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倪暄漪靠在厉熠的怀里,她发现自己越來越喜欢厉熠了,而厉熠也越來越擅长向自己表达他真实的情感了。
“你今天这样吓我,我可是要罚你的!”倪暄漪趁机跟厉熠撒娇讲条件。
“怎么罚啊?”厉熠含笑凝望她。
“我还沒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跟你…”“你还要罚我?”厉熠的浓眉一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语气变的严肃起來“刚刚我只离开你一会儿,你和那个男员工在说什么,表情那么深情,一副执手凝望泪眼的样子!”
“哪有啊?”倪暄漪大呼冤枉。
“就是刚刚,你和那个人站在自助餐台旁,不要不承认啊,这里可是有监控的,我可以调出來让你看的。”厉熠眯眼,做出很凶恶的样子。
倪暄漪这才想起了那个对自己來说,跟路人甲沒什么区别的蒲海平,无奈的苦笑“哎呦,你说的是他啊,我们什么事情都沒有,他只是从前我工作时一个部门的同事,今天在这里突然见到我,很是惊讶!”
“只是惊讶那么简单!”厉熠的目光好像要看透倪暄漪的心。
“他好像有些喜欢我,但我对他都沒什么印象的。”倪暄漪无奈招供。
厉熠终于满意,很严肃的指出“下次如果再遇到他,一定要离他远些,这样的人都超级不靠谱的。”
“是,知道了。”倪暄漪心中暗笑,明明是他公司白领精英,竟然被他说成不靠谱。
厉熠带着倪暄漪从酒店的侧门出來,上车带她离开,倪暄漪见他亲自开车,悄悄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跟他说话,她虽然从不怀疑厉熠的车技,但她不想他分一点儿的神。
车子直驶进郊外的一处豪华别墅,一直开进大门,但沒有到达别墅门口就停了下來。
下了车,厉熠亲自为倪暄漪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
这个别墅的外面设计的很是雅致,小桥
水, 竹影摇曳,此时月如银盘,挂于夜空,微风拂过,周围一片静谧,倪暄漪走在厉熠的身边,幸福的都想唱歌。
他们往前走了一段,平坦的道路两侧,开始有一点点跳跃的烛光,蜡烛被放在水晶的杯子里面,连成一条光带,光带两侧是无数带着
珠的玫瑰,一路绵延,一直到别墅门前。
夜风吹动烛影飘摇,暗香在空中
动,渲染出一种梦幻般的意境。
倪暄漪看着周围的一切,有些不敢置信地厉熠会有这样浪漫的情怀,激动又惊喜的看着厉熠。
厉熠微微一笑,亲了亲她的脸“萱萱,谢谢你同意做我的
子。”
倪暄漪眨了眨眼睛,是自己应该感谢厉熠肯娶自己好不好,他对自己真是太好了吧!
厉熠的大手握着倪暄漪的小手,带着她沿着摇曳的红光和玫瑰花铺成的道路向别墅里面走去。
客厅很是宽敞,靠近餐厅的方向有一张长方形的雕花餐台,餐台上铺着金色的台布,香槟镇在冰桶中,烛光下冒着丝丝白气,银质的烛台,放在两端,细长的水晶香槟杯旁边,一束很有生机的绿玫瑰,朵朵盛放娇
滴。
屋内放着轻柔的音乐,浪漫如仙境,美仑美奂。
“萱萱,我刚刚的求婚有些莽撞了,人那么多,你大概都沒有好好体会那一刻的感觉吧,人家都说烛光下的求婚是最浪漫的,我打算再求一次。”厉熠绅士的拉开椅子,请倪暄漪落座。
“还求!”倪暄漪想着刚刚厉熠的单膝下跪,心有余悸“不要了吧!”
“对,再求一次。”厉熠很认真的模样,看着倪暄漪的目光无比的宠溺“刚刚的求婚是需要大家的见证,现在的求婚是需要天地的见证。”
“不用求婚了,咱们都已经登记过了,现在是合法夫
了,安安静静的坐着吃点东西吧!”倪暄漪真的有些害怕那样的求婚场面了。
厉熠笑笑,拿了一支玫瑰走过來,抬手簪进倪暄漪的耳边,玫瑰的清香在她的周围
转,厉熠低下头,轻轻吻着倪暄漪的脸颊“萱萱,你真美!”
倪暄漪心中一颤,厉熠低沉而轻柔的声音又说:“萱萱,我们现在是夫
了,可以一辈子不分开了…”
两情相悦,情深意长,倪暄漪侧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她多年的等待和痴望,终究是得偿所愿了,愿这月
,这烛光,这花香,这份爱意,永存。
晚上的时候,厉熠和倪暄漪就住在这里,倪暄漪喝过香槟酒后,人又变的晕乎迟钝,由厉熠把她抱上楼。
卧室的大
上用红玫瑰摆成心型,大大的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里面洒满玫瑰花瓣,眼前浪漫的一切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倪暄漪看着这一切,脸不由的有些发烧。
她舒服的泡了个澡,出來时见衣架上挂着一套朱红色的丝绸睡衣,穿到她的身上,更显得肤白如脂,美
动人。
倪暄漪看着这身半透明的衣服,有些不自在的拢拢衣领,打开门走了出去。
厉熠早就等在浴室门口了,含笑的目光在倪暄漪身上一扫,微微侧头,用手梳了一下倪暄漪依然有些
的黑发“來,坐下,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倪暄漪听话的坐到梳妆台前,厉熠拿着吹风机一点点的为她吹头发,随着发丝飘动,暗香袭來,看着眼前清新可爱的小人,厉熠身上一阵燥热…
暗红色的丝质睡袍裹着起伏美好的身体,
出的锁骨秀美精致,肌肤如玉似雪,白皙中闪着柔和的光泽…他再也不想等了,见倪暄漪的头发已经快干了,把手中的吹风机往旁边一往,伸手拥她入怀。
倪暄漪靠在厉熠的怀里,害羞温柔的一笑。
厉熠看着那张眉眼如画的脸,低头紧紧的吻住了她。
在香槟酒的驱使下,倪暄漪再次臣服在厉熠的勇猛下,第二次的接触,倪暄漪身体的反应照比第一次好了很多,但厉熠太过强大,她只能弓得像只虾子,
着,颤抖着,陌生的
愉让她心惊胆战,令她接二连三的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