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怪事多多
夏馨炎睡了一上午,起来直接就可以吃午饭,至于银簪之内,熠煌依旧是没有动静,她也不着急,反正是
收药效再加上修炼应该是需要好久。
叫了一桌子饭菜,跟何浠源他们一起吃完,将昨天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我怎么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呢?”夏馨炎最后说出了她自己的感受。
什么墨大人,什么七品药剂师。
一个在城中人人巴结的七品药剂师会随随便便的就把她当做尊贵的客人吗?
“感觉到七品药剂师有什么异常吗?”何浠源想了想问着夏馨炎。
“就是没有感觉到异常才觉得异常。”夏馨炎想起了她的猜测“应该是背后有人在跟他说了要帮我炼制药剂。”
她是可以想象得到有人跟墨大人说过这样的话,不然的话,为什么墨大人一见到她就问她需要炼制什么药剂。
那个背后的人一定是知道她需要炼制药剂,所以才会嘱咐墨大人为她炼制药剂。
问题的重点来了,那个背后的人是怎么知道她的目的的?
夏馨炎无比的沮丧,对于这个问题她是很纠结。
“熠煌怎么说?”小狐狸歪着小脑袋问着夏馨炎,没有看到熠煌,熠煌做什么去了?
“什么都没有说。”夏馨炎耸了耸肩,熠煌好像对墨大人的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狐狸看了一眼何浠源,没在说话,昨天与熠煌沟通的时候,听起来熠煌好像是很有把握的模样。
熠煌没有什么表示,是不是代表墨大人以及他背后的势力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莲枝倒是很放心,除了因为有熠煌之外,更重要的是,她相信,就夏馨炎这个人,是绝对绝对不会吃亏的。
用过了午饭之后,夏馨炎他们还没有休息,客栈的伙计就来通报,说有人来拜会。
名帖一递上来,看着那金光闪闪的名帖,夏馨炎眉头一抖,感觉到了这个人应该她见过面,好像是——七品药剂师门前的金少爷。
打开名帖一看,果然是金灿灿的大字。
夏馨炎一阵的头痛,无力的
着自己的额头,她怎么都不想跟这样的人物有太多的
集,但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她若是不见,不是摆明了得罪他?
多生事端恐怕是不好的吧。
“这是什么人?”明鑫一见夏馨炎的脸色不太好,微蹙着眉头问道。
“不算认识的大少爷,家里应该很有背景。”夏馨炎按着额头轻叹,要是没有背景怎么会敢在七品药剂师门口叫嚣。
“不见就好了。”明鑫可不喜欢有什么事情为难到夏馨炎。
“算了,不用节外生枝。”夏馨炎摆摆手,等着金少爷的到来,她要是不见他,恐怕到最后,这位金少爷还会再找其他的方法。
与其这样,还不如赶快见见吧。
“哎呀,夏姑娘,在下冒然拜访不会打扰到你吧。”金少爷高高的嗓音,让夏馨炎心里冷笑一声,知道是冒然拜访,怎么会没有打扰到她?
应酬的事情,夏馨炎怎么会做不足表面功夫呢?
笑呵呵的对着金少爷说道:“怎么会,金少爷来访真是给小女子面子,请上座。”
不管怎么样,给这位一直喜欢显摆的金少爷面子是绝对没有错的。
果然,一听到夏馨炎的这句话,金少爷舒服的半眯起眼睛来:“夏姑娘真是客气。”
嘴里说着客气,金少爷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大咧咧的坐到了椅子上。
不过,金少爷坐的依旧是客人的位置,并没有反客为主的坐到了主人的位置。
夏馨炎轻轻的笑着,问道:“不知道金少爷大驾光临,是有何要事?”
“夏姑娘,似乎跟墨大人很
?”金少爷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出他来的目的。
“不
。”夏馨炎更是坦白,本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以前都不知道有墨大人这么一个人。”
金少爷眸光一闪,打着哈哈笑道:“夏姑娘可真会说笑,夏姑娘不是墨大人的贵宾吗?”
夏馨炎脸上的笑容没变,挑眉问道:“在金少爷的印象中,有哪位贵宾是会自己傻傻的在门口排这么长时间的队?”
金少爷微微一愣,诧异的瞅着夏馨炎,半晌之后才笑道:“夏姑娘的意思是…”
“自然是金少爷见到的意思。”夏馨炎轻松自在的笑着,一点都没有作假的感觉。
然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两个人相对的笑着。
一个笑的张扬,好似他身上的金光闪闪一般,不掩饰锋芒。
另一个笑的平和,好似平静湖面波澜不惊,却无人可见湖水到底有多深。
“如此,就不打扰夏姑娘了,告辞。”金少爷大笑着起身,与夏馨炎告辞之后,快步离开。
“不送,金少爷慢走。”夏馨炎依旧笑得一脸温和,目送金少爷离开的背影。
等到确定了金少爷离开了客栈,何浠源他们才收回目光,面面相觑,实在是不太懂刚才夏馨炎与金少爷这两个人是唱的哪一出。
怎么感觉在他们简单的几句话里,似乎发生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馨炎,怎么了?”小狐狸绝对是憋不住话的人,跳到了夏馨炎的怀里,仰头瞅着她。
“没事,只是把他打发走了而已。”夏馨炎伸手,抚摸着小狐狸顺滑的
发,随意的说道。
“他、不太像是一个好打发的人。”小狐狸也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金少爷是个有进退的人,表面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所以在外面喜欢耀武扬威的人。
其实,细细的想一下,金少爷刚才说的话,不像一个没有脑子的人。
“他很聪明,只是想试探一下我到底跟那个墨大人是什么关系。”夏馨炎轻轻一笑,说道“只不过,他失策了。我跟那个墨大人
就没有关系。”
“他会信吗?”莲枝不赞同的说道“他可不是一个随便会相信人的人。”
别说金少爷是个有背景的人,就算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不是那种会轻易相信外人的人。
“所以,我就引导,了他一下。”夏馨炎笑呵呵的说道。
“我跟墨大人不
,但是墨大人非要将我说成是贵客,贵客会排队吗?其中真的是失误还是因为墨大人在敷衍他,事情就不好说了。”
夏馨炎轻描淡写的话,让莲枝额头滑下数道黑线,果然,她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夏馨炎这个丫头,真是心思缜密的过头了。
夏馨炎可不会去管莲枝此时在想什么,她只是在暗笑,墨大人不管是接受了谁的命令或是嘱咐,来帮她炼制药剂,她都觉得有点奇怪。
在这个世界她谁都不认识,又怎么会有人突然的出手帮助她?
更何况,这样的在药剂师门口突然的说她是药剂师的贵客,这是帮忙吗?
有点太张扬了吧。
一定有幕后主使者,不然的话,七品药剂师又认识她是谁啊。
既然金少爷因为这件事情盯上了她,她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情况下,惹上金少爷这个大麻烦。
不管幕后的人是有什么打算,就让金少爷去查吧,反正他们在城池中都是有头有脸有势力有背景的人。
刚才她对金少爷说的话已经是很有暗示了,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怎么看都不想是她在捣鬼,具体怎么样,就劳烦金少爷去查吧。
要是能顺便将背后的人查出来更好,查不出来也可以牵制一下他们。
总而言之,是没有她什么事情了。
“馨炎,你觉得金少爷会是好用的人吗?”小狐狸动了动,用小前爪轻轻的蹭了蹭夏馨炎的胳膊,就算是想借用一把刀,也要看这把刀好不好用吧。
“他应该很好用。”夏馨炎伸手一直刚才金少爷坐过的位置“嘴里说着大咧咧的话,却还是按照主客规矩坐在了客人位置,显然,金少爷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什么都不在意。”
要不是观察到金少爷这样的举动,以为她会这样的跟金少爷说吗?
金少爷要真是一个大草包,她就会使用另外的方法了。
现在不用她
心了,反正有人会去想办法互相的试探,这个就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了。
她现在就等着熠煌修炼好了之后,他们离开。
在离开之前,她还是要先弄一些钱过来才是,不然的话,
后他们的行程要怎么办?
既然是想要筹备路费,那么,最好的地方不用问也知道是
易场。
所以,夏馨炎并没有多浪费时间,直接的就去了
易场,只是这次,没有了熠煌在身边陪同,陪着她的人有些多,何浠源他们全都跟着一起去。
进入了
易场之后,竟然是一路的畅通无阻,无论是鉴定东西,还是要安排拍卖都是优先进行。
简简单单的连一个时辰都没有用,就全部办完了。
太过顺利的过程让夏馨炎笑呵呵的与
易场的人告辞,不用问,她也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看着城池中的繁华就知道,这个
易场有多么的热闹。
她才将东西给拿出来,转天就安排拍卖,是不是有点太照顾她了吧。
无缘无故的好处,让她想不怀疑都不可能。
不过,后面操控这一切的人没有开口,夏馨炎也不会自找麻烦的去找别扭,反正现在的事情还是对她有利,若是有什么阴谋,总有一天,他们会自己暴
出来的。
就在夏馨炎离开
易场的时候,站在窗边的墨大人收回了投注在夏馨炎身上的目光:“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你从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现在我也不是。”墨大人立刻的回了一句“我只是不想看见夏馨炎成为你的目标。”
“目标?”隐在房间暗处的人诧异的扬眉,似乎是不太理解墨大人话里的意思。
“你会做没有利益的事情吗?”墨大人冷冷的说道“消失了这么久之后,突然的回来,立刻雷厉风行的将势力收回手中,如今,你别告诉我,你是好心的在帮夏馨炎。”
那人只是轻哼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你什么时候对夏馨炎这么爱护了?”那人的问话,让墨大人心头不
。
“夏馨炎在药剂上有很深的造诣,只是可惜,她不是一个药剂师,也无法成为药剂师。”墨大人提到这点还是唏嘘不已,尤其是想到昨天炼制药剂的时候,那对药剂原材料的精确了解。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问了。”那人淡淡的一句话,堵住了墨大人的嘴。
弄得墨大人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其实他这么来问人,并不是出于多么的好心,大部分还是来自他的私心。
他很欣赏夏馨炎在药剂上的造诣,希望夏馨炎可以在他的府中多住一些日子,好帮他在药剂上能有更多的提高。
当然,这样的前提是那个人对夏馨炎没有别的企图,不然的话,他还真的没有办法留住夏馨炎。
那个人想要对付的人,他有怎么可能保得住?
“你在这里时间太长了。”那人淡淡的话,已经明确无误的说出,这是一个逐客令。
墨大人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他是欣赏夏馨炎,却没有到了为了夏馨炎而与眼前人作对的地步。
跟眼前人作对,他除非脑子有问题。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中,转天夏馨炎的拍卖已经顺利的进行完毕,拿到的钱财比夏馨炎预想的要多很多。
本来应该是开心的,但是,夏馨炎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因为熠煌依旧没有反应,似乎还在修炼中。
这个药剂的药效这么厉害吗?
熠煌还没有
收完全?
夏馨炎只是在担心,但是有的人可是面对着凶险的情景了。
“湘长老,宫主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湘长老看着眼前拦住她去路的四个人,在面纱后的红
缓缓的勾了起来:“怎么,宫主派你们过来了?”
“湘长老,安排给你的任务,难道到现在还没有完成吗?宫主已经在怀疑你的办事能力。”其中一个壮士的中年男子往前走了一步,质问着湘长老。
“办事能力如何,你也没有资格来过问。”湘长老依旧是笑
的说道,却目光一冷,宛如两柄利剑似的扫向了中年男子。
一想到平
里湘长老的行事作风,中年男子情不自
的往后退了半步,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有些微微的尴尬,他竟然被一个女子的目光给
退,真是太丢人了。
“湘长老,不管如何,还是与我们一起回去,大家也好一起向宫主复命,不是吗?”
旁边一人接口,化解了中年男子的尴尬,顺便也用话,
迫着湘长老,还没有人敢违背宫主的命令,更何况此次出来,湘长老已经将时间无限的拖长了。
其中的利害关系,湘长老在宫中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
湘长老微微点头:“那好吧。”
反正早晚也是要去的,其实说实话,她并没有想过逃避,只是在路上偶然的碰到了夏馨炎他们之后,才会多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
想到这里,湘长老往夏馨炎他们住的客栈方向看了一眼,在轻纱之后的红
缓缓的勾起,然后,转身,与那些人离开。
在城池内不许动武,就算是他们也是要遵守的,有什么事情,还是要离开之后,另想对策才是。
湘长老他们一行人离开,对于这个繁华的城池来说,并不是多么引人注意的事情。
每天里出出进进的灵师太多,又有谁会去特意的记住哪天进出了什么人呢?
唯一,记住他们的,只有这些进出灵师的朋友或是亲人了。
当夏馨炎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诧异的正好看到焦急要离开的薛陌,而且看他的样子,根本就不是要出门逛街买东西,那一身打扮摆明就是要远行。
“薛陌老师,你这是要去哪里?”夏馨炎惊讶的问着薛陌,就算是要走也不用这么急于一时吧?
更何况,早晨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听薛陌说,他要离开什么的。
“有点突发的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薛陌的回答不但没有让夏馨炎放心,反倒更加的疑惑。
薛陌老师在这里有什么
人吗?
不然的话,怎么会有突发的事情,找到他呢?
就在夏馨炎疑惑的时候,脑海中突然的想起了断魂的声音:“湘长老一直跟着你们,刚才湘长老跟着其他人离开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夏馨炎听完断魂的话,立刻
口问道:“老师离开是因为湘长老的事情吗?”
薛陌显然是没有想到夏馨炎会这么问,一时之间没有丝毫的准备,倒是愣了一下,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神情已经是给了夏馨炎答案。
果然是因为湘长老。
“老师,你要是去的话,稍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夏馨炎匆匆的说道,就要回房去收拾东西。
薛陌手一拦,阻止了夏馨炎的动作:“不用,我的事情,不用你
手。”
说的话,很不客气,若是旁人听到了,绝对不会再去上赶着帮忙,但是,对于夏馨炎来说,意思完全不一样。
她可是知道薛陌老师这个外冷内热的
子。
他只是不想让她惹祸上身罢了。
夏馨炎轻轻的笑着,说道:“老师,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她要做的事情,就算是薛陌阻拦了又怎么样?
薛陌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你…”后面的话还想要说,却被夏馨炎给打断,笑眯眯的说道:“老师对我这么照顾,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不管老师呢?”
“应该的。我是阮婷薇的叔叔。”薛陌说出的这个名字让夏馨炎一愣,努力的开始回想这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遥远的名字。
半晌之后,这才恍然的想起来阮婷薇,那不是那次出现了岩浆之灵时候的事情吗?
记得阮婷薇说过,她有一个多年未见的叔叔,怎么,竟然是薛陌?
该说是太巧了,还是谁世界太小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双方关系的时候,就算是薛陌现在说出来他与阮婷薇的关系也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原因。
薛陌真正的意思,太简单了,他就是为了说明一下,他对夏馨炎的照顾也是为了还她对阮家出手相助的人情。
换言之,简单的来说,就是这次的事情不要
手,省得将她牵连进去。
但是,对于夏馨炎来说,这是一个简简单单的
换关系吗?
“阮家的事情,是我与阮家的事情,在学院里老师可没少对我照顾。”夏馨炎笑呵呵的说道,然后伸手阻止了薛陌还想继续劝她的话,耸耸肩“老师还想这么继续说下去吗?时间拖得太长,他们可就走远了。”
薛陌一听,有点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样子。
夏馨炎微微一笑,赶忙趁着这个空子,进了房间,将东西快速的收拾好。
反正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太多的东西,随便的
进空间里就可以上路了。
出来的太过迅速,想让薛陌提前自己离开的机会夏馨炎都没有给他,更何况,薛陌也知道,他就算是自己提前离开了,恐怕,到后来夏馨炎还会追上去,他有何必多此一举呢?
到了柜台处,夏馨炎直接将房子给退了。
店里的伙计是有些诧异,怎么都没有想到没有半点预兆要离开的夏馨炎,会突然的退房。
“断魂,你可知道湘长老他们离开的方向?”现在熠煌在修炼,她也只能问断魂了,但是,显然对于这个方面,断魂还是不如熠煌。
“不太清楚,他们离开的太快,我没有特别注意。不过,他们想来应该是会到宫里去了,隐约听到了他们的之间的对话。湘长老要回宫复命。”断魂只是注意了一下一直跟着他们的湘长老,在知道湘长老离开之后,他觉得也没有必要去再关注她了。
湘长老都离开了,自然那所谓的隐藏危机都解除了。
哪里知道夏馨炎会突然的继续跟着过去。
听到断魂的话,夏馨炎心思一转,笑问着店里的伙计:“敢问一句,可知道宫的位置?”
一提到宫这个字,店小二脸色陡然的一白,警惕的打量着夏馨炎,眼中已经出现了深深的戒备。
夏馨炎一见店小二这个模样,赶忙的
低了声音:“我听说这个宫很厉害,所以不想在路上无意间误闯进去。”
话说的是含含糊糊,就等着店小二自己去理解了。
店小二一听,果然,刚才戒备的神色放松了不少,同样的
低了声音说道:“姑娘放心吧,宫的位置十分的隐秘,不会轻易碰到的。”
见到夏馨炎还不太放心的样子,店小二说道:“还是多注意一些为好,虽说不知道宫的具体位置,但是若是在哪里感觉到天地灵气突然的分外充沛,就要小心一些了,有可能是到了宫的附近。”
店小二将他知道不多的消息都说出来给夏馨炎听,夏馨炎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掏出了金币
到店小二的手中,连连道谢。
对于这样意外之财,店小二很有经验,快速的揣进怀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跟店小二打听完之后,出了客栈,快步的离开了城池。
站在城外看着不知道通向何方的大路,夏馨炎有些迷茫了,这要往哪个方向去追呢?
“这边。”出乎意料的是,薛陌极其肯定的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夏馨炎瞅了一眼薛陌,心里有太多的疑惑,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顺着薛陌的方向走了过去。
既然薛陌说是那边就是那边,至于为什么薛陌会知道湘长老他们是从这里离开的,还有为什么薛陌老师知道湘长老离开了城池,这些问题,她可以暂时忽略。
就在夏馨炎离开没有多久的时候,
易场五层的房间内立刻响起了一阵惊呼声:“什么?他们去找宫的位置了?”
“听那意思好像是。”来禀报的人小声的说道,生怕被那狂躁的怒火给波及到,不着痕迹的往后面挪了挪。
“这不是胡闹吗?”啪的一声闷响,房中的书案直接被拍成了两半,只感觉到耳边有一阵风吹过,再找,房中哪里还有人?
来禀报的人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反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一个夏馨炎,至于让他这么在意吗?
夏馨炎与薛陌他们并没有停歇,直接的按着薛陌的指引,一直到了一个地方。
果然如店小二所有的一样,这里比其他地方的天地灵气要浓郁许多。
“老师,等一下。”看着薛陌直愣愣的就要往里面闯,夏馨炎一把拉住了薛陌的衣袖。
薛陌不解的回头看着夏馨炎,那眼中的焦急让夏馨炎愣怔的瞅着他,薛陌老师怎么这么着急呢?
“老师,这么冒然的进去,会被人发现的。我们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慢慢的摸进去。”夏馨炎提议道,现在他们连宫的全貌都没有看到,前面只是一片深山,要是想摸进去,是有点危险,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自己进去,你们在外面等。”薛陌开口说道。
夏馨炎想了想:“这样吧,大家分头行动,人太多,在一起目标太大。”
反正这里的这些人,都还是有自保能力的,就算真的不小心被发现了,打不赢逃跑还是没有问题的。
更何况要是被发现的时候,彼此也能相互的照应一下。
何浠源看了一眼夏馨炎,难道就这样进去?
要是真的出了危险可怎么办?
夏馨炎笑看着何浠源,点了点头,让他们放心,她可以应付。
薛陌现在很着急,但是也不太想让夏馨炎他们冒险,想要说什么却被夏馨炎打断:“老师,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夏馨炎心意已决让薛陌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几个人分开行动,慢慢的往里面摸了进去。
对于,这样的暗中前行,夏馨炎可是有足够的经验。
在林中穿梭而过,所过的地方,竟然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身体竟然没有碰到周围一点点的树枝,就连那斜斜探出来的细枝都没有被夏馨炎碰到。
轻轻的一
细枝,人影一闪已经过去,在细枝要落下的时候,手一动,轻轻的接住,让细枝无声的回到了原位。
这样的动作,细致又准确,没有让周围发出半点的声音来。
在林中前行了一段时间之后,一座偌大的宅院出现在夏馨炎的眼前。她所处的位置正是在宅院的上方,要想过去,一定要从山上下去,才能靠近。
那宅院占地倒是很宽广,问题是,再大对于夏馨炎来说也只是一座宅院,似乎与她印象中的宫相差甚远。
难道说,是薛陌老师带错了路,还是,这里本来就是一个陷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馨炎。”明鑫的声音在夏馨炎的脑海中小声的响起“左边。”
夏馨炎往左边一看,果然看到左边另外一块儿巨石后盘着一条小小的
蛇,看着恢复了原形的明鑫,夏馨炎不
莞尔一笑,确实在林中穿行还是蛇比较方便。
“他们呢?”夏馨炎问着明鑫,明鑫悄悄的将何浠源他们所在的位置都告诉了夏馨炎“薛陌老师呢?”
“他已经潜了进去。”明鑫提到薛陌,声音有点低沉,他都没有想到薛陌会不管不顾的直接潜进去。
宅院之内,湘长老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纸张上的东西笑而不语。
“湘长老,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对面之人一脸得意的盯着湘长老,这个人就是想铲除掉一直挡在他面前的湘长老。
凭什么湘长老才来了短短的几年,就比他得到的好处还要多,宫主信任湘长老超过了他,凭什么?
现在他好不容易的抓住了一个机会,就是要在宫主面前将湘长老给拉下来,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湘长老,你有什么可说的?”在大厅的首位高高的挂着厚重布帘之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声音中蕴含着迫人的威严,只是听一声,就令人生畏。
“宫主,可否允许我说一句?”湘长老不卑不亢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布帘之后是让世人感觉到神秘恐惧的宫主而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