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喝出的眉目
“为什么你都这样了,难道还要去找那个男人”
她没有回答,咬着嘴
从我手中夺过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冷清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矗立在原地。空气中还弥漫着她的气息,也许这些就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雅静的离开,对我来说是个沉重打击。一连两天我都躺在家里,觉得自己像生了一场大病,哪儿哪儿都不好了。直到第三天胖子来找我,这才重新恢复了一点生气。
两天的时间让我也想明白了,有些事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爱情,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谁也夺不走,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哪怕再努力再争取,她也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或许胖子说的对,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与胖子一起开始搜索与清末皇陵,地宫相关的一切信息,然而结果却令我们很失望,除了众所周知的几个陵寝便再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工程。
我叹了口气,点着香烟瘫在椅子上说:“胖子,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好好开你的店,我呢,就每天坐在这里等死”
“呸呸呸,你他娘的坐在这儿比诈尸还吓人,我他娘怎么做生意。再说,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你不是号称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吗怎么啦,就他娘怂啦”
我弹了弹烟灰,叹了口气说:“两码事,你说就凭册子上画的这几个大同小异的山包,丘陵,森林,还有这条弯弯曲曲的河
。别说是我们,就连他娘是徐霞客在世,恐怕也不知道是哪儿”
胖子也满脸愁云,把册子调过来翻过去,无奈说道:“这陆丸甲也是,既然打算让我们找,就他么说详细点嘛,干嘛整天跟特务一样,还要让我们猜。”
“他是担心被居心否测之人盯上。比如你”
“放
老子怎么成居心否测之人了我还不是为了成全他,拯救那些像你这样不慎染毒之人”他瞪了我一眼,不耐烦说道:“哎呀,不想了不想了反正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样,你请我喝酒怎么样”
“为什么我请你”
“因为你苦闷,失意,急需找人倾诉。而我就是你最好的倾听者,不该请我吗”
“擦我看你是我的最大麻烦制造者还差不多”我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丢,起身说道:“走吧,既然你要陪我,就来个不醉不归”
说实话我也想好好宣
一下,喝酒也好,唱歌也罢,只要能让我暂时忘记烦恼,怎么着都行。不过胖子唱歌不仅跑调还要命,所以最后不得不找了家大排档喝酒去了
大排档图的就是个实惠,热闹。几个人往那儿一坐,赤膊划拳,喝的是不亦乐乎。我和胖子找了个靠边的位置,要了几瓶啤酒,几盘烧烤,一边吃一边琢磨地图的事。
“你说你要是那个上面,会把那本杖责录藏在哪儿”胖子嚼着烤串儿,满口油光闪闪。
“中国这么大,藏哪儿都有可能。我估计他们还是想把这东西留给后人,否则直接毁掉不就成了。”我擦了擦嘴,喝下一口啤酒说:“胖子,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上面为什么会临时改变主意放走了卫氏后人”
“这我哪儿知道,有可能是发现自己搞错了,卫氏并没得罪他。也有可能是杀了卫氏最主要的人已经解气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其他大臣求情,他们不得不网开一面。咳,一百年前的事儿谁他娘说的清楚。”
“还有一种可能你没说。那就是他们良心发现,不想再赶尽杀绝。”
“擦,别几把做梦了人家胡康裕都说,上面这个人的脾气秉
是不可能有良心的。”
我呡了一口酒,摇摇头说:“难说,光绪三十四年秋,光绪驾崩,翌
,慈禧也病逝。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尤其是那些平时作恶多端的人,临死前更是充满恐惧。他们害怕在另一个世界碰到那些被自己迫害而死的人。所以极有可能做些善事来弥补,就像陆丸甲。”
“倒是有几分道理,只是”胖子还要说什么,却见旁边的位置坐下两个年纪稍大的中年人,他们说话声音很大,举止
鲁。其中一个还边说边抠鼻子。
“我说老王,我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尽做怪梦,你帮我分析分析,到底是凶还是吉啊。”
“梦乃
之想,估计你是白天想事情太多了。”老王点了两个小菜,倒了杯啤酒一边吃一边说。
“不不不,不是那回事儿。这几天老是做同一个梦,梦见我家去世好几年的老爷子到家找我,一进门就没好气,往沙发上一坐就骂你这个混蛋老二,这么多年也他娘的不来看我。害得老子在那边没吃没喝,做点啥事都没钱”
“你没给老头上坟烧钱啊。”那个叫老王的停下筷子问道。
“烧了,前些年都烧的,就这两年由于忙一时走不开,所以就没去。”
“我看这是老爷子在给你托梦了,就这几天抓紧时间去一趟,多烧点纸人纸马什么的。八成就不会再做这种梦了。”
那人点点头,举起杯说:“得,我听你的,这一两天就去。来,喝酒”
胖子冷笑了一下,小声说道:“切,现在谁还烧纸人纸马呀,都是手机,洋房啦”
我没说话,仔细琢磨这两个人刚才的对话。它让我突然想起蛊室里蟾蜍的那段魔音,其中有一句好像是这么说的:“谨记家父棺塚之地,常来祭奠。”在当时百善孝为先的年代,这种事完全不用叮嘱才对,可陆丸甲为何要把这句话特意说出来呢难道其中有什么深意
“哎,我说你想什么呢”胖子给我倒满酒问。
“我想我可能找到突破口了。”
“什么你开玩笑呢吧。”
我抓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掏出手机给远在湘西的阿秀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她显得很兴奋,先是互相问了一下彼此近况,然后我就直入主题,让问她寨子里,现在是否还有陆家后人。她说有,不过不多。我又问她陆家有没有留下墓地或者什么的。她因为年纪小,平时也不关注这些,所以支吾了半天也说不上来。不过他答应尽快问问外婆给我回话。
胖纸听我讲完电话,不解问道:“你该不会认为,苗蛊杖责录就藏在陆家坟墓里吧”
“为什么不会”我一摆手,又叫了几盘
串和啤酒。“陆丸甲是什么人,既聪明又谨慎。你还记得蟾蜍魔音中的第一句话吗”
胖子瞪着眼看着我,似乎还没回过味儿来。
“他说早料到朝廷有一天会背信弃义,只是没想到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
“没错,好像是这么说的。”
“这就说明他早有防范和准备。你再想,如果苗蛊杖责录真在上面手里,他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大劲把我们引到蛊室里去。他完全可以留下信息让我们直接找上面去要嘛”
“或许他是在
惑我们。” 我被施蛊那些年
“没错,不过不是
惑我们,而是
惑那些动机不纯的人。比如面具人。”
胖子被我说的晕头转向,不过他也承认我说的有道理。
“这么说,我们还得再去趟湘西”
“等阿秀消息,如果真有陆家陵寝,咱们就马上动身。另外这次我得找个大帮手才行”
“你是说”
“宋怀友”
我想能坚持看到这儿的大大,应该都是真正喜欢这本书的吧。如果有想交流的朋友,可以加群289741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