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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你伺候本少爷(小二蛮横要吃肉~
 可是渐渐适应了幽暗的眼睛,这时却看清了她的睡颜,那么安静不设防,那么香甜,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像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候一样。睍莼璩伤

 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一时有些无措,又有些急切,血奔腾的更快了,只想再多做些什么,比如剥掉她身上薄薄的睡裙。

 他的呼吸灼重起来,明明刚刚才喝了水,这会儿嗓子却又干得像火在烧,手碰到她铺泻在枕头上的头发,觉得又软又凉,莫名地就有种舒服的错觉。

 他再喊不出她的名字,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化成了内心深处的焦渴。

 肖豫北躺下来,把呼吸埋进她柔软的发丝内,凉凉的,柔软的触感是让他舒服的源泉,可是还不够啊,怎么办轹?

 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和若有似无的触碰都没能弄醒唐菀心。

 她最近不知是怎么了,很容易犯困,尤其是晚上,以前就算带病,也能工作到晚上十一二点,可是这些天她打开电脑稍微看几行文件就困得睁不开眼。

 今晚她本来是在收拾自己的衣服行李的,既然离了婚,搬出去住是迟早的事情,在这家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东西还是不少,能整理的先整理起来总不是坏事翳。

 可是坐在上整理衣服没一会儿,困意就又来侵扰了,可能是前段时间压力,现在稍稍放松了一些,就特别容易困。

 肖晋南回到恒通复职,让她轻松不少,于是也不勉强自己,早早地洗完澡就睡了。

 最近睡眠质量也很高,有时连梦都没有,就一觉到天亮,还觉得没睡够。

 在这家里她几乎是不设防备的,没想过会有人进入自己的房间,甚至睡在了她的身边。

 只是隐约觉得有点热,有熟悉的男人气息,带着威士忌的酒气,让她的梦中出现了那晚在天爵喝醉,抱着佟虎的肩膀大哭的情形。

 又甜又糗的窘境,可是在梦里却是美好的,她不自觉地扬起笑,把身边靠近的身体当作了佟虎。

 肖豫北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像有一头兽要往外冲,意志薄弱得像随时会分崩离析的栅栏。

 他之所以没有完全失控,完全是因为脑海里闪现出唐菀心的泪眼。

 他刚回来的时候,试图蛮横地占有她,跟她做一对真正的夫,可是那对于她来说无异于侵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戒备。

 他不喜欢她怕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子,曾经当作妹妹一样的女孩子,他不希望看到她在跟前出惊恐的眼神。

 还有就是他冲口而出说离婚的那一天,她坐在地上哭无泪,强装出的坚强,事后回想真的是刺伤了她的心。

 他不想再伤她了,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他倒在枕上申,身体紧绷的疼痛,环在她身上的手臂收回来,落在自己灼热坚硬的部位。

 兽不冲出来他大概会死,就是这么强烈的感觉,所以他只能自己放掉,身前温软的身体还在沉睡,他咬紧沉重地动,直到完完全全纾解了一回。

 其实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体内的酒减弱了药效,而且让他的疲劳感无尽增加,虽然还是很不舒服,但已经比刚才好很多了,他的力气也耗尽了,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就这么躺在她身后的上睡了过去。

 燕宁在去超市一来一回的路上的确是耽误了不少时间,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大宅里静悄悄的,哪还有人要吃什么宵夜。

 她叹口气,有点无奈,苏美就是故意折腾她也没办法,谁让她是肖晋南的母亲,而且还是个病人呢?

 燕宁把买来的东西放进冰箱,没找见出门前泡好的安神茶,想着苏美肯定给肖晋南拿上去了,就上楼去看看。

 果然在走廊的小几上看到茶壶茶杯和旁边装热水的保温壶,茶看起来已经被喝过了,她也没多想,重新加进热水,换了干净的杯子。

 肖晋南这时候也才刚忙完,出来透透气,就看到燕宁在摆弄那壶茶,想到刚刚是苏美端茶进来的,有点不高兴“你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会儿才来?”

 “家里有些东西没有了,我去了趟超市。”

 “现在?”他抬手看表,都几点了?“花伯伯他们呢,怎么让你跑这一趟?”

 燕宁也没多说,搪过去“花伯伯他们最近都很忙,我看只是冰箱里缺那么一两样东西,就自己出去买了,路上发现车子没油就绕路去加油了,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没事。”

 肖晋南微微眯起眼“你这是在抗议我冷落你?”

 “不是这个意思,你一向都是这么忙的,我知道。”

 她把茶杯递到他跟前“喝了茶早点睡吧!”

 肖晋南放松下来,接过茶慢慢喝,坐在沙发上才发觉全身都累到僵硬,拉住燕宁的手道“先别走,帮我肩膀。”

 他记得她按摩的力道和手法,很舒服很适中,他已经久没享受过了。

 其实别说按摩,最近几天他们好像连亲热都没有了,就从那个乌龙事件之后,她就有点疏离他的意思。

 叶清风说他那天说的话太过分了,伤了人家小丫头的心,她受到伤害甚至生命威胁的时候他也没有第一时间站到她的身边,拥她入怀。

 什么时候事情变得这么复杂了?

 他怎么要做这么多事呢?不是只要按照协议上面的来,钱货两清就行了吗?

 他应该是除了爱的时候出力,以及保住沈燕宁那个小四合院之外,就不需要再做任何事了啊,可是现在…

 他看着在他跟前微微僵住,言又止就是不愿意给他按摩放松下的小女人,心里各种郁闷纠结。

 还有一股燥热。

 他不知道是茶的问题,只道这几天大概是上火了,动不动就有暴躁的冲动,又不能对着她发,说不出地憋屈。

 “怎么了?不愿意?前几天不是还买了油什么的,信誓旦旦可以作massage,一次都没试过,就想撂担子?”

 燕宁的手就这么一直被他拉着,挣也挣不开。

 前几天是前几天,上个月他们关系前所未有地融洽,她想了方法想逗他开心,还没来得及付诸实施,就出了血亲乌龙事件。

 原来融洽都是假象,或许是只有她一个人感觉两人关系不一样了,肖晋南其实没有感觉到任何变化,一发生事情,她才看清他们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任何事,坚持久了都会觉得累,她不想放弃的,可是真的有用吗?

 肖晋南不知道燕宁心里的百转千回,他身上越来越热了,本来很放松的身体又有点紧绷起来。

 他拉她回了房间锁上/门,把她买来的到她手里“喏,用这个。来吧,可以开始了。”

 他已经了衣服面朝下躺在上,全身只剩一条平角壮的上身和笔直的长腿。

 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燕宁握着油站在那里,不按看来也不行了。

 她把长发简单束了一下,把油倒在手心,摩挲生热,再把微热的手心按在他的背上,借着油本身的润滑推满到他的整个背上。

 油的迭香味道很好闻,是她特意挑选的,材质也是纯天然植物萃取,绝对不是‮趣情‬用品。

 可是肖晋南在她的手心覆上来的那一刻就觉得血像是奔的酒,被人点了一把火,速飞快。

 天气已经热起来了没错,但房间里还有空调啊,她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按摩背上的经络,竟比刻意的调/情还惹火。

 肖晋南庆幸现在是面朝下的,她听不到他灼热气促的呼吸,也看不到他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燕宁在他背上用力地按,遇到位的敌方感觉会比较强烈的,就问他“这样行不行?”“力度可以吗?”,就是很普通的问话,听在肖晋南的耳朵里却像是男女爱的时候所说的银词语,像是一帖催化剂,直烧得他浑身难受。

 她的手怎么那么软?气息也像是带着香味的,跟迭香油的味道又不太一样。

 他偏过头就可以看到她半边身子,还有随着动作垂下的发丝,也是细柔如江岸柳,轻轻一晃,就像拂过他心上似的。

 身体里的血已经不受控制了,全都往身下那一处去,肖晋南忽然发现这样俯身躺在上的姿势已经成了一种折磨。

 燕宁还无知无觉地在他/身上按,没怎么说话,但连气息都像是在拨他。

 他这是在干什么?有了/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跟沈燕宁做就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什么要压抑?

 肖晋南回过味儿来,撑起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在背上作的手,还把燕宁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了?干嘛抓着我的手,哎~唔…”

 她刚想呼痛,他已经扑了过来,迅捷地将她在身下,堵住她的,直奔主题,舌头一下子就喂进她的嘴里,摩挲着她口腔内壁那些软滑的,把她的小舌头也拼命往自己嘴里

 互相嵌入到对方身体里去,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念头,好像这样才能缓解一点他体内的燥热感。

 他以前没吃过这种助兴的药,当然不会知道是这样的感觉,可是现在念来的那么快那么猛,多少还是有些怀疑。

 可这是在家里啊,怎么会有这种可能呢?

 莫非是沈燕宁?这几天没理她,她觉得受了冷落,又不安起来了?或者是想要和好,找这么一个机会?

 他脑子里各种想法一大堆,很,想不清楚索不去想了,享受当下比较重要。

 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应该都算达到了吧,他真的是渴望得都有点狂了。

 身上唯一的平角也被他飞快地褪下来扔到下,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他在剥光一个女人之前就先剥光了自己,只因为这样会比较凉快一些,也能尽可能地释放身下龙虎猛的那一

 他原始光果得像原始森林里的兽,身躯笼罩在沈燕宁的上方,舌跟她搅在一起,抓住她的双腕拉过头顶,她展开身体,才开始有些蛮横地去撕扯她的衣服。

 真的是撕扯,除了他生气的时候做的那一两回之外,他在上还算是温柔的,有耐心去解开扣子掉衣服,慢慢酝酿情绪,很少像现在这样,把她的睡裙都快扯坏了,

 “别…你轻点,衣服都弄坏了!”

 “弄坏了再给你买!”

 他气息不稳,全凭直觉说话,拉扯间她身上的馨香刺着他的感官,是人犯罪的那种冲动直往脑子冲,他却觉得还不够,又拿过一旁没用完的油瓶子,宁开来,顺着她的曲线,由锁骨一直滴到她的小腹。

 口的两团雪软受到特别照顾,滴的特别多,油脂晶亮地顺着峰尖那最丽的梅蕊滑落下来,人得像是蛋糕上裹着红色浆果甜到人心里去的糖霜。

 他差点就要俯身去吻,燕宁手指在他发间推他“别啊,这是油不能吃进去的!”

 他有些魅地笑起来,应了一声,不吃总可以把玩吧?

 他的两只手也有不输给她的灵活和力道,推匀那些油根本不成问题。

 他不仅用手,身体也用上了,滑的油在两人的皮肤之间来回,被体温蒸腾着,奇异的香味升腾起来,让人仿佛处在一种不真实的幻境里。

 燕宁全身都被他抹上了油,那些顺着曲线到背上和腿上去的他都不肯放过,直到她全身都是一层晶亮的薄膜,看上去人之极。

 他无处可下口,只有着她的,然后挪到她的耳后和颈上去,这里还留有她自然的香气和可供亲吻的肤。

 他吻得投入而用力,她脖子上被他出一块块红痕,还不肯停,又用舌去弄她的耳朵,绝对不是平时那样碰碰耳垂之类浅尝辄止的动作,而是舌尖伸进耳窝里去搅,洗着整个耳廓秀美的形状,也让他听到他喉咙深处偶尔发出的沉沉的声和呼吸。

 实在煽情。

 手上也不留力,在口大力的,这两团大小适中的小兔十分讨喜,正好够他一手掌握,稍稍用力,白腻就从指间溢出来少许,随他心意变换着靡丽的形状。

 而且这是一个很好的阀门,想听她叫的大声一点,就的更重,想听婉转一点的,就轻一些,多花点时间摩挲顶端的梅蕊,刺的深了,她会像过电似的微颤,然后弓起来,像是合,要把丰软更多地往他手里送。

 今天有油的滋润,好像更加特别,他的手不用靠他的意志也能非常自在地四处游走,从口滑到背上的蝴蝶骨,再顺着脊线下滑到微凹的际,然后是翘之间的

 来来回回,自由又舒服,她像是由他亲手烧制上釉的一个白瓷娃娃,光滑、洁净、漂亮,而且只属于他。

 那些油在两人的肌肤相亲之间非但没有减少,反倒像是越抹越多了,肖晋南的指尖也沾上了油,探到她腿的内侧,发现花谷已经意满满了,那是更加浓稠甜腻的汁,轻轻一挑,就像挑开了桃表面的果皮,出的更多更满。

 他兴致发,手指沾满油在粉隙间来回地‮弄抚‬,听到她叫出来,气息紊乱,体内的火也烧的更加旺盛,血到了沸腾的顶点。

 再不能多忍,他拿开手指,身往下沉,直接全部喂进她的花谷深处。

 不知是因为有油滋润,还是今天他特别兴奋,连带着让她也进入角色特别快,一下子就喂到了底,花心柔韧地舒展开来包裹着他,她也睁开了眼睛,眼里带着一层雾看他,张着嘴气,他稍稍一动,她喉咙里就发出浅浅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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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药果然是好东西,哇咔咔~~你们昨天都各种恶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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