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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故人重逢恩怨结
 故人重逢恩怨结

 就在李儒才感到奇怪之时,破庙外传來了一阵的喧哗。“唉!我说老二啊,在这荒郊野外的那來的这般香气?看來咱兄弟们不用饿肚子了”

 又有人道:“香······嘿嘿不知道人家肯不肯施舍与咱们”

 又有人道:“施舍?的,他要不好生的呈上來我要了他的狗命,哎吆可饿死我了”

 渐渐的声音由远及近,转眼來到了破庙的院落。

 成不忧微微的看了一眼院外的來人。

 周璃水早就闻声这声音似曾相识,抬头望了出去,李儒才双眼机警的听着远处的声音,好似有些忐忑。

 刘炫钰起身來到院中,只见院中三人长相怪异,兵器各有不同,这三人正是南溟三怪,阎一海、黑铁卷与白索铭三兄弟。

 阎一海等三人目中无人傲慢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呆头呆脑长相憨厚的刘炫钰,三人一边摇头一边咧了咧嘴。

 白索铭向前两步道:“小子,这香可是出自这里?”

 这时候阿珠与青茶也走了出來,二人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三人,望着三人怪异的相貌,顿时提高了警惕,二人缓缓的将手放在了剑柄处。

 白索铭生,但凡遇到一些略有紫的女子定是向前挑逗,只见白索铭呵呵一笑:“吆喝,还有两个美娇娘······”

 李儒才闻声手指微微触动了一丝,却并未从房中走出。

 程玉茹闻听早就按耐不住内心的火气,猛地从房中冲出:“大胆狂徒,不可造次”

 阎一海皱了一下眉头:“唉,我说老二啊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我看这女子手中的宝剑她定是紫薇门的弟子”

 白索铭不削的说道:“管他紫薇门绿薇门,挡我者我定让他变成伤残门”

 一阵清风吹过“噌”的从破庙深处飞跃而出一个紫衣壮年,白索铭心头一颤急忙出判官笔当了过去。

 那紫衣壮年正是成不忧,成不忧猛地一掌击在了白索铭护心的判官笔,白索铭错不提防,倒退数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阎一海见状匆忙出砍刀,与黑铁卷冲了过來扶起白索铭,盯着成不忧。

 “你···你是成不忧?”

 成不忧斜视了一眼四周的人,微微咳了一声:“咳咳······莫非三位就是南溟三怪?”

 这时候周璃水从房内冲了出來,见南溟三怪被师傅降服冷笑一声走了过來。

 “阎大哥?白二哥?黑三哥,你们怎么來了”

 白索铭受到成不忧的攻击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定了定神:“周璃水原來真的是你?”

 话一出口不顾黑铁卷阎一海的阻拦,便迫不及待的朝周璃水攻了过來。

 周璃水正在为遇到阎一海等人而兴奋,却不想白索铭不问青红皂白就朝自己猛击而來,不敢怠慢急忙招架,二人顿时战在一起。

 只观白索铭步步紧,言道:“兔崽子,还我昆儿的命來······”

 **力此时的周璃水远在白索铭之上,但是顾忌白索铭与自己的情,更何况昆儿的死原本就是一场误会,所以周璃水处处相让,不想与白索铭结怨。

 白索铭与周璃水战良久却沒有漏取胜,渐渐的失去了大半的体力。只让在一旁观战的阎一海二人取笑。

 “我说老二啊!你就不要为难小兄弟了,再说了昆儿的死和他也沒太大的关系,要怪就要怪那个混蛋李儒才啊······”

 屋内的李儒才故作镇定听着门外的一言一行,右手始终不敢离开剑柄丝毫,做着随时与白索铭战的准备,但他却不敢面。

 这时候白索铭似是有些疲乏,手持判官笔落在树杈上着大气。

 “成不忧,成掌门,既然你们都在这里,那就请出李儒才那个混蛋,不然我可与你紫薇门沒完”

 李儒才闻听后,为不让阿珠小看自己,定了定神缓步走了出來。

 成不忧回头望了一眼:“白老二,昆儿之死我略有耳闻,儒才也是受人迫,迫不得已才误伤了性命,还望三位化干戈为玉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待回到紫薇门我定将替三位严厉处置”

 白索铭气急大怒道:“说的轻巧,哼······李儒才,还不出來与我一斗,倘若胜了我我沒话说,不然你只有替我的昆儿偿命了”

 李儒才余光看了一眼阿珠,又看了看成不忧等人深一口气。

 大吼道:“白索铭,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李儒才一人做事一人当,昆儿是我杀的尽管找我來便是······”

 白索铭微微一笑脚下使力纵身而出,飞也似的从树杈弹出攻击而來,成不忧正出手,李儒才急忙阻止了过去。

 “师傅,弟子犯的错弟子來处理······”

 出宝剑了过去。

 李儒才身材瘦小却极其灵活,那白索铭更是轻功中的高手,二人大战数回合不分胜负。

 此时白索铭冷笑一声忽的离地而起跃出三丈余高随即变换姿势,将判官笔置于前方猛刺而來。

 那李儒才只闻听上空一团巨大的杀气袭击而來,急忙挥舞宝剑向那杀气当了过去“当”一声脆响,判官笔与李儒才的宝剑碰撞在一起,顿时发出一团火花。

 白索铭呈倒立状重重的在李儒才上空,李儒才的宝剑与判官笔碰撞的一刹那一阵酥麻直袭手臂,随即李儒才运作内力与手掌渐渐化解了这及其巨大的攻击,二人一上一下僵持在一起······

 阿珠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二人的打斗,眼神里不难看出阿珠为李儒才的每一次得失而牵魂动心。

 成不忧面无表情严肃的观察李儒才的一招一式,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周璃水时而为白索铭的安慰所担忧,时而为李儒才的成败而牵挂。

 白索铭是自己的朋友,李儒才是自己的师兄,哪一方受伤他都会感到不安。

 阎一海站在一旁不削的言道:“这个白老二自打昆儿那丫子死了,功夫越來越不比从前了。”

 黑铁卷连忙帮衬:“是呀,白二哥对那小妮子动了真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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