手放开好不好,我的小姐!”

 “哼,你要是敢骗我,我叫我哥哥把你阉了!”

 “不敢,不敢!喂,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跑到这里,快说!”

 “哼!想供吗?姑一时大意,中了你的诡计,要杀要砍痛快点!”白莲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羞人的姿态,恼怒地说。

 面对着楚楚可怜的女侠,白雕江玉和龙小妹不由得同情起她来,两人对视一眼,不再说话,龙小妹脸颊一红,蹲下来默默替白莲花松了绑绳。

 女侠诧异地望着他们,双手缓缓抚摸着双臂上丝绳勒出的印痕,不知道他们想把自己怎么样。

 龙小妹起身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挑出一套自己的衣裳,递给了白莲花,一边要江玉转过身去。

 白莲花一愣,无言地接过衣衫,匆匆穿戴起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被我哥哥他们抓来,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当然,如果你有难言之隐,那么不说也由你。”到了现在,白莲花也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于是将自己如何追踪江湖贼,如何中计被擒,最终又如何除了贼的经历约略说了一遍。

 白莲花的义举起了白雕江玉和龙小妹的侠义心肠,两人微一商议,决定将白莲花安全送出龙府。

 别看龙小妹平时一幅娇滴滴的小姐模样,办起事来倒也干脆,很快出去找来两个可靠的仆人,抬来一顶花轿,携着白莲花的手神态亲密地钻进了轿子,白雕江玉则从旁护卫,借口出府进香还愿,悄悄从侧门离开了龙府,把个纷纷的后花园远远丢在了身后。

 傍晚时分,两个少女已经混得很,在一个三岔路口依依不舍的分手道别,白雕江玉和龙小妹目送白莲花消失在林间小道,返回龙府不提。

 却说白莲花独自上路,眼见的天色已晚,于是在一户农家小院前停下了脚步,伸手叩门。

 一个‮妇少‬打开柴门,见门外站着一个衣衫华丽的少女,忙问何故。

 白莲花只说自己因为贪赶路程,错过了宿头,请求借宿一宿。

 农家‮妇少‬原本善良,当即答应,把少女让进了屋内。

 白莲花实在饿得厉害,将农妇端来的小米粥和窝窝头很快吃了个干净。

 “姑娘,看你的打扮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怎么出门连个丫环仆人也不带着,是逃婚出来的吧!”

 “大嫂,不是的,我家不在这里,我是来寻亲访友的,但没有找到,现在只能回去了”

 “姑娘,不是大嫂说你,这年头不太平哪,你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在外面走动,可得小心着点儿啊!”“谢谢大嫂!”

 “瞧你说的,谢啥呢!”白莲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绸缎衣衫,想了想,打开包袱,取出两块大洋放在桌上,那龙小妹也是个女中豪杰,分别时,悄悄给白莲花二十块大洋,作为盘,硬着莲花收下了。

 “大嫂,这两块大洋请您收下,另外,我有件事儿想麻烦您。”

 “哎呀!这可使不得,姑娘啊,俗话说:在家千好,出门一难哪!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正是用钱的时候,有事儿呀,你尽管说,可别提什么钱不钱的,多见外呀!”白莲花笑着把钱硬给农妇,道:“大嫂,钱不多,您就收着吧,您要是不收,我可就不说事儿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什么,您听我说呀,我这身衣裳太显眼了,出门行路确实不太安全,我想麻烦您给我找两件合身的旧衣裳,这样行路方便一些,您看行吗?”

 “行,行,这还有什么不行的?跟你说啊,我这儿还真有两套衣裳,还是我做新媳妇时候穿的,只穿了一次,就舍不得再穿了,虽说搁了好几年了,可还是新新的,你,你等着啊!”农妇收了钱,当即眉开眼笑,喜滋滋地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她从里屋捧出来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出来,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套新娘子穿的大红洋布衣衫,一套蓝印花布衣衫,果然还是新的。

 白莲花去了身上衣衫,只穿着贴身雪白的真丝内衣,提起那套蓝印花布衣裳一试,倒也合身,急忙谢过。

 那农妇客气了几句,进屋收拾铺,让少女休息。

 女侠白莲花在农家歇息一晚,次晨告别了农妇,出门上路。

 此时的白莲花一身蓝印花布衣,左手挎着个小包袱,俨然农家女模样,只是那俏丽的姿容却并不因衣衫的陋而稍减。

 半后,白莲花已经翻过一座山岭,走在了下山的山间小路上。

 骄似火,晒得山间小路一片燥热,就连不时吹过的山风也是热乎乎的。

 白莲花走得又累又渴,汗衣衫,终于在一处山泉边停下了脚步。

 少女在泉边蹲下,捧起清凉的泉水喝了个痛快,又取出手帕在水中浸,洗了把脸。

 白莲花在一块巨大的卧虎石下的凉处找了个石块,坐下休息,取出干粮啃了起来。

 四野无人,白莲花胆子大了起来,索去外衣,解开几粒真丝内衣的衣扣,掀开衣襟,让山风吹拂着香汗淋漓的身子。

 远处林间一棵大树的干上,茂密的枝叶间横卧着一个黑衣大汉,一壶酒早喝了个底儿朝天,却依然恋恋不舍地晃着酒壶。

 从小路走过的农家少女打扮的白莲花起初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当少女去蓝印花布外衣,静坐纳凉的时候,才真正令他吃了一惊。

 一个农家女子如何会穿着质地优良的真丝内衣?寻常农家女子也有些姿颇为出众的,可如眼前少女这般美目盼,风姿绰约,身段娇美却又英气的更不多见。莫非?对,是她,肯定是她!那大汉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少女必定是从龙府神秘失踪的女侠白莲花。

 这大汉不是别人,正是白雕江玉的结拜大哥王启风,江湖人称“黑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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