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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雨滴
 九七年六月中,在我自宅内,一位男子正坐在我的书房里与我一起研究。他今年二十五,外表平凡老实,带上一副金丝眼镜,眉宇中却散发一股英气。

 多年以前,在我的前公司,我从众多的部下中挑选了两名最有潜质的青年当我的副手。在几年的精心训练和实习后,这两人渐见大将之风,自此成为我的左右手。

 只是我没料到其中一人会和自己的爱撘上,还出卖了自己。那个反骨叫蒋越。而另外一人就是我的眼前人,王见

 所谓路遥知马力。在我困难时,他并不愿收薪酬之外,更义不容辞地希望可以在金钱上帮我一把。但对于这个亦徒亦友的人,我的自尊却不容我这样做。

 “大市已进入超高水,所有大户都希望早作准备。但我看来离大风暴还有一点点的时间。”对他的分折我完全地认同,其实除我们以外,还有不少专业和企业大户都留意动向。自两星期前开始,一股新的金融经济力量‘对冲基金’向泰国狙击泰铢,使得泰铢受压力之余也使其它亚洲地区政府闻风丧胆。

 他们都希望在不知何时出现的风暴前疏散,但跑得了人却跑不了屋,在正值股坛旺市中,他们也不可能把资金从营运中的公司出,所以只可以想法子尽可能把伤亡减至最少而已。

 但我则不同,把念雪的股份大量吐现后,手上的资金充足。而且最方便是其,更不用有任何后顾之忧。

 “以我个人意见,短线内可以在实力股上赚到一点的甜头,只是…”我整理着手中的文件,对着这位有情有义的旧部战友微微一笑。

 “你是否担心预期不了被狙击的地点和时间,陪大伙一起当灾?”见并未回答,只来了个默认。

 我把手上的文件交给了他,他看了以后眉头大皱。那份是我的资金投资分布表,当中只有两成是他所提意的实力蓝筹,但有过七成是分散到了一些在年前才上市的红筹上,而最过份的更是在一些科技仙股上抄上了孖展。以我这时的身家来看,绝对没有这需要,这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老板,这个…是否太过火了…”由始至终,他都称我为老板,而他于我更可取的地方是他敢于挑战我的意见。

 “见,有一种技能是我从没有教给你,但也不可能教懂你的,这就是直觉。”看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我心里反而有点戏谑的高兴。

 “并非一般人所理解的直觉,而是一种天赋。人的意识会受记忆,感情,喜好,外在所干扰而出现错误的判断。但在潜意识里却并不相同,由于所接受的经验会烙印到这意识当中,在某一特定环境下这个意识会自由放开。这有点类似条件反吧。

 但其分别在于条件反只是身体而非大脑,然而直觉却的确是大脑所思考的,其准确是比正常思考还要高。所以有些成功人仕看似幸运,而当中的成功理由可能连他们自己也不了解。”讲完我的虚无飘渺的见解,见也反驳不了。

 “回去好好想吧,要在这一行出人头地,没点幸运,胆量和直觉是不行的。”其实在死过一次以后,我感到以往已很准的直觉现在更趋频密强烈。如果以前可以预感到彩云和爸的事,那今是否一切会不同呢?我的心里不唉气。

 “其它旧部方面如何?”仍在思想我一番话的见目光望了我一下,脸上现出了自信的笑容。

 “放心好了,只要老板东山再起,人才方面由我担当。”在连络了他后,他就一直为筹备我的新公司而劳碌。但我这名主角却只是一直躲在家中。我们再谈论了一会,见就离开了我的寓所。

 送走见,我淡然走进寐室。

 “呜?!”一具清瘦的女体,手脚被大字形牢牢地缚在大四角之上。一个皮眼套在她的头上使她失去视觉时也遮掩了她的脸容,而在口中也给了一个口辔。

 在她的下体有两条软皮条给分缚在大腿部固定了一支直器的电动玩具。

 这个女的就是这样一直躺在我们刚才商谈的书房隔壁。

 感到有人行进房内,女体紧张地挣扎。

 “呜…”我坐上沿,在女体的嫣红菩提上捏了一下,女体震动了一下,咽喉深处发出沉闷的低鸣。

 此女正是我的第一个女奴隶兼玩具,大美人左星雨。在我的要求下,我给了她足够的金钱作家中的开支,而她也愿意留在我家中听候我的差遣。

 在这半个月中,每上,下午她都会重新温习以往在大学时丢下了的工课,而我在有空时也会给她一点实际的经验之谈。但到了晚上,嘿嘿…我就会好好地调教一下她。

 在调教了她两个多星期后,我也实在想知道已教调到什么程度。我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笔型播录机并开启着。

 “老板…这个玩意…”

 “呜!…呜…呜…呜”一把陌生的声音响起,星雨听到后疯狂地反抗挣扎,试图挣脱麻绳,但却是青蜒点柱似的。

 “有了钱,间中也要找点有趣的玩意发一下。她只是个万几元就可以任玩的女,嘿嘿…更是专门玩SM的那种。见你有没有兴趣她一把?”听到我的说话,星雨像疯了似地扭动那感的身体,而我几乎可以感到在那皮眼罩底下的一对大眼晴己然着泪。

 星雨和一般小女生不同,她以往是个曾受高等教育兼严谨家教的千金闺秀,在廉心方面是颇强的。要将她调教成为服从高的女奴,最大问题在于如何挫去她那过盛的尊严以及让她明白到我对她关怀。而以我观察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利用特别的视

 但现在最叫我头痛的其实是她的自信。因为她曾遭到突然的家变,及后更被一直视之为无能者的徐晨晖以卑鄙手段套去了贞,这事在她的芳心中留下了一道不易弥补的伤痕。

 失却自信的她间接影响了她的工作能力,对我来说也是个大损失。要使她恢复自信而又听令于我,这的而且确是个很高难度的挑战。

 播录机又再开动。

 “不…傅生…我想不太好…”“不要紧,我知你对老婆忠心,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摸几把也不是坏事吧。”…我想…我其实可以去投考电台广播员。

 “呜…”只见星雨不断地摇头时,我心中苦笑。其实我并不会得她太紧,我并不想这么快出现任何反效果。

 “不要这副嘴脸…这种事我也不会你。那见你就坐在这里给我好好欣赏吧,当是给我增加‮趣情‬好了。”

 “…那…好的,老板。”我的手移往正贯穿星雨的玩具,握着那手柄位给晃动了几下。紧随着我的是她身体动和闷哼。雪白的体早已是红,在表皮上也沾上了一层溥汗。我再用手指把那硬起的头逗得好像小锥子般高。

 “见你看这个头,得又高又硬,不愧是卖的,果然是个货。给男人五花大缚也会如些发情。”

 “呜…”星雨摇头表示否认,但手握着她房的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如何地快速和强烈。

 这招果然奏效! 以为有人在旁观看的她竟然比平时更兴奋。我一口含上了她可爱的头,还用舌头轻轻挑逗着。只听到她发出一阵悲鸣,然后四肢已放弃了挣扎。挑逗了几下,我非常小心地用牙齿咬着它,并轻轻地磨了几磨。她的肌微微发力又放松,显示她感到舒服而并非疼痛。

 “…呜…”星雨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好,两星期以来的调教已有成积。配合她呼吸的节奏,我把手在她的腋下轻抚着,也把另一颗冷落了的小菩提加以抚慰。

 在呼吸加速并节奏明快的提示下,我把电动玩具调节到最快。

 “呜!”她的娇躯震动了一下,紧接下来的是优美地摆动她那23寸的蛇

 我把口奏到她的耳旁,在她的耳中吹了口气,她像中了魔一样连打几个寒颤。

 “我的朋友看来不会动你,但你也别要我这主人丢面。”离开前我的口在她圆滑的耳珠吻了一下。

 我静静地走到的另一则,同时在衣袋里拿出了另一饼录音带并轻轻换进播录机之内。

 “见,过来摸一摸。摸几下也不要紧吧。”

 “那…好吧。”我把手掌放到星雨那如白玉般的大腿上,纯粹轻挑地一直摸到她的小腿。

 “呜…”她仍然紧张,但明显不再挣扎,而且在我的杂乱无章的抚摸下似乎更为兴奋。给一个陌生人抚摸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又什么也见不到,这刺有够她享受了。

 在小腿又再摸回大腿,而且再上去小丘处。她的身体震得更烈,在秘和玩具之间更渗出了一点密

 不规矩的抚摸一直延到上,星雨透过口辔大口大口地呼吸,使得她的部起伏不定,但却又无比人。

 我不敢在这敏锐的地方随便抚摸,怕的是让她忍出了是我,故只用了手掌缓缓地着那弹手的球玩着。再用食,中指的第一节夹着头微微往上拉。

 望着星雨那醉人的体由白转红,我知她已等不了。

 “见你就真的不干她吗?她的身材实在不错呢。”

 “呜!呜!”星雨哀鸣了两下,却没有再摇头挣扎。对她的表现我可是非常满意。她没有再摇头是不想给我丢面子,而那两声则是向我暗示了她并不愿意和我以外的人

 如果她可以随随便便和其它人做的话,那她只是个追求望的人玩偶而已。

 但我要的是一个有血有,会思想懂事理,可以为我守身也会严谨服从我的奴隶,否则一切也没有意思。

 “见你坐回去吧,由我来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看看她到底有多。”

 “那…好吧。”我去了衣服,把星雨体内的玩具拿出来。用枕头塾高了她的股后,对准了位置后,毕直的就一直进去。

 “呜…”她的头向后昂起,美白的粉颈已有几青色的筋现了出来。我也忍不了太多,一股脑儿就开始了活运动。

 “好,这个货的夹得很紧呢。”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我只是不断发力,老老实实地干着。

 而中了我圈套的星雨也比平时来得更狂更野,她把可以动得的身体都尽量地配合我,而含着口辔的嘴巴也随着叫喊而溅出唾

 数也数不了的送后,我们同时剧震。

 “啊…”我一声高呼后,在星雨那火热的体内而出。

 “呜…”星雨的也高高抬起以方便享受我所带给她的快。在我定后,我把星雨面上的眼罩给一手揭开。

 “呜!…”她立即把头扭往一旁。

 我温柔地捧着她的俏脸望向我,也为她解下了口中的口辔。她的眼角偷望了旁边一眼,然后是不解的眼神。

 我笑笑口地把头柜上的笔型播录机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她也晃然大悟而且出了天真可爱的笑容。

 “…主人…你好坏呢。”看着她又羞又气又要撒娇的表情,我也笑着吻上了她。

 七月中,在投资了数十万后,我的新公司也暂时成立了,取名为鹰信。鹰,在天的怀抱下展翅翱翔。信,背叛的对立。

 同时也建立了自己的基金,由我直接地操控。而同时亦任命见为公司执行副董事,并将公司的百份之五股权分了给他。

 此时港股虽一片投畅旺,但各股尤其是红筹的波幅更大得夸张。在红筹方面每天波动竟超过百份之三十,而蓝筹也达百份之二十。

 这样的情况在香港开埠以来还是首见。但当然,对于可以动员几亿至乎廿几亿的我却是造市赚大钱的最好时机。

 “老板,你的预感直觉可真厉害。不用一个月就可以随便赚到几乎一倍。长此下去我们连香港也可以买下了。”我所定下的方针正确,属半实力的红筹成为炒家的新追捧目标。在大赚后,我对此好像并没有预期中的高兴。

 “你认为这异常情况会持续多久?”我望着他,事实上也不期待他能给我什么答案。

 “…我可没有老板你那样厉害呢…”我低头不语。

 “替我看紧一下…”丢下了这句话后我悠然离开了公司。

 晚上,我在家中一边欣赏播放着的影碟,一边喝着美酒。离开公司以后,我整整一个下午都是陪着星雨行街买东西。

 明天下午她就要去美国了,一去就要好几星期,没了她在身边的我会习惯吗?

 应该可以吧,反正我是个喜欢静的人。

 她这次去美国可是我的意思。我要她回大学里伸请补回当年还没完成的课程。

 原本我还只是想用钱买个学位给她算了,但她又似乎不太喜欢。当然,我可不会让她留太久,只是在学期尾再回去论文和做口试就是了。既然她明天要走,我今晚可不会放过她吧。

 “我叫左星雨,由今开始,将会成为傅天主人的奴隶。我的身体和思想会完全以主人为依归,并终吾一生服从于主人。这是我所签下的奴隶契约书…”

 在电视中所播放的影碟正是我亲手所制作,是几前星雨在我的指令下所拍摄。而那份契约书可真是如假包换的一份法律文件。

 荧光幕里星雨除了一条颈环外,就全身赤地蹲在桌子上。她的‮腿双‬成M字形分开,她的两手把自己最神秘的女私处对着镜头尽情掰开。

 在镜头中更可清楚看到她下身的小芽,内的媚道口。

 在她前方的桌面摆放了一份已签好的契约书。

 只见星雨的表情纵是尴尬,却也带了几分喜悦地对着镜头微笑着。

 “在此向大家作个见证,我;左星雨是自愿成为主人的奴隶,并视此为毕生的光荣。只要主人不厌弃,我将终生侍奉主人。在主人的面前,不论是我的身体或思想也都不再有任何秘密,并且以我的身体提供主人最大的乐趣。”我足地喝着酒,看着电箱里的她,不微笑起来。

 “…呜…”而星雨本人则在我的脚下。

 今天我不用奴隶服侍,所以就让她当我的地毯算了。

 她这时身上有红色的一条颈环和一对赤的丝袜…恰好是一张红色的地毯。

 被我用红色的绵绳把双手缚在侧,口里有个装有活的口。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直躺在地上。

 “星雨啊,似乎让你当地毯还更合适,下次我再给你签个地毯契约书吧…哈…哈”听到我的嘲笑,她只是轻轻皱眉把头转开。

 我的一对大脚早己舒适地放在她那柔软滑的部和小腹处。

 “看着电视!”星雨不敢逆我意,忙转头望往正播放她宣誓成为奴隶的画面。

 “拍得如何呢?我倒很满意,起码你身上的大小秘密也都给一一拍下来了。”

 “呜…”虽然调教了一个多月,但即使怎样也不可能全无羞的,否则就不再好玩了。

 而那个最叫我头赤的问题到现时为止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我愉快地在她的嫣红头上,用脚板磨了几下,还用脚指夹着来玩。

 “当地毯也会兴奋吗?看你平时一副端庄模样,谁也猜不到你会这样变态吧。”男糙的脚版磨擦女幼滑的肌肤,有时我还变态地用脚尾趾逗弄她的鼻孔。

 用脚玩也玩得腻了后,我打开了她口中的活,把手上杯中的酒给倒下去。

 “…呜…咳咳…”让她喝下了小半杯后,我拿起酒樽,倒了少许在她那合缚着的两腿尽头处。

 害怕酒入体,但在我的脚下又活动不了,身体只有轻轻抖动了几下。

 不久,大概那些烈酒在她体内发挥威力,她那染红的美丽身躯不由自主地摆动。

 “想要了吗?”星雨那楚楚可怜的一双大眼睛含了泪光望着我微微颔首。我在一旁那堆玩具里挑了一个震蛋出来,然后把它放到她腿间让她夹在处。开启了震蛋,我毫不理会星雨扭动得更猛烈的身体继续看影碟。

 “呜…呜…”

 “很吵,不要再扭了!”我光火地在她的小肚上轻轻地踩了一脚,她立即吓得收声。看着电视和轻微的呻声中,我让她白的女体托着我的双脚,享受手中美酒。

 再过十几分钟,在我看完影碟后,星雨也给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而我也知她现在处在兴奋难耐的边沿很久,我把她的口辔给卸下。

 “想要什么,自己讲清楚。”

 “…哈…请给我…主人的宝贝…入星雨的…求求你…主人。”

 “一张地毯配用我尊贵的宝贝吗?”

 “…不…星雨不配…所以恳请主人…行行善…施舍给星雨…求你。”听到星雨的话,我知道她己明白奴隶的自觉…事实上她本身就聪明透顶。

 “啊…”见我一把抱起了她,还在她的红上亲了一口,星雨那女孩儿家乍惊乍喜的表情出她那无尽的快乐,这个美态真正是非笔墨可以形容。

 “星雨,你现在快乐吗?”改变了态度,我突然用很温柔的语气安抚她。

 “…嗯…是的…星雨很快乐…多谢主人…是真的…很多谢…”我笑了笑,再次亲了她一口,抱着她回睡房去。

 送走了星雨后,每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边留意港股动向,边由见处收集情报。我一个人坐在书房中看着手中的各界信息,不有点忧心。

 要准确预侧对冲基金的动向实在非常困难,一个不好会连本带利赔了去。忽然心中一动,从电邮向见收集了这几十内星台两地的外汇数据以及美市的股坛信息。

 我在整理的过程中忽然像掌握到一点点什么似的。但当我想要仔细调查它时,却又好像有点飘渺的感觉。

 我拨了电话和见指出务必要留意星台后,他也照我吩咐去做了。似乎是时候调整方向,目标应该并非锁定它的冲击对象那样单简。

 星雨走后的第四晚,一个小周未的晚上,我有点闷气了。我离开了寓所,一个人独自走到附近的一所pub内,看看有没有新的点子。

 进入pub内,我坐下来叫了杯龙舌兰,然后放眼望向附近的客人。在场里有好几位女,但能看得上眼的似乎不多。

 有一位生得极美的独自坐在bar枱前喝着酒。但有经验的都不愿过去惹她,因为看到她应是不好男的。

 我晓有趣兴地看到了几个不知死活的小伙子走了过去,结果当然惨遭教训。

 在另一枱靠墙处的好几人,当中有三男二女。那几个男的看似是混混的角色,而其中那两个女的生得倒也标致。尤其坐在中间的一个,棕色的头发,可爱的笑靥,灵动的眼睛,完全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此时那女生也留意到我在看她,还向我嫣然一笑。只是她身边的男子似乎不太高兴了。在点了头后,我还是独自喝酒。一般来说,别人的女人我是不会主动勾引的。

 过了几分钟,一个男子走到我的跟前。

 “老友,你过一过来,我老大有话要和你说。”我认得是刚才那围枱的其中一人,看上去似乎还未成年似的。

 “有什么事,叫他过来直接和我说吧。”这几个臭小子,我不惹你们,你们反而先来惹我。

 当我还在八富琴打滚时,我手上就已有几位黑道和白道的朋友当客人。虽然不能算有很深情,但有钱使得鬼推磨,现在有好处给他们的话倒可以随时使得动他们的,尤其是黑道的几位。

 听到我的回答,那小子面上一阵红又一阵白,因为他看不通我的来历。他走回去向那似是头子的金发青年头接耳,我也心中盘算接下来的事。

 忽然我看到刚刚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向我再次笑了笑,我心中像掌握到什么似的。那金发男子领了其余两个小混头朝我走来。

 “老友,你是那里的?”

 “我那里也不是,只是江湖大哥也认识几位就是了。我在那里开罪了你们吗?”听到我的对答,那个青年面色一沉,细想了一会。

 “你刚才盯实我的马子吧?”我清楚知道他是下不了台,才被迫搬出这个真实但也无聊至极的理由来。好,就让你更下不了台吧。

 “那又怎样?”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又是这种白痴的小混混台词,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否则也不会只有两名手下陪同而已。

 “我只在这里喝酒,我那管得了你是谁。况且在这里的男人个个都会望女人,看一眼就要剐要杀吗?我记得这区的老大好像不是你吧?”金发青年气得面色发白,但又奈不了我何。

 “对我的马子看上眼的,也得要问过我。老友你是在挑衅我吧。”我看了一眼那女生,又再看一眼那青年。更发觉在场其它人留意到我们的事而采取观望态度。

 “嘿嘿嘿…概然你都这样说,那好吧。就当我看上你的马子,我这个老头就和你玩个游戏吧。”青年出了留心的眼神,其它人也对我的说话生出兴趣。我从口袋中拿了一张备用的支票出来,在支票上写上钱码然后签了名。

 “游戏很简单,我们轮用空的玻璃瓶往对方的头敲下去,敲不爆的算输,最先倒下的算输,躲开的算输…嘿嘿…当然,要人扶的算输。我若获胜的话,你那马子以后就是我的,若你获胜的话,这支票是你的,如何?”我把手上的支票了给他看。

 “一…一佰万?”他面色剧变,几乎想拿着支票跑了去算。而他身旁的两个混混和其它人也起了哄,那女孩更紧张的跑了过来。

 “算了吧,他又没做过什么,我们走吧。”但那青年想了又想,却死不放开手上的支票。他看来也只是二十不到的青年,而且也不像是坐馆级人马,恐怕还是首次有机会得到这么大笔的金钱。

 “…胡…住口,我有分数。我接受你挑战!”其它人立时拍掌欢呼。“等等…钱我随时拿得出来,但我胜了的话你的马子不跟我,我又怎办?”看他的贪婪相,我就知他一定会落撘。我也不怕他不答应,毕竟他较年轻,总会以为玩任何游戏胜算也高一点吧。

 “喂,拿你的钱包出来。”那女孩大吃一惊,猛然望着自己的男伴。然而却又惊又怕地拿出了钱包。

 “里面有身份证和其它的,你获胜的话不愁她不跟你走。”我心中暗忖,你可要亏大了。

 我们把支票和钱包交给了酒保,我还给了他五佰元作购买酒樽之用。

 “我让你先吧。”我的眼神忽地冷冷的看着他。青年一言不发,拿出酒瓶往我头顶照头照脑的敲下来。

 “乒”的一下清响,我的头顶传来一下巨痛,人也后退了半步。酒瓶碎得一地。在我脑中还有点晕时,我猛地摇一下头。冷然看了他,也同样一言不发拿过一个酒瓶,看准他的太阳横车过去。

 “乒”又再一下清响,他却后退了一步。好不容易回过神。愤然地看着我。

 “等什么,来吧。”不知是何原因,我忽然很兴奋,还向他作了个过来的手势。

 他愤怒了,不顾后果拿出酒瓶往我敲来。又传来一下巨痛,今次我后退了一步。而同时我发觉到我是因为‘痛’而兴奋,有种上次自杀时那种期待的异曲同工的感觉。

 好几秒后,我身体终于站定。然后面带笑容看着他,拿起了酒瓶往他走去。

 我故意行慢一点,一来可以欣赏他惊吓的神态,也可以给他害怕的压力。

 看准相同位置,又是一记横车!

 即使同是爆樽,太阳应该比头盖骨更难捱。

 他今次后退了三步后,好不容易始能站定。等了十秒有多后,已是一脸惊容看着我,不知应不应该再来。我想他是第一次遇到我这种疯子吧。

 “喂喂,现在是到你打我嘛,还要等吗?”我再次用言语挑衅他。

 他咬紧牙关,用力摇了几次头,拿出第三个酒瓶向我敲下来。

 头脑在一刹间变成空白。

 我退了三,四步,未己传来一阵强烈晕眩,额角感到少许润,应该是留血吧。我的身体不受控地蹲下来。深呼吸了四次,我缓缓站起身。

 死亡的感觉刺挑起了我的凶。在嘴角现出一个狡的笑容,眼里动着无法掩饰的狂和兴奋。

 四周的人们都被我的反应吓得呆了,而那青年更是魂飞魄散。他现在大概后悔来招惹我吧。

 手上已握紧酒瓶颈,我的两眼狠冷地盯死着他。他见我来势凶凶,本能地向后移,但这反而给我更多前冲发力的空间。冲力,力和臂力集合在酒樽处再一次重击到他的太阳

 “乒”的一声,青年转着身后退四,五步。当他勉强站定后,上半身还摇摇坠。在所有人的关注下,他晃了几下,终于不支倒下来。

 四周传来欢呼声时,那两个小混混已被我吓得魂不附体,可怜那少女现在更是面如土色,心想落在我这种疯子手上她不知会变成如何了。

 我向酒保索回支票和钱包,抹去了那少许血迹。

 “我们走吧。”那个少女呆了一呆,低下头,战战兢兢地跟我离开了酒吧。

 后记:先回黑子大哥的问题,人设如下:傅天 29岁 左星雨 22(半)岁

 徐晚霞23(半)岁潘彩云28(半)岁蒋越23(半)岁徐晨晖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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