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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菀心,我想要你(虎哥忍无可忍~)
 太尽兴的结果就是唐菀心醉得人事不省,趴在大理石的桌面上,推倒了空空的酒瓶,还在咕哝着要酒喝。夹答列伤

 佟虎眉心又打起结,把她扯进自己怀里“你不能喝了,走,我开个房间送你去休息!”

 唐菀心此刻睁开眼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打转,耳边也都是嗡嗡的,听不真切,只断断续续听到佟虎说的开/房间几个字,就陡然一个灵,手臂在半空中挥“走开…我不去酒店,你们这些男人…嗝…都是下半身动物,就知道欺负女人…”

 喝醉的人力气大,佟虎被她推的一个踉跄,低咒了一句又扑过去拉她“看你现在醉成什么样子,我才懒得碰你!”

 唐菀心跪坐在地上,死死抱着那个大理石酒桌,微嘟着嘴,像个耍赖的孩子,任他怎么拉,就是嚷嚷着不肯去酒店榛。

 佟虎也喝了酒,酒气上来耐心全无,索把她往肩上一扛,像扛一袋沙子似的站起来,任她头朝下,发丝摆。

 “啊~你放我下来,臭老虎,放我下来…”

 她又抓又打,还狠狠在他背上咬了一口仪。

 佟虎倒一口气,巴掌使劲在她翘上一拍“闭嘴!不去酒店,我带你回家!”

 一听回家,她就安静了,趴在他的肩膀上不再动了,即使胃被着,也不抱怨,默默忍着。

 走了好远,她才轻轻说了一句“嗯,我们回家…我等你好久了。”

 明知这话不是对他说的,佟虎心里还是揪疼了一下,有点酸,很陌生的感觉。

 真是见鬼了,这女人难不成是给他下了蛊啊!

 “虎哥,往哪儿开!”

 “去我家!”

 司机驾车一路把佟虎和蜷在他怀中的唐菀心送回半山的别墅,打开车门想要帮忙把喝醉的唐菀心弄出来,佟虎却摆了摆手“我来就行了,你先回去。今晚天爵就只有滨海的宋影陆超几位贵客,其他人你们都没见过,懂吗?”

 “是,虎哥!我会代兄弟们,他们不会说的!”

 佟虎满意地点点头,唐菀心介意有夫之妇的身份,他也不想这么快跟肖家在明面儿上就闹得难看,所以绯闻还是能避免就避免。

 “到了吗?”唐菀心睡的迷糊,睁眼看了看外面,陌生的很,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佟虎犷的轮廓在眼前放大“嗯,到家了,我抱你下来!”

 他把她从车后座抱下来,这回她很乖,没有打,他也格外小心翼翼,没有把她扛在肩膀上,而是打横的公主抱。

 宋影给她蔽体的风衣也得散开了,襟口大开,香肌玉骨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佟虎的喉结滚了滚,这样的她,就像他钟爱的威士忌,只适合珍藏,他才不愿让其他男人见识到。

 他刚踏上别墅的台阶,唐菀心就在他怀里不舒服的扭动,捂着额头喊难受。

 佟虎刚想把她放下来,她已经一偏头,吐了他一身。

 “吗的…”佟虎低头看着自己和她一身狼藉,丢又丢不得,加快步伐进了卫生间,让她趴在马桶边继续吐个够。

 他全身酸腐的味道,大手一扯就把衣裳剥了扔一边,拍扶着她的背道“吐干净点儿,吐完就舒服了。”

 唐菀心只觉得整个胃都快翻转过来,胃酸、酒反噬着口腔和食道,火烧的灼痛胜过喝酒时的数倍,她呛咳起来,眼泪也忍不住的哗哗往下掉。

 “怎么又哭了?你们女人真是水做的么,不让喝也哭,喝醉也哭!”

 佟虎递了杯水给她漱口,又拧了块帕子给她擦脸,见她跪坐在地上,大有不肯动的趋势,生怕她又像刚刚在天爵的时候一样,抱着面前的东西就耍赖,赶紧把她拎起来。夹答列伤

 唐菀心醉的不轻,虽然吐过了,手脚却还是软的,只能就近扒住可以支撑身体重量的物体,于是佟虎这么一拎,她理所当然地挂在了他身上。

 她已经算个头高挑的女人,但在高大魁梧的佟虎面前,还是生生矮下一头去。

 她身躯紧贴着他,脑袋正好枕在他的口,偏偏他又没穿上衣,光果着上身,她呼吸的热气拂过他前褐色的小石子,惹得他的肌理又是一阵紧绷。

 佟虎咬紧牙槽才没把她推开,她实在是拨得他全身上下这儿也硬,那儿也硬,脑子都快不能思考了,血都往身下那一处奔涌而去。

 偏偏她还不自觉,手勾着他的脖子和肩膀,紧紧贴着他,不时抬眸蒙蒙地看他,角带着傻傻的笑。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喝了整瓶酒进去,他都要怀疑她是装醉故意整他的。

 她的衣服还没,呕吐的污秽又又粘的,这会儿又贴在他身上了。

 佟虎顺手开了旁边浴室里的热水,灌满了浴缸,伸手去剥唐菀心的衣服。

 她差不多快完全睡着了,唯一的一点警醒还在让她迷糊地推他“你…干嘛我衣服…”

 佟虎手上用力,她的真丝睡裙发出布帛撕裂的脆响,也不知是哪里裂了口就报废了,轻飘飘落在两人脚边。

 “啧,脏样儿,花猫似的,还不让洗啊!”

 轻软的‮丝蕾‬小本来是人的,眼下佟虎只觉得碍事儿,手指一勾,就让她全身莹白赤果的像初生婴儿一样。

 “自己泡会儿,别睡过去了!”

 他把她按进浴缸里,水没敢放太满,刚没过她的口。她随便泡泡,等会儿他再把她捞起来就是了。

 他出了浴室想上楼找件干净的换洗衣服,忽然觉得两腿间的物件儿涨得他走路都有点儿不利索了。

 剥光她的时候只想把她扔进水里,可是她光洁的身子泡在水里的情形就像脑海中定格的镜头,刺得他快爆炸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血气方刚的小兄弟,忿忿咒了一声“真是个妖!”

 回头看了一眼浴室,刚才的排山倒海已经过去了,现在非常的安静。

 实在有点儿太过安静了。

 这女人不会完全睡过去了吧?水虽然不深,滑下去淹到了也危险的。

 他想也没想就又重新推门回去了,唐菀心果然闭眼睡去,只是没滑落到水里,半靠在浴缸的一端。水光潋滟,她肩头以下的位置都在水中若隐若现,脸上是热气熏蒸出的粉红晕。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克制自己了?这种凡是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情形,他居然站在一旁发呆?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唐菀心不安地扭了扭脖子,微微发出一声嘤咛。

 这对佟虎来说无异于一种邀请,他什么都懒得想了,得只剩一条贴身短,长腿一抬就直接跨入浴缸中,把她揽到自己前,作她的依靠。

 之所以还剩下最后一块蔽体的布,实在是怕自己把持不了,直接在这满缸的温水里就滑入她的身体里去。

 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

 身前的女人有一副极美极媚的身体。

 以他对肖氏的调查和观察,以及对唐菀心本人的了解,还是有八/九分的把握认定她没跟肖豫北有过夫之实的。

 可明明还是处子,却有这么娇软秀房,那满的形状比那些模特明星硅胶袋整出来都自然漂亮得多,握在掌心,满手丰软。

 顶端的嫣红也分外感,稍稍拨弄就立如莓果,硬实可爱地摩擦着手心,由浅浅的粉转为深而魅惑的红。

 他抓过一把浴盐融在热水里,洋甘菊的香气随着热气蒸腾起来,透着安神静气的安宁。

 他又抓了一小把在手里抹匀了,慢慢涂在她身上,由前往后,由上往下,极有耐心地抹。

 浴盐里的油在两人肌肤相贴的摩擦下一点点挥发出来,略为糙的触感引领着佟虎的手抚过她全身的每一寸,连最私密的秘境也不放过。

 他并不是有意要去触碰,只是抚到她的小腹,那么平坦,软软的,肢又纤细,一只手臂揽过去都还绰绰有余,不由爱怜地多抚了几下,也不知怎么的就被软密的芳草住了指尖。

 那手指就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似的,摸索着那片芳草蔓延的软丘,形状那么可爱,鼓鼓的,像珠蚌满的贝,努力闭阖,护着最金贵无暇的珠芽。

 指尖终究是寻到了那小小的芽珠儿,想要确定似的重重按了按,听到她小猫似的的哼声,才顺着软腻的隙悠悠滑动。

 真是软媚得不可思议,还不断有丝丝滑渗出来,溶入包围着他们的这片热水里。

 洋甘菊的香气中,多了一股独属于她的香味,丝丝缕缕的,是动情时候才会有的女人香。

 佟虎埋头在她肩窝处,深深嗅了嗅“你真的喝太多酒了,连带着把我都要弄醉了!”

 他其实不知多羡慕她现在意识混沌的状态,哼哼唧唧的像个撒娇的小猫,可他都快绷得疼死了,抱着她动都不敢动,抵在她后的坚硬,快把贴身的布头都给撑破。

 他手指的频率和力道都骤然增强,像是施了特别的魔法,很快就让唐菀心软成了一汪水,微颤着长长哼了一声,身下的滑而出。

 “你倒舒服了,我都疼死了!”佟虎咬着她的耳垂,似有不甘,但又很是骄傲和足。

 他的手指就让她这么舒服,如果真的是他的巨龙冲进去,她该兴奋成什么样!

 声音该有多婉转高亢啊!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看到她醒过来后悔和懊恼的表情。

 给她冲干净身体,他用干净的大浴巾把她赤果的身体包好,抱着她上楼。

 平里她再精英再坚强,躺在大大的上,也只是蜷缩成很小的一团,浴巾下出巴掌大的小脸和深凹的锁骨,惹人怜爱。

 佟虎半躺在她身侧,反复告诫自己给她盖上被子就走,可是把浴巾一打开,那些自制力又全都溃散了。

 “冷…喝水,我要喝水…”

 唐菀心的双臂无意识地在半空挥动,一碰到佟虎的肩膀,就不由自主地绕到他的颈上。

 她并不知道自己抱着的是谁,只是本能地趋近热源,因为她刚泡完澡的身体曝在空气里,热气蒸发得极快。

 佟虎沉沉叹了一声,就着她的力道把她抱起来,拿过一旁自己的杯子给她喂水。

 她看来是真的渴了,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边挂着大颗的水珠,让小巧的瓣看起来像新鲜的樱桃。

 佟虎用把那些水珠渡回她口中,咬着她的含糊道“真甜…”

 甜食总是让人上瘾的,佟虎着她的就放不开了,身体也覆上她的,热力从两人胶着的和相亲相贴的肌肤传导给她。

 她也不再喊冷了,反倒是血中的酒加了温似的升腾起来,热热的,只好把身体四肢都舒展开,下巴也高高昂起,似乎这样才最舒服。

 佟虎的吻挪到她纤白如天鹅的颈项,手指也爱怜地抚着那细腻白皙的皮肤。

 这里是人类最脆弱的命脉之一,她那么纤细,他的大手哪怕使劲一点,都可能掐断她的呼吸,可是现在她却无知无觉任他亲吻连。

 谁说这不是一种信任?

 “做我的女人多好,你就是倔…”他的又从耳后移到锁骨,着“唐菀心,我想要你!”

 他真的忍不了了,每个热烈的吻虽然都是落在她的肌肤上,可是情浴之火迸溅出的火星子全都烫在他的心口,滋滋作响。

 他的身躯半着她,又寸寸往下,两捧雪软自然是轮疼爱,再到小复,又觉得那肚脐小小的凹进去,可爱的紧,舌尖又忍不住去拨。

 等到撑开她的长腿,看到那漂亮的花谷,粉粉的,润润的,他脑海里几乎出现了霎那的白光。

 “要命!”他垂眸低咒了一声,大概她又觉得有点冷,不舒服地动了动,佟虎按住她的腿“别动!”

 她意识模糊,应当是听不见的,可是真的也就安静下来了。

 她喝醉的时候,似乎比往日都要乖巧柔顺。

 佟虎的宽厚的手掌‮弄抚‬着她的身子,让她不会那么冷,呼吸却愈发地凑近她的花谷。

 他嗅了嗅,那种清甜又魅惑的香味就直窜进来,他在她褪处来回巡梭,呼吸全都洒在那些最细的肌肤上,唐菀心下意识地缩了缩。“别怕…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

 他的舌灵活地一刷,贴上了那花谷热源,这才发觉已经深受蛊惑,竟然已经凑得那么近了。

 她婉转轻啼,肢微微抬高,像是一种合,佟虎更是兴起,很快听到那啧啧的水声,靡丽舒畅,让他都好想喊出来。

 许是刺太深太舒服了,唐菀心蒙的眼睁开了一条,有醒来的趋势。佟虎直起身,鼻尖和下颚都是一片亮晶晶的滑,重新叠上她的身体。

 “就算你明天要打要骂,我也要进来了,老纸特么忍不了!”

 他第一次为女人这样服务,没想到魅惑这么大,失控的人成了他。

 他抵在她的入口,好久没这么放纵,什么都不想的,只想占有一个女人。

 只要再往前一送,她就是他的了…

 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响起来,他没把手机拿到楼上房间来,可这铃声在空旷的房子里还是很突兀,想忽略都不行。

 他咬牙看着眼下脸色酡红,姣好白皙的女人,不论谁打来的,他真打算不管的,先吃了她再说。

 可是铃声像是没完没了似的,对方像是不找到他就不挂电话。

 佟虎重重地锤,扯过浴袍套上,细心地给唐菀心盖上被子,才下楼接电话。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忿忿地接起“喂,詹云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否则明天别怪我揍你!”

 听筒里传来淡淡的笑声“怎么了,求不满?你不会已经把肖家长媳给吃了吧?”

 “你怎么知道她在我这儿?”

 “一晚上闹这么大动静,别人不能知道,我们兄弟还不能知道吗?”

 佟虎烦躁地点了颗雪茄,他是代弟兄们不能对外透半个字,但詹云不是外人。

 “大哥,我就是提醒下你,不要意气用事。肖豫北刚回来,必有一场内斗,正是并肖氏恒通最好的时机。他和唐菀心都还对我们有用,而且他们都是死心眼的人,真的撕破脸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你要真的占有了唐菀心,以她的个性,一定没脸再作肖家媳妇,不会拿一分钱、一股股权就净身出户,我们的计划就白费了。大哥,攻心为上啊!”

 佟虎掐掉了电话,恨不能把手机从窗户扔出去。

 他知道詹云说的都对,可心里就是难受的很。

 夜风灌进来,吹灭了他方才还蠢蠢动的浴望,可是抬眸看一眼楼上睡着那女人的房间,心里的火焰仍在熊熊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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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也是块啊,只是老虎吃好像只能

 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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