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碰到真的了
老头一脸忐忑的走在山路上,脚步较之前,显的有气无力,蹒跚的很。后边的两个“村民”见自家村长艰难的行走,不止不上前扶,眼里还尽是讥诮的笑意,就那么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走。
老头在村里一直都是受巴结的对象,这要是往常,哪还用他说,肯定早就有人来扶他了,可是如今后边那可是两尊菩萨啊,就算踹他两脚,他也得忍着啊。唉,村长无奈叹口气,看了眼胳膊上的针孔,怎是一个郁闷了得啊。那个一直没有表情的黑面神说了,这是毒针,是国家科研人员新发明的毒剂,解毒针只有他们有,只有自己老实的做事,才能把解药给他。
那可是他们乡村老百姓做梦都够不上的人物啊,科学家,多厉害的人啊,他们自然是没办法解了,他老头只能乖乖的听话了,还得想着法子帮他们攻进来,不然他们死了,自己的解药谁给啊。老头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不知道是不是毒发作了,现在就觉得浑身酸软,虚弱无力,还直冒虚汗。
“两位好汉,两位好汉,快救救我,我的毒发作了。”老头满脸悲伤,对身后走的悠哉的两人说道。
两人听到他这话,神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吐出来一句话:“十个小时以后才会发作,到时候如果没有解药,神仙也救不了你,老头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在十个小时内助我们攻进来吧。”
听到现在毒没有发作,老头不止没松了口气,脸色反倒煞白,十个小时啊,他老头又不是神仙,怎么帮他们啊。那些人可是个个都敢杀人的主,还有
,凶神恶煞的,老头身体突然一顿,回头偷偷看了两人一眼,他们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那一看也是杀人的主。
老头冷汗直
,这是要他的老命啊,横竖都是死啊,他老头怎么会摊上这么档子事呢。现在真是后悔死自己的贪心了,带了两个村民一起来,跟那些人说他老头子腿脚不利索,山路还崎岖,要他们搀他,实则就是为了偷偷的自己弄点那个什么白面,藏在衣服里,谁也发现不了,每次弄一点,如今家里边可是有好几包了呢。他虽然不知道那个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听说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好东西,这才偷偷的往外运的。
那些干活的都是村里的人,自然是听他的话,每次自己来时,他们就会给他准备一点,他们三人一人带一小包,往外弄,那玩应跟白面似的,藏家里谁都不会怀疑,到时候他也卖卖,岂不是赚大方了。有一次他可是听那些人说了,那么一小包就是好几万那,他家里的那些岂不是有好几十万了。
想想就兴奋,好几十万那,够他老吃香的喝辣的过完以后的日子了。可能是想到了以后的美好生活,老头脚步也轻快多了,脸上还带了点笑容。
后边跟着的两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这老头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会怎么突然又高兴起来了。要不是知道他不可能知晓实情,还真要以为他知道真相了呢。他们出来执行任务,怎么会带什么毒剂的,就算要用,也是对审问的犯人用的,森山老林的他们哪会带这些东西。雷神给他打的其实是营养剂,为了他们执行任务时,就算没有东西吃,也能保持体力。故意说成是毒剂吓唬这老头的,不然他们敢保证,一到那些人的地盘,这老头绝对会第一个出卖他们。
晴和看着眼前狼藉的房屋,眉头轻蹙,这里明显是经过了一场打斗,看来她又来晚了。她顺着森林里留下的痕迹,找到了这里,猜到微生月人可能是被抓了,可是眼前别说人了,老鼠也没见一只。那煞星不会轻易被抓的,没准是用的什么计,所以这里才会有打斗的迹象,应该是那煞星的人和抓他们那些人动起手来了,可是现在人都去哪了呢?
晴和四处张望,半晌收回了视线,咬了咬脑袋,疲惫的
了
眉心,还有酸涩的双眼。
个熊的用眼过度了,也是,从京城出发那天到现在也有三四天了,除了在车上
迷糊糊的睡一会,之后就一直没有机会睡觉,到处奔波的去找柳芽。幸好她身体特殊,不然早就支撑不住了。
外挂不能用的那么频繁,只好靠自己来找线索了,他们那么多人离开肯定会留下痕迹的。其实她是不是应该老实的回京城等着那煞星呢,以他的能耐,还有那超速旋转的脑袋,估计也出不了什么事。
哎呀,晴和烦闷的摇摇头,算了,来都来了,不见到他安然无恙的,她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还是继续找吧。她祖母的,把她
急了,可就用特殊手段了。
李雨轩皱着眉头,一直在那思索着什么,眼看着就要串联起来了。雷战一个巴掌拍到李雨轩肩上:“想什么呢,老大问你话呢。”
李雨轩被吓的一个
灵,彻底想不起来那茬了,生气的骂道:“你个死雷神,要吓死我啊,这么缺德,小心遭雷劈。”
待看到微生月人时,表情立刻换了,变脸变的那叫一个快,笑嘻嘻的:“老大,你问我话了?有什么需要小的效劳的?”
微生月人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奇怪,一扭头就走了。
李雨轩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不是有话要问他吗?待看到边上其他人捂着嘴偷着乐的样子,李雨轩脸一黑,妈的,被耍了。他就说这个雷战是闷
吧,平时看着话都没两句,既不跟人开玩笑,也不跟人聊天,但是一出口必然不会是好话。
“喂,老头今天怎么来这么晚?”村长带着两人刚走进就遇到了看守的人。
“呵呵,各位好汉辛苦了,我的老寒腿犯了,路上走的慢了些,耽误了点时间,对不住啊。”老头笑的如同一朵花菊,对着人点头哈
的。
说话的人打量了下扶着老人一左一右的村民,见他们脸上黑乎乎的,身材瘦瘦的,与以往来的村民没什么不同,这才一扭头,示意他们进去。
“谢谢好汉,谢谢。”老头道着些,这才“一瘸一拐”的进去了。
“村长,慢着些,小心腿。”边上的村民是时不时的嘱咐两句,关心之意非常明显。
三人因为村长的老寒腿,所以走的慢些,后边毫无顾忌的说话声徐徐传了过来。
“这老头说话真有意思,还好汉,不知道的还以为回到了古代呢,哈哈哈。”
“你可别小瞧这老头,虽然村子不大,但是村子的人对他那可是都服服帖帖的,看见刚才那两个没,嘘寒问暖的,之前来的人也都是这样,尊敬着呢。”
“哈哈,也就这山里的白痴听他的糊弄,不就是个装神弄鬼的老不死的嘛,长的还
抽象,这要是晚上见了,还不得恶心死老子,女人都没心思碰了。”
“是没心思碰,还是没那个能力了啊,哈哈,要是
足不了女人,可以找我们啊,这么多兄弟们呢,是不是?”
“哈哈哈,是啊,咱哥们可都等着呢。”
“草泥马大爷的,老子三天三夜不下
都行,用得着你们?”
“哈哈哈,恼羞成怒了。”
一群大老爷们整天守在这穷乡僻壤的,也就只能说点荤的来开开心了。村里也不是没有女人,关键是下不去口啊,一个个膀大
圆,就算关了灯都一样,但摸着跟个爷们似的,也没兴趣啊。
老头定期来跟这里的人汇报外边的情况,顺便给这里干活的乡亲跟家里的人来回带个口信啥的,让他们安心的干,等完活了,少不了他们的好处。那些人见每次老头来过后,村民干活的产量都能提高不少,自然是不会反对了。而且这些愚昧无知的人,连他们弄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自然不会说出去,他们还都指着这个赚钱呢,何况这里一年都来不了两个外人。
“两位好汉,每次我都是自己进去的,村里人在门口等着。”老头
低声音对身边扶着他的两人说道,脸上那个纠结啊。
“小心说话,不然你的小命也就到头了。”旁边的人一脸关切的帮老头捶了两下腿,眼神那叫一个关心,充满敬意,说的话却是让老头寒到了骨子里。
不住的点头:“是是是。”
“别动。”男人低声警告,怕被人发现不了他这怂样是不是。
老头脑袋一顿,不敢再动弹了,眼神直视前方,咳了两声,就自己进去了。
而另外两人则是站在门口等着,眼神不经意的四处打探。房子一看就是临时搭建的,木头的,倒也结识,比村里那些到处裂
的土墙是强多了。
满眼尽是大片美丽的花朵,茎直立,高60~150厘米,叶互生,茎下部的叶具短柄,上部叶无柄,花朵大而
丽,叶子呈椭圆形。有的花朵已落,结球形蒴果实,果实不大,等所有花朵都落后,就都会结成一样的果实,里边有细小的种子,白粉就是由这个制作而成的。如今看来,用不了一个月,所有的罂粟花都会结果了,到时候又将会有一大批的白粉
入市面。这时候,顶多是挑选些成
的,产量还很小。
罂粟花本就美丽、尤其是这样广阔的一大片,充满了
惑,可是却也内藏杀机,两人惊讶的看着几乎遍布山野的罂粟花,这么大片的罂粟,能做出多少白粉啊。如果他们晚发现一个月,白粉
了出去,想想都觉得后怕。
“咔嚓”屋里传来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两人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身体不着痕迹的向门口挪动。
“早就告诉过你们,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不要弄那么多事,现在人被救走了,肯定是外面有人来了,如果被人知道了这里,你几条命都不够赔的。”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过来。
“先生息怒,息怒,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就算被人知道救走了,也不会发现这里的。她妈妈知道了你们的事,已经被你们的人解决了,不会有人知道的。”老头得得索索的解释着,看样子是怕急了对面说话的人。
“哼,最好如此,如果出了事,你我都担待不起,到时候别说你,你们几个村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是是是”老头连连应声。
门口的两人互相
换了个眼神,这话里透出来不少消息,虽然是零零碎碎的,但肯定有用。而且听这意思,是有人知道了他们的事,被灭口了,女人的孩子却被人救走了,他们是怕外面的人进村发现了他们的事。这个村长应该是做了什么节外生枝的事,让这人发怒了。而且,帮他们种植要素的貌似不止是一个村子,不然那男人不会说,你们几个村子都别想有好
过。
村长从屋里出来后,抬手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汗,看样子是吓的不轻。嗓音嘶哑道:“走吧,去看看村里的人。”
两人跟着老头来到房屋后面的罂粟地里,不少村民都在在光膀子采摘果实。老头上前对他们说了几句辛苦了等慰问的话,最后说道,这个月每家一千块钱已经发给他们家里人了,让他们好好干,下个月东家说给涨。
两男人听的一愣,一千?这未免也太少了吧,在外面随便干点什么活,也不至于这么点钱啊。而且,白粉那可不是普通的值钱,简直就是暴利。可是却才给这些顶着太阳,满身汗水劳作的人一千块钱。哪知这些人听到钱已经发给他们家人后,都欢呼的喊叫了起来,被晒的通红的脸高兴的很。
两人看的有些不是滋味,一个月一千块钱就能让他们激动成这样。国家居然还有这样落后贫穷的地方,可是国家每年不是都拿出一大笔的款项用来发展贫困山区建设吗,衣物,钱都捐到哪里去了啊,这里的人怎么好像还是吃不
的样子呢。
两人往四周看了看,见那些在
凉处纳凉,看守模样的人,见到他们这副
足高兴的样子时,眼神充满了不屑,嘴角微翘,好似在嘲笑这些痴傻一样。
其中一人眼神突然一顿,顶了顶旁边人的胳膊:“看那边。”
两个外国人正走过来,步履整齐,每一步的间距几乎都一样,
板
的直直的,眼神锐利而充满寒气。这种异常熟悉的气息让两人瞳孔一缩,心里一惊,原来如此,难怪这里看守的人跟之前他们捣毁的窝点的人水准差那么多,原来是请的雇佣兵。
两人低着头一副胆小老实的样子,安静的站在那里不敢东张西望,安心等自家村长回来。
可是,心里却没那么平静了,看这两个外国人对那些人说话的样子,他们应该是这里领头的人。这两人给了他们一种危险的感觉,这是常年游走在生死线上练就的一种可怕的敏锐感觉,相当于女人的第六感。不知道这样的人这里还有多少,如果只是那些人不足为惧,可是这两人却不是好对付的。他们担心的是,沿途趁那些人不备,装的那些炸弹会不会被发现。
这幕后的老板出手倒是大方,不愧是做白粉生意的,财大气
,一下子请了这么多雇佣兵回来,虽然只是低水准的,但这么多人,也是一笔不少的费用。尤其是这两个坐镇的外国男人,希望这样的人只有他们两个,不然会给他们的行动增加难度的,还得重新部署。
老头一见到他们就想起自己中毒了的事,本来昂扬的演说还残留着激动,如今一下子就萎靡了。
两人却不管他是什么感觉,低声问道:“这里负责的人是谁,像那两个外国人模样的还有没有了。”
老头想了想,目光怯怯的瞥了那两人一眼;“这里最大的老板就是那两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妖怪了,老头我都不敢看他们,我来了这么多次,除了他们两个,没有见到别的妖怪了。”
问话的人蹙眉:“之前跟你在房间里说话的人是谁?他不是管事的?”
提到这个,老头可能是想到了那人对他的不客气,从鼻孔里哼了一下,一脸不忿:“那个也就是跟我老头耀武扬威的,到那两个妖怪面前,都恨不得去
人家鞋子里。”
两人想到自己之前离屋子那么近,里边的人都没发现,倒是跟那些窝囊废有的一拼,看来他们才是幕后老板的人。对这些花大价钱雇来的人,自然是要客客气气的,雇佣兵可不是好脾气的,惹急了,买家都能杀。背后的人看来对自己的手下也很是了解,离了雇佣兵,就凭他们那些废物能做的了什么事,所以才会吩咐手下人对他们客气的吧。
既然只有两个危险人物,两人倒是放心了不少,虽然多了他们一样能对付,但那就意味是一场硬仗,既然是硬仗,牺牲自然就多了。谁不希望大家一起来,一起走呢。
老头见他们这么爽快的就要走了,什么也没做,立刻着急了起来:“好汉,好汉,咱们就这么走了?”
“不然还留下吃完饭在走?”两人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却故作不知,反问道。
老头又擦了擦汗,这一天
的汗都快赶上一年了啊:“那,那好汉们不攻过来吗?我们不在这等着?先说好啊,这可是你们不攻的啊,不是我老头的事,解药还是得给我的。”老头急忙表情立场,之前说好,他们胜了,自己才能有解药,如今他们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走了,这可得说清楚啊。
两人嗤笑一声:“走吧,回去就给你解药。”
老头眼睛一亮:“哎,好好好,好汉果然跟我们贫民百姓是不一样的,说话算话。”
“老头你是唱戏的吗?能不能好好说话。”
老头讪讪的笑了笑:“嘿嘿,我们这唯一的娱乐就是听听广播,广播只有一个频,就是唱戏的,老头我就好这口,所以,嘿嘿,习惯了。”
两人突然想到了他们之前听到的话:“你们说的灭口,又被人救走是怎么回事?”
老头一愣:“你们在门外偷听?”
两人鄙视的扫了他一眼:“我们是来干什么的,难不成听你唱戏的?”
呃,老头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呲牙笑了笑:“就是村里有个婆娘无意中看到来村里找我,
代我事情的那些人,那些人怕她声张出去,所以就把她灭口了。村里人只知道那些年轻力壮的被我安排出去干活了,每个月又都能收着钱,所以没人吭声,但是具体干什么却都不知道。”
两人看了眼他无所谓的样子,不
对这个精明,怕死的老头重新审视了,自己村里朝夕相处的人被杀了,他居然能这么若无其事的说起来,还笑嘻嘻的,这老头也是个狠角色啊。
“逃走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们做了什么事,让那些人那么生气?”
提到这个老头就生气,现在邻村那老家伙还生自己的气呢,人是从他手里跑的,害的他死儿子没了媳妇,关他什么事,居然跟他吹胡子瞪眼的。
如今小命都攥在人家手里了,老头自然不敢含糊其辞,万一被他们发现自己瞎说,说好的解药岂不是就没了着落。
“隔壁村里的村长看上我们村一个丫头,让我帮帮忙,就是这死去婆娘的女儿,谁知道把人带走后,那死老头没用,居然让人给救走了。人跑了,又大张旗鼓的找,那些人自然不乐意了。”
“老头,你没说实话,如果是好好的成亲,怎么会把人家小姑娘看管起来,最后还需要人救呢。”男人阴沉着脸看他。
“呃,那个,是,其实是
婚,跟一个死人成亲,那丫头自然不乐意了。后来,村里来了几个外人,说是那丫头的同学,说起来也奇怪,明明人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去了邻村把那丫头给救了。肯定是他们救的,那几天村里就只来了他们几个外人。”
想到这个,老头就不
,几个
都没张齐的崽子们,居然有这本事,摸去邻村了,还把人救走了。那老头不就抓住这个不放,说他不诚心给人嘛,如今一件他,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柳芽那个死丫头也是,居然敢不听他的话,欠收拾。
两人听的倒
一口冷气,这样违反人伦,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居然也能干,而且看这老头随意的样子,应该还是不止一次了。
老头在后面骂骂咧咧的,一会骂那个老不死,一会说那些个对他不客气的人,一会又骂什么死芽妹子,总之是没有一句好话。
两人对这老头已经无语到了极点,也懒得再跟他说话了,完全是说不通,不在一条线上。说多了只会惹的自己生气,本来还觉的他们过的凄苦,如今看来是活该。随意草菅人命,还弄什么
婚,残害人家小姑娘,完全是没有一点理法和道德。
雷战上前对微生月人说道:“他们回来了。”
“恩”微生月人
风而立,手背在后面,如果再有头墨发飞扬,倒是有几分道骨仙姿的意思。
“老大,我们回来了。”
“怎么样?”
两人把自己一路上见到的岗哨,还有罂粟地的情况统统汇报了一遍,包括那两个外国人和雇佣兵的事。
微生月人点头:“很好。”
两人一脸狂喜,能让老大说一句好,那可是他们做梦都求不来的啊,看来这次他们任务完成的非常好,才能得老大一句夸奖。两人
足的退下去了,换回自己的衣服,旁边的一群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不用笑的这么得瑟,老大就是顺嘴那么一说,看看你们还真当回事了。”
“就是,不过是鼓励下你们而已,还差的远呢。”
这些人典型的嫉妒心理,两人自然是知道,得瑟的一仰头,呲牙一笑:“有能耐让老大也鼓励下你们,顺嘴夸你们一句啊。”
这典型拉仇恨的话,立刻引起了一群人的群攻,如果不是还在执行任务,早就拳头飞脚伺候了,哪里只能是口头攻击一下。
雷战上前问道:“什么时候行动?”
“今天夜里,炸弹一响,我们就动手,现在原地休息,轮
看守。”炸弹是定时炸弹,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大致的方案,晚上十一点,炸弹就会爆炸,他们趁
攻进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恩”雷战向草丛里走去,吩咐值班的人。
所有人的手表都是特制的,时间早已经对好,一秒都不差。现在正好十点半,所有人不用吩咐,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微生月人看了眼后边休息了几个小时,精神抖索的人,还算是满意他们的状态。
十点五十的时候,一群人悄悄前进,把身体隐匿在草稞中,幸好这里的草长的旺,足有半人高,不然还真没隐藏的地方。
“轰隆,轰,轰。”“行动”随着爆炸声准时响起,微生月人低沉而清亮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尤为突出。
“砰砰”“突突突”一群人组织好队形,把后背交给自己的战友,一路向前,手里的机关
不停的突突,一时间
声,喊叫声,爆炸声,
成一团。
屋里的两个外国人听到爆炸声,急忙出来查看,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远处隐隐有
声传来,两人冷着脸,知道这是有预谋的攻击。
出
间的两把
,就冲了出去,两人竟然都是使双
的。
的后座力本来就不小,手臂力量不够,都不能精准的击中目标,所以大多数人都是一手拿
,另一只则把住手腕,常年跟
打交道的人,倒是可以一手握稳。但是使双
的人却不多,既要腕力,又要臂力,能承受的了后座力,还得有准度。人的手都是一只灵活,另一只不那么灵活的,没有多少人能练到两只手一样灵敏的。
许多村民见到外边杀的厉害,都一动不敢动的呆在屋子里。所有人都是白天干完活,晚上就挤在一个房子里睡觉,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草,一群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上面,白天的超负荷劳作,晚上自然是沾枕头就着,如今被外边震天的爆炸声惊醒,外边又杀的
快,他们哪里敢出去。
微生月人等人如虎添翼,不断往前攻,而那些人则是不停的往后退。
微生月人眼睛一眯,雇佣兵可不会如此落荒而逃,最起码也要拼一拼的,他们如今只是被打个突然,又不是没有还手能力,怎么会连连后退,全都被
到了一起,岂不是更没有活路。
“所有人注意,那些人不对劲,谨慎些。”微生月人低声吩咐。
“是”一代传说战神孤狼的话,他们自然是不会怀疑,哪怕还弄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但也都不约而同的紧绷了身体,警惕起来。
两个外国人突然诡异一笑,也后退了出去,手伸向半空,虚空打了个手势。
“扑嗤”子弹打入血
中的声音,不断响起。
“隐蔽”雷战神色一紧,大吼一声。原来有狙击手埋伏,难怪他们要撤回来了,狙击手的范围有限,看了眼身后刚才不断后退的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们包围起来,想退也退不出去了。
一群人各自找东西掩护,有的干脆直接拎起地上的尸体挡在自己前面,打吧,反正是他们的人。
微生月人眼底闪着寒气,在他周围的人无端的感受到森寒之气,如同万里冰封。在火光的照耀下,俊美的脸蛋尤其妖冶,充满了一种野
的美。
“冲出去。”微生月人当机立断,狙击手太多了,再呆下去,损失的是他们。
“砰砰砰”
声阵阵,子弹横飞,血
飞溅,地上满是尸体,远处滔天的火光,燃烧的房屋,美丽的罂粟在火光中徐徐燃烧,充满了异样的魅惑,当真是如同修罗地狱一般,就连彼岸花都有了。
晴和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狼群,在她周围转圈,不停的嗅着,
滴,她就是想装装狼王让他们听自己话罢了,怎么就被发现了呢。看着对面体态异常健硕的跟她对峙的纯黑色狼王,高度要比那些灰不溜秋的家伙高出半身,长也要长处半身,就连獠牙都要锋利尖锐的多,不愧是狼王。
虽然比雪狼还差些,但也很威猛了。最奇怪的是,为
她遇到的都是不正常的呢,从来没听说过还有纯黑色的狼,又不是狗,真是奇怪了。说来真是丢人,她刚嚎一嗓子,转头就对上了一双碧如宝石
森诡异的目光,如果不是长时间跟雪狼呆在一起,对狼这种生物有种异常的感知,她还真以为对面是一头还没成年的野猪了。
她正想要继续嚎却被硬生生的卡在了嗓子里,结果对面那头黑狼反倒跟她叫嚣似的嗷一嗓子,接着就是如今的情况了。它的狼子狼孙们来了,也不咬她,居然围着她打转,也让她瞬间有种羞愧的感觉,人家真的来了,她这个冒牌狼王光荣下岗了。
这就相当于鲁班门前弄大斧,她这个假的骗到人家家门口了,看看人那一嗓子,多响亮,多豪迈,多有气势。
“老大,冲不出去了,你先走,不用管我们。”对方的装备本来就跟他们差不多,如今又有狙击手在暗处帮忙,他们自然是落于下风,打不开缺口了。以老大的本事,如果没有他们拖累,自然能出去,众人这才对微生月人喊道。
“废话少说,专心打开个缺口。”尽管如此情况,微生月人却不慌不
,淡定如斯,语气坚定的大喊。
一帮铁血汉子眼睛有种酸涩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被浓烟熏得。
“嗷呜,嗷呜”不知道从哪竟然传出阵阵狼叫,这声音貌似还离他们不远,众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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