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新的对手(上)
这一次,轮到熬澜大姐说不出话来了,她实在无法想象,杨晨居然只靠着一千多年前的几句话,就确定了现在的龙残不是真正的叛徒。她也同样无法置信,只是她称呼上的一点点小小的不同,就让杨晨猜出了这许多的内容。
“熬森!”熬澜大姐没有回答,回答的是龙家的大长老,年岁最久的那个。他甚至完全不是告诉杨晨是或不是,直接就告诉了杨晨那个龙族叛徒的名姓。
果然是姓熬,龙族的皇族。估计也只有龙族的皇族,熬澜大姐才会一口一个前辈的称呼着。别看龙族的成员并不多,但这种皇族和平明的区分实在是明显。
听到这个名字,杨晨就能本能的想到是木属
的。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哪个辈分,和敖广相比是高还是低。
“熬森比敖广低两辈。”既然已经说出了名字,很多事情再隐瞒就没什么意义,熬澜索
开始全面的介绍起来:“他和敖广一样,都是醉心于炼器,只是他们两个在理念上有所区别。”
“但炼制的东西却基本上都是一致的,对吧?”杨晨
嘴询问了一句。
“没错。熬森并不服气敖广的成就,同样不服气敖广的套路,所以他自创一派。”熬澜大姐很肯定的回答道。虽然对奥森和敖广说出来的语气都十分的恭敬,可是在称呼名字上却毫无顾忌,直呼称谓。当然,也可能和辈分相差太大。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有关。
“他想要证明他比敖广强,所以敖广炼制的东西。他都要用自己的方法重新炼制一件,用来证明他这一套是对的。”杨晨继续猜测着。
龙家的大长老点了点头。很罕见的也随着熬澜龙狂一起变成了人身,看来也是被杨晨妖孽的表现吓住了。
“你从敖广那里得到的龙族藏珍,基本上熬森那里都有一套
质相同的法宝。”龙家大长老幻化人身坐定后慢慢的说道:“所以,炼化妖界和灵界的,应该就是那件仿造的山河地理图了。”
龙族藏珍居然出现了仿品,而且还品级不低,这让杨晨彻底来了兴趣。要知道,龙族藏珍对于杨晨一家可都是非常重要的,不说公孙玲的山河地理图。杨晨的金钟和玄天冥海梭,高月的龙角双飞剑,慕容姐妹的五行索钩,花梦幽的药园中融合的龙族葫芦,以及李承大哥拿走的倒海碧玉盏,再剩下的,就是拥有几乎完整龙族传承的龙塔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这位熬森前辈,他的本命法宝应该是龙塔吧?”杨晨再次询问道。
龙塔对于龙族有多重要。看哮天这家伙几乎寸步不离的情形就知道了。平
里熬澜敖烈和龙家众人对龙塔的觊觎目光也从不隐瞒,可想而知龙塔的重要
。
有龙塔在手,不光有完整的龙族传承,还能轻而易举的控制许多东西。如龙宫什么的。其他还能控制什么,暂时还不知道,但可以想象的是。用在战斗中,绝对威力无滔。
如果熬森处处针对敖广的话。那绝不会漏过龙塔这种关键
的法宝。有龙塔在,熬森绝不会用山河地理图做本命法宝。他只要靠着龙塔,就可以操控一切。
不过,这个问题注定没人能给杨晨回答,因为连熬澜他们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山河地理图不是熬森的本命法宝是杨晨自己猜出来的,估计也只能自己有答案。
公孙玲对于自家相公的判断是绝不会怀疑的,同样对于自己相公的命令更是毫不犹豫的执行。杨晨那边才刚说完让她全力炼化妖界,公孙玲这边已经毫不迟疑的开始动手。
完全不用考虑什么留手什么的东西,公孙玲和对方的妖界争夺战顿时间占据了上风,双方之间的分界线开始
眼可见的往对方那边移去。
杨晨很识趣的没有追问熬森到底是怎么做了龙族叛徒的。这几乎是明摆着的,杨晨从敖广留下的龙族藏珍中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一样不是龙身上的物件炼制的。
水火双龙角和龙珠这是实打实的龙身上的物件,山河地理图是龙皮炼制的,里面还有三个龙灵。五行索钩是五行龙筋炼制的,玄天冥海梭是龙族的骨头炼制的,倒海碧玉盏更是某个最纯正水龙的头盖骨。金钟是无数的龙鳞融合而成,甚至其中还可能藏有龙灵。至于说龙族葫芦,是龙族的两样内脏做材料的,杨晨唯一不清楚原材料的,就只有龙塔。
这样的法宝每炼制一个就要龙族同伴付出
身的代价,敖广估计是采用了一种温和的方式,比如从某些死去的同伴们身上得到材料,并争取到了这些同伴们的同意,他们的龙灵作为器灵得以永生。所以敖广炼制了这么多东西,并没有成为残杀同族的叛徒,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东海龙王。
熬森恐怕未必有这么好运,能够得到这么多现成的合情合法的材料来炼制法宝。那么,为了能够和敖广争个高下,熬森采用一些极端的手段来获取炼制法宝的原材料就很容易理解了。
不残杀同族,他怎么得到龙身上的物件?所以,熬森一定是一个残杀同族的叛徒。
至于熬澜大姐和龙家大长老口中的尊敬语气,可能一方面是对熬森的辈分表示尊敬,另一方面应该是对他出色的炼器水平的敬仰。
当然,这一切连熬澜都不是很确定,事情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连年纪最大的龙家大长老都只能是听从长辈的传说才知道,熬澜口中也说是传说就更好理解了。
“你们的先祖抓住了熬森,囚
在绝密阵法之中,竟然不告诉你们具体位置,还真是做的出来。”想明白这些,杨晨也忍不住对龙族的先祖们吐槽起来。
这么危险的同族叛徒,居然说的语焉不详,真不知道当时的龙族先辈们是怎样的一种心态。
“很容易理解。”知情的没办法回答,但完全不知情的敖烈却很肯定的说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