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壬水飞剑有办法了(
从杨晨公布五品炼丹师的修行秘诀之后,基本上一段时间内,纯
宫就相对风平
静,就连杨晨一次纳了七个妾,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只不过是几方的宗主到场而已。看起来寒酸,但是级别规模却一点都不低。
同样的,杨晨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除了修行炼丹之外,就是和自己的几个新纳的妾室享受新婚燕尔的生活,曰子过得十分的平静。
珺琪仙子,青木仙子和慕容五仙子,已经慢慢的开始习惯身边有相公的生活,同样也开始互相的了解,互相的融洽。当然,更多的是习惯杨晨那个看似破落的小院内中让无数人都会瞠目结舌的奢华无度。
杨晨带给大家的震惊还没有完全结束,那边高月就又给了众女一个结结实实的惊喜。
每个人都有本命飞剑,高月只是在闲聊中让她们把本命飞剑亮出来之后,就依照每个人的特点,将她们的本命飞剑点评一番。尽管高月只是元婴中期接近后期的修为,但是在炼器水准上,经过了龙角飞剑的磨练之后,已经是具备了大师级的眼光,随便的几句点评,总是能让每一个被点评的人诧异非凡。
如果只是口头上说说也就罢了,每每发现她们本命飞剑的缺陷,高月总会让她们把飞剑拿过来,然后用一套她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工具修整一番。
碍于高月大妇的地位,众女虽然不怎么乐意,但也还是没有拒绝,有些违心的将自己的本命法宝交给了高月。心中也做好了准备,被高月这么修改过一番之后,至少要花费数十年的时间来驱散高月留下的气息,然后再重新本命淬炼。
只是,当接到被高月修改过的本命飞剑之后,众女才惊讶的发现,明明已经十分明确的被高月重新修改过,但本命飞剑上却没有任何高月的气息,完全就是她们自己本身的法宝,丝毫没有被外来气息沾染。
都已经是大乘期的高手,而且个个出身名门,七女哪个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顿时间,对于高月这个以前一直以为只是杨晨师父的大妇刮目相看起来。光是高月的这一手,这凡间就没有人能够做到。
淬炼过本命法宝的人都清楚这其中需要付出的辛苦,哪怕自己的本命法宝有一点点的瑕疵,想要更改过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己本身是炼器高手还好说,换成普通的修士,如果一开始的法宝
胚没有打好基础的话,就只能是一辈子使用一件有缺憾的本命法宝。
高月这一手,几乎是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连淬炼过的本命法宝都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更改却又不会带给主人任何的影响,只要这风声一传出去,带来的轰动绝不亚于杨晨这个五品炼丹师的风光。
谁都以为高月只是运气好,瞎猫撞上死耗子,收了杨晨这个徒弟。据说杨晨还是自己找的高月做师父,想来是在很久以前就对自己的师父有了想法。人人只当高月只是陪衬,现在众女才发现,原来不声不响之间,高月已经是不亚于杨晨的一个大师。
以前都听说过高月炼器大师的名声,可是,那毕竟是传言,高月也没有多少传世之作能够让人铭记。现在众女才明白,自家相公的这位正
,原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公孙玲和大家只见过一面,就独自闭关,不知道修行什么。不过,大家的眼力都有,公孙玲的修为,似乎已经进入元婴后期,从她修行的时间来计算的话,这样的修行速度,足以让无数的天才们都汗颜了。
寒梅仙子和雪舞仙子更不用说,早就是天才之名远播。到现在七位妾室才意识到,原来自家相公的这几个身边人,原来个个都不是省油灯。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七女对于高月的态度越发的恭敬。而高月却也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一点都没有仗着大妇的身份欺
众女。唯一的一个算是命令一样的要求,就是要她们伺候好相公。
一说起这个,七女就忍不住要脸红。杨晨似乎有些食髓知味一般,几乎每次都是和七女大被同眠。七女也每次都要被杨晨送上十数次巅峰,每一次总会在杨晨面前表现出她们平常最不愿意让人误会的那一面,事后总是让她们羞愤
加却又期待不已。
除此之外,杨晨每天的生活看起来很悠闲,总是拿着一片不知道哪里搜刮来的玉简细细的研读。众女经过杨晨揭秘五品炼丹师的修行秘诀之后也明白,杨晨其实从未停止过摸索各种药姓,也从未停止过练习控火之术,同样的,也从未停止过修行,只是大家看不到而已。
不能不说,七女的资质绝对是顶呱呱,每一个都是先天五行灵
单属姓满值或者接近满值的天才。杨晨很快就发现,和她们肆意的
好之后,自己灵力的纯度会不自觉的提升。这一点,众女也有感觉,都是心中欢喜,这也是她们会期待和杨晨
好的另一个理由。
这一次杨晨揭秘五品炼丹师的修行方法,足足收到了二十多个宗门的报酬,除了增加了几种七品火种之后,其他的都是用等值的其他各种各样的药材材料和法宝来抵偿的。
杨晨很是大方,除去火种和药材之外的东西,直接分成了两半,一半分成四份,平分给了自己的四个
子。另一半则分成了七份,自然是分给了自己新纳的七个妾室。
突然之间得到了这么一批足以撑起一个二
宗门的财富,哪怕修为高到大乘后期的珺琪仙子,也不由得又一次被杨晨的大手笔所震惊。而杨晨的这一次举动,直接导致了七女的心境修为直线提升,至少在面对物质
惑的时候,已经轻易的不会动心。
这样的惊喜接踵而来,让七女简直都无法相信。芳心心和自家相公的距离,却已经又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