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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解毒
 话说‘二当家’生得貌美如花,又有‘风月之事’的功底在,潜移默化间颇能拨男人的**。

 然而土匪窝里都是些什么人?都是杀人越货,刀口上血的汉子。

 平里在山寨中过着憋闷的生活,距离最近的窑子也有上百公里,故此很难摸上寻花问柳的事儿,各个对二当家的,都是垂涎滴,心难耐,可是多数都是有贼心,沒贼胆儿。

 林大雄替老妖收拾了山脚下的冤魂,心中盘算着明一早便带着白青去锁妖狱,把事情早些做个了结。这晚,他躺在炕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因为身边还躺着个鼾声如雷的老虎。

 自从修为进阶到“融神”以后,听觉上的感程度也随之大幅度提升,林大雄几个翻身间,忽然听到隔壁传來一阵动静,他急忙下了,走出屋外,透过隔壁房间闪开的门,看到马三炮正围着二当家的转來转去,嘴里还说着些骨的话。

 那二当家看到马三炮一脸的不怀好意,心中也猜到了对方想要什么,却沒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自己的主意。

 “二当家的,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很长时间了,白天要不是我替你夺走,恐怕那白姑娘早就把银币甩你脸上了。”马三炮说着,慢慢将身子移向二当家的。

 “马三炮,你给我听好,我虽是窑姐出身,但自从踏进这匪窝以后,我曾对天发誓,绝不允许任何男人碰我的身子,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一崩了你!”二当家气得浑身直哆嗦,噌的一下从间掏出手,抵在了马三炮的口上。

 马三炮本來沒打算动,可是见到对方这么不待见自己,顿时也來了气,他也端起手指在了二当家的脑门上,怒声道:“我说过,是男人的玩意儿,你玩不过我…”

 “少來这套!我知道自己法比不过你,不过这个距离我还是打的准的,你再动一下,大不了同归于尽!”二当家冷笑一声,咬牙道。

 “哎呦!”马三炮噗嗤一笑,接着表情突然一滞,侧手搭在了二当家柔若无骨的手上,接着反关节一动,手瞬时落了地,他呲牙笑道:“说了让你别玩,同归于尽?”

 “你…你这下胚子!”二当家气的连连后退,身子微颤了一下顶在了墙边。

 “臭娘们!”马三炮闻言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了二当家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当年还沒跟着大当家入匪的时候,不知道睡在哪位爷叫呢,今天还跟我拔?老子告诉你,老子有两把,一把专打男人,一把专打女人,你要不要试试!”说罢,他大手摸在了二当家浑圆的部上,用力一捏,顿时引來一声娇颤。

 白天见马三炮处事得当,成稳重,到了晚上就出了本。林大雄站在门外看了半天才明白过來,原來这就是传说中的斯文禽兽,不过他并不打算多管闲事,毕竟这二当家的开伤人在先,况且言语鄙还不认错,给她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此刻的二当家,浑身上下散发着人的热力,配合着她本身烈火般的个性,娇嗔间脯一起一伏,看得马三炮心里砰砰直跳,正所谓心壮胆,他一边拿顶着二当家的脑袋,一边在她的耳边吹气。如此反复过后,二当家也有些口干舌燥,眼神离了起來。

 就在马三炮沉浸在如此美好的一刻,只希望尽快品尝到二当家那美妙身段的时候,突然感觉裆部传來一阵剧痛,低头一看时,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这臭娘们,居然拿刀子…拿刀子捅我!”

 “捅你又怎么样,我还敢一崩了你呢!”二当家趁着这个空档,慌忙从间拔出另一把,硬生生的顶在了马三炮的脑门上“你吹啊,再吹啊!”林大雄瞧着事情有了华丽丽的逆转,随即打算返回自己的房屋,然而刚刚一个转身,却听到背后传來一声女子的惨嚎,惊得他猛然一个灵,回头看去时,只见那二当家的瘫软在了墙角,手腕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曲着。

 毕竟是女人家,哪能斗得过经常玩的马三炮,他手上來回运作,便轻松卸去了二当家的管,跟着顺势用力一掰,就将二当家的手腕给弄骨折了。

 “臭娘们,看我今天不玩死你!”马三炮掀开自己的子,见大腿上扎着一把刺刀,伤口很深,血止不住地,他咬着牙闷哼一声将刀拔了出,接着撕开衣服袖子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弯一跨,骑在了二当家的身上。

 那二当家在对方的下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正想呼救,樱桃小嘴就被一张大手给堵了住。林大雄看得心惊不已,他沒想到这马三炮居然真的敢这么做,此时对二当家的气也消了大半,他在手中画了道符咒,隔着门一掌拍了进去。

 那符箓如探无物般穿透了房门,跟着嗖的一声打在了马三炮的后背上,马三炮脸色怔了一下,嘴里仿佛有什么话还沒有说出口,就眼前一黑,仰头倒了下去。

 二当家起骨折的残手,配合着另一只手将马三炮的身体掀翻一旁,自己慌忙从地上爬了起來,往门外一看竟然是林大雄,明显楞了一下,紧跟着就见他脸色变了又变,出了痛苦的表情。

 “道长…”二当家还沒來得及多说,大雄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止不住的发抖,嘴里还往外吐着唾沫星子,痛得他连**声都发不出,全堵在了嗓子眼儿上,脖子上的青筋一下子就暴了出去。

 二当家的见状急忙上前托住了他的身子,抓來林大雄的手臂听了一阵脉象,又翻开林大雄的眼皮瞧了瞧,大惊道:“你中了百散?”

 话音刚落,旁边的另一间屋子传來白青的惨嚎声,二人皆尽在这个时候第三次毒发!

 这时,顾不上再去处理马三炮的事情,二当家在屋子里找來一个黑布包,搀扶着林大雄进了白青的屋,此时的白青已经痛得满地打滚,汗水滚滚而下。

 “你们别急,这毒我能解!”二当家慌乱之余,掀开黑布包中的‮物药‬,嘴里嘟囔道:“你们脉象不稳,眼眶充血,现在正是初秋,实是急火攻心,心火焚身所致!”

 林大雄咬着牙,在上缩成了一团“先…先替白姑娘治疗,我…我能忍!”

 “好!我先用银针刺,卸了火气!”二当家拈來银针,瞧着白青不停的动弹,也是急得娇连连“不要动,你动我刺不准位置…”

 “啊~”白青大睁着双眼,嘴里‘呜呜’的发着疼痛声,那声音明显是因为痛到了极致,而发不出实实在在的惨嚎,现在的她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大脑里似是有无数个蚊虫在转,嗡嗡直响。

 这二当家在山寨中长年替土匪们疗伤,医术方面相比那马掌儿更有胜出。

 白青來回翻身的时候,她终于找出了空隙,见针一针扎在了白会上,跟着悄然运着针端,左右旋转了两下,白青痛苦的表情旋即慢慢消退了下去。

 “道长,我來替你减轻一下疼痛!”二当家见此举有效,急忙转身替林大雄运针。

 林大雄先前经历过多次痛苦,意志力自是比白青强上不少,他硬着稳住了身子,待到一针下去后,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火炭上,顿时舒服了许多“多谢…多谢血莲花。”

 “先不要谢我,我只是帮你把毒暂时了下去,往后还要喝上一个月的草药,毒才能解。”二当家摇着头,将林大雄和白青的身子移端正了些,她再次举针而下,分别扎在了下颚和耳两个部位上。

 “血姑娘,能不能帮我拿來一个痰盂?”连番运针后,林大雄虽然感觉那种传遍全身的疼痛正在逐一撤走,但是另一种不适的呕吐感却接踵而來,腔里憋闷之极。

 “好,我这就给你们拿。”二当家翻身下了炕,从地上捡起一个铜盆,摆在了大雄面前“痰盂沒有,先用这个吧。”

 林大雄探头一看,这二当家捧着铜盆的右手,正微微颤抖着,局部地方已经开始出现浮肿“血姑娘,你的手被那畜生给弄骨折了?”

 “沒有大碍,你们的病要紧。”二当家脸色微红,将铜盆举高了一些,让白青也能够到。

 “你把盆放炕上就行了,不用端着。”林大雄的话刚刚说完,只听‘哇’的一声,白青将一口白花花的东西吐在了铜盆中,空气中瞬时弥漫着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

 二当家感到手腕上一沉,有些吃痛,险些沒能稳住铜盆。林大雄见状急忙将盆接在手中,此时他的脸上也是青一阵红一阵,紧接着喉咙间如有大军境,胃里的东西覆水难收,一时间倾泻而下。

 “吐吧,把东西吐出來就好受了,我去替你们熬药。”说罢,二当家起身正要出屋,恰巧撞上了已经醒來的马三炮。

 “呀!”

 “你…你做什么?”二当家探头一瞅,顿时吓了一跳,旋即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而那马三炮却往前走了一步,指着自己鲜血横的大腿,怔怔的问道:“这,这是谁给我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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