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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六道仙人


 那塔中镜面不知材质,皆透彻明亮,镜中倒影纤毫毕现,林方生视线自师兄肩头越过,便落在对面镜壁上,正映照出师兄如何纵身一顶,如何抚腿侧,如何低头吻他眼角耳

 火热软的嘴,仿若在肌肤留下簇簇火苗。灼人强硬的深入,却自体内烧起一团燎原大火。

 强烈快慰,更是自间如烈火窜汹涌,叫他隐隐有些腿软,只得更用力勾住师兄肩头脖颈,仰头不止:“师兄,你…”“我,如何?”征漠只从最初那几下急切顶探后,便徐徐缓下动作,手扶骨,好整以暇,把师弟整个抱在怀中,匀速缓慢,前后磨砺进出起来。

 却叫林方生有苦难言,只得两腿紧师兄身,额头却抵靠宽厚肩头,只觉一强横肿的凶器,硬生生撑开通道,那处脆弱皮撕裂一般,滚烫刺痛,又在器物磨砺之时,升起无数愉悦快,更是气息紊乱,难以成言,心思亦是繁复难明,想要问个清楚,却又惴惴不安,只得忍着符纹带来的无穷喜悦舒服,将视线转往别处。

 却见镜宫十面八方,尽是两条人影叠耸动,尽是师兄嵌入他的倒影。

 呼吸声同躯体碰撞声亦是颇有韵致,在寂静光滑的长廊里碰撞回,无限放大,又落回林方生耳边,那般*蚀骨的低,便是自己听见,亦觉羞赧难耐,反叫身下火,又烧旺几分,下肢便不由一颤一紧,又将师兄牢牢绞

 征漠亦是闷哼一声,在他口轻轻一咬,道:“方生,轻些。”

 林方生躯体轻颤,连抓住师兄手臂的指尖已近无力,哪里还顾得上许多,细密热汗,自额头渗出,染征漠肩头。

 那被他绞阻隔的灼热硬物,又一点点强行入,硬将闭合甬道撑开。

 林方生更觉酸麻上涌,刺痛渗入符纹,自皮穿透骨血,通身火热,充实裂,难言,低细碎,再难克制,更随师兄次次加重顶撞而高扬起来。

 炽热缭气息仿若烈火暴风,在这片回廊中盘旋,林方生经脉鼓,两股灵力横冲直撞,藤蔓一般绕扭曲,慢慢融合,伴随师兄动作,涌入丹田,将金丹包裹起来。

 师兄木属灵气绕上金丹之时,林方生如遭雷击,那快慰念排山倒海,浓烈得全然无从抵抗,顿时叫出声来,手指紧紧掐住征漠手臂,再克制不住,尘颤抖吐,将两人衣袍染得濡

 灭顶情席卷汹涌,林方生好一阵才自恍然失神中回复,师兄却已将他放下,叫他转身面对镜壁站立,两腿却是合拢不能,被师兄分开。

 他见镜中倒影,神色恍惚,眼尾绯红,嘴干燥微张,将阵阵洒在镜面上,凝起点点水珠。

 膛上嫣红充血,银光闪烁。

 身后师兄却凝目看来,对上林方生视线,道:“方生,回万剑门后,每与师兄双修可好?”

 趁方生怔愣之时,又扶住肿滚热的凶器,再度进那*内里之中,眼神中火热独占,念升腾,却仍是在林方生耳边吐热气,哑声道:“每让师兄如这般贯穿,”复又长长后撤,几就此出体外,再徐徐入,竟是匀速缓慢,只在入至深处时,轻轻贴着符纹一顶,方才咬牙道“如这般,强占。”

 林方生被师兄如此切实却和缓的动作拨得几发狂,才染过袍摆的孽再度觉醒,强烈情,酸麻蚀骨,几站立不稳,只得依靠师兄手臂摇摇坠,却又升起无穷渴求,想要师兄再快一些、再狠一些,更是呜咽出声,又下意识摆合。

 师兄却丝毫不肯妥协,仍匀速后撤,和缓顶入,仍是哑声道:“如何?”

 林方生只觉内心深处,无数虫子爬扫,却不得抚慰,师兄缓和力度,不过杯水车薪,又如饮鸠止渴,愈是合,愈是不够,愈是不够,却偏偏愈是难以克制合,难受得啜泣起来:“师兄…为何,亦如此…”

 “师兄想要抱你。”征漠幽深双眸,自背后火热盯上林方生倒影,四目焦灼,林方生却被那近似占有与热切的眼神给刺得口一悸,周身念,竟是又深厚几分。

 征漠律动不曾停止,却又腾出右手,在林方生膛,将那带环粒夹在指间,挤,反复玩

 如此上下要害俱落于人手,顶撞之时,林方生精神满的孽亦是撞在镜壁之上,些微钝痛,更是火上浇油,助涨情一路攀升。

 那话语却比楔入内里的刃更火热几分,叫林方生神识蒙,唯有海翻腾狂卷,符纹亦是不满,次次纠不过浅尝辄止,搅得林方生恨不能把他推倒,自己坐上去,纵然全无体面,狼虎咽一番,也好过这等处罚。

 征漠却似知晓他意图,任他如何扭摆挣扎,息哀求,只将他用力在镜壁上,叫他看自己如今模样,却仍是不急不徐,精确进,哑声再问道:“方生,如何?”

 林方生终是受不住这不上不下、隔靴搔的折磨,两手贴在镜面,额头亦是抵住,腿颤抖,火热难消,息里带上哭音,竟似快要断气一般,颤声道:“师兄…要如何,我便如何…快些…”

 征漠听他哭求,却仍是柔声安慰:“好师弟,忍忍,师兄这就让你舒服。”

 话虽如此,缓进缓出,仍是匀速沉重,无非进入之时变换些角度,带来些更新鲜的磨砺之感。

 林方生几被这些至疯魔,几次起身,又被师兄在镜面上,磨得久了,竟如刑罚一般,细碎低得嗓子沙哑难辨,却突然被师兄重重一顶,那圆头狠狠砸在符纹之上,有如白光在眼前炸裂,淹没得他难辨东西,竟是昏过去。

 又隐约听师兄道:“此后便夜相伴,再不分开。”

 再清醒时,周身念竟是全消,被师兄玩那处有些钝痛,却已干干净净,元已被他经脉周天,自发收了。

 通身隐隐钝痛,却又有莫名足畅快,这等和缓厮磨,竟比暴狂更叫人通身疲惫、却又身心舒畅。

 林方生才一抬头,就觉撑在镜面的手掌陡然一空,那镜面之壁竟突然失了踪影,顿时失去依仗,又腿软无力,竟是往前栽倒。

 征漠尚在他体内未及退出,本是双双靠墙,享受片刻*余韵。

 如今却是跟随师弟一同往前跌倒。

 正当此时,与他二人失散的师尊、师弟同司华钧主仆二人,却自四面出现,原本狭长走廊,如今却成了一处广阔镜厅,视野广阔,却被那重重倒影,无穷无尽,晃得更是眼花。

 二人楔合之姿尽被看去,林方生跌倒之时,更被师兄器物一顶,险些叫出声来,如今众目睽睽之下,更是羞愤死,耳烧红。

 征漠只得取出一件斗篷,罩在二人身上,搂住师弟起身,又借斗篷遮掩,换下起皱濡的内衫外袍。

 那几人此时方才走近,个个却先向林方生看来,炎夜更是一双苍冰眼眸,锐利中有几许忧伤,又有些微热烈。

 林方生面色羞赧,低头道:“师尊。”

 却听司华钧有气无力笑道:“你可是先前沾到我龙血了?”

 林方生一愣,却想起穆天降曾以龙血鞭惩罚他之事,不由涩然道:“在浮沙魔国时,确是不慎…沾上了。”

 司华钧如今半卧半躺,倚在一头扁平体型,嘴阔额突的鮟鱇身上,正是安海。

 那鮟鱇额头有一盏莹白泛蓝的灯盏,本是深海捕食之用,如今照耀在司华钧脸上,却是泛着病态青白。

 司华钧又咳嗽两声,竟是连嘴也毫无血,往鮟鱇后背一靠,眼神不郁,语调亦是阴沉慵懒道:“这可不妙,龙血入体,与你符纹呼应,便是上佳的催情媚药。除非本座亲临,否则不得解。可惜本座被那魔头重伤,血所剩无几,如今却是…碰不得。”

 林方生心中,骤然一沉。却听师尊代他问出:“若是不解,当如何?”

 “经脉逆行,爆体而亡。”司华钧沉声道,语调之间亦是全无笑意“娘子…方生如今已结丹,只怕逆行之时,连金丹亦会自爆。”

 金丹真人自爆,乃是将一身气运、神魂、寿命、修为全数化为一击,故而威力惊人,便是元婴老祖亦是抵挡不住。

 只是自爆之后,神魂俱灭,便是重生也是不能了。

 司华钧话音落后,四周寂然无声,林方生亦是手指紧扣,才开口,又听师尊道:“若是他人替代?”

 司华钧神色更是郁郁,道:“龙血媚药,并非符纹发动,替代亦无妨。”

 赫连万城便略颔首:“如此不需担心。”

 便提向那镜面大厅唯一大门走去。

 其他人亦是随行,林方生抛开羞意,握住师兄手掌,跟随前行。

 鮟鱇悬浮离地几尺,悄然无声跟随。却听司华钧不满道:“如今强敌环伺,赫连老道你可分心不得。”

 炎夜奉命断后,此时便应道:“无妨,方生师兄有我。”

 司华钧却冷嗤:“本座乃是你救命恩人,若未得我允许,你休想碰他。”

 炎夜呐呐闭口不语,这狼崽子却狡猾,只在心中暗忖,待红蛟看不见时,无论他允不允,便不重要。

 如此一来,却只剩征漠了。

 司华钧却又挑剔道:“适才解过一次,若是连续施用,只怕效果要打折扣。”

 这妖修不知是伤重变了子,还是有何等居心,如此,却叫人有些吃不消。

 林方生便不满回头看他,却见红蛟眉目间尽是疲,不由心软几分,道:“你好生养伤。”

 得了林方生这句安慰,司华钧脸色方才稍有缓和。

 穿过那道大门,隔壁却又是镜室,只比大厅小上大半。

 室内正中有个漂浮蒲团,正有个美貌女修盘坐其上,云鬓半卷,道骨仙风,容清冷,竟丝毫不见魔气。

 这女修见众人入内,方才缓缓睁眼,一双眼竟媚眼如丝,登时从清净仙子,化为人魅魔。

 这女修笑道:“有朋自远方来,蓬荜生辉,小女子不胜欢喜。且让我做个东,招待各位。”

 女修又道:“我乃镇魔塔第四层守塔人,六道仙人。”

 作者有话要说:OTZ幸好开了网页看了一下…原来放存稿箱以后,忘记设定时间!

 真是困糊涂了…抱歉抱歉= =

 对忘记说了,为什么每次一到师兄那啥就会收到警告…

 师兄你运气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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