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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烛火
 “是啊 这一点 我也想不太清楚 事实上 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一伙儿的 直到 他们告诉我你被那只狐狸咬死了才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问題 ”我说着 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既然你不知道 那 就听听我的猜测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个道士 他出生在一个靠近大海的边陲小镇 有一天 小镇上來了一个老人 老人问他要不要跟自己学习法术 他觉得 法术什么的好像很好玩 于是点了点头 可谁想到 点头之后 这个道士就将他掳了去 之后 战火纷飞地过了十几年 他却被老头儿带到山里过上了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 老人是疯的 每天 让他背诵一些他当时并不太懂的经卷 不发病的时候很慈祥 可一旦发起疯來就连打带骂极具待 后來 小道士实在受不了各种煎熬 就趁着对方不注意杀掉了自己的师傅 自此之后 一个人逃离山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之上 一过 就是十几年 他从一个乞丐变成了一个威震一方的大混混 又由一个混混变成一个能掐会算还能降服鬼怪的方士 随着名气的不断积累 越來越多人开始询问他的师承 他的派 还有那一身本事的來源 他搞不清楚 于是 在几十年后重新踏入中 此时此刻 被他一刀戳死的师傅已经化作一方白骨 可是 那骨架沒有散落 竟然盘着腿面壁而坐 像是在他逃走之后 那尸体重新活过來了一样 他走过去 很小心 生怕吵醒对方 就在此时 墙壁上 一副画卷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猜 那上面画的是什么 ”

 老头子说着 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之中 二目无神 微微地向上翻起 可能是因为太虚弱的原因 越到后面 声音越小 我不得不走近他才能将他的话语听个大概 他说 在山的墙壁上 有一组石刻图案 图案上 一条巨龙盘在中间 正昂然而起 它的口中 一团火柱升腾而起 熊熊的火焰将一座形制古朴的丹鼎托至半空 无数长相奇特的人正围在四周翘首以盼…

 “你知道么 在那壁画的一侧 有很大的一段篆刻 而最当前的 是三个字…”对方说着 像是要死了一样 身子一软 几乎是要昏过去了 我一把将他扶住 赶忙道:“三个字 哪三个 ”

 “长…生…烛…”对方说着 咳了一下 随后 翻着眼睛倒腾了好半天才吭哧吭哧地对我说:“我一直不明白 那副壁画的含义是什么 直到 多年以后显芳拿着一侧图纸找我我才知道 那 龙火 也就是 壁画上 那条火柱 它 就是长生烛 才是 练就不老灵药的关键所在啊…怎奈 我走遍四方 也沒找出那条巨龙的出处 但是 却给我找到了关于九头相柳的传说 直到 金道清醉酒 跟我说了那段遭遇 我才一下子明白过來 或许 所谓的长生烛可以用别的东西來代替 就比如 僵尸体内的魄 还有 还有…。你 ”

 说出一个“你”字的时候 本來已经奄奄一息的对方突然发难 整个人 就像是被电到了一样 嗷地一下扣住了我的脖子 紧跟着 那都快瞪出來的眼睛猛地向外一努 冥冥中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将我入对方的手中一样 就觉得整个人都要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被他硬生生地入手中 心中大骇 几乎是在即将失去意识的一瞬间 砰地一下挣脱了对方的束缚 紧跟着 一连串的鬼步出去 却正撞在那个各种复杂的房门之上

 大门合拢 冷气也跟着浓了许多 在这差不多可以冻死人的寒气之中气 我捂着自己的脖子看向对方 此时 那白眉却测测地出一种极为癫狂的笑容來 要说 刚才还觉得这货有点可怜的话 那 现在看來 这老家伙觉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怪啊

 沒错 本來 他也不是人

 “六壬鬼罡…第五式 空蝉 呵呵呵呵…看样子 陈瞎子对你不薄啊 连自己的独门绝技都传授于你了 也该着老夫倒霉 沒有想到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头 你竟然能够将这套功夫驾驭到了这种程度 连空蝉都学会了 就差最后一招了吧 來 让老夫看看你的最后一招能不能使出來 ”

 对方说着 竟然…站了起來

 看着那麻杆一样的两条腿 和那骨瘦如柴的 一丝不挂的身子 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从我的心底升了起來 这时候 门外已经作一团 随时都能听见丁翎他们的呼喊声 可是 我们都清楚 在这种情况下稍一分神可能就是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

 “你还是把你那玩意遮掩一下吧 太恶心了 ”我说着 微微皱眉 对方闻言 冷笑了一下 可再变态的人也是有着羞心的 以一个让人非常无语的节奏走到推车边上 他拾起头上的用來遮盖尸体的被单围在间 随后 冷森森地对我说道:“小鬼 你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吗?”

 “不清楚 ”摇摇头 我说

 “一是无知 二是心软 按理说 你应该知道的 五行遁术 是用來逃命的法子 不到万不得已沒有人会使用它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 金遁也好 土遁也好 都会给施法者带來极大的负面作用 从逃走到再次出现 这段时间 施法者的法力几近于无 也就是说 刚刚出來的我 才是最虚弱的时候 远比 被那狐狸偷袭的时候还要虚弱些 要结果我 那一刻是你唯一的机会 可现在不同了 老夫的法力已然恢复大半 你觉得 你还有胜算么 ”对方说着 测测地笑了一下 随后 右手竖起剑指 缓缓地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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