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对敌人一无所知
“喂喂,你先别走,你还没回答我呢。”
到了拳馆的门口,江雅柔已经率先一步踏入了电梯,秦浩天还在后面大声嚷嚷。
一直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最在意对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可是秦浩天的行为却让江雅柔有了新的认识。
那就是,小气和嫉妒心也是男人的专利。
旁人好奇的目光让江雅柔窘迫不已,她对着电梯猛按9楼的按键,可是秦浩天已经咻的一下窜了进来。
电梯里面很多人,秦浩天护着江雅柔退到了最角落的位置,然后把两条手臂撑着电梯的两边扶手,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保护起来。
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江雅柔感到了无比的幸福。
“可以说了吗?”秦浩天低声在她耳边问,他实在太在意这件事的答案了,他要确保自己的女人没有被别人看过,就算只有一点点,那也不行。
“没有,没有,没有,这样可以了吧。”江雅柔鄙夷的挖了他一眼,见过男的,没见过他这么霸道的,非要别人承认才肯放口。
“这还差不多,你没骗我吧。”
“诶,你烦不烦啊。”
拳馆终于到了,前面的人还没让开,江雅柔就钻过了他的手臂挤了出去,秦浩天立刻跟了上去。
“江雅柔,你终于出现了。”
刚进门,就跟花千度撞了个满怀,穿着工字背心,运动短
,
出了一身线条
畅的肌
。
“又不是很久不见,干嘛这么热情。”随后赶来的秦浩天一手就将花千度拨开了,霸道地搂着江雅柔的肩膀。
花千度一脸的嫌弃,撇着嘴拉着江雅柔直接走人。
竟然敢直接从自己怀里抢走自己的女人?这还了得,秦浩天黑着脸立刻追了上去。
“小柔,你来了!”阎世军从私人健身房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健美的女人。
江雅柔的嘴巴顷刻就张成了型,朝着阎世军眨了眨眼睛。
他什么时候跟变得跟花千度一个德行了?竟然专门为女人服务,看那女人的身材,肌
都凸出来一块一块的,显然是锻炼了很久才有这样的成绩。
阎世军哈哈的笑着,指着身后的女人说:“她是叶总介绍过来的,以前玩拳击的,现在准备比赛,特意来找我练练手。”
那女人笑了笑耸耸肩,表示同意。
江雅柔和秦浩天对视了一眼,都显得非常尴尬。
那女人走后,江雅柔才低声说:“我还以为你跟花千度一样,喜欢为做女人的私人教练了,这可跟我认识的阎罗王很不同。”
她的声音虽然
得很低,可是花千度还是听到了,一听到江雅柔的话他立刻就嚷嚷表示抗议:“喂喂,小柔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这是迫不得已的好吗?”
江雅柔瞟了他一眼,吐吐舌头,严重的鄙视了。
他却扬起了下巴,骄傲的转身去了别处,还是离不开女人。
“噢,对了,阎罗王,你今天走的太急,我都忘记问你了,你说的那个刘一龙是在长什么样的,你都没跟我说呢?”贫嘴归贫嘴,江雅柔还是没忘掉正事。
她以为阎世军会立刻把第一手资料给她,可是阎世军却说:“我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可是,我不知道他的来历。”
“额,你作为他们的老大,竟然不知道下属的来历?”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阎世军却坚持说真的不知道,就连他是哪里人,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叶森弄过来做副手的,其他的一问三不知。
江雅柔看了一眼同样感到惊讶的秦浩天,这下可没辙了,难道他真的就是那么神秘的一个人?
“那我们先拼图,把他的样子画出来。”江雅柔提议。
可是阎世军还是摇着头说:“我没见过他几次,虽然我记忆力超强,可是他每次出现都戴着口罩戴着帽子,怎么拼。”
这下,江雅柔和秦浩天彻底晕了,他前一秒才说记得刘一龙的样子,现在却说他没见过刘一龙的庐山真面目?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
花费了一个上午,结果还是无功而返,回到别墅,两人同时跌坐在沙发上,长嗟短叹。
“想不到叶森还留了一手,弄了个神秘人在身边,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江雅柔叹着气说。
秦浩天也叹了口气说:“没想到我的杀手会居然高手如云我都不知道,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没有留在身边重用啊。”
“你意思是说我就不是高手,我对你没啥用处么?”江雅柔嗖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盯着秦浩天说:“要不要过两招来试试看,我是不是高手。”
秦浩天啧啧两声,揶揄着她:“你还是那么好胜,我们打的还不够多吗?我们从
上打到地上,从地上又打回到
上,够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话,江雅柔的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
,自己说的,跟他说的根本就是两码事,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很难接下去的呀。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江雅柔立刻转移了话题,说起之前看到的程颢,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秦浩天一听到他的名字,立刻瞪大了双眼“你干嘛那么关心他,他可是偷袭过我们。”
“某人不是说他是某人曾经的下属吗?某人还说不忍心下手,结果车子都报废了。”江雅柔白了他一眼,这人又抽风了。
秦浩天挑着眉毛说:“一码归一码,反正你关心他还不如关心一下我,现在我很累,要休息了。”
“那关我什么事呀,你休息你的。”江雅柔没好气的打开了电视,无聊的转着台。
“我没有你,我睡不着。”秦浩天凑上了脑袋,在她的脖子里拱来拱去,温热的气息全数
在她洁白的颈项。
江雅柔只感到一阵酥麻,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拔腿就跑。
第六感告诉她,秦浩天这个猥琐的大叔又要染指自己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大门一开,她已经卷出了房子,跑到草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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