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对付河田的妙计
深津早就看出对方的意图,抢步上前,挡在时雨的面前。而泽北则后退一步,防止宫城利用速度突破自己。时雨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立刻将球回传。宫城面对远离自己一步的泽北迅速起跳,在对方刚刚起跳封盖的瞬间将球投出命中,29比33。。
“这家伙竟然会中投”泽北大吃一惊之后懊恼的吐了吐舌头,同时感觉到背后
来两道冰冷的杀气,不用看,他就知道是深津一成前辈。
“没关系啦,深津前辈,我会把分数取回来的,把球传给我吧。”泽北满脸歉意的回头一笑,然后快速向前跑去。
时雨在后退的途中和宫城击了一掌,然后紧紧的盯着向自己跑过来的泽北。
深津在接到野边的底线发球之后,突然一记炮弹般的长传,将球精准的传到高速跑动中的泽北手中。泽北在接到球之后没有丝毫的停滞,直接以同样的速度运球前冲。这个时候,时雨距离泽北有一步的距离,而泽北的位置则刚刚在三分线外面。
“真是要命的传球。”时雨在心里暗暗叫苦,因为以现在两个人的相对距离,如果他上前一步封堵投篮,那么泽北就会趁机突破,而如果原地不动,那么泽北可以急停跳投,而引导泽北处在如此美妙的进攻位置的,正是深津的刚刚那一记长传。
就在泽北手中的皮球拍击地面反弹之后的瞬间,时雨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踮脚向前探出了半步。这半步的距离既无法防守泽北突破,也无法防守泽北投篮,但是这半步的距离让泽北顿时觉得自己不论是投篮还是突破,都笼罩在对方的防守之中。
“绝妙”一旁观看的阿牧暗暗赞叹了一声。
于是泽北就地
。下运球变向,整个人由右侧转到了左侧,左脚踩在时雨的右脚尖旁,强劲的右腿爆发出巨大的弹力,整个人同时沉肩弯
,从时雨的身侧钻了过去。
时雨以左脚为轴,身体向左微微转动,在这一瞬间反而将对方突破的空间让出一些来,然后贴着泽北追了过去。泽北以极快的步频,在迈出三步之后立刻将时雨甩离了一步之遥,他现在面对的是放弃河田扑过来补防的仙道。
泽北下意识的
出了欣喜的笑容,在这个回合之中,他有机会一次
打败两个曾经的对手,这个念头像是电
一般穿过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他无比兴奋。
距离仙道一步,距离时雨一步,泽北在一个美妙的距离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起跳投篮,他的上半身甚至还微微后仰,以保证百分之百不被面前的仙道封盖。
泽北柔软而有力的右腕准备拨球出手,然后等待着这颗橘红色的皮球旋转着落进篮筐之中,完成以一敌二的胜利。
但是就在他刚刚将手腕下
的瞬间,一只大手从侧旁伸了过来,用力
在他手掌托着的皮球上,而在下一个瞬间,皮球发出清脆的响声,向篮筐的反方向弹飞而去。
裁判口中叼着的哨子并没有吹响,这是一记漂亮的盖帽。
阿牧挡住松本,捡到了落下的皮球,宫城良田犹如离弦之箭,早已高速的冲向对方的篮筐,甩离深津之后上篮得分,31比33,神奈川县代表队只落后两分。
“泽北”河田和深津这两个前辈带着满身杀气来到了泽北的身后,在下一个回合深津得分之后,泽北被换下,由一之仓聪替补登场。
一之仓聪防守宫城,深津过来换防时雨。
“这么快就应对宫城做出调整了”时雨笑着问道。
“我们是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的哟。”深津淡淡的回答道。
“泽北已经被换下,那么接下来,就是河田了。”时雨看了仙道身边那个长得像东非猿人的中锋一眼,在心里暗暗说道。
一之仓聪一上场就紧紧的
着宫城,让这个以速度见长的后卫甚至无法接球,于是仙道只能将球传给时雨。时雨用身体顶着深津,慢慢将球推进到前场,在这个过程中,他充分的体会到了阿牧在夏季大赛中的痛苦,因为只要有一丝破绽,皮球就会被深津抄走。
时雨将球传到位于左侧四十五度角的阿牧手中,然后向内线的仙道和花形做了个手势,自己则向右侧边线附近跑去。花形慢慢退后,来到了右侧的罚球线附近,宫城站在右侧底角。整个球场的左侧完全空出来,交给仙道和阿牧。
仙道向后小退了几步,突然向阿牧跑了过去,摆出一副要给阿牧做挡拆的样子。阿牧也配合着开始启动,带着松本向内线冲去。仙道停步做墙,挡住了跟随阿牧的松本,阿牧快速掠过,向篮筐冲去,河田上前一步,用强壮的身体阻挡阿牧的去路。
阿牧击地传球,准确的传给转身内切的仙道,但是河田早已看破对方的这次配合意图,提前横移一步,挡住了仙道通往篮下的去路,松本也从侧面跟上了阿牧,准确随时拦截仙道的传球。
面对河田防守的仙道急停跳起,双臂上举,做出投篮的动作,河田跟着跳起封盖,但是仙道随即斜线传球给罚球线上的花形,后者在野边面前跳投命中,33比35。。
接下来的八分钟里,神奈川县代表队不断让阿牧突破,与仙道进行挡拆配合来制造得分的机会。而山王工业也利用河田和深津的内外连线,始终将分数上的优势保持在四分。
“原来如此。”高头力看着场上再一次尝试配合进攻的阿牧和仙道,低声说道:“田冈前辈,你看出来了吗”
“当然。”田冈茂一点了点头道:“仙道和阿牧不断的进行挡拆配合,为的是让河田加速消耗体力。这是因为河田是一名太过优秀的篮下协防者。”
“太过优秀”坐在一旁的赤木,鱼住和高砂都凑了过来,都不明白为什么“太过优秀”这个词被田冈茂一说出口时带着一种并不太妙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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